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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暖明白,葱花婶当初把前景想得很美好,才大量收购番薯粉,可她琐事繁多,除了让徐子衿代为寻找明矾,根本忘记了去研究粉丝的事情。
想来,还是自己错了。
连忙说道,“葱花婶,要不,你家里的番薯粉拿来卖给我,我按一百铜钱一斤算给你吧!”
葱花婶闻言,连忙摇头,“不不不,阿暖,不能,外面才买五十个铜板一斤,你要是想帮葱花婶,你就给三十个铜板一斤吧,那样子,葱花婶也能保个本!”
卢暖摇摇头,握住葱花婶的手,“葱花婶,其实是阿暖不对,没有经常去你家走动,连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都一无所知,葱花婶,再说了,如果阿暖把粉丝弄出来,价钱肯定贵的,你也千万别过意不去,一会我让大龙大虎哥,牵了马车你你家拖过来,看看有多少斤两,咱们再算钱!”
另外一个,如果葱花婶有了这笔钱,也可以去做别的生意,让家里过的不那么窘迫。
毕竟,卢致远在镇上,也需要银子。
葱花婶一听卢暖这么一说,心里甚是感激,红肿着眼眸说道,“阿暖,是婶子没有福气,不能跟你做一家人……”
当初,她也是想着,多赚些银子,让家里富裕起来,那样子上门提亲,也有面子。
却不知,卢暖对卢致远(三壮)根本无半点男女之情。
卢暖闻言,顿了顿,连忙说道,“葱花婶,就算阿暖不嫁给三壮,咱们还是一家人,不管阿暖将来如何富裕,也不会忘记,在阿暖最穷,最难的时候,是葱花婶给了阿暖太多太多的帮助,所以婶子,只要你愿意,我们也可以做一家人的!”
“这……”卢暖的话,让葱花婶错愕不已。
要知,从卢暖家富裕起来,她来卢暖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也错过了许多可以赚钱的机会,心中也一个劲的以为,卢暖早已经把她们抛到九霄云外,一直鼓不起勇气过来。
如果不是家中债台高筑,番薯粉又卖不出去,走投无路,她还真鼓不起勇气来卢暖家。
二婶见葱花婶错愕,连忙说道,“是啊,她婶子,阿暖说得对,不管咱们如何变,如何富裕,也不能忘记曾经贫穷时,那相扶着走过来的日子,你也别多想,赶紧擦干眼泪,带着大龙大虎去拉番薯粉,阿暖再过两天就要拉着螃蟹去京城,趁现在阿暖在家,把银子算给你,你也好拿去把欠下的银子还了,落下个好名声,下次做起生意来,才能顺利许多,你说是不?”
葱花婶点点头。
卢暖和葱花婶又说了几句,“二婶,你陪葱花婶说说话,我去跟大龙大虎哥说一声!”
“哎,去吧!”
二婶应了声,和葱花婶说着交心的话。
卢暖走出屋子,见韩氏一边擦手,一边走来,连忙上前,拉住韩氏,小声说道,“娘,你一会问问,葱花婶家还有啥困难!”
韩氏闻言,连忙问道,“发生啥事情了?”
卢暖把葱花婶家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便,韩氏蹙起眉头,抱怨道,“咋现在才来说!”
“娘,这也不怪葱花婶,她也是有苦衷的,所以一会娘多问问,晚上也多做几个菜,留葱花婶和青山叔吃了晚饭再回去!”
如今粮食匮乏,又缺水,若是再这么干旱下去不下雨,这日子可要怎么过?
韩氏点点头,“阿暖,你放心吧,这事,娘心中有数,以前娘糊涂,和葱花婶家越走越远,如今娘决定,要改过自新,把以前那些坏毛病,一点一点全部改掉!”
卢暖闻言一笑,“娘,我相信你!”
韩氏抿嘴一笑,进了屋子。
卢暖到了堂屋,徐子衿卢大龙卢大虎正说着运螃蟹进京城的事宜,这一次去。卢暖决定带卢大龙和二弟去,也让二弟学着处理很多事情,比如去点螃蟹,记账。
虽然二弟的字比较丑,可卢暖知道,二弟一直在努力学习把字写好,也会写很多字,心中也算欣慰。
“大龙哥,大虎哥,你们先拉了马车去青山叔家,把番薯粉称一下,记个数,拉回来放到仓库里!”
卢大龙卢大虎闻言,应了一声,去准备马车去葱花婶家。
待卢大龙卢大虎离开了,卢暖才看向一脸不愉的徐子衿,走到徐子衿身边坐下,小声问道,“谁惹你了?”
徐子衿冷哼一声,扭开头。
心中难受的紧。
他还不知道,三壮家居然向卢暖提亲,幸亏卢暖家没有答应,不然,他的媳妇儿就飞了。
“耶……”卢暖见徐子衿似乎真的生气了,连忙站起身,走到徐子衿面前,眯起眼睛仔细打量徐子衿,问道,“到底咋了,看你气的,横眉怒眼的,谁惹你了,跟我说,我帮你出气!”
徐子衿闻言,抬起右手,指着卢暖。
“我……?”
一万个问号在卢暖脑海里闪过,左思右想,她还真想不出,自己到底哪里惹到徐大少爷了。
“对,就是你!”徐子衿说着,赌气的扭开头。
心里一个劲的呐喊,希望卢暖哄哄他。
可惜……
“我怎么惹到你了?”卢暖问。
左想右想,就是想不出,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到徐大少爷了。
“反正就是惹到我了!”徐子衿说完,站起身,就要往外面走,卢暖想要拉住他问个明白,接过一拉一扯,也不知道徐子衿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竟然被卢暖拉着跌坐在椅子上,而卢暖一个重心不稳,身子一扑,恰到好处吻住了徐子衿的嘴唇。
四目相对,有震惊,有错愕,有太多太多情绪。
二弟从外面进来,一见卢暖和徐子衿暧昧的姿势,“哇……”叫一声,连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唇,不然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
有些不敢相信,他最最最最敬重的姐姐,非礼,强吻了徐子衿。
卢暖听到二弟的叫声,连忙从徐子衿身上起来,红着脸,跑出了屋子,路过二弟的时候,嘱咐道,“不许泄露一个字,否则……”
二弟闻言,立即摇头如捣蒜,表示自己不会泄露一个字。
卢暖才放心的跑出屋子。
二弟待卢暖走了,才小心翼翼的走进堂屋,见徐子衿满脸通红,连眼眶都有些发红,忙解释道,“子衿哥哥,我大姐,她不是故意的,你看她平时都很稳重的,刚刚,一定是误会……”
不然大姐怎么会对子衿哥哥下手。
徐子衿闻言,愣了愣,心中谋算了一番,随即苦着脸说道,“二弟,我,人家……”
徐子衿说着,声音有些小,脸上也苦哈哈起来。
二弟瞧着,罪恶感顿生,连忙说道,“子衿哥哥,你放心,我大姐她,她……”
徐子衿一直等着二弟接下来的话,比如卢暖会对他负责,他会全力以赴帮自己,结果二弟在那她她她半天,也没说错个所以然,徐子衿略微沉思,诱导道,“哎,我也没有想到,阿暖她会对我做这种事情,我反抗过的,可是,你大姐的性子你也知道,越是反抗,她就越来劲,结果,结果,她还是强吻了我,要知道,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亲过一个姑娘,我一直想着,初吻是要保留好,给新婚妻子的,可是,可是,二弟,你说,我该怎么办?……”
二弟见徐子衿这么难过,一时间有些抱怨卢暖。
你说你要强吻人家,起码也找个乌漆墨黑的夜晚,人家连你是谁都不知道的时候吧,那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还被他瞧见。
这下子,他要怎么办?
“二弟,你帮我想想法子,我别的事情还能行,可这感情的事情,我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徐子衿说着,眉头蹙起。
那样子,让二弟越发的罪恶。
想了想才义正言辞的说道,“那子衿哥哥,要不,让我大姐,对你负责吧……”
二弟说完,觉得这个法子可行。
他大姐样貌好,才情佳,又有本事,和徐子衿又认识,最主要的是,大姐对徐子衿有非分之想,不然也不会不顾徐子衿的想法,强吻了人家。
搞得徐子衿生不如死。
徐子衿闻言,心中得意的笑了起来,幸福的泡泡是越来越多,越来越多。面上却不动声色,很是难为情的说道,“可二弟,我要怎么做啊?”
“这个……”二弟苦思冥想,一时间,也想不出个好办法来。
徐子衿连忙说道,“二弟,你也知道,今天这事,只有你知我知,你大姐知,再就是天知地知,要是你大姐矢口否认,你可得帮我作证,不然我真是只有一死以谢江东父老了!”
二弟闻言,吓了一跳,“子衿哥,会不会太严重了?”
不就是被强吻了一下,又没掉块肉,罪过就这么大了,那要是强行把他给上下其手,那啥那啥了,大姐要是不负责,还不得一根白绫,了却余生?
想到有这个可能,二弟一阵恶寒,连忙点头道,“子衿哥,你放心,我一定帮你作证,一定会让大姐给你一个交代的……”
徐子衿闻言,也用力的点点头,站起身,拍拍二弟的肩膀,慎重其事的说道,“二弟,谢谢你,等你大姐对我负责了,我一定会包一个大红包,作为谢礼的!”
“啊,不用,不用……”
二弟连忙说道。
这是大姐犯下的错,那能再收子衿哥的大红包。
徐子衿却在心中乐开了花,走出堂屋,觉得空气的那么的新鲜,太阳是那么的暖和,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而卢暖站在家门外,靠在背阴处的鹅暖石墙壁上,不停的吸气,吐气,想要把心中那股异动压下去,那种心的悸动却越来越明显。
一时间,卢暖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以前,爱了,错了,失败了。
如今,爱了,是对还是错,是成功还是失败。
或许不管成功和失败,都只是她一个人的事情,与徐子衿无关。
直到见到那个美若天仙的轻烟姑娘,卢暖才知道,她的爱情,永远只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
下午拉了番薯粉,卢暖算了银子给葱花婶,又把番薯粉堆在后院的屋子里,见村民们还在陆陆续续往家里送螃蟹,卢暖和大家说了,再等三天,三天后出发去京城。
有的人家,已经用螃蟹换了一百多斤大米,心中倒也开怀,后来的人家,才换了几斤大米,心中捉急,如今卢暖说还有三天,心才放回肚子里,急急忙忙去小溪里寻找螃蟹。
若是太小的,卢暖也不收的。
接着又忙了两天,卢暖把螃蟹大小全部分出来,分别装在竹子编制的笼子里,在放在分成一小层一小层边上有空的木桶里,一个木桶,分别有五层,一层可以放二十只螃蟹。
一个木桶就是一百只。
卢暖仔细点了一下,一共有一百五十七只木桶,算算就有螃蟹一万五千七百只,做梦都不敢相信,这一个官渡镇,周边居然有这么多螃蟹。
正在犹豫间……
“阿暖……”
卢暖闻言抬头,见徐子衿一袭蓝衣,折扇轻摇,一派温润儒雅的书卷气息,浑身的寒戾也影藏起来,想起那一日的吻,脸瞬间涨红,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随即低下头装着在清点螃蟹。
徐子衿见卢暖对他也是有感觉的,心一暖,走到卢暖身边,嗅着卢暖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气,说道,“阿暖,怎么老是躲着我?”
为什么?
卢暖气结。
这家伙还有脸说,如今二弟看她,都带着有色眼镜,一个劲的觉得,是她不知廉耻,没有经过徐子衿的允许,强行吻了徐子衿。
好吧,她的确没有询问徐子衿,她能不能吻他。
但是,那是意外,意外啊。
抬起头看了徐子衿一眼,才说道,“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