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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觉得容久可爱,不知不觉就笑了出来。本来嘛,人家中了状元,得意了,傲气了,也是理所应当,只是这聪明的人也有昏了头的时候,你就不要跟他一般计较了。”
话虽如此说,宋浣溪在容久离开这短短的时间里问过自己。莲蓬是三大公子之一,有外貌,有才学,至少是可以吟上几首歪诗的,看起来也是前程似锦,嫁给他也是不错的选择,不知当时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厉声给拒绝了,并心中还十分恼怒莲蓬。
她是柴可江的妻,只是柴可江的!那个时候就迫不及待的想要为柴可江说话,可是过后才觉得再过不久两人就要和离,而且柴可江已经离开很久了,没有回来过,也没有来信,就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般,就仿佛她曾经所经历的一切像是一个梦,若说梦,她又清清楚楚的记得。
宋浣溪起身道:“咱们去外面走走。”
“是。”
容久想:“公主又想起王爷了,若真舍不得那就不要和离了,又何必为了性别而弄的一种相思,两处闲愁的。”跟她和柴灵一样和和美美的不就行了,所以说这公主的别扭劲儿就是扭不过来,话说回来,还是她的灵儿好,这么一表白,一点明,过了几天就给答复了,容久嘴角偷乐了几下,今晚又轮到翻云覆雨宠幸灵儿的日子了,好幸福。当然她可不敢不要命的把这种笑容挂的太久,在公主发现之前,彻底的收起来。
街上的人来来往往,十分热闹,因为是放榜的大日子,看热闹的百姓特别多,又有在京都的考生,所以很多老百姓都把自家的货物拿出来摆摊。嘴里还不忘小小的吆喝两把,“瓜子,瓜子,小姐来一捧瓜子哟。”
容久在旁道:“公主要不要买点什么?”
“不用,本宫的零花钱还要留着呢!”
“可是公主现在不是老板了么,用不着每月一两的克扣自己,可以随便买点什么犒劳一下自己。”
“不行。”宋浣溪东看看,西看看,“可江定的规矩不能坏了。”她不要再变成‘负婆’,不能再把柴可江拖下水。
容久想着:“既然忘不掉,就让王爷回来不就好了,哎!同是女人,公主的想法怎么就跟自己差那么多。”“诶,那不是那个花魁吗?”
容久指着远处,宋浣溪道:“谁?”顺着容久的手指望去,确实看到了个熟人,那个脱个衣服都能把人魂给勾搭走的飘香院的头牌,站在她旁边的那个是?
不错,是那个美男。不对,是女人!两个人曾经毫无羞耻的在她眼前宽衣解带,宋浣溪的脸不争气的红了。
雅洁正和那个人手牵手的逛街,那人手里握着把剑,就算不穿黑衣了,还是‘寒气十足’,宋浣溪注意到那人的眸子不但亮,而且有种复杂的深邃的黑,往她这边一望,便是一股杀气,她只好低着头,不再看。
雅洁问道:“怎么了?”
那人道:“没事。”
“你就不要老是这么严肃,快给姑娘笑一个。”雅洁扯了扯旁边人的脸。
“不要。”
“切,一点都不听话,我要吃瓜子,你买去。”
“好。”直接将雅洁一起拖走。
宋浣溪道:“她们的关系看起来很好。”
容久道:“嗯。”
“真羡慕!”宋浣溪很向往的说道。
可是您曾经不也是羡慕死人不偿命的么!既然这么羡慕就让王爷回来不就好了。容久如是想道。
“也不知可江如何了?这么久都不知道来封信,就算要和离也不用这么绝情吧!好歹人家还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宋浣溪有些小小的抱怨道,“容久,你说可江她那么喜欢女人,会不会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所以不肯回来了?”
容久不知道为什么公主可以这样歪派王爷,她试探道:“那要是王爷真的在外面有了人,公主您打算怎么办?”
“又能怎么办呢,这是她的事,都说好各自嫁人的,如果真是那样,本宫会祝福她的。”只是这心情酸不溜丢的并不好受。
容久看着公主那明明在乎的要死,又穷大方的表情,只好乖乖的闭嘴,只是心想着:“王爷您在哪里呢,快点回来吧。”
在千里之外的一个小村庄里,有人穿着一身短衫,不断的将手臂举起,然后斧头落下,地上的柴便一劈为二,二为四。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柴可江。她劈完柴,打了水洗了脸,进到屋里,喊道:“老板,柴劈完了。”
“这是你的工钱。”
“谢谢老板。”
柴可江接过可怜的十几个铜板擦了擦脸上的水,将钱放进兜里,拉着小柴继续上路,从离开公主府走了也有九个多月了,一直走,一直走,却没有能够忘记宋浣溪,或者说越是想忘记,却越是忘记不了。
她找了一棵树歇下,从包袱里拿出一张饼,咬着吃了,一边想着是不是该回去了,再逃下去有什么意思呢,反正也忘不掉,九个多月,公主该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了吧,说好各自找到良人嫁了的,只是自己食言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可江难忘公主,最后还是回来了,只是她用了男宠的身份避人耳目,就不知道公主能不能看出来。。。。。。
☆、第一百一十五章
柴可江骑上马,催促了几下;一拉缰绳调转马头;她突然发现;自己想家了。再过一个月就是八月十五中秋节了;快马大概半月就能赶回去,她心里也十分惦记宋浣溪;已逃了这么久;仍然没有忘记她;那就不忘吧!
忘不掉,那就不忘。
不管公主是否遇上良人,她都准备接受这个事实;只要公主幸福就好,公主幸福;她也会觉得幸福的。
半月后,回到京都。
近乡情怯的柴可江愣是躲在客栈里一天,连街都没敢上,就怕在哪里碰上熟人。最后决定将小柴寄放在客栈,她只身回去。
若记得不错,她还有一个男宠的身份。那个酸不溜丢的书生李诗民,从街上买了几张白纸,又买了毛笔、颜料,涂抹了几张画,等干了这才卷起来,把这些东西夹在腋下,彷如卖画回来的书生。
一直走至公主府,这里没多大变化,门口仍旧站两位小厮,面目清秀,只是比以前上了许多规矩,不再懒懒散散,装腔作势。柴可江紧了紧腋下的画,就见大门吱呀一声开了,宋浣溪带着容久出门。
见到久未谋面的宋浣溪,柴可江心中一阵紧张,觑着眼发觉宋浣溪的脸色并不好,不但没了笑,反而还像结了一层霜似的,怎么看都像别人欠她银子。不过容貌依旧,只是多愁善感的情态都表现在了脸上。
这是公主吗?柴可江几乎傻眼了,那个活泼可爱,天天玩花样的公主,怎么一副丧夫枯槁姿态?
宋浣溪从她身边过去,柴可江低着头,恭敬的立着,待宋浣溪上了马车,她才抬起头,却见公主撩开窗帘,与她对视了一眼,她忙低下头,继续往公主府里去。
等柴可江进了公主府,宋浣溪的一只手还撩着窗帘,那人的眼神怎么那么像可江?是可江回来了吗?她的心雀跃了起来,有一点生气,还有更多的是磅礴的兴奋。
应该没有错的,不管柴可江再怎么化妆,她的眼神总是那样,那样清澈的不带一丝杂质,总是让人忍不住会多看两眼。
容久在旁呼唤着:“公主?”
“嗯?”
“没事。”
“嗯。”
她现在要去太子府一趟,太子妃怀孕,她要去祝贺一番。明明她先成亲的,最后却被皇兄抢了先。
来到太子府,早有人打起帘子,门口也清扫的干干净净,大门大开着,门口站了好几个小厮,一见她下马车,忙高呼千岁。
进了屋里,她忙喊:“皇兄。”
“浣溪。”
宋继祖笑容满面的迎了出来,“快屋里请,今儿在这里吃了饭再回。”
“行!皇嫂怎么样?”
“皇妹。”
太子妃早挺了个大肚子出来,一面笑嘻嘻的与宋浣溪招呼着。
宋浣溪叫道:“皇嫂,孩子几个月了?”
“六个月了,再等三个多月怕就要生了,快屋里坐,别在外头站在晒太阳。”
“嗯。”
姑嫂见面,这话也分外的多了起来。太子妃气色不错,又怀了孩子,满面红光,只待生了孩儿,地位便会牢不可破。
“是男孩还是女孩?”
太子妃道:“还不知道,太子的意思是头胎是公主的好,有女儿在前讨欢心,妾身只盼是个男孩,将来能够继承大统,也好为太子分担。”
“皇嫂所言也有道理。”
“是么?”太子妃笑的很开心,“皇妹,要不咱俩结个亲家,若是生了女儿就许给你家。”
宋浣溪红了一阵脸,“这不还早呢!还不知道何年马月的事,可别耽误了本宫的小侄女。”
“那你也要和驸马爷努力一把才是,你几次来,都没见到他,不是辞官了么,难道还没有时间陪你?”
说到这个,宋浣溪一脸尴尬,“她自是有事要忙。”
“可别光顾着忙,多少也要兼顾家里才好,你们这样小门小户,妾身还羡慕不来呢!”
宋浣溪笑道:“本宫记下皇嫂的话了。”
两人又把话题转到许亲的事上,太子妃道:“那可说好了,公主家的小公子,妾身可先预备下了。”
宋浣溪脸上甜甜的笑着:“好。”只是心里苦冒着泡泡,别说小公子了,只怕连个蛋也生不出。
但是,两人均没有想到的是,太子妃一个儿子也没能生上,倒是那位订了亲的长公主凤霸天下,做了第一位女帝,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之后,姑嫂两人又说了些闲话,吃完饭后,宋浣溪便告辞而去,她心里着实记挂着一件小事,非要弄清楚不可。
在门口遇上的那个书生是否是柴可江所扮,只是公主府这么大,谁还记得这么一张脸,一连几天,宋浣溪都没找到人,因此十分郁闷。
柴可江回来后,把收月楼收拾一番,一面暗暗的将这段自己不在的日子里所发生的事打听了。知道宋浣溪没有跟什么人在一起之后,除了意外之外,心中竟隐隐的有些开心,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一边打扫,一边哼起了小调。
将收月楼打扫干净后,又去外面采办了些事物,还要在公主府逗留一段日子。走在道上,就见柴灵拿了张小几子坐在树下,又从簸箩里拿出针线,她稀奇的站定看了个究竟。想不通柴灵这粗手粗脚的丫头什么时候也学起了细致活儿。
不一会儿临湘也来了,两人并排坐着,说说笑笑,远远还可听见两人的谈话。
“灵儿,你绣的什么呀?”
“鸭子。”
“绣鸭子干什么?”
“不然嘞,难道非要我说绣鸳鸯,你知道我的手艺不好,只好说是绣鸭子。”
临湘哈哈大笑,“你跟谁学的这样聪明,明明是绣鸳鸯,还说绣鸭子。”
“还有谁呢,管家姐姐呗,说是不想让人知道我把鸳鸯绣成了鸭子,干脆说绣鸭子,免得丢光了她的小嫩脸。”柴灵显然不同意容久的话,不过这手绢上绣的可不是两只刚出窝的小鸭子么,不然怎会歪歪扭扭。
柴可江听着这寓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