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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泪眼中的媚意,看到她脸上的痛意,他还是觉得心被狠狠扯动。
然而两人身体的结合带来的极致欢愉让他更舍不得就此作罢,忆起她在他的挑逗、抚摸下可以放松的呻吟,那现在呢?忍住体内叫嚣想要驰骋的渴望,他双手改覆上两处圆润,唇舌也随之并用……
楚楚在那阵最锐利的裂痛之后再次被未消的情欲占据了思绪,在岑修远的抚慰下很快难耐呻吟出声,她的呻吟因为蛇毒的关系没有丝毫隐忍,大胆而娇媚,听在男人耳中那就是最挚诚的邀约。
那还等什么?岑修远开始了本能的冲锋陷阵,一次又一次的深深刺入、重重抽出……
一时间,残破的神庙里响起了男女最原始的情爱之声,女人的娇吟、男人的低吼……;雨,如期而至,但似乎对庙内的男女没有多大的影响,低吼娇吟歇歇起起,彻夜不曾停歇!
晨光从神庙破洞中投射而入,斜斜照在岑修远易容后黝黑的面庞上,他缓缓睁开凤目,先是有些困惑,转而眼神清明,不可置信的看向臂弯中的小小头颅,温热的体温、微微的呼吸显示着人还好好的在他怀中,不禁松了一口气。
昨夜的她太过于狂野,需索无度,一度让他错觉经历过这极致欢愉的一夜,两人将要一同赴死;可现在,她美好的身体就在怀中,身体上的淤紫红痕那么真实,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口看上去格外的炫目。他也没忽略她眼睑下疲倦,呼吸沉沉,应该是昨夜超负荷的运动让她累坏了吧?
静静躺在地上,岑修远脑海开始了快速的盘算。他离开宣朝已经太久,肆意甩开身后太多负累,这样不负责任的一走了之还好有了最大的收获;如今已来到雅古拉江边上,要是再耽搁怕是夜长梦多。
思及此,看了眼像是打算睡到地老天荒的楚楚,喟然一叹,拿了包袱里仅剩的一颗沉睡药丸,唇对唇哺到她嘴里;随即穿好两人衣物,盘膝坐在地上,运起灵山神诀。只见白蒙蒙神光过处,他皮肤上的黝黑一丝丝褪去,面庞也慢慢变化,褪去青涩平凡,恢复到了那张清俊无双的白皙容貌。
姿态优雅的束好满头青丝,指尖划过身下棉毯上干涸的血迹,嘴角泻出个温柔的笑容:“楚楚啊,楚楚,我该拿你怎么办?是不是该让你也尝尝寻而不得的苦涩滋味?”
——→文·冇·人·冇·书·冇·屋←
雅古拉江大桥,在南金地界的最后一个驿站处,十余骑残影殿紫衣人的把守下正一个个仔细检查过往的行人,特别是从南金去宣朝的商户、旅者。
驿站前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早在一个月前,犬族得到司徒吟昊的点拨后便派出了商队往返于两朝之间,后来又有飞鹰传讯各族,不得劫掠宣朝,试着和宣朝人以物易物,不少喜好和平的南金平民抓住了这个机遇,已经开始慢慢喝宣朝边境城市达成商务往来。
而宣朝有二皇子同南金签订的“和平条约”,也尽可能接纳前来的商户,有甜头可吃的两朝商人也嗅到了商机,这些日子往来的人群逐渐增多,倒是给聚集在此的残影殿紫衣带来了不少的麻烦。知道王上正励精图治,这时候不能让平民间有丝毫怨懑,紫衣们只好秉着不扰民的初衷在这里暗暗查验。
这时候,一位翩翩浊世佳公子骑着骏马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他怀中还紧紧用薄毯捂着个人影。
两个人?!紫衣们都不由紧缩瞳孔,紧紧盯着下马抱着手中人靠近的男子:身穿月白长衫、身量颀长,年约二十左右,白皙面孔根本不像是南金国常年暴晒的平民,和资料上黝黑的十六七岁少年根本不同。
一同在此的常在残影殿殿顶护卫的紫衣此时已是放下一半的警戒,这出现的男子和“小远”不但五官不同,身材高矮和年龄也相差甚远。
“你是什么人?过江干什么?”守卫的南金官兵例行问话。
白衣男子蹙眉掀开怀中薄毯,露出一张绑着男子发髻的红肿面庞,“官爷,我们兄弟俩是建安城里诸家旁支子弟,本想借着两国通商之时到南金贩点货物回去,谁知道运气不佳,刚过雅古拉江舍弟就被毒蜂所蛰,不得不空手而回。”末了还哀伤叹气道:“一无所获不说,还要赔上不少医药钱,真是不划算。”
后边有等着过江的宣朝人不禁笑着调笑道:“依着你们诸家的规矩,恐怕还要受加法吧?难怪一脸苦相。”
“是啊,怎么运气如此不佳呢?”男子获准离开,嘴里还在喃喃自语,眼底却是染上如释重负的笑意。
宣朝,我们回来了!
……
小远哪去啦?
楚楚极度不喜欢在睡觉的时候被人打扰,比如现在,她浑身都叫嚣着疲累,很想安安心心多睡上一会儿,老是有声音在耳边叽里呱啦悲悲切切个不停,烦死了!这种情形很像初到南金,身边依依双双两个丫鬟的唠叨,但又不是那两个守礼温婉的丫头,倒像是……
倒像是阔别快两个月的八卦精小桃!
“呜呜,什么破大夫,小姐这是睡觉吗?睡觉可以睡上两天两夜吗?等回宣庆城见到大公子之后奴婢怎么交代?”
身下颠簸,耳边还有隐约的车轮辘辘,这是在一辆马车上!
“小桃,姐姐,你就别哭了,这都从宿边城出发一天多了,别让你的眼泪把楚楚给淹着。”这是哥哥楚昭旭师门老七孙邪的声音?!
那……那自己真的回宣朝了?想到这儿,不经意的就想起溪边看到两条蛇交配,被蛇咬伤……;接着,脑海里时小远关切的小黑脸,他结实有力的臂弯,火热的唇舌,隐忍的汗水,还有那有力的占有!
唰——
楚楚可以感觉到浑身都快要烧起来了!怎么会是那样?难道那蛇就是传说中的春药?中者需要OOXX才能解,所以她就挑了他解毒!!!
哦,天啊!怎么会是这样?难道我真的是有老牛吃嫩草的命!最终还是啃了一颗青涩小草儿?只是?小草儿呢?怎么会没听到他的声音!
楚楚簇地睁开双眼,暗紫色马车顶映入眼中,刺目的光亮从车厢壁的窗口洒落,让她不得不举手遮挡;单单只是这一个轻易的动作,就给她带来一种分筋错骨的痛意,这时才发现,浑身像是被拆解过后重组似的!
“小姐,你醒啦?!怎么样,饿不饿?渴不渴?怎么昏睡了这么久?害我担心死了。”小桃察觉这边的动静,回头就看见楚楚有些茫然的杏眸,抹着眼泪扑到她身边就是一连串问候。
“小桃,送我回来的人呢?”楚楚首先想到的是小远去了哪儿?怎么不在自己身边?
“你是宣叶的伙计送到城守府来的!”说到这儿,小桃又是一阵泪涟涟,“我可怜的小姐啊,幸好宣叶在大都有分店,不然你可怎么回来啊?也幸好奴婢没跟着大公子回宣庆城,总算等着小姐回来了,呜呜……小姐瘦了好多,身上青一团紫一团的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宣叶的伙计?什么样一个人?”楚楚不放弃的继续追问。
小桃觉着有些奇怪,突然瞪大眼睛:“小姐……你……你说话?”
“对,我说话正常了。”楚楚扒开小桃颤抖的指尖,蹙眉坚持问道:“送我回城守府的人长什么样子?是不是十六七岁,清秀老实,皮肤黝黑,笑起来很腼腆的一个少年?”
“不是啊,是宣叶的小顺哥,你也认识的啊;他说是宣叶那边的伙计在南金选王大乱之时发现了你,趁着大都混乱就把你夹带在一马车食材中间带回来了。”小桃不知道小姐问这些做什么,但还是按照实话回了一遍。
“那送我到宣叶的南金伙计呢?知道在哪吗?”楚楚还是不愿放弃追问。
“不知道啊,应该是送了货之后回大都了吧。”
小桃漫不经心的说道,随即就看到自家小姐表情突变,说不出的自嘲和哀伤,随即又隐入不见,面上只笼上一层轻愁;“怎么了,小姐?要是觉得没亲自谢过人家的话,回到宣庆城让大公子和岑公子说下,现在岑公子和大公子关系很好,上次他们就是一道回宣庆城的……”
小桃又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的废话,总之呢,楚楚只抓住了几条重点:上次哥哥楚昭旭和岑修远、锦华公主一行人回宣庆城,留下了原本将军府的一切没动,就是怕楚楚回来之后找不着人;一方面他怕楚楚有危险,但另一方面也觉得此次和锦华公主一同回宣庆城生死未卜,能不拖累楚楚是最好;但令人意外的是,他回到宣庆城之后不但没被责备,反而因为近期突出的政绩被升任二品将军。二师兄钱舒得偿所愿,被朝廷补了个四品文官,就连孙正、孙邪、李扬、赵大牛也纷纷被授予五品官衔,可谓师门大丰收。当然,真真珠珠两个姐妹借着想念师傅了也跟着匆匆回了宣庆。
至于楚昭旭有没有拜托谁去南金救她还需要面对面求证。
只是,这些信息里面没有楚楚想要的,她只想知道小远现在在哪?为什么不一直陪着自己?难道两人有了那样的关系之后他竟然还能丢手就走?这是什么意思?
还有那天明明就在雅古拉江那边的神庙中,没有一天多的时间怎么会到宿边城的,他又是用什么方法让自己顺利度过雅古拉江的?
这下子轮到她百思不得其解了,也暗暗担心起小远会不会遭遇什么不测?他那么好,会不会是为了让自己过江而做出什么牺牲……
越想越是觉得可能,不由脸色发白,扶着她的小桃不敢说话了,赶紧拉开马车帘子让外面的新鲜空气透进来,“七爷,小姐不怎么舒服,马车慢点走,找地方歇歇脚。”
孙邪闻言,关切的策马靠近:“楚楚,怎么了?你可千万别再出什么事了啊?三师兄那信件已经快马出发,要是他迎出来发现你有什么不适,我可担待不起啊。”
楚楚看着外面渐多的高山密林,和宿边城的丘陵完全不同,不由吃惊自己这一觉究竟睡了多久?睡过了多少事情?“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小桃直觉回道:“宣历三百八十二年六月二十。”
六月二十?记得被掳走的那天是四月二十,从南金城大都出发之时是六月初七,雅古拉江边上那天是六月十七,那?自己不是都睡了三天!
“小姐,马上就到集镇了,你先吃点炒米粉,这软乎,先填填肚子。”小桃的声音由远及近,生怕她饿了三天受不了,马车上准备了炒好的米碾碎,可以用水冲服。
……
兄妹重逢
经历了五六天的跋涉,村镇越来越密集,城市越来越繁华。
“还有多少天能到?”掀开车帘,让外面的凉风能够吹进闷热的车厢内,若不是孙邪说宣庆城的好女孩是不会在外面抛头露面,她早就坐到外面车辕上去凉快凉快了。
孙邪听到楚楚问话,再一次露出无奈的笑容来,以前痴痴傻傻的楚楚不但没有诸多问题,而且对他们的话总是能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的完成,哪像现在灵动的楚楚这么“难以教化”。伸手将布帘重新放下,无可奈何的语气中倒是可隐隐听到那淡淡的宠溺:“快了,快了!楚楚,你已经是二品将军的家眷,记得……”
“知道了,记得一定不能给哥哥丢脸,也千万不要给哥哥惹事!七哥,我像是惹事的人吗?”楚楚不甘的嘟着嘴,她可是比谁都要安分的好不好?为什么范阳城没这么些规矩,宿边城没这么多规矩,反倒是临近宣庆城规矩这么多?早知道就和小远随便找个地方待着……
想到小远,止不住心里像是扎了一颗刺,这些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