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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你,可是,你中毒了,我要怎么救你啊?”
“我知道,你去帮我找徐子衿,只要找到他,就能救我了……”南宫轻烟说完,就晕了过去。
“徐子衿?”肥胖男子低低一笑。
这年头,还真是什么傻子都有。
如果不是徐少做了安排,她这么鬼哭狼嚎的惨叫,还没人发现?
看来,这姑娘,也是个傻的,去得罪徐少。
然后手一扬,几个黑衣人立即窜出,抬着南宫轻烟出来一品楼,快速的消失在黑夜里。
徐子衿本来准备送卢暖回去,可卢暖却说,想出去走走,徐子衿无奈,只得带着卢暖出了一品楼,走在大街之上,人已经很少很少,偶尔有人,也是在夜市摆摊,收摊子回家的人。
徐子衿见卢暖不说话,低低唤了一声,“阿暖……”
卢暖闻言,身子一顿,抬起头看了徐子衿一 速的低下头,闷闷的应了一声,“嗯!”
徐子衿见卢暖对他爱理不理,徐子衿也不说话,只是这么陪着卢暖,在大街上兜兜转转。
半晌后,卢暖才问徐子衿,“徐子衿,你对将来有什么打算吗?”
“将来,打算?”
“是啊,你打算什么时候娶妻生子,娶几个妻子啊?”卢暖问。
徐子衿闻言,忽然有些想打趣卢暖,呵呵一笑道,“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也得三妻四妾吧!”
“三妻四妾,挺好!”卢暖说完,低下头,笑了。
却也失望了。
她爱的男人,真不能三妻四妾,如果可以接受,她在二十一世纪,就不会活的那么痛苦了。
想到这,卢暖站定步子,对徐子衿说道,“走吧,我们回去吧!”
“哦,好!”
这是最后一次两人这么走着了。
卢暖很珍惜,更希望,以后某天,能够想起,曾经有那么一个人,陪自己走在漆黑的大街上。
回到一品楼,卢暖感觉空气里有一些异样气息,却没有多想,和徐子衿告别以后,回了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
徐子衿却离开一品楼,飞身而起,消失在黑夜里。
漆黑的屋子,腐臭的气息。
南宫轻烟觉得自己已经喘不过气来,几次想要呼唤,都已经说不出话来。
更发现,她的身上,不着一缕,下身更疼痛不已。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想知道吗?”徐子衿冷声问。
南宫轻烟闻言,听出徐子衿的声音,连忙欢喜的唤道,“子衿,是你吗?你是来救我的吗?”
“是我,只是我与你想的不太一样,我是来送你一程的!”徐子衿阴沉沉的说着,走到南宫轻烟身边,看着她早已经变得黑紫的脸,摇着头说道,“果然,在美的女子,最终都将成为一堆黄土,而我们男人要爱的,不是如花似玉,而是那份最真诚的女儿心!”
南宫轻烟一听,眼泪簌簌落下,“所以,所以,你就这么对我吗?难道我对你不是一片真心,为了来见你,我失去了多少东西,子衿,难道我对你的真心,你真不懂吗?”
她从八岁见到他,就对他懂了心,为了得到他,她付出了太多东西,失去了太多东西,可他总给她云里雾里的感受,让她想要抓,却抓不住。
他的爱,太淡薄了。
不,或许他根本就无爱。
“难道你对我真心,我就要接纳你?轻烟,你错了,像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子,根本不配得到真爱,当年,你抢你姐姐南宫瑾青梅竹马的恋人,害得你姐姐被家族处死,命丧黄泉,你这些年,更是出售毒药,害死无数无辜的人,你觉得,你还有资格活着吗?”
这样子一个蛇蝎心肠的女子,活着,都是对世间的一种侮辱。
南宫轻烟闻言,错愕的看着徐子衿,一字一句的问,“那这几天你陪着我外出游玩,有真心吗?”
哪怕一点点也好!
“没有!”徐子衿答的干脆。
“就为了解药吗?”南宫轻烟问。
“对,就为了解药,根本无一丁点的感情!”徐子衿说完,留下南宫轻烟在腐臭的气息里无声哭泣。
“徐子衿,你好狠的心,好狠的心,你以为,你玩弄了我的感情,就能得到你的真爱吗,错,错,大错特错!”
南宫轻烟说完,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休想……
“别叫了,几年不见,想不到你的惨叫声,还是那么的难听至极!”南宫瑶说着,从暗处走出来。
撕去脸上的疤痕,露出一张粉嫩的脸,看着南宫轻烟的脸上,全是蔑视的笑。
“你,南宫瑾?”南宫轻烟看着南宫瑶,忽然笑了起来。
果真应了那句,天理昭彰,报应不爽。
这些年,她一直在想,如果南宫瑾还活着,会不会回来找她报仇,因为自己害死了她,抢了她青梅竹马的恋人,更杀了她青梅竹马的恋人,还亲手弑母,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用尽手段,却不想得到这么一个下场。
连身子都被人侮辱了。
“对,是我,想不到,你记性不错,这么多年,居然没有忘记我!”南宫瑶说着,走到南宫轻烟面前,蹲下身时,手中拿着一把匕首。
在南宫轻烟脸上轻轻的比划着。
“南宫瑾,你想做什么?”南宫轻烟感受到脸上冷冷的匕首划来划去,心有些发抖。
“没什么,就是想起一句话,冤有头债有主,想问你讨回一些东西罢了!”南宫瑶说着,手一扬,在南宫轻烟的脸上,狠狠的划了一下。
“啊哈哈,杀了我吧,南宫瑾,杀了我吧!”如果现在不死,若是徐子衿回去发现卢暖不见了,她会死得更凄惨。
一时间,南宫轻烟后悔了之前的安排。
“想死,不,我觉得,应该不会那么快!”南宫瑶说着,想了想才说道,“我给你下的毒,其实很复杂,复杂到我都不知道效果是什么,会让你变成怎么个样子,可惜了,这么如花似玉的脸,如今变成这副鬼样子!”
南宫瑶说着,又划了几刀。
直到觉得玩够了,南宫轻烟也疼的上气不接下气,才收了手,提起酒往南宫轻烟的头上浇去……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徐子衿回到一品楼,洗去身上腐臭的气息,准备回房睡觉,忽然就想去看看卢暖,走过卢暖的门前,见们关的很好,抿嘴摇头一笑,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倒在床上,想着,这几天,为了从南宫轻烟手中,得到玄煌的解药,都忽视了卢暖,想着,等天亮了,一定要好好补偿补偿。
卢暖是被一桶子冷水冲醒的。
“啊……”
卢暖尖叫一声,水在她张嘴的时候,灌入口中,呛得她咳嗽个不停,直到水停下,才勉强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住,动弹不得。
“醒了!”
“妈妈,看看,这丫头水灵吧!”
“嗯,的确水灵,只是不知道好不好调教!”
卢暖闻言,抬头看去。
只见油灯下,一个涂红抹绿的中年妇女正笑眯眯的打量着她,那眼神,就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看看她到底值多少钱。
“妈妈放心,这丫头聪慧着呢,只要妈妈悉心调教,将来定能为妈妈赚进大把大把的银子!”
“得了,开个价吧!”
“八百两!”
“八百两,你去抢啊!” 的红妈妈说着,走到卢暖面前,伸出手掐住卢暖的下巴,强迫卢暖抬起头,看着她。
对一边的男子说道,“这货色,最多二百两,你要是觉得便宜了,你现在把她带走,爱卖给谁,就卖给谁!”
男子一听,急了,连忙上前拉住红妈妈,赔笑着说道,“红妈妈,别别别,要不这样子,你再加点,二百两,真心太少了!”
“爱要不要,我还是那句话,二百两银子,多一个子都不给,你要是嫌少了,带着这丫头,趁她家人还没有开始寻找,赶紧带走!”
红妈妈说完,松开掐住卢暖下巴的手,转身准备离开。
男子一听,急了,连忙说道,“得得得,红妈妈,反正咱们也不是第一次做生意了,二百两就二百两,还希望红妈妈给现银子!”
“走吧,跟我去写个卖身契,证明这丫头是被她爹卖到 的,你强迫这丫头画个押,这生意就算是完成了!”
“好好!”
待两个人走出屋子,卢暖才让自己模模糊糊的眼睛睁得更大一些。
她被抓了。
只是被抓多久了,二弟大龙哥,徐子衿他们发现她被抓了没有?
卢暖想到这,很冷静。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先应承着,让后想办法逃走。
没一会子功夫,红妈妈和那男子就回来了,那男子手中拿着一张纸,解开绑住卢暖手腕的绳子,强行拉起卢暖的手,按了印泥,然后重重的按在那张纸上,递给红妈妈,笑着说道,“妈妈,你看看,这样子可以了吗?”
“可以了,你赶紧拿了银子走吧,记住,想活命,以后嘴闭紧一些,知道吗?”
“红妈妈说的是,明白的,明白的!”
红妈妈见男子走了,才蹲下身看着卢暖,一字一句的说道,“姑娘,欢迎你到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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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最惊心的遭遇
卢暖看着面前这个穿的花花绿绿。手指上还带着一颗祖母绿戒子的中年妇人,看她的穿着打扮和说话的语气,卢暖知道,自己被人抓了,卖到妓院。
想来也奇怪,她记得明明有关紧房门的,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想了想,才对红妈妈问道,“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
红妈妈闻言,涂上一阵红脂的嘴唇咧开,呵呵呵笑了起来,“我是红妈妈,这是 ,至于你为什么来这里,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你是我花银子买下的姑娘,以后,你归我所有!”
“归你所有?”卢暖重复呢喃红妈妈这句话,低下头沉思片刻才说道,“是谁把我卖给你的?”
“这个恕我不能告诉你,丫头,来到红妈妈这儿,只要你乖乖听话,红妈妈一般是不会让你受罪的,但是你若不听话……”
红妈妈说着,抬手拍了拍,立即有两个男人从外面推门进来,两人手上拿着皮鞭,和一个盒子。
不用多想,卢暖都知道,那箱子里,一定是各种折磨人的工具。
红妈妈见卢暖不吱声,很是满意,说道,“看见这盒子了吗,这盒子里可都是一些好玩意,红妈妈专门拿它们修理那些不听话的姑娘,让她们生不如死,求死不得,求死不能,当然了,若是都乖乖的,红妈妈是一定不会动你一根手指头的!”
卢暖看着面前的老鸨——红妈妈,想着,如果硬碰硬,她根本就逃不出去,不如先委曲求全,让红妈妈对她放松了警惕,寻机会逃走,想了这,卢暖吸了吸鼻子,才可怜兮兮的说道,“红妈妈,你会打我吗?”
“只要你乖乖的,红妈妈不止不会打你,还会给你饭吃,衣裳穿,更有各种师傅教你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以及伺候男人的本事,要知道,那是你以后安身立命之根本……”红妈妈说道这,走到卢暖面前,蹲下时挑起卢暖的下巴,仔细打量一番才说道,“像你这样子的姿色,经过妈妈的调教,一定可以红透整个京城,让那些公子少爷为你抛尽千金……”
想到金山银山滚滚而来,红妈妈欢喜的笑了起来。
如今要找像面前这样子的好苗子,太难了。
卢暖闻言,看着红妈妈,没有吱声。
“好了,好了,既然你这么乖巧,妈妈也不为难你!”红妈妈说着,松开手,站起身,对那两个男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