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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大人,我请来了一批戏子,要不要听听戏!”
绛颜抬眼看他:“请来戏子的样貌可俊俏?若不俊俏,我可不听!”
宣可幕眼底闪过愣意,没想到她问出的话会是如此轻。挑。
他很快回神,轻轻一笑:“俊不俊,还得绛大人说的算!”
宣可幕拍拍手掌,大批戏子从船舱里出来。
公西冉迁与大臣们也坐到之前准备好的椅子上,戏曲刚刚开始,就有侍兵来报:“报,二皇子,有艘画舫正往我们边靠近!而船上的人正在向我们这边招手。”
宣木阳与宣可幕起身往后一看,离他们不到百丈的湖面上,一艘普通的画舫正向他们的方向靠近,普通而不华丽,大与小与他们的画舫相同,在甲板上,环绕站着穿着普通百姓衣袍的壮汉,庄严的气息,丝毫不像普通的画舫。
就在画舫船头前,一名状汉不停挥动双手臂,好像示意他们停船。
宣木阳半眯起眼目:“向我们招手的壮汉让老夫觉得熟悉!”
宣可幕摇摇头:“孩儿不认识那人!”
公西冉迁拧眉起身一望,微微眯眼,看起越来越近的船只,随即,神色一惊,道:“那是父皇的暗卫!”
皇帝的暗卫通常隐常在暗处,甚少出现在众人面前,所以,知道他们容貌的人是少之又少,他虽为皇帝的儿子,但是,却是无意中碰到见到过一、两个暗卫。
几位官员听是皇帝的暗卫,赶紧起身望去。
宣木阳低吟一声:“二皇子确定?”
公西冉迁点点,心底也有一些纳闷父皇为何会乘坐普通画舫游湖,难道不想太引人注目?
宣木阳忙吩咐人停船。
绛颜蹙了蹙眉头,心底有些不太乐意见到皇帝,隐隐觉得皇帝是冲她而来的。
普通的画舫很快划了过来,尚未停船,就听到画舫里传来朗朗声音。
闻声,公西冉迁、宣木阳、宣可幕以及几位大臣面色微微一变,露出严肃恭敬的神态。
“在宫外,就不必多礼了!”皇帝出来就立即出声拦下大家对请礼的动作。
他含笑的目光淡淡扫过对面画舫一圈,最后目光落在绛颜的声上,炯炯有神的眼眸瞬间温和许多:“不知绛大人是否赏陪。。。陪我一同游湖赏景?”
众人的目光一同转向绛颜。
绛颜对上皇帝的灼热目光,唇角一牵:“乐意之至!”
在画舫靠近之后,绛颜登上皇帝的画舫,人未站定,就听到皇帝说道:“你们就继续听戏吧!”
公西冉迁等人面面相觑,却无人阻拦,奴国的士兵想要跟着上船,不料却被人拦了下来。
绛颜在士兵没有暗卫打起来之前说道:“你们先护送小公子回别苑!”
士兵虽然担心,却也不敢违抗绛颜的命令。
就这样,皇帝的画舫在公西冉迁等人的目光下,缓缓远离他们。
船上的几名大臣互投一个暧昧眼色,似乎已经猜到皇帝接下来将要干什么。
公西冉迁沉着脸,转身坐回原来位置上继续听戏,至于他有没有听进去,就不得而知了。
宣可幕淡淡瞟眼渐远的画舫,压低声音问道:“爹,是您告诉皇上,绛大人今日要来游湖的吗?”
不知为何,他心里头竟然担心绛颜被会皇帝给吃干摸净。
宣可幕想起曾注意绛颜手心的茧子,心想,她必会一些防身之术,应该能逃离狼爪之下。
他看眼站满暗卫的画舫,心里头又有些摇摆不定,她真的能力安然无恙逃开吗?
宣木阳边走边挥挥手:“问这么多作甚,朝廷的事又轮不到你管,给老夫看戏去!”
宣可幕望着宣木阳的背景,忍不住嘀咕:“既然轮不到我管,为何还要我陪你们游湖!”
*
绛颜在皇帝盛情邀请之下,坐进画舫的椅子上。
乐曲奏响,舞姬翩翩起舞,皇帝坐到绛颜的身边,举起桌面上其中一只白玉酒杯递到绛颜面前:“朕。。。我敬绛大人一杯!”
绛颜扫过未穿龙袍的皇帝,伸手接过酒杯,然,就在她接过酒杯之即,皇帝的指尖是有是无地轻轻划过她的手背,随即,低朗一笑,拿起另一酒杯道:“先干为敬!”
皇帝举杯一饮而尽。绛颜瞥眼被他碰过的手背,冷意闪现。
皇帝放下酒杯,见绛颜未动,目光闪了闪,笑着道:“绛大人该不会是怕酒里有毒吧?”
绛颜轻笑:“苍胜帝君该不会忘了我伤在身吧?”
皇帝先是一愣,随后一笑:“瞧我糊涂,都忘了绛大人有伤不能饮酒!”
他眸光渐渐暗下,叹道:“可惜啊!可惜了这壶好酒!”
皇帝轻吟一声:“要不这样可好,绛大人只需尝一小口,要是觉得是这杯是好酒,待你回奴国之时,赠你坛如何?”
绛颜眸光闪动,勾唇一笑:“甚好!”
皇帝定定望着她举起杯子,流动的酒水轻轻沾在红润的嫩唇上,隐隐诱。人,他不知不觉屏住呼吸,紧紧盯着两瓣小唇,突然浑身烫热,甚至有种想要将眼前女子吞入腹中的欲。望。
他喉结急促滚动,也不知绛颜有没有把酒喝下去,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如何?好喝吗?”
“的确是好酒!”绛颜指尖轻轻擦拭双唇,抿唇一笑:“既是好酒,就不能浪费了!苍胜帝君,你可愿意把手里这杯喝完?”
皇帝望着摄人心魂的笑容,身下越来越热,眼前的人儿越看越媚,一举一止都在牵引他体内的燥热:“好!”
绛颜在他未反悔之前,立即把酒递他的唇边,有些强硬灌了下去,在她收回手之时,皇帝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腕:“绛大人,你真好美!”
绛颜妖娆一笑:“苍胜帝君,您抓疼我了!”
画舫内的乐师与舞姬识趣的退出画舫内,身边的侍女连忙放下画舫四周的厚重窗帘,顿时,画舫里暗了下来。
皇帝赶紧松开手,心疼道:“颜儿,朕不是故意的!”
他隐隐约约看着对面的身影突然站起来,接着,他的双。腿突然一沉,一双滑嫩的双臂勾住他的勃子,在他耳边吹气:“苍胜帝君,您会好好疼我的吧?”
皇帝抱住玲珑有致的身躯,体香扑鼻而来,喘息渐重,猛然抱起怀里的人儿,往软榻的方向走去。
片刻,整个画舫里都是旖旎暧昧,令人脸红的喘息声。
第25章 在担心本王吗?
“嗯。。。啊。。。颜儿。。。。。。。”暧昧的呻。吟声飘荡在整个画舫的上空。
围守在画舫四周的壮汗听到吟声与粗。喘的激烈交织声音,喉结上下滚动,目光时不时地瞥看站在船头前的妖艳姑娘。
绛颜微眯着眼目望着激。情四射地画舫内,唇角一点一点勾起讥讽的笑意。
之前在侍女放下帘子的瞬间,原想趁着舫里昏暗,先打昏侍女,再把侍女送进已经欲。火焚身的皇帝怀中泄火。
不料,她刚起身,就看到黑影一晃而过,坐到皇帝的身上,嘴里还娇媚的问道:“苍胜帝君,您会好好疼我的吧?辂”
绛颜想到这里,轻轻一笑。
这艘船上的人想必早已知道皇帝对她心思,而侍女要不是被人提前安排好的,定是不会大胆到敢投怀送抱。
至于是谁安排的,她用膝盖想都能想得到嫒。
“绛大人,到岸了!”
绛颜睨眼恭敬的壮汉,再扫眼仍在激烈‘搏斗’中的画舫,唇角一噙:“替我好好谢过苍胜帝君款待!”
壮汉有些尴尬的瞥眼身后的画舫,讪讪一笑:“绛大人,请!”
他心里不禁纳闷,并不是他要猜测皇帝的圣意,可是,皇帝的举动很明显就是想与绛大人来一场云雨之欢,到最后为何会跟一个宫女在画舫里翻云覆雨?
待绛颜下了船,画舫也没有在岸边停留,继续划往湖泊之中。
绛颜望着远去的画舫,转身冷冷一笑,皇帝竟然想给她下药,为得到一个姑娘,真是不牺一切待价。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由远到近,最后停在绛颜的面前。
绛颜狐疑看眼坐在驾坐上的陌生男子,只听车里传来低沉的声音:“进来!”
闻声,她的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喜意,利落的迈上马车,挑帘就看到慵懒的靠坐在软垫上的绝美男子,双唇一弯,钻了进去。
人刚落坐,就被即墨斓拉进怀里,狠狠地吮上双唇,舌尖撬开她的唇齿,直驱而入,十分霸道,并带着几分怒意,直到两人气喘吁吁,方放开她的人,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下,留下印记。
绛颜轻轻喘着气:“你怎么来了?”
即墨斓拦着她的腰,嘴角勾起不可见的冷怒:“有人打本王的人的主意,本王岂能不来?”
绛颜好笑出声:“那女侍是你安排的吧?确定皇帝醒来之后,不会查到你的身上。”
即墨斓神情软化下来,含笑打趣:“是在担心本王吗?”
“我才不担心你!”绛颜往他怀里一靠:“我只是在担心未来的夫君的罢了!”
即墨斓忍俊不住,薄唇里溢出低低的笑声,漂亮凤眸里的眸光莹莹闪烁:“皇帝醒来之后,知道自己没有得到他想的人,必是会大发雷霆,可是,手段毕竟十分卑鄙,对方又是他国的大人,而且,最后还弄错人了。所以,皇帝就算想查,也不敢搬上台面丢脸,也不敢派人在宫里四处寻问,给众人在暗地里当笑料的机会。当然,他心里定是勃然大怒,可是到底也没有吃亏,只好当做一夜风流。本王猜测,若不出意外,明日宫里定会多个才人或是贵人!”
“你到是自信会有这样的结果!”
即墨斓含笑,垂下眼目,盯着她的左肩问道:“伤好了吗?”
“伤口上的结痂已经脱落了!”
绛颜似乎想到什么,又忙着问道:“你在宫里安排有人吧?”
即墨斓扬眉,勾起邪肆的笑意:“你想干什么?”
绛颜把头递前,在他耳边交待了几句。
即墨斓轻笑:“没问题!”
绛颜扬唇一笑,随后,用力擦了擦之前被皇帝碰过的手背,勾起勾意:“我觉得皇帝的日子过得太清闲了!”
即墨斓眼目微眯,眼底闪过寒光:“你想。。。。。。”
“欺我者,十倍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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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西冉迁与宣木阳等人在皇帝的画舫离开之后,游湖的兴致就少了许多,纷纷同意下船到左相府继续商讨近几日事宜。
众人来到书房,椅子尚未做热,就听到外头急切的叫唤声:“爹!爹!”
公西冉迁听出是宣可薇的声音,眉心拧起一丝烦意,端着下人送来的茶水,面无表情轻啜小口。
宣木阳蹙眉,宣可幕看眼公西冉迁的神色,大迈走出书房,挡下宣可薇的脚步,轻斥道:“爹与几位大臣正在商讨事情,你要是有事找爹,先可以跟大哥说!”
宣可薇神情露出古怪之色,不由自主的踮起脚尖,目光穿过宣可幕的肩膀,看到书房正位上的人影,暗松口气,笑道:“我只是好些日子没有见到爹爹了,所以,回来看看!”
宣可幕从她举动来看,岂会猜不到宣可薇的心思。
他唇角含着趣意,微微一笑,带着宣可薇离开书房院子,没有直接揭穿她的来意,而是从旁道明让她安心:“可薇,你来晚了,不然,还能带你去游湖,不过,也幸好没去,不然,可要扫兴而归呢!”
宣可薇就是因为得知他们今日要陪绛颜游湖,才会匆匆出宫,赶来宣府,盘问府里的下人,才知宣木阳等人已经回府。虽说下人已经清楚明说公西冉迁也跟着回到左相府,但是,为亲眼看到他人,她心里才能安下心。
“怎么扫兴了?”
“我们刚上船不久,就遇到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