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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颜捕捉到皇帝看着她的目光,尽管掩饰得很好,却仍然能看到他眼底的一丝欲。望,她不是傻子,自然明白那种眼神代表着什么意思。
她不禁在心底冷冷一笑,皇上虽然已经迈进不惑之年,但,仍不失男子的魅力,保养得体,犹如三十出头。可是,他的年龄都已经到了能做她父亲的人,而且还是他儿子的未来媳妃,可是,竟然对她有非份之想。看来,即墨斓曾经对她的提醒不无道理。
皇帝看地上的瓷瓶说道:“瓶子虽然普普通通,但对于见过各种稀奇宝物的皇儿来说,却有着几分新奇!”
“是啊!是啊!”站在大厅里的人连忙赔笑附和着。
皇帝的目光不知不觉又回绛颜的身上,望着妖媚的容颜,眸光大动,突然说道:“赏!”
众人一愣。
皇上要赏什么?赏谁呢?为何而赏?
皇后与皇贵妃微微眯起眼目,不禁拧起眉心。
皇上一笑:“待会用膳之时,赏右相千金与太子同桌入席!”
皇后与皇贵妃唇角不约而同勾起一丝不可见的冷笑。
与太子同桌入席,那不是等同与皇上同桌用膳。
然而,大家都不知道皇帝的心思,都无比羡慕的看着降颜。
司璧悄悄来到绛颜身后,往她腰上,暗暗捏上一把,着焦压底声音道:“还不赶紧叩谢龙恩!”
绛颜蹙起眉心,微微行礼:“民女谢皇上赏赐!”
她虽然是一品右相的千金,又是未来的太子妃,可是,却不曾被封号,在皇上面前只能自称民女。
清媚柔顺的声音如小猫呢喃,扰得人心痒痒,更是让皇帝眼目一紧,倏地站起身,不禁走前虚扶一把。
皇后与皇贵妃不动声色望着皇帝的举动。
司璧一愣。
站在角落里的绛天微微眯起眼目。
公西冉夏与公西冉迁面上也闪过古怪的神色。
皇上仿若没有看到众人的目光,虚扶绛颜一把之后,笑着走出大厅:“天色不早,都入席吧!”
皇后与皇贵妃起身跟在身后,在司璧面前走过之时,皇贵妃暗暗瞪她一眼。
司璧心头一惊,速速低下头,不敢与皇贵妃对视。
大厅里的人都随着皇后与皇贵妃的身后走出大厅。
就在这时,大院里忽然有人大声叫起:“有刺客!有刺客!”
近百名的穿着夜行衣的刺客瞬间涌进大院,顿时,大院一片混乱。
护在皇帝身后的太监忙道:“护驾!护驾!”
太监与宫女忙团团围住皇帝与皇后、皇贵妃及各个官员与家眷们都躲到角落里,不敢乱动。此刻,大家面色各异,有着急,有安静,有害怕,有淡定,形色各异。比较胆小的家眷看到被砍杀倒在地上的刺客与侍卫,不禁恐惧的尖叫出声,颤着身子,躲在夫君与爹爹的怀里。
刺客似乎并不是要刺杀某个人,在打斗之中,并没有往躲在角落里的人群行刺。
约莫两盏之后,大院渐渐静了下来。
百名黑衣人虽身手不错,可惜,却寡不敌众,渐渐落败,大院里的尸体也越来越多。
站在大树底下观望的绛颜,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人逼近,猛然转身,利光从眼前极速闪过,左边耳下一片清凉。
同一时,有人惊呼大叫出声:“绛小姐,你耳根下烙的是什么印子!”
第68章 沦为奴隶(2)——要看
同一时,有人惊呼大叫出声:“绛小姐,你耳根下烙的是什么印子!”
绛颜望着飘落在地发丝,然后,不急不徐捂上左耳根下的烙印,不在意地扯了扯唇角,显然,刚才的利光是故意削去她的发丝以及挂在耳的耳坠。1可是,那人会是谁呢?知道她耳根下烙印的只有即墨斓,至于被她猜疑的宣可薇在还未确定耳下有没有奴印之前,必不会轻举妄动。公西冉夏就更不可能,他只是瞥了一眼,根本就不知道她耳根下有什么东西,那。。。。。。
惊尖声立刻引来许多人的注意,事先前来关心寻问的是公西冉迁,他看眼绛颜捂住的地方:“颜儿,你还好吧?是不是受伤了?”
绛颜未来得及回答,就有名男子小声说道:“我好像看到她耳根下烙有一个‘奴’印!”
她迅速寻声而望,并没有见到说话的男子,只看到几名官家小姐站在那里,心头一沉,立即明白有人有意要揭穿她身上烙有奴印的事情峥。
随着话音一落,站在附近的人暗倒一口冷气的声音。
“奴印?”
“我没有听错吧?那人说的是奴印?客”
“嗯,我也听到了!”
公西冉迁倏地凝起深邃眼眸冷冷扫过窃窃私语的人,一改往日温润的声音,冷声警告道:“谁敢胡言乱语,本宫绝不饶他!”
此时,刺客全部被人清除,大院恢复安静。
公西冉迁的警告声立即引起皇帝的注意,他不禁蹙了蹙眉宇:“二皇儿,发生何事?”
公西冉迁赶忙道:“回父皇,颜儿受了一点小伤,儿臣正要带她到偏厅里上药!”
皇帝一绛颜受了伤,眼目露出一丝担忧之色,看见站在公西冉迁的身旁的绛颜正捂着颈部,不知不觉吐出一丝急语气:“还不快去上药!”
“是!”公西冉迁立即拉着绛颜就往大院外走去。
就在这时,不知又是谁大喊一声:“启禀皇上,小的看见绛小姐左耳根下烙有一道‘奴’印!”
绛颜再次听到之前的男子生声音,不禁停下脚步,便知有人誓必要揭发她身上奴印才能罢休,看来今夜无法逃过一劫。
什么!
众人一听,整个大院顿然喧哗起来。
苍哉国有例律,为了防止皇族的人用‘奴’印来篡位,皇族的人若被烙上奴印依旧是皇族的人,不会因一个‘奴’字而改变什么。倘若是朝庭大官,唯有皇帝下旨烙印方能作数。可是,若是只是普通的老百姓,即使对方是朝庭大官的家眷,一旦烙下奴印,将会成为永不能翻身的奴隶。
宣可薇唇角勾起不可见的笑意。
绛天眼目一紧,平静的面容闪过一丝冷意。
司璧望着停在大院门口的背影,惊呼一声:“怎么可能?”
公西冉夏蹙起剑眉,忽地想起曾在马车上看到她耳根下有道伤疤,难道真是。。。。。。
坐在皇帝身旁的皇后与皇贵妃对视一眼,眸底的笑意比烛火的还要明亮。
皇帝先是一愣,随即,勃然大怒拍桌而起:“胡说八道!不过是受些小伤,就大呼小叫!不知夜里容易看走眼吗?”
此话一出,大家立即明白皇帝有意要包庇绛颜,纷纷不敢作声。
皇后轻轻一笑:“皇上何必动怒,是真是假,让人上前查看便知真伪!”
皇贵妃跟着笑道:“皇后说得对!若只是区区一道伤痕,又岂会怕被人看到!”
皇帝冷冷扫过皇后与皇贵妃,平日里两人在皇宫斗得你死我活,今日却同仇敌忾,岂会不知道她们心里打什么主意。
皇后暗暗向身旁的竹嬷嬷使了眼色。
竹嬷嬷悄悄地从皇帝身后窜到大院门口。
皇帝自然有看到潜到大院门口的鬼祟身影,若再多加阻扰,只会让其他人看出他的意图。
公西冉迁见竹嬷嬷走来,不禁瞪她一眼,竹嬷嬷是皇后身边的人,父皇又不作声,如今难再为绛颜遮掩。
绛颜自然也注意到竹嬷嬷,不待她走前捡查,便转过身,缓缓地放下左手,露出丑陋的‘奴’印,让身旁的公西冉迁都不禁暗抽口冷气,久久不能言语。
竹嬷嬷一见奴印,面色闪过一丝兴奋,速速转过身,大声说道:“启禀皇上,皇后,绛小姐耳根之下确实上烙有一个‘奴’印!”
众人一听,纷纷露出鄙夷之色,就连看绛天、司璧的目光都带着异色。
绛天、司璧脸色一沉,极为难看。
竹嬷嬷勾起得意之色,伸脚朝绛颜腘处狠狠一踢,朝她呸了一声:“给我跪下,身为贱奴也敢混入皇族的生辰宴!”
绛颜防不胜防,被她踢跪在地上,膝盖撞上地上的小石子,顿然,传来钻心刺痛。
她微微抬头看眼竹嬷嬷嚣张的嘴脸,红唇缓缓勾起一丝不可见的残戾。
很好,这一脚,她记住了!
大家看到绛颜跪倒在地,脸上纷纷露出幸灾乐祸神情。
“好好的大家闺秀,右相的千金却沦为低贱奴隶!”
“可不是,真是笑死人了!”
然而,只顾着嘲笑的他们,却没有一人发现绛颜神态出奇冷静,丝毫不像待在闺中,遇到大事就会惊慌害怕的千金小姐。
公西冉迁深邃眼眸闪过怒意,斥道:“竹嬷嬷,你别忘了颜儿尚未从民籍薄里除名,她现在依旧还是绛家的右相小姐,是本宫的表妹,不看僧面,还要看佛面,你就这么着急动手,该不会奴印是你烙下的吧!”
绛颜不禁。看眼公西冉迁,在场这么多人,却只有他在替她说话,是真情还是假意,一时让人无法分辨。
竹嬷嬷一惊,慌忙的跪了下来:“老奴。。。老奴只是担心这贱。。。。。”
公西冉迁听到‘贱’字,眼目一冷,狠狠瞪了一眼,惹得竹嬷嬷惊恐一颤,速速起身退回到皇后身边。
皇贵妃轻轻瞟眼护着绛颜的公西冉迁,眼目微微一动,没有作声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即墨斓带着几名侍卫走了进来,眼作余光从跪在地上的绛颜身上扫过,绝美唇角微微弯起一道深意,仿若未见,从她身边快步走过,来到皇帝面前:“启禀皇上,臣已将潜入王府的歹徒全部抓获,是否要立即审问!”
绛颜望着即墨斓的背影,拧了拧眉心,至皇帝到来之后,就没有再看到他的身影。
皇帝表面平静,心底却早已心烦意乱,挥了挥手,道:“今日是皇叔与两位皇儿的生辰,就先把他们关压起来,明日再审问!”
竹嬷嬷立即说道:“生辰宴自要继续,可是,有些人却留不得!”
皇帝冷哼一声:“你算什么东西,需要你这个***才教朕怎么做吗?”
竹嬷嬷脸色一白,慌忙跪下来:“奴才不敢!”
皇后淡笑说道:“既然是个奴隶,就该交由兆尹府处置!”
一旦进了兆尹府,就无法再翻身。
即墨斓唇角勾起邪魅:“不知皇后所说的奴隶是指谁?”
皇后答道:“右相千金!”
即墨斓墨眉一扬,慵懒一笑:“幸好!”
皇帝狐疑看着他:“皇叔这话是何意?”
“幸好臣提早与两位孙侄儿过生辰,才能多收到一份贺礼,不然过了今日,恐怕就。。。。。。”
皇帝额上划下几条黑线,望着慵懒绝魅的即墨斓,炯目闪过精光:“依皇叔看,要如何处置右相千金?”
他把问题都丢给到即墨斓身上。
皇后一听,面色微寒。
皇贵妃的脸色也她看不到哪里。
即墨斓绝美唇角绽开瑰丽的一笑:“不就区区一个奴隶,就如皇后所言,把她交给兆尹府吧!”
皇帝微眯起炯目,透出一丝不悦。
原以为即墨斓会替绛颜说几句好话,看来是他下错赌注。
“就按皇叔的去办!”皇后不等皇帝出声,立即朝身后的侍卫吩咐道:“来人,把相府千金关入兆尹府地牢!”
“是!”两名侍卫往大院门口走去。
公西冉夏听到绛颜要被压入兆尹府的地牢,心底涌上焦急之色,赶忙叫一声:“母后!”
皇后淡淡看他一眼,作出无声警告。
公西冉夏不禁想到以前在母后发过的誓言,袖里的拳头紧紧握起,发出嘎吱轻脆之声,就如同心在碎裂一般。
大院门口的绛颜在两名侍卫未前近之前就已经站了进来,目光扫过一张张讥笑的面容。最后,在绛天、司璧身上停顿片刻,见他们都铁青着脸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