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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到了正屋。
满月楼。
夜明珠正射出无可匹敌的清辉色的光芒,把屋子照的通亮。柴可江歪着头站在夜明珠前,好像正认真的观察着什么。
宋浣溪瞧着好笑,“可江要是想看,就拿下来看,何必歪着头。”
“不是,我在想这么大的东西会不会有人偷?”
“谁敢。”
“谁不敢呢?”
宋浣溪说不出来,这颗夜明珠是她十五岁及箳那天,宋明俊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可谓价值连城。
“收了吧,这样太张扬了。”
“好。”宋浣溪确实担心有人想要偷窃这颗夜明珠。
“我本来想建议公主把它变卖了,可是我想,它对公主的意义一定有所不同,就留下吧,以后留给孩子玩。”柴可江本来只是随口说说的,不过十几年后,她那五岁的小闺女,还真把它当球一样滚来滚去,甚至把它涂黑了,只留出两只眼睛这么大点的地方,到了晚上到处吓人,这个暂时不提。
说到孩子,宋浣溪的心开始热了,到底是个未彻底经人事的姑娘,被柴可江说出来,不免脸热心跳。那个她没有听错吧?柴可江刚才确实是说孩子了,他们会有孩子,呵呵。
宋浣溪坐在那傻乐,好像想到了什么美事。
这次柴可江从莽山回来,好像变的亲切了很多,还会跟她提一提未来。是不是今晚会来点‘小别胜新婚’的热闹场面,啊呀,她是女孩子吗,这种事怎么能随便在脑海里乱想,真是好不矜持。公主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发呆,又一会儿傻笑,看的柴可江都犯了糊涂,心说:“她今晚是怎么了?舍不得美男到这种地步了?无药可救!”
突然,柴可江注意到镜中多了一双眼睛。不免扯开嘴角,她所料不差,那黑衣人又出现了。手中暗暗的将淬了药的针捏在手里,笑着走到宋浣溪身边说:“公主还是早点休息吧。”
“好。”宋浣溪抬起头,亮闪闪的看着柴可江,这是要……
柴可江将她扶起来,靠着她的脸颊很近,喷出的一股股暖气把她的脸熏的绯红。这种暧昧的前兆真的很难令人不去遐想,“那个,可江……”公主结结巴巴道。
却听柴可江在她耳边小声说:“屋顶上有人,公主赶紧回床上休息。”
宋浣溪两朵红云顿时飞走,脸吓的有些发白,大晚上的黑衣人什么的捣什么乱,她的小别胜新婚。
依依不舍的躲到床上,柴可江目光扫了一下屋顶,手里的几根针急射出去。
黑衣人眼快,刷的一下闪过了。
柴可江追出了满月楼,一边喊着:“抓住他!”早已潜伏在暗处的暗卫突然杀出来,大家将黑衣人围成一个圈儿,“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监视我,说,是谁派你来的?”任由柴可江问什么,黑衣人只是闭口不言。
柴可江手里摸出几根针,既然不说就别怪她不客气了,虽说她这个人最爱和平,不过人家不合作就不要怪她了。两眼邪光一闪,几根针向黑衣人飞射而去,黑衣人跃起身子,其他人全部攻上去,几十招下来,黑衣人应对不了,只好不断的冲出重围,开始向府里别的地方逃窜。
“往哪里逃?”几根针早已出手,黑衣人踩在屋顶的瓦片上,脚上一滑,一个瞬间的停顿,身上就被插了几根针,他拔掉针,继续逃窜,没跑了两步,就差点从屋顶上滚落下来,脚上没有力气。“抓住他!”
几个暗卫一扑而上,揭开黑衣人脸上的蒙脸布。其中有人惊呼道:“飞狐怎么是你?”
站在不远处的柴可江,冷冷一笑,中了她的针还想逃,真是异想天开,中了这种药,只要一运动就会加速在血液里流窜,全身发软,动弹不得。“把他绑了,本王要好好的审理,带走。”
飞狐眼睛死盯着柴可江,他知道在那张黑脸之后,还有一张俏生生的白脸。他掌握着柴可江的秘密,只有拿这个来交换他的性命,“王爷,我有话要跟您私自谈谈……”
“好,会如你所愿。”
飞狐被带进了大厅,绑在椅子上,外头有临湘、临远在把守。柴可江坐在椅子上悠闲的看着茶,“有什么话,你就一次性的说吧。”
“我……”飞狐有些口干舌燥,“我知道王爷的一个秘密,如果王爷肯放过我的话,我保证永远不提,否则的话……”
柴可江抬起眼,问道:“否则怎样?”只是那目光里都是邪气和犀利,以为掌握她的秘密就很了不起么?想要威胁她,何其愚蠢。
“否则就不要怪我说出来。”
“哈哈哈……你不要惹本王发笑,你以为你有机会么?本王若想让你立马死,你就决计活不到明天,你该不会想说你把本王的秘密告诉了另一人,然后本王杀了你,那个人就会说出来么,不要天真了!”
飞狐本来是想这么说的,哪怕根本没有这样一个人,只不过被柴可江看穿之后,反而不知说什么好。
“谁派你来的,目的是什么?不管你说不说,本王都有办法知道,只不过想听听你的实话。”
“没什么人派我来,王爷还是不要枉费工夫了。”
柴可江轻轻的冷哼了下,“是府里的人吗?”她的眼睛一直盯着飞狐的眼睛,人类无法逃避的肢体语言,会告诉她想要知道的一切,“妖月公子,连生公子,莲蓬公子……”她慢慢的念着这些人的名字,仔细的观察着飞狐的眼睛,飞狐被她盯着不自在,干脆闭上了眼睛。柴可江轻轻的笑了下,“这些人里面的一个,本王知道了。”
她想要知道并不难,只要化妆成这个人的样子,就能知道很多事。
柴可江站起身,与此同时,飞狐的眼睛也睁了开来,上嘴唇咬着下嘴唇,这个人不但好看,而且意外的很聪明,眼睛里还藏着一股子人所不知的狠劲儿,他会怎么对自己?飞狐有点泄气,会杀死自己吗?
柴可江双手哗的拉开门,就见临湘、临远双双转身,“王爷。”
“让人把他送到公主府的地牢里,抓住他的事不要向任何人透露,让那些暗卫也把嘴巴闭上。”
“是。”
临远被这样气势的柴可江吓的不敢说话,倒是临湘哆哆嗦嗦的回了。
“没事就去休息,姑娘们也累了一天了。”柴可江淡淡的笑道,语气里透露出关怀,向卧房的方向虚看了一下,心想着:“公主可睡了?”
柴可江回到卧房后,怕宋浣溪已休息,自己难免轻手轻脚的开门关门,却从床幔里传出宋浣溪的声音,“事情都办完了?那人抓到没有?”
“嗯。”
“谁派来的?”
“不过是个想偷公主夜明珠的小偷,没有什么的。”
“那就好!快些休息吧。”
“好。”
宋浣溪深呼吸了数次,之前已经经过天人交战的心理仗,刚平伏的心,因为柴可江的出现又开始胡乱加速的跳动。她的遐想又像脱缰的野马一般狂奔了起来。‘他待会儿会不会主动要求,还是我自己主动一点好?一晚上几次为好,这个要不要问?明天还要上早朝,还是适宜一点的好,这次会不会怀上孩子……’
柴可江吹熄了灯,钻到了被窝里,将被子一扯,转了个身,背对着宋浣溪。
宋浣溪紧张了半天,也没见她扑过来,不由得心里一冷,是自己多想了吗?感觉失望透顶,“可江。”她轻轻的喊了声。
“什么?”
“累了吗?”
“有点儿。”
宋浣溪想道:“也对,才回来肯定会疲惫。”自己是不是心急了一点,可是这种事怎么能不急呢?
柴可江就觉得身后的人动来动去,问道:“是不是睡不着?”
“也没有,大概是今天经历了很多事,心绪难平,可江回来也很高兴,就有点高兴的睡不着。”
“就会瞎想。”
宋浣溪撅着嘴,“这也不能怪人家,主要是你太不主动了,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的,可是我等你半天了,都没一点表示,不怨我。”天哪!她竟然这么自然的‘抱怨’出来了,好羞涩!不过柴可江本来就是先天性慢半拍一点都不懂她的心,不能怪她的。
柴可江在被子里拽紧手,“我累了,要睡了,你也早点休息。”但是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公主的要求似乎并没什么不合理,不过她不能这么做。
正在乱想之际,宋浣溪从她身后贴过来,“就抱着睡。”带着嘴里那股清香的气息,让柴可江困意全无,背一直僵硬着,要这样一直到天明么?
☆、第六十五章
柴可江的背一直僵硬着;要这样一直到天明么?她的目光灼灼的就像晚上的夜明珠。她伸出手抓住胸前的那只爪子,想要把它拎远一点,正想要拎走宋浣溪手时,反被她紧紧握住。
“不要推开我。”
“没有,只是想换个位置;这样睡不舒服。”柴可江惊讶了一下,立马做出反应;宋浣溪往床内滚动了一下,让柴可江睡平了,又像个球一样滚回来,直接趴在她怀里装死不动。
柴可江的身上总散发出一种令人安心的胰子的味道,宋浣溪只是调整了一下头的位置,确定自己枕着会很舒服;睡着不会扭到脖子,就使上手脚像只八爪鱼一样吸住柴可江,绝不让她有机会甩掉自己。
宋浣溪这样,柴可江反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好像没有了退路,其实,可以再推开一点的。她试了下,根本推不动,就听宋浣溪在怀里说:“可江,你太瘦了,从明天开始多吃点东西。”她忙的几乎都快忘记了,那些轿夫曾经嘲笑她的重量比柴可江还重,她还发誓要把柴可江养肥,至少要比她重个一两斤,男人比女人轻怎么行。
“我并没少吃,每天吃一大碗饭呢!再吃下去,京都的米都要涨价了,估计得被人笑作‘饭桶!’。”
“饭桶就饭桶,谁敢笑你,本宫让他好看。”
两人说着话,没来由的觉得和谐,不光柴可江发现了,就连宋浣溪也觉察到她们两个还是能正常沟通的。“本宫觉得你不损人还是挺温柔的。”
“你是说我有损你吗?”
“没有吗?”
“没有!”在这上柴可江是打死也不承认,谁叫公主那么高调,不暗暗打压是不行的,否则的话,美男成堆,她在拼命养活凭什么呀是不是?还有那个喜欢跟她摆谱作对的妖月也该收拾了,竟然派人过来听房,这种行为何其幼稚,妖月他到底掌握了自己什么情况,这才是柴可江最担心的,不过担心的情绪只是在眼中一闪而逝,她并不打算让宋浣溪知道,免得她一头担心,一头为难。
这次打压美男,一方面减少了公主府的经济负担,也不能不说她也有想要把这些人扫地出门的意思,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是看着——碍眼!
“睡吧。”柴可江不自觉的将宋浣溪搂紧,她的人还是她自己照顾就好,脑中闪过这样一句话。
宋浣溪被搂紧,心又开始不争气的乱跳了。手下意识的抓紧柴可江的衣服,心想着:“我们的关系是不是又比以前好一点了?”头动了几下,将脸埋在柴可江的怀里,等憋气的不行了,才转过一点儿。
公主的脑袋老是在她胸前动着,让柴可江如梦初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