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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修远闻言停下了擦拭湿发的动作,看她无所适从的模样勾起嘴角轻声问道:“唤小桃做什么?为夫不就在这里吗?”
不得不说,魅惑的妖孽面孔加上蛊惑人心的低哑呢喃,想不缴械投降都难,楚楚此时终于对“难以抗拒”这个词汇深有体会,试想这么惑人犯罪的妖孽摆在你面前,这要多大的自制力才能抗拒,至少楚楚自认道行浅薄,立马被电得晕晕乎乎不知所谓。
岑修远显见是知道楚楚的这个弱点的,越发笑得邪魅,弯身将楚楚抱到了浴室。
“你把我放在水池边就好,我自己能洗。”楚楚说什么也不好意思就这么果裎相对,爆红了脸颊试图推开岑修远。
“我走了要是你发生点意外怎么办?”岑修远双手环胸,无奈的样子让楚楚有些想要对天长啸:这人已经从温润君子精分成了冷酷王子,这还要怎么精分成无奈小子?
最终她还是没做出什么长啸的举动来,只是瞪着杏眼嗔道:“你这样看着我我还怎么洗?你去浴池那边等我,有事情知道唤你。”
于是,岑修远带着一眼满意的笑意转身去了浴池的另外一边:就是嘛,这个颐气指使的娇嗔模样才是我熟悉的先生,畏缩胆小的假象看着就不舒服。
“修远,这几天你在忙些什么?”借着问题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一向是楚楚的做法,其实她是想问为什么司徒吟昊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你想问哪一方面?”岑修远挑了一挑眉,看见楚楚扔掉了身上水蓝色秋衫,埋着头在认真解着中衣的带子,发现她的侧影和“叶萱语”完全重合了,一时痴了……
“哪一方面?你忙了很多吗?”楚楚解下了衣带,褪去中衣、中裤,身上只着了粉色无花吊带小背心,裸着双臂拧毛巾慢慢擦拭全身,根本没注意到岑修远呆滞的表情,就算注意到了她也不会有多少羞窘,在他面前削肩小礼服都穿过,一件小可爱又算什么?
“我……”岑修远发现自己喉间干涩,说话都成问题,哪里还有余力思考问题。
“你什么?”楚楚没听到他的应答,抬眼向他看去,“呀……”惊得毛巾掉进了浴池中,“修远,你……流鼻血了!”
岑修远俊逸的五官被鼻孔下两行鲜红破坏殆尽,被楚楚提醒后慌忙转身用衣袖胡乱抹去,粗哑着声音老实交代起了这几天忙碌的主要内容,事无巨细,就像四年前在竹园之时的默契。岑修远怀疑,要是他不转移注意力,怕是会克制不住身下坚硬。
岑修远和宣泽俊达成了合作协议,将蝮蛇和狸猫两人亲自交到了宣泽俊的手中;接着他便接到消息,南金的后续队伍当中有虎族的上官野、狼族的薛凝儿,甚至豹族的张翰也在队伍当中,事情顿时变得简单起来,他只需要稍稍动动手脚,薛凝儿便知道了司徒吟昊急着赶到宣朝是为了什么事?薛凝儿能够为了司徒吟昊落发求亲,自己父亲又身死,要想维持自己在狼族的声誉唯有拉到一个强援,这个强援非狮王莫属。
司徒吟昊此次借着内乱大肆打击了长老会,然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长老会的影响力暂时还在民众当中没办法消散,司徒吟昊也需要拉拢大族巩固自己的实力,虎族抛开不算、豹族元气大伤,且张翰和他还有仇怨,最佳的盟友也只剩下薛凝儿一个选择。薛凝儿要的是婚姻,司徒吟昊不想被三族联手在宣朝翻船的话,为了他的霸业,无论如何暂时也不会得罪薛凝儿,暂时也不可能来争取楚楚。
虽说他在岑修远面前大方的说了南金不会计较女人名节的习俗,但岑修远又会给他机会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就这么解决了?”楚楚也有些不可思议,“那锦华公主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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沟通
说到锦华公主,和岑修远一池相隔的楚楚没看见他眼里飞快闪过的阴郁狠厉,等了半晌不见他回答。楚楚也沉默了,擦拭完身上不多的汗渍,重新草草套上衣服,这才算是整理好了思绪,轻声问道:
“修远,其实,我想问的是,你有纳妾的打算吗?”
这个问题原本岑修远想都不想就会给出否定的答案,但他总是吃着莫名的飞醋,自然不会轻易让楚楚得偿所愿,他还没开始“甜蜜的报复”呢!
“你洗好了吗?”岑修远不回答她的问题,大步从另一边走了过来,顺手捞了她在怀往卧房走去。
两人回到卧房,岑修远学着楚楚的样子拿了毛巾帮她拭干微湿的发尾,温馨的一刻楚楚看不到身后人的长相,但他帮自己擦拭头发的温柔动作总是让她分神,不期然,小远的身影跃上脑海,那失控的一夜也像是走马灯似的在心里回想;愧疚和莫名的情感促使她突然启唇问道:
“修远,你希望你的妻子忠诚吗?身体上和心灵上!”
岑修远没料到楚楚会问及这个问题,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算了,其实男人都是一样的,自己可以三妻四妾,却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有半丝污点,哪能强求呢?”楚楚深吸一口气:“修远,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情。”
岑修远一颗心都悬了起来,楚楚不给他坦白“小远”的事情他揪心,现在看楚楚要打算和盘托出,他也揪心,做人咋就这么难呢?
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哪里会知道岑修远的百转千回,楚楚转身对上岑修远紧抿的薄唇,一字一句认真说道:“我已经不配做你的妻子,但我又自私的不愿意看到你和别的女人双宿双飞;我有爱我护我的哥哥,你自然不可能休我弃我,你其实可以把我随便扔在哪个院子自生自灭,你去寻找你的幸福吧。”
饶是岑修远再冷静自持,此时也被楚楚的言辞惊呆了,在他的认知力:爱即是占有!他喜欢楚楚,自然想要占据她的身心灵魂;相反,楚楚应该亦然,她不是应该瞒着失shen的事实,安安稳稳做她的岑夫人,然后两人举案齐眉,自己偶尔给她点小小“教训”吗?事情发展超乎预想,他目光连闪,脸上也看不出喜怒,楚楚静静等待着,沉静中带着孤寂的剪影让他想到了竹园秋千上那个心思飞远的人儿……
生怕就此失去,岑修远展开双臂强行将她搂在怀间:“我……”本想说出自己就是那个夺了她清白的“小远”,可话到嘴边突然生出一丝惶恐,若是让她知道自己由始至终都瞒着她、骗着她,她一定会很生气很生气吧?会不会像之前那样逃得不见影踪?在他心里,“先生”无所不能,她能够借着楚楚的身体起死回生,难免会再次遁走,到时候天大地大要怎么才能再次寻找到她?他不敢冒这个险!
“楚楚,要说配不上,我才配不上你!我是家人厌弃的‘扫帚星’、我是爹娘不要的灾星;你是二品将军的妹妹,你说咱们谁配不上谁?”岑修远明知楚楚话里的“不配”是什么意思也不敢应话,只得顺着编下去。俗话说得好:一句谎话需要一大堆谎话来圆,他暂时是圆住了,以后呢?
岑修远脆弱的样子瞬间击中楚楚的软肋,楚楚承认,心里年龄处在“御姐”位置的人最看不惯男人脆弱的一面,特别是这个男人长相俊美绝伦,还是心心念念的那一个。
楚楚回身抱住岑修远劲瘦的腰身,“好了,咱们暂且不扯这个问题了;以后有一天你要是厌了烦了,麻烦你给我几分体面就好。”
岑修远赌气的挥手灭了蜡烛,抱着她倒向床铺,成亲六天,这还是两人第一次抱得这么紧一起倒在软软的床铺上,楚楚是个成年人,夫妻之间那点事之前看了不少的介绍,和小远的那次完全非本色出演,事后只知道很是癫狂,具体要她说出点什么来又不知所谓。
岑修远是个正常的男人,缺口未开还无所谓,之前觉得男人嘛,忍忍就过了;可新婚夜他就发现,只要楚楚在身边,小小远就有些管不住,内心总是被她的浅吟低语充斥;所以才忙碌的找事情分散注意力;再然后楚楚膝盖受伤,每晚抱她在怀顾忌着她的伤,倒是忍忍也就过了。
现如今,她的腿伤全好,软玉温香在怀还忍得住个屁!况且此时若是再不和她发生点什么,怕是她又会胡思乱想!
战战兢兢的,岑修远俯唇印上她的,甘甜醇和的味觉刹那像是烟火盛开,不禁想要吸入更多,吸允着楚楚丰润的双唇,温度渐高……
在岑修远靠近的那一瞬,楚楚再次失神:这味道怎么很熟悉?当狂猛的亲吻袭来,她的思考了瞬时浆糊一片,哪里还有余力去分别这个吻也有几分熟悉。上次经由碧竹丝为媒介,楚楚压根记不清全过程,什么手感口感也模模糊糊,最最重要的一点,没有丝毫经验的她以为和男人都是这么个样子……
要是岑修远知道她的这些个想法一定会气得喷血,前几天的忍耐之苦算是白受了!
yu望的火焰一经点燃便不可收拾,有了几次浅薄经验的岑修远动作娴熟自然,楚楚身上的中衣本就是草草拴上布带,这么一来轻轻一拉岑修远便能将半果的身子抱个满怀。
楚楚的身上一直有一种让岑修远安心的婉约,温暖的触感更是一直让他有感激涕零的膜拜感;上次时间仓促,楚楚神志不清就算了;可如今,楚楚抽开他的发带,十指在他的青丝中穿过,在黑暗里轻声柔唤:“修远,修远……”一声声难耐又熟悉的呼唤唤起了岑修远所有的柔情,他开始了虔诚的巡视……
薄唇从她的额角一直往下,脸颊,耳朵,颈项,锁骨……每一寸,每一分都被他的巡礼染上湿濡,带来火辣辣的触感……
【为和谐,此处省略上千万字,整整一夜啊!不知道几次】
回门
楚楚是被身上沉重的压力给惊醒的,浑身像是被车碾过重组似的,且现在是什么状况?
岑修远像是一只餍足的八爪章鱼,紧紧禁锢着自己的“猎物”,丝毫不放松。楚楚被紧紧圈在他的怀中,他的四肢,不!五肢,全都和她黏在一起。
“松开点,我快不能呼吸了!”
“……,不要离开我。”岑修远迷迷糊糊中只感觉怀中人想要挣开自己的掣肘,更加了几分力,将她捆紧,低声的呢喃在她耳边轻响,却让她霎那顿住了动作。他的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慵懒沙哑,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话语里满是无助的祈求,充满了无尽的悲意。
他什么时候对自己这么依赖?怎么没一丝察觉?
不同于和“小远”的那次迷迷糊糊失控,这次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战栗她都亲身感受,两人灵肉结合那刻只有一种深深的感受:圆满!
手贴在岑修远白皙如缎的胸上,掌心下是他沉稳的心跳,还可以抚到一处两寸宽的伤疤,这是四年前凝魄血玉碎裂后的痕迹吧?还好当时保住了他的性命,此时此刻,楚楚才觉得无比的庆幸,幸亏……
突然,楚楚脑海里闪过一道灵光,掌下的那点小红豆让她产生了错觉,她试着掐着红豆轻轻旋动,身边人果然张开薄唇,溢出一声满足的音调,这音调是也和她记忆中的那个重合。
楚楚努力将头后仰,仔细观察眼前人,除了那双闭起来的凤目,倒是和“小远”没什么相似的地方?至于男人反应那方面,会是巧合?还是男人反应都一样?楚楚眼中染上弄浓郁的狐疑之色。
回想在南金的种种经历,楚楚又想到一件事情,岑修远见到她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傻”,似乎根本不像其他人表现的那么惊讶,难道他心里有所准备?
不对,不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