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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风池与风府二穴上,真气到了那儿就自动移向两边向上到百会穴上,故而一般人不会太注意到这一点点小细节的,只要发觉真气可行运,通向百会穴就以为没事了……”苏亦星解释道。
此话一出,陈捕头与许姑娘几个真的傻了……不管治得好治不好,光凭这几句话就知道苏亦星不是胡吹乱侃的了,陈捕头心道,难道以前这花花公子一直是在装傻扮猪吃老虎?
衙门里办事快得很,不消一会儿金针就到了。
苏亦星吩咐费云霖拿着金针预备在姑娘后颈风池风府位置上:“记住了,听我的口令下针,下针时要迅捷如电,要准!三根针分别是二根风池一根风府,下针深度是一寸三分,不能深不能浅。这事的关键之处就是要待我的气流正好运到了这几个穴道上,不早不迟地下针才能见效,如若不行……那我也不知咋办了……”苏亦星耸了耸肩,两手一摊。
老夫妻俩人把女儿扶起来坐着,背对着外面。苏亦星还是拉着姑娘的手,费云霖则如临大敌,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地举着金针……
“扎风池……风府……风池!好了,通了……”
“嘤咛”一声,姑娘叫出了声音,随即一口痰向里床飞出,老夫妻俩人高兴得无法形容了,哪里还管她的痰向哪儿飞呢。一把搂住女儿“心肝乖囡”地乱叫。
“妈……爹……怎么回事呀?怎么这么多人在这儿呀?”深闺少女害羞,说着捞起薄被捂住了脸。
“失忆?”众人心里均这样想。
“妈,女儿肚子好饿呢,想吃东西……”
“好,好,乖女儿,妈这就叫人去端来。”
费云霖小声地问苏亦星:“大哥,你看这失忆……是不是没治好呀,要不要治一下呀?”
“你说呢,发生了这种事你说要不要让她记起来呀?”苏亦星反问道。
“嗯……大哥言之有理。真不愧是大哥呐。”
茶行老板夫妻俩对苏亦星与费云霖几个是千恩万谢地施礼。
一行人走出了大门已经是二更多了,现在的陈捕头则把苏亦星当成神一样了,许姑娘与雪儿对他也是目闪异光,芳心起伏。许姑娘只是心中有了个费云霖了,要不肯定会芳心默许,丝萝暗结呢。那个年代最崇尚的便是英雄呵。
“封公子,本捕有个不情之请,望公子能够答应。”陈捕头开口有些拘束,是呀,昔日的猪现在变成了老虎。
“说吧,陈捕头不要有什么顾虑,本公子还是以前的样子,一样没有变呀,不过陈捕头最好不要向外界传言本公子会一点医道武艺之事,请陈捕头谅解好吗?”
“知道了,公子放心吧。本捕刚才想说的是,还有两家苦主家的情况与这儿一样,望公子能不辞辛劳,星夜前往以解……”
“我知道了,这便就去吧。那淫贼一丝踪迹全无,今晚也是干等了,只有叫衙役们备好铜锣多多巡街吧。”苏亦星不是神,也是没有办法的。
知道了治疗方案那就好办多了,第二家苦主家里没有耽搁多久就出来了,只是那姑娘没那茶行老板女儿那么幸运地失忆,一醒来后就记起了噩梦,哭得昏天黑地的要死要活地,闹得众人心中郁闷得很。
一行人默默无声地走在清冷的大街上,风儿吹得落叶与尘埃沙沙作响地向人脸上扑来。
蓦地,一道黑影掠过老街尽头的屋脊,一闪而没。
许姑娘费云霖与苏亦星内力都不错,俱已看到,只是陈捕头功力太差,一点感觉也没有。
“追。”一声轻喝,三人前后追出。陈捕头与雪儿也紧跟后面。
三人穿过几条老街,转过几条弄堂,终于望见在前面拐角处有个小黑点在快速移动。
“分头包抄。”三人分成二组从两侧快速迂回过去。
黑影轻功也不弱,发现有人在追,一溜烟地向河边移去;“就是他,小心又要故技重施跳河逃逸了……”许姑娘边追边嚷。
“跑不了的。”苏亦星一纵身,在空中转身再窜,实际上达到了昆仑派的独门武功叠云梯的武功级别,只是他自已是凭感觉做的,也不知道那叫叠云梯。一把抓住了那人背心,象抓小鸡一样觉得好轻松,那人也没有怎么反抗。
“饶命呀,饶命,我再也不逃了行吧……”那人的声音在瑟瑟发抖,说话也呜咽不清。
费许二人也已赶到,一把领子抓起那人,扯下头巾一看,咦,原来是个和尚。年纪不大,长得也算眉清目秀的,一双桃花贼眼正骨溜溜地四下张望。
“不是他,搞错了。”许姑娘说道。
“各位大侠行行好放了小僧吧,小僧一定回家好好地过日子,听老婆的话,再也不出来鬼混了行呗?”
“什么花和尚呀?该打!叫了小僧怎么还有老婆呢?”许姑娘喝问。
“小僧是没有办法呀,谁叫小僧偷花给知府大人抓了呢,知府大人判小僧还俗成婚……”
“你是月舟和尚?”苏亦星与费云霖一齐道。
“咦……小僧才到苏州,怎么也有人认得小僧呐。”和尚有些兴奋,想不到姑苏城里还有人认得他。
“哈哈哈哈……原来是你这个风流和尚呀,害我们追得辛苦呐。”苏亦星与费云霖真的又气又好笑。
“原来二位大侠认得小僧,那就好了,小僧不是坏人,放了小僧吧。”月舟和尚刚说完,陈捕头与雪儿姑娘带着一班衙役们赶到了,小和尚更是吓得缩成一团。
第十六章 缉凶徒 抽丝剥茧
说说吧,是怎么回事啊?”
“小僧奉知府大人的令成亲后,没过二天,她娘家带了好多人来小僧居所,把家里砸了个一塌糊涂精光干净。说是坏了她家的名声,还要小僧赔尝名誉费等等的,小僧拿不出钱来就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你看这不还在呢……临走时说过二天还要来,小僧是实在扛不住了才逃出来的呀。”
“那你见了我们跑什么呀?”
“小僧晚上吃坏了肚子,出来正在出恭呢,就见远远的有人追来,小僧怕是她娘家的人又追到这里来了,哪还不跑呀?哪晓得是各位大侠在此办案。不管是什么案子,都不是小僧做的,请各位大侠捕快放了小僧吧。”
“我看就是你吧,起码你也脱不了干系呐。”陈捕头喝道。
“小僧冤呐……小僧今天才到苏州城的,捕快大人可以查实呀。”
“哼!本捕头看你一脸的淫相奸色,可能这几起采花案子真的与你有关哪。”陈捕头习惯了衙门里的办案风格,在他眼里是好人不多。
月舟和尚一听吓得又跪在地上磕头了:“真不是小僧做的呀,与小僧无关。天哪,白狗吃食,黑狗当灾哪……”边说着,脸上的哈拉水鼻涕水眼泪水泉涌而出。
“好了,好了,我看不是他做的,我与费弟在常州见过他,他说的是真的,放了他吧。”苏亦星帮他解围。
“多谢大侠帮忙,多谢……小僧感恩不尽,为了表示小僧的感激之意,小僧情愿跟随大侠做跟班,以报大侠救援之恩……”月舟小和尚精得很呢,匆匆出门钱又少,现在走投无路了,又怕小寡妇娘家人来追缉,所以顺着竿子往上爬。要是能做了这几位大侠的跟班总好过自己整天地提心吊胆地防着人过日子,真的一举几得呀。
“这个嘛……”苏亦星本没想过要找跟班,封老员外老是要他出门时带着家里的仆人,他总感觉不方便,怕接触多了打打小报告的多找麻烦。不过今天这个小和尚到是让人觉得很有趣呐,跟在身后到是可以解闷取乐,再说还是个才子和尚,诗做得真的很不错的。
苏亦星想了想说道:“嗯……这样吧,你明天到桃花坞‘封府’来找我。”
“三更多了,今晚不知那淫贼会不会出来作案……这么大的一个苏州城,唉,明天再说吧,今天诸位也辛苦了,谢谢了!”陈捕头无精打采疲惫地道。
众人分成二拔回转,留下了月舟和尚在原处发呆。
“哦,封公子你们几位少侠明天还请到衙门里来帮忙好吗?还有,另一家苦主的女儿没有解穴……”陈捕头临走时叮嘱。
第二天一大早,家仆就来报说有位小和尚来找封少爷。苏亦星只好睡眼蒙松地起来洗漱更衣,好在小婢梅儿早就端着用具侍立在门口等着了。
苏亦星洗好收掇好亲了下婉兰的脸颊出门了。
客厅里,费云霖与许姑娘几个都已梳妆正齐地在等他了。那月舟小和尚见到苏亦星马上磕头见礼。苏亦星示意不用多礼,接着又对月舟小和尚说了些常用的家规之类事,小和尚一一点头接受,就这样月舟小和尚成了苏亦星的跟班小弟了。
一众几人刚要出门到知府府衙里去,唐寅唐伯虎匆匆忙忙地赶到了,人末到声音先传了过来:“小封慢地走,老唐有要事相告……”
“老唐慢走啊,什么事这么急呢?”
“是这样子的,今天一大早来了一大帮子人到我蜗居里,带了好多的礼物来,陪着一起来的还有苏州府衙的师爷众人……来,先上口茶吧。”唐寅跑得急了,口干舌燥地要茶喝。
“是好事呀,有人上门送礼总是好事吧。”苏亦星道。
“说不清呢,是江西南昌宁王府的长史司典薄,叫王善,说是奉宁王之喻来苏州请我到王府作教师,教王府里的姑娘们画画。”唐寅喝了口茶道。
“每月多少银子呀,少了可是不能干的,那么远的路程呢。”苏亦星捻着手指问道。
“先给了五百两金子,还有些江西带来的土仪……我呢,最近在家里无聊得很呀,你们几个要么就不声不响地走了,连个招呼也不打,所以……小封附耳过来……”唐寅凑在苏亦星耳边轻声道:“其实最让老唐我心动的是到王府里看美女呵,你想啊,这王府里的美女那可是成群哩,就算动不得也可以饱饱眼福呀,对吧?怎么样?要不跟我一起去逛逛?住上一段日子。”
“嗯……”苏亦星有些心动,不过转念一想,不妥呀,据影视里说好象宁王要造反了,现在是学着王莽造反前做的那套先从谦恭下士开始,拉拢文人为其造声势作宣传工作吧。那么唐寅到了那里会不会受牵连呀?想想不会的,从电视中自己清晰地记得唐寅装傻后被宁王遣返回家的,这是历史应该是不会改变的。那就让他先去吧,等自己空了再去也不迟的,再说目前的首要大事便是捉采花大盗,办事要有始有终才行。
苏亦星摇头叹道:“事到是好事,有那么多的秀色,可……老唐那你先去吧,兄弟我在这里还要办一些匡扶正义的大事呢,等我办好了再去南昌找你也不迟,行吧?”接着又小声附耳言道:“老唐记着呵,美女可要给本少爷留几个哦,哈哈。”
“匡扶正义?呵呵,小封是不是想闯江湖做大侠啊?小心哪,别让给揍了个鼻青脸肿地回家哦。你忙吧,我先回了,晚上你过来喝酒吧,算是饯行酒。“唐寅乐呵呵地回去了。
苏亦星与费云霖几个不消一会儿便到了知府衙门,陈捕头早已等候在那里,一见他们马上露出了笑容,上茶招呼坐定后道:“托几位少侠的福,昨晚上那淫贼没有作案,或许可能听到点风声什么的吧,总之昨夜的一关算是过了。今天诸位想想办法,看有何妙计擒住此贼,以正国法,以解民怨。”陈捕头说得是慷慨激昂地,可惜底气不足。
苏亦星心道,能有啥个办法呀,自己从来也没有办过什么案子,做梦也没有想到吃侦探这行饭;凭现在的功夫或者能对付几个悍贼,不过在没有试过之前一切还是个未知数,要知那可是真刀真枪地干呐,稍不留神那可就玩完了。与费云霖是对过几招,那是练习,不是动真格的。思索半晌才问费云霖:“费弟有何良策呀?”问的时候眼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