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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同病相怜的伤痛,让卢暖想帮帮她们,就算不能为她丈夫报仇,起码也能给她些银子,让她带着孩子,可以过得更好。
抬头看向徐子衿。
徐子衿问道,“你要帮她们?”
卢暖抿嘴,拉住徐子衿的手,在他手心问道,“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只是你要怎么帮?”徐子衿问。
卢暖连忙在徐子衿手上写道,“给他们一些银子吧!”
“治标不治本,你也听见了,那个男人是被御史大人的亲戚打死的,你说,就算给银子,她能守得住?”徐子衿说道。
最怕这妇人拿着银子,抛弃了两个孩子,再嫁了。
只是徐子衿好奇,这御史大人何许人,连他的亲戚都这么嚣张,当街打死无辜百姓,却没有官差来管。
而这个女的,也只是哭,却不让人帮她报官!
种种疑问让徐子衿不想,也不愿意出手。
卢暖闻言,愣住。
徐子衿说的不无道理,只是真的要见死不救吗?
“阿暖,咱们先回去吧,至于这个妇人,我会让满月调查调查,看看她到底一个怎么样的人!”
卢暖点点头,在徐子衿推着轮椅往回走的时候,还扭头去看那嚎嚎大哭的妇人,在一边低泣的小女孩。
她几岁了?
七八岁,还是六七岁,看起来还好小好小。
回到季府,徐子衿把卢暖抱入马车内,见卢暖不开心,也不多说话,下了马车,在满月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满月临走时,徐子衿还嘱咐道,“切记,莫要被人跟踪了!”
满月点点头,离开。
徐子衿靠在马车门口,问道,“生气了?”
卢暖闻言,抬头看了徐子衿一眼,低下头。
说不上生气还是失望,只是不想说话罢了。
“阿暖,你也别气,是是非非我让满月去查了,不出多长时间,就能得到消息!”徐子衿说着,扭开头,靠在马车门口,眯起眼睛看向天空继续说道,“要说以前,我可能真的不会管,可是现在,我觉得,我活的像一个人了!”
卢暖听徐子衿这么一说,愧疚油然而生,爬到马车门口,轻轻的拉了拉徐子衿的衣袖。
徐子衿睁开眼看了一眼卢暖,坏心情瞬间烟消云散,揉揉卢暖的头,“阿暖,你说,你给我下了什么魔咒,为什么看见你笑,我会笑,看见你难受,我也跟着难受,见你不开心,我恨不得把整个天下都捧到你面前,只为你展颜一笑?”
卢暖很想告诉徐子衿,这是情,这就是爱。
只是张张嘴,最后又泄气了。
伸出手环住徐子衿的腰,把头靠在徐子衿腋窝处。
“遇到你,我算是栽了!”徐子衿说着,笑了起来。
毕竟他栽的心甘情愿,怨得了谁呢?
卢暖闻言,在徐子衿腰上掐了一下,徐子衿低叫一声,“阿暖,你是要谋杀亲夫吗?”
说完,低头见卢暖红着脸,哈哈哈大笑起来。
夫!
她默认了。
也好,也好,回去就可以去卢家提亲,等她及笄了,就可以娶进门了。
想到美好的未来,徐子衿笑的越发开怀。
偶有行人走过,都奇怪的看了一眼徐子衿和卢暖,虽说楼兰民风还算开放,但是,孤男寡女大街上搂搂抱抱,还是不多见的。
很多人都指指点点,却在徐子衿凝眉看去后,吓得噤声,急急忙忙离开。
“少爷……”
满月走到徐子衿身边,小声唤了一句。
“如何?”
满月想了想才说道,“比少爷想象的复杂!”
“怎么说?”徐子衿问。
一个民妇,还能有多复杂?
“那民妇以前是御史府的丫鬟,听说是怀着身子嫁给死去的男子,生下了一女,后来却和御史的儿子纠缠不清,最后得到的消息就是,长女是御史的闺女,儿子是御史大人的孙子!”
徐子衿闻言,错愕不已。
饶是卢暖,也错愕的长大了嘴巴。
“这还不是最戏剧的,那民妇在丈夫死后,回家找人草草把丈夫埋了,带着女儿儿子住到御史大人给买的宅院去了,还有几个丫鬟婆子伺候着!”
徐子衿冷冷的笑了几声,“这算怎么回事?最先那妇人在大街上可哭的很伤心,看着像真的一样!”
“少爷,又错了,我们的人去偷偷瞧过,那男子分明是中了毒,才死掉的……”
满月后来和徐子衿说了些什么,卢暖没有听进去。
卢暖忽然想到卢家村的韩氏。
韩氏虽然怯弱,但是,对于几个孩子,韩氏是打从心眼里疼着的,她虽然怯弱,但是让人戳几个孩子脊梁骨的事情,韩氏不会去做。
一时间,卢暖又想家了。
就在卢暖沉思的时候,一行人急急忙忙进了季府,没一会功夫,季神医被请了出来,路过徐子衿的时候,徐子衿歪着头靠在马车上,季府门前,平时也有人不愿意走,排队等着明天第一个看病,本没太在意,却在看见扭头过去的徐子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连忙上前准备行李。
徐子衿看着季神医,阴沉沉的说道,“神医如今门庭若客,想要进门还真是不容易啊!”
“徐少,误会,误会了!”季神医说着,拭拭额头。
又看了看那边催促的御史府管家,苦着脸看着徐子衿,转身对身边背药箱的药童说道,“快去让管家出来,请徐少等人去梅园!”
那药童见季神医好像很紧张,连忙应了一声,往季府跑去。
季神医看向徐子衿,说道,“徐少,御史府有人中毒了,我……”
“去吧!”徐子衿摆摆手,示意季神医前去御史府。
季神医点点头,跟着御史府的人去了御史府。
季府的管家一出门,就认出了徐子衿的身份,当下要行礼,徐子衿看着他,冷声说道,“几年不见,一个个都扬眉吐气了!”
说完,以后抱起错愕的卢暖,往季府里走去。
满月看了季府管家一眼,打趣道,“金叔,少爷生气了,你可要当心些!”
季府管家金叔闻言,呼出一口气,却不敢多作停留,跟在徐子衿身后。
徐子衿熟门熟路的找到了梅园,一走进院子,满院子光秃秃的梅树,徐子衿摇摇头,抱着卢暖进了屋子。
见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徐子衿倒也没有说什么,把卢暖放在椅子上,问道,“阿暖,想吃点什么,让这府里的厨子去做!”
卢暖摇摇头,有些疑惑,这季府和徐子衿的关系。
徐子衿看出卢暖的心思,说道,“别好奇了,我曾经救了季神医一家的性命,他们欠我天大的人情,如今我来了,理应热情款待,却把我拒之门外,季神医是心中歉疚呢!”
徐子衿的话,卢暖是不相信的。
只是徐子衿不愿意说,卢暖也不多问,扭头打量起屋子里的一切来。
墙壁上挂着名家字画,每一幅都价值不菲。
就在卢暖看画的时候,一阵药香传来,随即一道身影咻地跑进屋子,拉着徐子衿娇滴滴的唤道,“子衿哥哥,你是来看瑜儿的吗?”
子衿哥哥?
瑜儿?
卢暖闻言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男装长衫的男子,背对着她,对着徐子衿叽叽喳喳说着话,说道高兴时,还跳了起来。
“子衿哥哥,你为什么都不来看瑜儿,害的瑜儿想子衿哥哥,就偷偷跑出去,结果被爹爹抓回来,面壁思过!”
徐子衿倒是笑了,揉揉面前季瑜的脑袋,“瑜儿长高了!”
“瑜儿要长得跟子衿哥哥一样高!”
徐子衿点点头,“这个必须的!”
“子衿哥哥,这次你来,就不走了吗?”季瑜问道。
徐子衿摇摇头,“不是,我是带一个妹妹过来看病的!”
“妹妹?”季瑜说着,才在屋子里四处寻找,看见卢暖的时候,季瑜笑了起来,“子衿哥哥,就是这个妹妹哦!”
徐子衿点点头,“对,就是她!”
季瑜走到卢暖面前,“妹妹,我叫季瑜,你呢?”
卢暖看着面前这个美得人神共愤,分不清男女的人,一时间不知道心里有些纠结,张了张嘴,最后泄气的闭上。
徐子衿走到季瑜和卢暖面前,笑着说道,“卢暖!”
“真好哦,妹妹的名字是两个字,瑜儿的也是哦!”季瑜说着,不停的拍着手。
就是卢暖在迟钝,也看了出来,面前这个美得妖孽的人,其实智力有些不寻常。
见季瑜这么开心,徐子衿有些不忍打断他,待他笑的差不多,自己捂嘴呵呵直笑的时候,才说道,“瑜儿,你娘呢?”
季瑜闻言,左看看右看看才说道,“子衿哥哥,偷偷告诉你哦,娘在偷哭,娘不让我告诉爹,也不让我告诉任何人!”
说到后面,季瑜收敛起脸上的笑,嘟起嘴。
季夫人为何在哭泣,徐子衿心中多少有些底,只是别人的家事,他还是不适合去管,就算管了,也只能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
满月却在门外高唤,“季夫人!”
“满月公子有礼!”
柔柔的声音,就算还没有见到季夫人,卢暖就知道,这妇人一定是一个极美的。
果不其然,在季夫人娉娉婷婷走进屋子的时候,卢暖都感叹,上苍对她真好。
孩子都这么大了,脸上无一丝皱纹,整个皮肤也细腻光滑,像上等珍珠,晶莹剔透。
季夫人走到徐子衿面前,恭恭敬敬的行礼,“见过少爷,都怪我们教仆无方,平日里千盼万盼徐少爷前来小住几日,可徐少爷真来了,却把徐少爷拒之门外,一想到这,我就……”季夫人说道最后,低泣起来。
徐子衿虚扶季夫人起身,说道,“夫人不必多礼,再怎么说,夫人是长辈,哪有长辈对晚辈行礼的,一直想来叨扰几日,可奈何琐事繁多,这次前来,还希望夫人能够出手相助!”
季夫人闻言,身子一阵,“徐少爷,你知道,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动过银针了!”
“可这次,非夫人不可!”
见徐子衿说的这么严重,季夫人也着急了,连忙问道,“可是徐少爷遇上麻烦了?”
徐子衿点点头,领着季夫人走到卢暖身边,“夫人,这是子衿的未婚妻!”
“未婚妻?”
“是,只是,几日前,被人掳走,路上干枯,未曾饮水,为了高声呼救,舌根底部有些微断裂,希望借助夫人银针再加上药物治疗,能让阿暖再次开口说话!”
徐子衿说道最后,已经变得恳求。
季夫人看着徐子衿,沉思半晌才点头道,“多年不曾施针,你给我一天时间,让我熟悉熟悉!”
“多谢夫人!”
季夫人摇摇头,“徐少爷,快别这么说,如果不是徐少爷,就不会我们季氏一门,如今徐少爷能开这个口,让我很欣慰,说明徐少爷没把我们当成外人,真的……”
季夫人说到最后,有些哽咽,却强力压抑自己的情绪,朝徐子衿和卢暖福了福身,带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季瑜准备离开。
季瑜死活不肯走,“娘,瑜儿不走,瑜儿要和妹妹玩!”
季瑜说道这,沉默片刻,才说道,“娘,瑜儿是不是有姐姐?”
季夫人闻言,那隐忍多年的眼泪刷一下落了下来,却一个劲的摇着头,拉着季瑜离开。
卢暖看着离去的季夫人和季瑜。
错愕的看着徐子衿。
“好奇吗?”徐子衿问道。
卢暖点头。
“其实,季瑜是个男孩子,可……”徐子衿说着,沉默起来,脑海里想着五年前的遇到的事情。
五年前,他也只是路过,只是,一大群人,围着五个活人,边上是无数的死人。
其中一个女子被褪去衣衫,极尽凌辱,徐子衿一询问之下,才得知,那些围观的人都是听说,得此女得天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