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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亦星愣了一愣,然后捧腹大笑不止,回道:“就怕你不咬,咬了就好。”
小丫头听不懂苏亦星那话里面的歪意,毕竟是个处子嘛,哼了一下和衣而睡。
苏亦星坐在床上练了一会内丹功夫后,听了一下小丫头的呼吸声,心着:“没睡着,看来这小姑娘今晚是难以入眠的了,干脆过去撕了封条算了,大家太平地睡个好觉吧。”苏亦星这辈子到现在还没有拆过封条呢,想想心中不免也有些激动了,顿时血气冲入了胯间。
苏亦星脱了外衣,只穿着条内裤,顶着个蒙古包偷偷摸摸地摸到了瑞儿的床边,轻轻地掀起绵被钻了进去。小丫头依然向里面侧着身子没吭声,但身子却在微微地颤抖,苏亦星把右手臂轻轻地串过她的头颈把她扳了过来,小姑娘刚想开口说什么,檀口已经被热唇封住了……
瑞儿挣扎了二下便浑身苏软,任由苏亦星操作了……不一会儿,瑞儿身上的衣服被退了个精光,苏亦星的手在小巧但丰满的胴体上游走,引起了瑞儿阵阵的娇吟气喘声……过了一会,瑞儿呓唔着回应地拥抱着苏亦星,一不小心碰到了那根火热的擎天玉柱子,吓得一松手叫道:“这么大,不行,要死人的,哥,我不要耶……”
到了这个时候苏亦星只有哄了,轻声软语地在她耳边说着些甜言蜜语,爪子当然是不能停的啦……渐渐地瑞儿不作声了,苏亦星看看时机已到,马上挥矛进军,只杀得敌兵哀声四起,血流满地……最后是张贴告示,安抚民心罢了……
这一夜让苏亦星体验到了一个男人的尊严与自豪,终于第一次开发了一块荒地,播下了几次种子。弄得小丫头第二天睡了一整天,船家不清楚怎么回事,苏亦星只推说是着了一点点风寒,船家是个热心人,几次要靠船上岸赎药,让苏亦星给挡了。
船上的日子很舒坦写意,苏亦星挟美而行乐在其中。三四天后,瑞儿小姑娘食髓知味,苏亦星更是放胆挥矛,有时候声音响得连船家也听不懂了,心道:“怪不得这书僮长得这么清秀呢,原来是个娈童呀,是个专走后门的料,唉,断袖之癖恒古有之。”
船儿停靠在一个叫做“猫耳集”的小镇子,船家上岸添了些新鲜菜肉,同时也拉回来几个客人。虽然说那几个客人个个不是背剑就是拿刀的,一看不象是善类,可船家只要有钱就行了,南北闯荡的可能也是见得多了吧。
起先苏亦星对这几位客人也没在意,北人尚武,背刀拿剑的不在少数,可那几位客人在酒足饭饱后正聊得起劲,他们的谈话渐渐地引起了他的兴趣。
“……说起来那小子的功夫也真不是盖的呢,大哥差点儿在阴沟里翻船,亏得小黑子聪明呐,洒了包石灰粉……哈哈,任你是江湖英雄豪杰,也要裤裆里儿钻呀。”
“对呀,什么才叫英雄?我说那赢了才叫英雄,输了就算是英雄也无用武之地喽,哈哈。”
“哎,听说那小子是龙虎山的青年俊杰哟,那把剑耍得真不错,好看得很,听说能振出六朵剑花儿来呢。”
“嗯,那娘儿们的功夫也不错呀,与她打交道可真要防着点,说不准什么时候那鬼针儿就上来了,梅老二死得真冤呐……”
听到这个时候,苏亦星确定他们所说的男女二人就是他的结义兄弟费云霖与许姑娘了,心里一激动,想马上过去问个清楚,可再一想还是让他们继续聊吧,等到没什么聊了再动手不迟。
“说起来还真是亏了那包石灰粉,要不然哪里抓得到那臭丫头呀,我说这丫头也该让小黑子尝一口味道的,也不能老大自个儿独吞呢,歪瓜曹你说对吧?”
那被称作为歪瓜曹的家伙回道:“对你妈的屁呀,老大要在这里那非得扇你几个耳刮子不可。告诉你吧,军师说了,这丫头老大现在也不能碰,要看看那小子会不会带着些有刺儿的人过来闹事,要是抵得过才可以玩那丫头,要是玩不过了那就得赔礼道歉放人。军师说本来这事就作得不对,我们要做的是大事,等大事成了还愁没女人吗?”
第三位家伙点着头回答道:“歪瓜曹说得对,等破了城池,那多少女人随你玩呀,你想怎么玩都行,反正天下女人不就那么一个洞洞嘛,一样子的,何必烦那么多事呀?”
苏亦星心道:看来还不象是一帮子小土匪呢,好象是有组织地准备造反呀。嗯,差不多了,得起来收拾他们问出些什么来了。
瑞儿看苏亦星那么认真地在听着什么,忽然又站起来准备出去,便问道:“大哥你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光听到一点点小小的声音,不知道说什么的。”
“没什么,几个小土匪,与我的一位结义兄弟有点仇,我过去开导一下就回来,你呆着别出来。”苏亦星轻松地回道。
第十一章 诘真相 夜入山寨
那几个家伙正喝着茶聊得正带劲呢,舱门忽然被开,只见一人默不作声地站立门口,外面的光线较亮,里面背着亮光只看见一个黑黑的人影,也看不清脸,只是感觉有些来者不善的意思。
‘歪瓜曹’首先喝道:“是哪位不开眼的家伙想要找死呀?活腻了就跳河方便得很呢。”
苏亦星依然没有作声,迈着重重的步子跨进了舱里,这下子三人看得真切了,是一位俊秀的白面书生,另二人看见是这一付唬不了人公子哥模样,胆子大了起来,站起来吆喝道:“你小子做什么?也不看看清楚就瞎闯了进来,是哪里皮痒痒想挨揍吗?”
苏亦星露出了一丝笑容回答道:“各位摆出那付凶神恶煞的样子做什么呢?打架嘛这船小舱小也展不开,再说在下也不是来打架来的,只是想向各位打听个讯儿,还望几位好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在下在此先谢过了。”
三位匪类听了苏亦星的这话全部松驰下神经来,‘歪瓜曹’还照旧把脚又搁到了桌上,哼了一声,轻蔑地回道:“小子在着放屁不嫌腰疼么,想要打听事呢,记着要低着头弯着腰进来才行哪,当然还得要白花花的银子亮呈上来才能开口,懂了吗?有眼无珠的臭小子,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呢,阿三头,赏他二个耳光,让他知道出门办事的规矩以后少犯些错误。”
“小的得令。”‘阿三头’轻松地学着戏词站了起来,故作阵势地撸起袖口,作出一付要甩嘴巴的动作。
苏亦星挥手止住道:“慢来慢来,别急呀,怎么象个土匪似地话没说二句就要动手了?君子动口不动手嘛,呵呵。”一面说着一面把手伸出轻轻地按在阿三头的肩膀上,‘阿三头’好象真的很听话呢,乖乖地坐了下来,只是咧着嘴脸色有些发苦,一句话也没有说。
“哎,这才乖呀,能听话就是个好孩子。”苏亦星笑道。
‘歪瓜曹’咦了一声,把脚从桌上抽了回来,双手抓住椅子扶手道:“阿三头你怎么啦?”
‘阿三头’这才好象刚刚缓过一口气来,痛苦地回道:“曹老大,我全身好象都麻木不能动了,血脉也在倒流……呃,好难受……”
苏亦星淡淡地笑道:“这位老兄不会是发羊颠疯了吧?快去船老大那里去要颗青菜嚼下就没事了,这是验方呵,哈哈。”
‘歪瓜曹’站立起来哼了一声道:“好啊,原来是个会家子在这儿‘扮猪吃老虎’了。让大爷我来领教领教你的功夫吧。”说罢一招再普通不过的一掌黑虎掏心打向了苏亦星。
苏亦星好象根本没有见到一样,等掌心到了胸口才看见他的食指放在了胸口,好象早已经等候在那里一样子,‘歪瓜曹’一声惨厉豪叫,手象碰到了火烙铁一样缩了回来,接着便捧着右手臂弯下腰来,额头上的汗珠子马上直往外冒出。
“还有一位好汉呢,也来教教我出门的规矩吧。”苏亦星钩了一下小手指。
那位小喽罗脸色一变,吓得“扑通”一声跪在舱板上哀苦叫道:“大侠饶命呀,小的只是个跑腿的小角色,是混口饭吃吃的,只要小的所知道的,小的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呐……”
苏亦星拖过把椅子坐下,叹口气道:“唉,都是些不入流的小角色呀,这哪叫武功呢,丢人现眼地,真的是瞎混白吃饭的干活。”一不小心连鬼子话也出来了。
“是是是,小的这几个都是下等跑腿的,白吃饭地干活,功夫稀松平常,只是吓唬吓唬平头小百姓的。”这小喽罗也跟着说了一句鬼子话,这让苏亦星差点儿笑了出来。
“好了,说吧,你们刚才谈论的可是龙虎山的少侠‘蓝衫断魂剑’呀?”苏亦星问道。
“回大侠的话,确是‘蓝衫断魂剑’费少侠。”
“详细地一一道来。”
“是。”小混混于是一五一十地把与费云霖结冤的过程说了一遍。
这帮小混混原来是附近山里的一帮打家劫舍的土匪,那“歪瓜曹”也只是个五人一组里的小头目;那山寨里的土匪大头子名叫“滚地龙宋铁臂”,善使一套滚地龙拳,一双铁臂刀枪不入,据说还没有遇到过真正的对手,凭借着山里的地形复杂,这附近的官府也拿他没有办法,开山立窑已有三年多了,手下纠集了三百多口人,也算是有了一些小气势。近几个月来霸州山里伪“大顺平定”皇帝赵万兴正在积极筹划起事造反大动作,听说了“滚地龙宋铁臂”其人,便派了手下左承相道士张大保前来商议共举大事,那“滚地龙宋铁臂”原本就是个不安份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二人见面一拍即合,道士张大保就暂时留在了山寨里作了代替军师。
前些日子为了筹措山寨军饷,土匪们多下了几次山,抢了不少东西。那费云霖与许姑娘及雪儿三人正好路过,便出手厮杀了起来,杀了五六个小土匪,其余的一轰而散。但却搬来了大头子“滚地龙宋铁臂”。费云霖与那“滚地龙宋铁臂”开始时战了个旗鼓相当,“素手针许姑娘”也与山寨第二把交椅梅老二战在了一起。
“素手针许姑娘”在混战中瞅了个空子发出了几枚招牌飞针,那梅老二一不留神心口中针,临死前发出了惨厉的叫声。梅老二的叫声惊扰了打斗中的“滚地龙宋铁臂”,费云霖趁这当口宝剑撩破了“滚地龙宋铁臂”的右臂,破了他的铁臂功,跟着要结果他性命时,“滚地龙宋铁臂”的小跟班“小黑子”及时地洒出了一包极不入流的石灰粉。
虽说是不入流但却非常地管用,费云霖一不小心便着了道,闭着眼睛与雪儿且战且逃,没办法呀,小命要紧,无谓的牺牲是不解决问题的。可惜那“素手针许姑娘”没能及时地逃出来,终因力尽被俘。
“滚地龙宋铁臂”回到山寨后,包扎好伤口后便要拿许姑娘出气泄欲,被特派道士军师张大保劝住了,原因是为了大局不宜过于树敌,看看情况再说,如果费云霖动用了大队人马来山寨的话,山寨如果压不住呢那就放人求和,反之再拿小姑娘来泄火不迟。
“滚地龙宋铁臂”却是好生不愿意的,可最后还是听了军师的话。
这小土匪结结巴巴地终于说完了全部过程,听得苏亦星大皱眉头。心道:这可又是桩麻烦事呢,管了这一头吧又怕会耽误了救花萼小姐的时间,不管吧又觉得道义上说不过去,思来想去的最后还是下定决心留下来帮费云霖一把,花小姐起码暂时不会死人的,而费云霖这边搞不好就会天人两隔了。
问清楚了山寨里的详细地理位置与哨卡后,苏亦星拍活了“歪瓜曹”与“阿三头”的穴道,二人这在短短的时间里已是吃够了苦头了,脸色苍白瘫在地上象条死狗一样在喘息。
“三位想做英雄还是想做狗熊呀?”苏亦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