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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没来。便是六阿哥最大。“侄儿知道姑姑前几年开了个‘皇家图书馆’供天下人免费读书,侄儿的愿望是希望我大清子民开民智,个个孩子有书念,能识字。”永瑢满脸激动,眉飞色舞。“好!很好!有知识方能强盛,图书馆已经遍布全国,小六你既然喜文,就去图书馆与其他读书人多多交流交流,增长见识。”佑宁高兴道,倒是没想到永瑢有这样的见识。“谢姑姑。”永瑢高兴道,不怪乎他如此高兴,阿哥在开府前,几乎都没出过宫,如今佑宁这般讲就是许了他出宫的自由。佑宁点点头,看向永璇。“侄儿……侄儿想……”永璇似乎有些紧张,讲话犹犹豫豫。“小八,你是我大清的八阿哥。作为一个阿哥,你连说出自己志向的勇气都没有吗?”佑宁厉声道,其实她也知道永璇因为自己的腿脚有些自卑。“不是!侄儿想当我大清的巴图鲁!侄儿想做大将军!”永璇被佑宁一激,大声地说出自己的志向。“好,这才是我大清的阿哥。小八你善武,想当大将军有何不可?等你再大些就到军营里训练一番。当然也不可落下功课,文武兼修方能为帅,你懂吗?”佑宁严肃道,“小八明白,定不负姑姑期望。”永璇满心激动。“十一希望国家富强,这样就有好多好多钱了。”永瑆高兴道,仿佛想到金光闪烁的场面,一脸财迷。佑宁一愣,没想到十一小时候已经有这种迹象了。忍住笑,夸了两句,再看十二。“十二希望人人都能生活无忧。”永璂微笑道,神色很是认真。“十二,你很好。”佑宁很高兴。走到众人面前,“姑姑准许你们每个人都能出宫,当然要带好护卫。姑姑给你们一个功课,你们也知道姑姑开的图书馆,里面的书包罗万象,你们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研究,不过,我要你们每人都要了解海外国家的文化,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不许偷懒,姑姑是要检查的。”佑宁笑道,“是,姑姑。”众人齐声回答道,每人都有种被重视的感觉。
不说阿哥们日新月异地变化,就是朝堂上最近也发生了巨大的事,“回皇上,火器营已训练完成,与我八旗最精锐的部队模拟对战完成。”傅恒沉声道,心里对佑宁大为敬服。“结果如何?”乾隆随意问道,心里认为八旗子弟稳操胜券,认为佑宁坚持要训练火器营一事,纯属多余。“回皇上,火器营完胜!”傅恒沉重道,“什么?伤亡如何?”乾隆激动道,这里的伤亡自然不是指真的伤亡。“回皇上,正面对战不使用战术,火器营零伤亡。”傅恒依旧沉重道,据公主所说西方列强个个火枪火炮,那大清可有抵挡之力?此言一出,满堂皆惊,都是想到了后果。“回皇上,是将火器推广全军的时候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果毅亲王允礼激动道,果毅亲王如今管着宗人府,有一定的影响力。果然,众人纷纷附和,“十七叔说的是。当初亦是不知真实情况方从八旗中挑选一只部队试验,如今,自然要在全军推广。”乾隆笑道,神色有着一丝莫名地尴尬。“其实也不必如此担忧,即使海外满意火器再厉害,能越过茫茫大海吗?”福伦眼色机灵,忙道。果然得到乾隆赞赏一眼,“回皇上,听说海外蛮夷的船已经能载人。”傅恒轻飘飘说道,心里很看不起福伦,国家大事前什么都要放边上,还在这发表谬论。乾隆闻言一僵,他自然不会责怪自己的妻弟傅恒,只是责怪地看了一眼福伦,嫌他不识大局。“幸好皇上英明,早已开放海禁,如今海军也有一定的作战能力。”傅恒接着道,满脸钦佩。“皇上英明!”百官山呼万岁。“哈哈,都是你等之功。还有粘轩处的情报,佑宁公主果然是上天派来保佑我大清的。”乾隆哈哈大笑,看着众大臣臣服的模样,心中得意。又宣火器营统领海兰察上来,奖赏一番,鼓励云云。乾隆或许眼光不行,但深谙君王之道,即使用了佑宁推荐的人做副统领,但正统领还是他信任的人。“皇上,八旗子弟糜烂的问题越发的严重了,再放任下去。我满洲子弟再不复入关时的骁勇!”果毅亲王热泪道,一副担忧之态。乾隆闻言沉思,这问题他不是不知道,可牵一发而动全身,他没有他皇阿玛那样的魄力。半晌,看向自己最信任的傅恒,“回皇上,王爷所言甚是。八旗糜烂的问题确实不可不治!不若称这次推广火器,将闲职在家的八旗子弟全部放到火器营中训练,然后再分配到各个军中。请圣上圣裁。”傅恒恭敬道,他一向低调,从不出头,而这次……‘至出生起,本宫便受尽宠爱,本宫不敢有半点私心,本宫只求如今尽些微薄之力,希望日后子孙始终能以自己为清朝子民为荣!’ 乾隆见傅恒也如此说道,看来八旗糜烂的问题,确实不可不治了!“准奏!”随着乾隆一声令下,全京城都动了起来,而傅恒终是放下了心。佑宁得到消息,心里微微安慰,不枉她多年心血!从海外留学的第二批学子也回来了,华夏再也不能任人欺凌了吧!佑宁不是不知道这是架空的时代,只是她却真实的活着,她的皇阿玛依旧为这个国家累死!她再也不想看到后世子孙那么窝囊的活着,即使不是历史上的清朝,她也不允许!
乾隆觉得自己文治武功都是极出色的,心情越想越心情好。去看小燕子,又被逗的哈哈大笑,越觉得她是自己的开心果。所以她求地一点小事也准了。“谢皇阿玛,万岁万万万岁!”小燕子高兴地跳了起来。“哈哈!”乾隆高兴大笑。紫薇在旁,崇拜地看着乾隆。‘尔康终于恢复职务了,果然皇上是最英明的!’
佑宁得到福家兄弟恢复职位的消息,冷冷一哼;‘也好,咱们慢慢玩。’而皇后听说了这消息,则有些担心的看着佑宁,怕她与皇上起冲突,伤了感情。“娴儿是担心我呢?还是担心皇兄呢?”佑宁笑地欢快,“这是何意?”景娴皱眉道,那笑容怎地觉得刺眼。“没什么,不过瞎问。”佑宁摆摆手,随意道。“我不过是觉得为了两个奴才,让你与皇上起了冲突,不值当。”景娴淡淡道,神情有些不满。“呵呵,娴儿是担心我呀!”佑宁立即笑地像偷了腥的猫一般。“哼”景娴冷哼一声,转过头去。“哈哈,娴儿别生气,生气容易老。”佑宁拉着景娴的手摇晃,“我早已老了。”景娴不知为何有些叹息,“娴儿哪里老了,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迷人的。”佑宁坚定道,“尽说瞎话,你这张嘴还真招人。”景娴笑道,心里安慰。“我只想招你,娴儿可被招到了?”佑宁笑道,“你又胡言!”景娴瞪了她一眼。其实明明是很普通的玩笑话,景娴却总是很坚定的否认,难道是潜意识里想撇清关系吗?佑宁自然不会想到这层,景娴的回答她早已了然于心,只是依旧有些心灰。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日更。。
☆、回忆
又与景娴玩笑几句,便去找乾隆。景娴连忙拉住她,佑宁知道她误会了,解释再三,景娴方放了手。看着景娴紧张的模样,刚才的不郁,已然消失。
得知乾隆在御书房,便去找他。“宁儿,今日怎么来了?”乾隆略微讶异,没见过佑宁主动找他的。“皇兄这是何话?宁儿不可以来看看皇兄吗?”佑宁说着,白了乾隆一眼,觉得他越来越脑残了。“不是,朕不是这意思。”乾隆也发现了自己的口误,连忙否认。可怜他没发现的是,与佑宁相对时,从来都处于下风。“听说皇兄恢复了福家兄弟的职位?”佑宁挑眉道,“是啊,朕见福家兄弟也是不错的,再加上小燕子求情,朕看他们不过犯了点小错,而且也受了惩罚,便小事化无。”乾隆强笑道,现在才想起福家兄弟是佑宁罚的,不免有一丝后悔。“如此,既然皇兄已经下了命令,就算了。”佑宁嘴角抽了抽,原来那也叫小事。。。
“呵呵,就知道宁儿是最大量的。”乾隆哈哈笑道,对佑宁给他的面子很满意。“皇兄,如今火器营扩军,八旗少年全部参与训练,不若让阿哥们也进去练练。阿哥们在宫里,那些个谙达们哪里敢真的对他们动手?不让他们明白我大清江山的来之不易,如何会去珍惜!”佑宁又道,“宁儿说的是。”乾隆被哄的高兴,下意识点头。“从今以后,便让年满十五岁的阿哥均一普通八旗子弟的身份进入军中训练,时间为一年。现在附和条件的只有,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小三、小四身子不行便算了,那就只有小五和小六了。”佑宁思考道,“一年?永琪便算了,他如今在户部学习,不易轻退。那就让永瑢去吧。”乾隆连忙道,佑宁心里一笑,真不知乾隆是爱永琪还是害他?“皇兄说的是。”满脸赞同。
既然是隐瞒身份,旨意自然是秘密发布的,虽说是秘密,可有点手段的人都也知道;反正该知道的都知道。不过在佑宁的安排下进入军中,想找到永瑢还是很难的。
坤宁宫,内室,“娘娘,明日就是十五了。”容嬷嬷一脸迟疑道,“十五便十五吧,又……如何?”景娴说着说着,声音轻了下来。每月初一十五皇上宿于中宫乃是祖宗规矩,本来这也没什么,只是佑宁自回来便一直与她同寝。虽是如此,照理说,她也不该犹豫,佑宁应该明白才是。可以佑宁从前的性格,不怪乎连容嬷嬷都担心。‘公主哪都好,可好像……就是太粘娘娘了。’容嬷嬷心想。也因为佑宁的偏爱,景娴也因此吃了不少暗亏,为什么说是暗亏,只因那些人明面上不敢得罪。正在聊着的两个,没发现门外的几个人影轻飘飘远去。
回到凤翔宫,“主子。”孙嬷嬷担心叫道。之前在外不便透露身份,所以旁边的人都习惯叫佑宁主子。孙嬷嬷、李嬷嬷自幼时便陪伴与佑宁身边,虽叫做嬷嬷,其实只比佑宁大几岁而已。二人陪伴佑宁多年,自然知道佑宁的想法,虽然开始时震惊,可渐渐被心疼所代替。佑宁一脸面无表情,眼神似是毫无波澜,可熟识她的人便能发现其中的伤痛。她这副模样,两个嬷嬷早已见过,只是依旧心疼。二人也没想到,经过十年,主子对皇后娘娘的感情只深不浅。
佑宁为景娴所做的事,知道的最清楚的人莫过于她们二人,有些事连当事人都不知道。幼时为皇后娘娘曾与皇上多次争吵,原因自然是因为有人嫉妒,嫉妒景娴出生好、样貌好,还让公主另眼相看。亲手将景娴推上皇后宝座;得到五格格早夭的消息,心里悔恨。从此十二阿哥、十三阿哥顺利出生、长大。皇后娘娘千秋,主子便费尽心思。对坤宁宫不利的人不时便会消失,消失得很自然。十二、十三阿哥,皇上不看重,便有信到圣上跟前言嫡子的重要性。或许皇后娘娘并不受宠,但乾隆始终对其有一丝尊重。而近日态度的变化也只是因为小燕子。皇后娘娘从来不知道主子对她的想念,从来不知道阿哥们出生时,主子又欢喜又悲痛的模样。而万般的痛苦,只因娘娘有危险,便不顾一切地赶了回来。
如今又要如当初一般吗?“去和娴儿说,今日本宫就不过去了。”佑宁淡淡道,神情冰冷。“是。”孙嬷嬷心里一叹,让人去了。“下去吧。”佑宁又轻声道,却不容拒绝。二人相视一眼,满是无奈,行礼退下。
佑宁已经面无表情,可是眼眶里的泪珠慢慢顺着脸颊流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