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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反压?”
“没有!”没有才怪。
“不都说了么,做夫君是很辛苦的,灵儿要乖乖听话,如果我不教公主,你是不是可以考虑把那小念头给歇歇?”
“这个吗?也不是不行!咱们柴家总要有一个人压倒你们公主帮是不是?至少心理上平衡,而且王爷要是做了娘子,我的地位可就成了‘陪嫁’之类的了,搞不好公主也会觊觎我怎么办?公主要是想要我,我怎么能拒绝呢是不是,管家姐姐?”
容久道:“别说了,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是的,她承认灵儿分析的是有道理的,公主若做了‘夫君’,万一这‘花心’的毛病起了,再搞个女后宫,把她的灵儿收了怎么办?虽说‘奴婢妻不可欺’,但是在公主府,公主才是法律,为了自己的幸福,她就无怨无悔的‘出卖’公主吧!
吃过早膳,柴可江被柴王妃拉着去说叙话,而宋浣溪则约了容久私聊。为这个神秘的话题,她是又快乐,又紧张。而走在后面的容久则惴惴不安着,若是公主发现了事情不对头,会不会对她‘追究’?她现在这是豁出去了。
来到容久的房间,宋浣溪招呼她道:“快坐,容久!快和本宫说说你是怎么做夫君的。”
容久坐下方道:“公主,奴婢也没什么技巧,纯粹是本能,难道公主没有那种本能吗?”
“那是什么?”宋浣溪认真的问道。
“就是对着喜欢的人就想亲想摸呀!”
“这个……”
容久问道:“没有吗?”
“这不是可江该主动的事吗?本宫为什么要主动,这样很掉身价,而且主动了被讨厌怎么办?你也知道可江的性子,她每次都是淡淡的,本宫一点都拿捏不住她的意思。难道不是等着被亲比较好吗?”
容久道:“确实是这样。”
“对吧,本宫就说这个方法很不错!”宋浣溪开始高兴起来。
“欲要取之,必先予之,公主的做法乃是上策!”
“那容久你呢?也是先给予的吗?”
“每个人的情况都不同,公主应该去找一找有关的画册好好的学习一下,这跟男女大大的不同,而且每个人的情况又不一样,公主最好慢慢的摸索,欲要取之,必先予之,跟王爷商量一下不是很好吗?王爷肯定比公主在行。”
宋浣溪笑了笑,回想一下,似乎是那么回事。可江确实比她自然多了,而且新婚那晚,可江似乎无师自通,倒是自己没有个夫君的样子,要学习,确实要找画册学习一下。“去哪里找画册呢?”
“当然是找玉娘师傅。”
她也是经多方点拨,才得要领的。
“那不是可江的师娘吗?这样好吗?”
“没有什么不行的,玉娘师傅毕竟见多识广,她那里有这样的东西也不足为奇,是不是?”
“也有道理,那本宫现在就去取去,说好要和可江去药铺一趟的,她想去看看姐姐们,还有师傅、师娘。”
“那容久恭送公主。”
她就不做那个包子馅了,夹在两人之间干什么。那两人见面自然有很多话要说,还有这要紧的‘房术’,只是公主这样还需要教吗?根本就没有做夫君的潜质。不过公主还在兴头上,她若说出这般冷冰冰的话,可要把公主的心伤透了,还是让一切顺其自然的好!
宋浣溪去找柴可江的时候,她正从屋里出来。见到宋浣溪便笑着说:“都谈好了?”
“谈半天了也没学到什么,反正要去师娘那,咱们边走边聊。”
“好。”
两人出了公主府,这次倒没让丫头跟着。反正有柴可江在,什么贼人想欺负公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可江。”
“嗯?”柴可江撇过头问道:“怎么了?”
“就是想问问你,新婚那晚……”
“那晚……怎么了吗?”
“你是怎么会做那些事的?”
那些事?柴可江似乎也想起来了,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她努力的平下突然上涌的热气,“不知道,就想让公主开心,又不想伤害公主就那么做了,这不都是很自然的事吗?”
很自然吗?宋浣溪看着柴可江想,她怎么自然不起来?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倒在柴可江怀里就不想起,怎么亲都觉得别扭,所以昨晚就这样乱七八糟的睡了。她能保护可江吗?就凭公主这个金字招牌似乎也挡不住真正的高手吧!像容久就能照顾柴灵,自己呢?能照顾的了可江吗?
洗衣做饭样样不会,上得了厅堂,却下不了厨房。好像样样都不合格,可是做夫君,那些药铺,刺绣坊也是可江办起来的,就连之后的铺子格局也是可江早就安排好的,她说到底都是在捡现成。
一直觉得很富有,很行的公主内心里突然生出了一股深深的自卑感,她说到底不过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除了嫁给柴可江之外,什么长处都没有,她决定一定要做个好夫君!至少把这件事做好!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姿势什么的一定要试过才知道。公主终于发现端倪了,她呀,根本不是做夫君的材料。
各位,久等了哟。抱歉,抱歉。
☆、第一百二十四章
柴可江与宋浣溪一踏进门,就有人上前打千道:“公主。”
“不必多礼;师娘在吗?”
“在!这会子在喝早茶;要不要奴才去里面通知一声。”
“去吧。”
“是!”
宋浣溪对柴可江道:“你刚回来;本宫带你在这院里转转;工人们都上工了。”两人进了后院;这里有不少木架子;上面放了簸箩,簸箩上晒着采集的药草。一眼望去,院子里多了不少人,一派热闹。其中有两个最为注目,身上挂着围裙,在人群里分外显眼;这两姑娘着实标致。柴可江指着她们道:“那两人面善的很。”
宋浣溪笑道:“认不得了?大姐、二姐。”
“是她们?”
她当真认不得了,大姐、二姐都变得好漂亮,脸上的胎记除掉之后,果真变的‘秀色可餐’了。两人身边围绕着不少人的目光,似乎都不觉察,大概是做丑女的时间太长了,至于相貌如何倒是其次了。
柴可沁从怀里掏出帕子替柴可人擦了擦脸上的汗,轻声问道:“累不累?”
柴可人笑着答道:“不累。”
柴可江远远的看着,很神经大条的问道:“公主,你觉不觉得大姐和二姐也很有夫妻的感觉呢?我现在怎么看谁都是一对儿?”
宋浣溪想着:“她们本来就是一对。”还是深藏不露,最资深的呢!“可江觉得她们像吗?”
“像,看她们的感觉就像全世界都跟她们无关一样,只有彼此,难道公主没这种感觉吗?我觉得自己邪恶了。”
“要是她们就像你说的是一对,你怎么想?”
“不会吧!她们可是姐妹,怎么会?”
宋浣溪正要反驳说:“为什么不会?”话还没出口,玉娘就笑着来了。
“公主驾到,小民有失远迎。”
“师娘!你看谁回来了。”
“可江?”是可江吧?小嫩脸配上中年妇女的发饰,这是要跟她抢着做老太婆吗?这姑娘也太早熟过头了。
“师娘,是我。”
“啊呀,你这个贼孩子,回来都不来信,这是要给师娘惊喜呢,还是要给师娘惊吓,我这小胆都要被你吓坏了,走的时候也是无声无息的,你娘都快气炸了,见过她没?”
“见过。”
“你回来就好了,生意的事我要撩开手了,这钱滚滚来不说,师娘的两只手都搬不动了,成天忙着给这些权贵做整容手术,钱真他娘的烫手,多的连下辈子都用不完了,师娘现在什么都不盼了,就盼着你给我生个小徒孙抱抱,让我把这一身的本事传给她就完了,我就可以歇业,每日过着锦衣玉食的放/荡生活,天天没事上街勾搭个小青年,逗逗你师傅。”
柴可江笑道:“师娘还是一贯的幽默,什么生个小徒孙,你是不是忙坏了,不会说话了。”
“我说的可是大实话,你们……难道……没在一起?”她那珍贵的可江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起作用?她伟大的医术难道要就此陨落了吗?呜呜……
“在一起了,今日特别要向师娘请教一些事,容浣溪与你谈可好?”
“好好好,我老人家可终于盼到这一天了,呜呜。”
玉娘的书房里。
留了一张手术台,还有大把的刀具,这位医学怪斗的习惯还真是特别。
“有什么话公主直说。”
“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怎么做夫君之类的,本宫也想给可江幸福。”
“哈?”玉娘的嘴张开了一些。
“师娘有没有那种画册,让我们学习学习。”
“哈?”玉娘的嘴张的更大了一些。
“就是女女什么的……你懂的。”
玉娘直接用手托住下巴,要掉了呢!公主与可江怎么可以擅自决定夫君和娘子的身份,那她的可江丸岂不是给错了?而且亲爱的徒弟被人压,就算是当今公主怎么了,她也倍没有面子好不好?“这事可江都同意了?”
“嗯。”
那个死孩子,怎么能做这么丢脸的决定。她不要听,不要听!玉娘双手捂住耳朵,她才不要做这种丢脸的师娘呢!
宋浣溪担心的问道:“师娘你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我是有那种画册。”那可是她参考了不少‘经典’才弄出来的,为的就是能顺利的抱上小徒孙,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是怎样?难道要让公主当夫君的时候怀孕,这种想法实在是太牵强了,而且姿势不对,怎么能好好的结合呢!她的徒孙到底要等到何年马月。
世界似乎全乱套了。
玉娘去木藤箱里翻出那本‘秘籍’,十分舍不得的交给宋浣溪,“你们慢慢的研究,不要急,公主要是不习惯的话,就让可江代替也行。”
“谢谢师娘,本宫一定会好好研究的。”
送走宋浣溪,玉娘扶着门框泪奔了,可江那孩子怎么能这么没志气,她怎么能教的出这种孩子。门板被她拍了又拍,这事实真是贼气人!
拿到画册之后,宋浣溪一下午都坐在屋里研究。研究的脸红耳赤的,这上面的姿势好诱人,还写了很多要点。站起身从抽屉里拿出剪刀,把自己的十个指甲都修的干干净净,把手伸在眼前满意的看着。
“睡前一定要洗好澡,讲究卫生,水壶里也要补充好水,万一脱水了怎么办?脸盆里也放好水,把手洗干净,还有……很多要点……”
公主指挥着丫头们忙进忙去,一会儿端水,一会儿擦琴。临湘心想着:“公主的兴致怎么这么好了,大晚上的还要弹琴吗?”
宋浣溪满意的看着一切准备,直等着夜幕降临。
夜晚,当门吱呀一声推开。屋里便断断续续的传出了琴声,宋浣溪以撩人之姿,双手抚弄着眼前的七弦琴。画册上说了,一定要有好的气氛。
她这气氛应该营造的不错吧,可江有没有大大的感动?
“弹琴啊。”
“对了,觉得怎么样?”
“还行,我不太懂音律。”
琴声戛然而止。宋浣溪内心咆哮着:“什么?可江不懂琴?那她岂不是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