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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梦都想!”公西冉夏微微眯眼:“但有一点,本宫不得不提醒你,你应该知道,皇叔祖不是这么好对付的人,不然,这么多年过去,乾坤钥匙还能安然无恙的放在他的身上。”
“皇弟当然知道,可是,若是有人能近他的身呢?”
公西冉夏心头一凛,犀利目光如放出冷箭,射到公西冉迁的身上:“你指的人是谁?”
公西冉迁淡淡吐出两个字:“绛颜!”
顿时,屋里一片静默。
不知过去多久,公西冉夏方低低笑出声来,嘲弄道:“今至你仍不忘利用她!”
与绛颜已经有两年不见,可今天才见,公西冉迁就打起这番主意,他真不得不佩服他。。。。。。。。。。。的无耻!
公西冉迁蹙了蹙眉头,唇角动了动,却不知用什么话来反驳公西冉夏。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敲响。
屋里,公西冉迁与公西冉夏对视一眼,冷冷问道:“什么事?”
“启禀太子、二皇子、二皇妃离开别苑了!”
公西冉迁神色微变:“她什么时候出去?可有说是何事?”
宣可薇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竟然没有向他告知一声,就私自离开别苑,她到底有没有把他这个夫君放在眼里。
公西冉夏动了动唇角。
他承认他以前是挺喜欢宣可薇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还会刺绣,模样也长得不错,相对比唯唯诺诺的绛颜,他心是偏向宣可薇,可是在宣可薇与公西冉迁成亲之时,他发现这种喜欢只是出于欣赏,并不是男女之间的爱慕之情,再与绛颜比较起来,她不能让他心烦意乱,也不能让牵肠挂肚,更不会让他为她心疼心碎。
当日,他没有答应母后取宣可薇为妻,是他出生以来最对的选择。
“在盏茶前出去的,说是找舅爷,带了百名侍卫,临走前会曾交待,入夜前必会回来。”
公西冉迁瞥到公西冉夏唇角上戏谑笑意,有些心烦意乱的说道:“既然是去找大舅子的,就让她去吧!”
门外的侍卫顿了顿,好一会儿,才小声回道:“是!”
公西冉夏挑眉:“皇弟不跟上去吗?你该知道天史国不太平,要是出了什么事,可不好像左相交待。”
真是庆幸娶宣可薇的是公西冉迁,而不是他!
“要真出了什么事,就是她咎由自取。”公西冉迁嘴上说着,脚步已经迈出房外。
待公西冉迁一走,公西冉夏的唇角上笑意渐渐地敛了起来,想着屋顶上的那抹身影,心里的愁绪久久不散。
*
宣可薇接到宣可幕的书信之后,就让凡心准备马车,然后,摆脱烦人的护卫,带着百名侍卫离开皇家别苑,直接往码头奔去。
一路上,凡心兴奋的如一只麻雀,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但看到一直不作声宣可薇,便慢慢收了声音,安静的坐在一旁。
她知道自家小姐自见到绛颜之后,心里就一直没有高兴过:“小姐,有些话,奴婢不知当不当讲。”宣可薇冷冷睨她一眼:“有什么事就直说!”
凡心被她看着心头一慌,赶紧说道:“如今小姐已经贵为二皇妃,身份尊贵无比。在众人面前,即使身为左相的老爷见到小姐都要给小姐行常礼。而那个绛。。。。。。”
凡心接到宣可薇射来的目光,连忙改了口:“而那个贱奴,根本就无法跟您相比,就算被带回苍域国,也只是贵族们玩物而已。。。。。”
宣可薇半眯起眼目:“你说的我岂会不懂!”
她恨的却是绛颜容貌,两人明明都是相府的千金小姐,而她比绛颜更有才华,可是,打从认识公西冉夏与公西冉迁开始,他们的目光始终都停留在绛颜身上,即便绛颜失踪了两年,她的夫君依旧挂念着姓绛的女子,就连夜里,都叫绛颜的名字,这叫她情何以堪?
“可是。。。。。”凡心正想说些什么。
突然,外头有人高呼一声:“派发铜钱了!大家快来捡铜钱!”
第23章 她来向我报复了!
突然,外头有人高呼一声:“派发铜钱了!大家快来捡铜钱!”
紧跟着,马车猛地停了下来,车里的两人差点就狠狠地撞在一起,凡心赶紧稳住宣可薇。1
马车外头,却是热闹轰轰,欢喜万分。
宣可薇怒不可遏的掀开帘子:“怎么回事?”
“回二皇子妃,有人给百姓们派发铜钱!”驾驶马车的侍卫赶紧向她禀报榛。
“小姐,真是铜钱!”从马车窗品里探出身子的凡心,接到铜钱,高兴地呼出声来。
宣可薇狐疑检起落在马车上的铜钱,往马车前方看去,不由的张开双唇,吃惊望着眼前一切,宛如下起铜钱雨,在日阳的照射下,闪闪发亮,眼前一幕让人觉很美,同时,也觉得万分诡异。
近千名百姓,拥蜂而至,疯狂的抢夺地上的铜钱,身后的侍卫赶紧围住马车,不让百姓靠前宜。
宣可薇望着被堵去道路,站在车外头气急败坏地跺跺脚:“不能过去吗?”
侍卫难为的看着宣可薇。
眼前百姓过于疯狂,而且这里并不是苍域国,万一马匹受到惊吓,不受控制,伤到百姓,他们就不好向天史国新帝交代。
宣可薇自然也考虑到这一点,憋着敝气地转过身。
就在这时,几道金光快速飞向马车,正中打在宣可薇身上的几个穴道上。
当即,让她动弹不得,也发不出声来。
同一时,一枚铜钱打在马匹的马腹上,骏马抬蹄高仰,嘶吼一声,发狂冲出侍卫的保护圈内。
顿时,整条大街慌乱一遍,好些百姓躲之不及,纷纷遭受鱼池之殃。
宣可薇心底惊恐万分,在马车乱奔之下,身子缓缓往一旁倾去。
她不能动,也不能用手抓住马车,只能睁大着恐惧双目,害怕望着呼啸而过人影,想张口喊‘救命’却喊不出声来。
宣可薇真的害怕极了!
她风华正貌,不想死在马车之下。
眼看就要落到马车下,说时迟,那时快,身子突然被人接住,来不及看清对方的样貌,已经被人抱上屋顶,消失在混乱的街道当中。
马车侍卫好不容易安抚好骏马,车里的凡心,赶紧走了出来:“小姐,你没事吧?”
然,车外哪里还有宣可薇的声音。
凡心一慌,忙抓着侍卫问道:“二皇妃呢?二皇妃去哪了?”
侍卫微微一愣,他之前只顾着,牵制住马匹,没注意二皇妃动向:“她。。。她不是进马车了吗?”
凡心挑起马车,大声朝他怒吼:“你看马车里哪里有二皇妃的身影。”
这一会,大家都慌了。
*
宣可薇惊慌失措的望着蒙着脸的黑衣男子,害怕地发出‘哑哑’两声,想问他却问不出声来。
当然,她也没有傻到黑衣男子单纯好心地将她救离被马车贱踏的悲剧下场,她敢肯定,黑衣男子与派发铜钱一事有关,而且,就是为了抓到她。
想到这里,宣可薇心底更慌、更惧,更害怕,她不知道对方到底想干什么。
蒙面男子抱着宣可薇来到偏僻无人角落,解开她身上的穴道,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色,一把将她扔到地上。
宣可薇知道自己被解开穴道,心底涌上一片欣喜,迅速爬起身来,正想逃跑,就看到好几个蒙面男子围了过来。
她心底一慌:“你。。。你们想干什么?”
几名蒙面男子朝她低低的笑着,眼部含着几分淫。秽之色,让宣可薇暗暗发惊。1
“你。。。你们可知道我。。。我是苍域国的二皇妃,你们若放我回去,必会重重有赏!”
其中一名穿青衣的蒙面男子嘻嘻问道:“赏多少?”
宣可薇立即说出一个数字:“五万两!”
“哟!堂堂的二皇子妃,只值五万两吗?”
“那。。。。十万两。。。。”
蒙面男子摇了摇头。
宣可薇见他们没有任何心动之色,压住心底恐惧,佯装镇定:“你们到底想要多少。。。。。”
“我们想要。。。。。”蒙面男子贼贼一笑,随后,示意身旁的几名男子。
几名男子快速往宣可薇扑了过去,把她牢牢按在地上,双手还不忙撕扯她的衣物。
“你。。。。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宣可薇猛力挣扎,即使有些防身功夫,却难敌四手,再顾不得身份,惊恐大叫:“来人啊!救命啊!”
突然,‘啪’的一声响起,蒙面男子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宣可薇的脸上:“臭娘们,让你喊,不让你吃点苦头,就不知道害怕。”
蒙面男子示意另两名男子,把东西端出来。
不一会儿,两名男子端来烧着全是火炭的盆子,上面,还插着一根烧红的铁烙。
宣可薇看到铁烙,更是怕到慌了手脚,似乎猜到他们想要干什么,挣扎的动作,变得疯狂起来:“不,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蒙面男子从火盆里拿起铁烙,低低一笑:“只是痛一下就过去了!”
“不。。。。。不要过来!”
宣可薇望着滚红的铁烙深深陷入恐惧,尤其是铁烙上的熟悉字眼,几近让她红了眼眶,同时,明白黑衣男子为什么会解开她的穴道。他不仅仅是为了给她扎挣的机会,更是为了让她体会陷入束手待毙,无能为力的绝望感觉。
“来人啊!救命!”宣可薇脸色苍白无色,惊骇望着越来越近的铁烙,几近喊破喉咙也无人应答。
她绝望中带着服软:“我不要烙印,你们想干什么,我都听你们的!这样还不行吗?”
蒙面男子戏谑说道,什么也没有说,用眼色示意擒住宣可薇右臂的男子,让他宣可薇额上的发丝挑起来。
“不。。。你们放开我!”宣可薇剧烈的扭动身躯。
蒙面男子眼目突然一凛,再也没有嬉笑神色,一个伸手,朝宣可薇光洁的额头烙去,‘嘶’的一声,伴随着嘶心裂肺、凄切的喊叫声响起,惊飞了鸟群,凄惨的叫声音,让人心头微微一颤。
宣可薇只感觉额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下一刻便不醒人事。
当她再次醒来,看到是轻曼帐帘以及凡心又喜又忧的面容。凡心喜极而泣,朝久喊道:“二皇子,少爷,小姐醒来了!”
宣可薇仍不是很清醒,呢喃问道:“这。。。这里是。。。。。”
凡心赶紧扶起宣可薇:“小姐,这里是皇家别苑啊!”
宣可薇靠在凡心竖起的软枕上,感觉到额又辣又疼又有些清凉,正想抬摸去,只听凡心发现尖锐的声音:“小姐,摸不得。”
宣可薇一愣,手僵直在半空中上,被人欺辱的画面,事海浪扑来,一幕一幕再次上演过来。
“拿镜子!凡心,给我镜子!”宣可薇焦急想要下床。
凡心一惊,赶紧按住她:“小姐,你刚醒来,照什么镜子!”
这时,宣可幕与公西冉迁快步走了进来,见到激动的宣可薇,赶紧上前扶她坐回原位,转头向凡心问道:“喝过药了吗?”
“药凉了,奴婢去厨房热一热。”凡心连忙把药端出屋外。
屋里,宣可薇拉着宣可幕的衣袖焦急说道:“哥,给我镜子!”
公西冉迁紧抿着双唇,淡淡扫过她额上的伤疤。
宣可幕眼目一闪,宠溺轻刮她的鼻尖:“你啊!刚醒来,照什么镜子!”
“我想看看。。。。。”宣可薇焦急着,但看到身旁一直不说话的公西冉迁,忙转了口:“看看伤势!”
宣可幕一笑:“只不过撞伤额头,已经让御医给你看过了,定会留下伤疤。”
撞伤额头?
宣可薇愣了一下,撞伤额头不可能是火辣辣的疼痛:“不,我记得,我清楚记得,我绝对不是撞伤额头。”
她仍记得蒙面男子拿着烧红的铁烙往她走来,那铁烙上刻着的正是一个‘奴’字,现在想起来,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