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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这些都是命啊。”娄妃叹道。
“刚才你说什么你还是你,我却不是我?”娄妃问道。
“听不懂?告诉你吧,娄妃已经跳江死了,这是众人眼见地事实,所以你不是娄妃,你只是一个失忆的女子,一个没有以前只有将来的女人……懂了吧?”
娄妃是个聪明人,知道苏亦星话中的意思,只是一下子没法转过弯来,让她不死从此过另一种生活,对她来说也不知是祸是福,在某种角度上来说这或许是她多年以来的想象中想要过的生活。
苏亦星知道现在对她也说不清什么了,一时之间想要转变过来是不大可能的。弯下腰来一把抱住了她,只觉得她浑身一颤,眼睛盯着他深深地望着,看得苏亦星全身发毛。
“拜托了,别这么看着本公子,不要胡想乱猜,我只是想到近处看看,找个农家把你这身衣衫换下,时间久了会生病的呵。”
苏亦星抱着娄妃走了十几里地才见到一户农家小院,前前后后栽满了树木,门前围着一圈竹篱笆,门口有条大黄狗在悠闲地晒着太阳,这是一幅与世无争的田园小景,让人顿生归隐之心。
“汪汪汪”,见到有人来,大黄狗惊叫起来向主人报信了。
苏亦星停住了脚步,慢慢地想放下娄妃,可娄妃却是闭着眼睛,象是睡着了。苏亦星叫了她几声,她还是没有反应,只见她的脸色潮红,呼吸急促。苏亦星把脸贴上去一靠,哇,好烫人呀,娄妃在发烧,真要命呢,这女人真的经不起风浪。
“吱呀”一声,门扉打开了,出来一位老人家,看装束不象是个农夫,有些象老学研文儒之辈。
“不好意思,打扰这位老人家了,在下的内人失足河中,衣衫尽湿,发起高烧来了,可否借贵地歇息呀?”苏亦星向老人打招呼说道。
老人看上去年纪约有七十左右了,可精神却是蛮健壮的,开了竹篱笆门,喝斥走了大黄狗,然后客气地将苏亦星引进了屋内。
“公子请勿客气,出门在外有不便之处是正常的。”老人说罢便叫道:“小丁儿出来吧,有客人在,去烧些水来。”
屋内应声而出的是位十二三岁的小孩子,手中正拿着一卷《论语》书,看来是个读书郎呢。
“小球儿,见过客人。”老人说道:“这小球儿是老夫的孙子,也没见过世面。”
“是。”小球儿放下了手中的书册,向苏亦星施礼。
苏亦星手中还抱着娄妃呢,见老人说来说去的也没有找一张床出来,忍不住说道:“老先生可否先找张床出来,我好将内人安排睡下。”
老人一拍脑门,醒悟道:“哦,老喽……公子这边来吧。”说罢领着苏亦星到了另一间室内,里面有一张简易的木床,其它的家俱也很简洁古朴。
“这里原是我儿子的房间,他出远门了,公子就将就一下吧。”
苏亦星一看还可以,出门在外有这么个避雨挡风之处算是不错了。谢过了老人后,赶紧关上门,脱下娄妃全身的衣衫。可却是花了不少的时间来脱衣服,'奇·书·网…整。理'提。供'因为娄妃原是怕死后受人侮辱,所以在全身上下缠满了白绫,苏亦星最后实在没有耐心了,掏出一把小刀子一层层地全部割开来。此时的苏亦星也没有闲情在娄妃洁白如玉的胴体上揩油了,脱光后,就帮她把被子严严地盖上了,打开房门向老人要热水。
试好水温后,苏亦星掀起被子,在娄妃的全身上下擦洗了一番,娄妃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有知觉还是没有知觉呢,反正到了这个时候就算是有知觉也只能当作昏迷不醒最好。清洗好以后,苏亦星帮她在全身按摩起来,一边拍打着她的穴道,一边轻轻地搓揉着她的肉体,望着娄妃那如玉般的身子,苏亦星暗叹,真的保养得很好,虽说是生育过二个小孩子的人了,可那天生的丽质是那么地诱人,象个二十来岁的大姑娘一样。在苏亦星的目光中,她的身上竟然没有一处多余的赘肉,皮肤依然紧绷而有弹力。那高耸的双峰衬托着二颗鲜艳夺目的樱桃,让苏亦星心跳不已,忍不住低头轻吸了一口,娄妃口中轻嗯了一下,吓得苏亦星忙缩了回来,他不想让她认为他是乘机揩油的登徒子(其实早已是个偷油之辈了)。
苏亦星取出了几根金针,在娄妃的风池、风府、迎香、曲池、合谷等处扎了几针,这几针把娄妃完全弄醒了,望着自已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眼泪涮地流了下来,合上被子转头向着床内默不作声。
苏亦星尴尬地搓着手在床边解释道:“这个……你在发烧,我是在帮你治病,请不要……唉,算了,随你怎么说了,反正我是要定你了……”到了这个时候,苏亦星觉得怎么说也是说不清了,随它去吧。
娄妃拉过被角擦了下眼泪,平息了几分钟后,问道:“王爷那面的战事有什么消息吗?”
苏亦星没有想到这时候她会问起这些来了,说起来他也是不知道的,因为一直与她在一起的,哪有时间去打听呀,不过因为这是历史,所以他知道这最后的结局,所以回答道:“知道一些,王爷及李士实、刘养正,还有你们的四个小王子殿下全部被俘了,咦?另外二个不是你亲生的?”
“是王爷侧妃所生……”娄妃虽然早就知道战败后,儿子会是个什么样的结局,可是母子连心,想到了便一阵痛楚,泪水又开始顺着脸颊滑落了。
“我是不该活着的,要不就不会这么担惊受怕了。”娄妃的声音小得可怜,有些象喃喃自语。
“你死了他们就会好了吗?不会的,一样要受该受的苦……你应该活着,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在某一天见到他们。”
“见到他们?”娄妃一愣,凝神想了一会后,忽然问道:“以前听你说过的,你有办法救出我的儿子?”
苏亦星心道,这女人这点到是还记着呢。搓了下脸颊回答道:“凭本公子的面子,大概可以悄悄地弄回一个来吧……你可是二个儿子呢……”
娄妃呼地一下子坐了起来,被子滑落顿时露出了二颗饱满的乳房来,此刻她也顾不得这些漏光了,眼中光茫大放,抓住了苏亦星的双肩道:“真的?是真的?只要能救回一个来我也可安心许多了……我那四哥才七岁呀,没有母亲叫他怎么活啊?”
苏亦星心中暗道:“你现在到是急了,那死掉了不时什么也不知道了吗?不过,让她心中有个寄托到也是使她安心生存下去的一个动力,一种方法,那样就可以不用防她自杀了。”
“好吧,我明天就去把你那四哥救回来,让你以后一直带着他过一起日子吧,不过可是要隐性埋名的过一辈子哦。”
娄妃“嗯”了一声,坚定地点了下头。
“好了,今天就安心地休养一下,好好地睡一觉吧,我去给你看看房东家里有些什么好吃的弄些来。”苏亦星说罢捧过娄妃的脸颊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下,娄妃羞涩地闭上了眼睛,然后轻轻地推开了他。
跨出房门到了客堂里,老人已经泡好了茶在等候着苏亦星,苏亦星拱手谢了一番,问道:“还没请教老人家尊姓呢?在下姓封名德铭,姑苏人氏……”
老人笑道:“原来是姑苏文士,是个出人才的地方,怪不得儒气一身呢。老夫姓戴,一向在南昌城里教私塾,公子就唤我戴先生吧。”
“哦,原来是戴老夫子,失敬。”
戴老夫子客气地回道:“不必拘礼,请坐吧,尝下老夫亲手栽种的茶,别有风味呢,呵呵。”
苏亦星喝了一口,感觉与一般的茶也没有什么两样,不过戴老夫子既然这么说了,那也要顺势恭维他几句了。
“果然是好茶,确是别有风味。”苏亦星违心地赞道。
戴老夫子得意地笑道:“夸奖了,呵呵。”转过话题问道:“公子内人可好些了吗?要不要进城里去配些药物啊?”
“没事了,不妨的,进城配药太不方便了,如是有生姜葱白红糖的话弄些过来就行了,等会儿煎了服之便可。”苏亦星回答道。
戴老夫子让孙子小球儿去备料忙去了。两人然后坐着东聊西扯了一会,戴老夫子的儿子媳妇在城里开着一个铺子做生意,自已本想让儿子科举取功名的,可儿子志不在此,没办法后,独自带着有些文种的孙子小球儿在这乡下老家隐居,专心辅导他读书做文,希望将来可以实现在儿子身上所没有达到的目的,可以光宗耀祖。
苏亦星喂好娄妃的姜茶后,隔了会又帮她弄了些米粥吃下去。过了几个时辰后,她出了一身汗便沉沉睡去。苏亦星挤在她的身边心猿意马了好一会才睡去。
第二天天还未亮,苏亦星就被娄妃瑟瑟的翻身声音弄醒了,眯着眼睛迷糊地问道:“醒了?不多睡一会吗?”
“睡不着了……”
“好了吗?热度退了吗?”苏亦星侧过身来摸了下娄妃的额头,果然热度已经退去了。
苏亦星钻进了她的被内,伸手钩住了她的脖子,把她赤裸的身子紧贴在自己的胸前,笑道:“这才大家舒服呵。”
娄妃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说道:“不行,你不可以过来的……你所说的事还没有兑现呢……”
“呵呵,放心吧,本公子言出必行,等会就去。不过你可得要给本公子一些定金才行呢。”苏亦星说罢手便在她的身上游走着。娄妃的身子不时地在颤动,她平生从没有过第二个男人,苏亦星的大胆与厚脸皮使她既有些羞赧又有些激动,那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她内心中有些象未出嫁的怀春少女般感觉,多年来受的儒家教育使得她一直把情感压制在内心最深处,对于宁王她只是一种责任,而从没有过真正的情感。
苏亦星的手在她乳房上的移动让她有种说不出的舒服与罪恶感,内心之中在天人交战……
苏亦星好象知道了她的想法,那是一种非常自然的感觉,这是他近来发现的一种异能,轻声安慰道:“记住了,你已经不是你了。过去的你不在这世上了,我帮你起个名字吧,以后就叫……菲姐吧,反正你大我几岁,叫你一声姐也是应该的,呵呵,菲仍非也,也就是没有,有就是没有,没有就是有,色既是空,空既是色,有老婆也就是没老婆,没老婆也就是有老婆啊……”
娄妃被苏亦星的话逗笑了:“哪有这么理解佛理的啊,真是个无懒大男孩子……”说罢轻轻地在他胸前擂了一拳。
“好呀,我就是个大男孩子,噢,大男孩子要喝奶奶喽……”苏亦星笑着缩下头来一口咬住了娄妃胸前的那颗樱桃。
娄妃嘤咛一声闭上了眼睛。
第十章 酬佳人 金牌换子
王守仁还没有离开原来的大营,打扫战场及清理俘虏等一大堆事儿需要他亲自来料理;见到苏亦星后特别地开心,笑容可掬地责怪他道:“封公子到哪里去了呀?害得本抚好找呢,昨晚派了几拔人出去都没有找到你,真怕公子会出事。现在见公子无恙,这才放下心来了呵。”
苏亦星也笑着向王守仁拱手回道:“本公子没事,放心吧。到是要好好地恭喜王大人为朝庭立下如此惊天大功呢。”
“同喜同喜。”王守仁回礼:“此番能擒此獠,也多亏封公子出了大力,若无封公子相救本抚,本抚早已尸骨已寒,哪还谈什么功劳啊。”
“人全活抓到了吧?宁王的几个儿子也都在押?”苏亦星问道。
“全部在押,除了王妃跳水自尽外,其余的全都一网成擒。”
“王妃投河自尽了?唉,真是可惜呀。”苏亦星故惋惜道。
“是呀,她可是个大好人呢,说起来与本抚还有些远亲呢。唉,天妒红颜呐。”王守仁也在可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