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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天色不早了,早点歇息吧!”司璧陪笑走前为绛天宽衣解带。
绛天伸手一挡,拦下她的动作,冷冷看她一眼:“你到现在还想对我说谎吗?”
司璧心底‘咯噔’一下,扬着牵强的笔容:“夫君,我何时对你说过谎了?”
绛天对她露出失望之色,起身说道:“你先睡吧!我隔壁书房看公文!”
司璧一慌,知道绛天不再信任她,赶紧上前死死楼住他的腰际:“别走!我说!我什么都说!”
绛天直挺着身子,没有转过身。
“绛。。。爹,他的确没有死!”
司璧说完这话的时候,感觉到绛天的背脊一僵。
她赶紧解释:“是姐姐想要杀他!”
司璧双手紧紧楼着绛天不放,陆陆续续地把当年的事情说了出来:“姐姐为了得到聚宝地图,就吩咐我给爹服用假死药,待大家都以为爹死了之后,我就把他关在竹泉的地牢里,每日我都会让宁妈妈去送给他送饭菜,并且威胁他说出聚宝地图的下落。”
绛天猛然拉下她的手,缓缓转过身,发红的眼目直直盯着她瞧:“你太让我失望了!”
当年连连发生不幸的事情,让他没有注意到绛士的死有蹊跷。
就在之前的宴席上,让他发现皇贵妃的神情有异,就立即觉得当年绛士的死,也许跟皇贵妃有关,可是,她常年在宫里,与绛士接触并不多,再者,当年绛士因绛雪的死,哀伤过度,终日待在府里,皇贵妃想要下手,就只有通过右相府里的人,如果真是这样,最好的人选就是司璧。
刚才的话,他也只是试探,没想到真让他猜对了!
司璧看到绛天的模样,伸手抓住他的衣袖,心头更慌了:“夫君,我从来没有想要害爹。。。。。”
绛天朝她怒吼:“你不配喊他爹!”
司璧一怔,成亲以来,绛天还是头一次凶她。
绛天愤愤扯回衣袖,转身走往房外。
司璧大惊,心慌冲前,脚步一个踉跄的铁倒在地,同时,伸手抱住绛天的大。腿,害怕哭着喊道:“夫君,我真没有想过要害他,我这么做全是为了保住绛家。当年,爹。。。绛士因绛雪的死,终日郁郁寡欢,躲在屋里不出来,对绛家的事不闻不问。皇后就想趁此产除绛家,暗中与许多大臣联手,想在皇上面前参绛士一本。。。。。。”
绛天痛心说道:“你可以找我商量!”
司璧激动道:“你当时只是一个小官,而绛士在朝中的势力早被皇后收入囊中,你们根本没有能力对抗他们,最可恨的是,皇后想要诛绛家九族。。。。。。。”
她抽泣两声:“姐。。。皇贵妃知道这事,就悄悄找上我。她对说,如果想要保住绛家,就按她说的去做,虽然我不知道皇贵妃说的是真是假,但是,我知道她不会害我这个亲妹妹。之后,只好让绛士假死,扶你上位!”
绛天闭着上发红的双目久久不语。
司璧见绛天不出声,胡乱用衣袖擦去脸上的泪痕:“我要是想要绛士死的话,早在三年多前,绛颜把聚宝地图藏在红玉中赠给辟亲王的事就告知皇贵妃了!”
“什么?”
绛天睁开双眼,疑惑看着她,怎么说到绛颜身上了!
司璧把三年前送绛颜逃出梵净城的事都说了出来:“我知道绛士是你的亲人,对你有养育之恩,哪怕绛颜说的都是真的,我也没有把事情透露给皇贵妃!”
她在心底冷冷哼了一声,从今夜的宴席来看,当年绛颜说的话定是骗她的。
幸好,她没有告诉姐姐,不然,以姐姐的手段,不管能不能打开红玉,怕也不会给绛士留下生路。
司璧仰着头,哀声说道:“夫君,我句句说的都是实话,绝对没有骗你!”
绛天缓缓扯下腿上的双手:“今夜我想冷静冷静!”
司璧听到他说‘今夜’两字,心底稍稍字了心,没有再抓着他不放,哽咽着看着离去的背影。
守在门口的宁妈妈赶紧走到进屋里,扶司璧起身坐好:“夫人,你这是何苦呢!”
司璧再也忍不住,扒在宁妈妈肩膀上,放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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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绛颜起身来到大厅,就看到公西冉迁、公西冉夏与几名花枝昭展的公主坐在里面等候多时。
绛颜勾唇讥道:“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太子与二皇子的兄弟关系已经好到能形隐不离了!”
两人拧了拧眉,没有表现不快之色,也不想与她费口舌争执。
公西冉迁温和说道:“绛大人是苍域国的贵客,我们身为主人,就应该要尽到地主之宜!不过,绛大人是未出阁的姑娘,而我们身为男子,自有诛多不便之处,只好带上皇妹们一起出游!”
绛颜扫过五位娇气的公主,拧了拧眉:“二皇子太客气了,你要是有空,还是回宫里多陪陪你的二皇妃吧!”
她把‘二皇妃’三字念得特别重,回想起昨夜的迎尘宴,她并没有见到宣可薇,可见,额上的烙印让她无法见人。
公西冉夏听她提到宣可薇,眉宇不着痕迹蹙了起来,暗忖,绛颜该不会还喜欢着公西冉迁,不然,怎么会提到宣可薇?而且说到‘二皇妃’的时候,还故意念重几分。
公西冉迁眼底闪过一丝不快,转头朝侍卫吩咐道:“传早膳!”
绛颜知道赶不走他们,用过早膳,就拉着林欣出了皇家别苑,原本是想去找即墨斓,可是,身后跟着大群人,就打消念头。
*****
第5章 是你让人这么做的吧!
大群人马走在大街上十分的引人注目,尤其是绛颜带出来的士兵,脸上烙着‘奴’印,让行人战战兢兢,面容露出恐慌之色。
绛颜发现街道上几乎看不到奴隶的身影,就算有见到,也只是匆匆一瞥,奴隶就被奴隶主们拖到了小巷子里躲了起来。
除了这一点,还发现身后的五名公主中的其中一位公主,不管她在小摊上看中什么东西,这位公主都会在第一时间把它抢过来,然后,要公西冉夏出银买下,而且看她看自己的眼神不仅带着讨厌,还特着一丝憎恨,似乎不只是因为她是奴国大人的原故。
绛颜细细观察这位小公主,模样长得靓丽单纯,十分讨喜,眉宇之间与公西冉夏有着几分相似。
她暗暗搜寻以往的记忆,突然想眼前的小公主与公西冉夏同母所出,名叫公西谨言,赐号珑玲,人称珑玲公主轹。
“谨言。。。。”公西冉夏见公西谨言又夺走绛颜手里的物品,皱了皱眉,小声警告。
公西谨言气呼呼的瞪他一眼,厥着嘴,扭过头不理他,还是一个劲的拿走绛颜看中的东西。
绛颜也不介意,她原本就是随意看看,若真是被她看中的物件,又岂是这么容易被公西谨言抢去的翥。
“绛大人就没有想去的地方?”公西冉迁突然出声问道。
想去的地方?
绛颜拧了拧秀眉,左思右想之下,她不知不觉的走出内城,来到外城贫穷百姓住的地方。
五位公主见到身穿着破破烂烂的百姓,都嫌恶的蹙了蹙眉心,生怕弄脏自己,都离他们远远的。
外城的百姓见到穿着华丽的衣服的大群人,首先是露出不太欢迎的神情,接着,他们看到走在绛颜旁后的公西冉夏,立即认出他是经常来派米的公子,纷纷露出笑容,向公西冉夏问好。
公西冉迁目光闪了闪,笑着道:“没想到皇兄这么受百姓爱戴!”
公西冉夏不答他的话,坚毅的双唇牵起淡淡的笑意,朝路过的百姓回以一笑。
绛颜按着记忆,找到熟悉的小巷,来到敞开大门打铁铺里。
走进屋里,并未听到熟悉的豪爽的笑声,也没有人出来迎接,连后院都空荡荡的,冷冷清清!
公西冉夏跟着在屋里走了一圈,想到三年多前,他曾在外城遇到过绛颜。
公西冉迁问道:“绛大人要打兵器?”
绛颜不理他,直接就找好奇路过的一名妇人问道:“大娘,你可知打铁铺里的史大叔去哪了?”
妇人打量眼前一身华衣的姑娘,再看看身后的大群侍卫,眼底露出一丝畏惧之色,以为史大块犯了事,结结巴巴问道:“史。。。史大块是不是犯了事?”
绛颜笑道:“大娘,你误会了,我只是来找史大叔叙叙旧的!”
叙旧?
妇人眼底露出狐疑,再重新打量绛颜,很快,目光被她左耳根下的‘奴’印给吸引住了!
她的眼瞳猛然紧缩,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直勾勾地盯着绛颜不放,似乎已经猜到她的身份。
“史大块去了奴隶市场。。。。。。”
绛颜疑惑问道:“不知史大叔去奴隶市场作甚?”
“他的儿子抓到奴隶市场拍卖了!”
话一落,妇人立即看到绛颜身后两名华衣男子的面露不善,身子一抖,慌忙跑离打铁铺门口。
林欣走前:“大人要去奴隶市场吗?”
绛颜拧了拧眉,心中有些迟疑,她本来没有想过要来外城,之前只是因为公西冉迁问话下,才会不知不觉中走到这里。
“皇兄,我想去奴隶市场!”公西谨言兴奋说道。
她贵位公主,身份尊贵,出宫的次数是少之又少,更别谈拍卖奴隶的奴隶市场,那里对她们来说,是一个肮脏的地方,贵族女子是很少去那地方的。
其他四名公主也跟着兴奋起来,悄悄的交头接耳。
公西冉夏低斥道:“胡闹!这种地方岂是你能去的!”
公西谨言气得跺跺脚,闷着不吭声,手里的丝绢已被她拧成了麻花鞭。
绛颜扬眉:“说起奴隶市场,我突然想起自己曾经还被送进去过!”
公西冉夏拧了拧眉,复杂的目光直盯着她。
林欣不知道绛颜的事,便好奇问道:“大人被抓进过奴隶市场?”
“当然!”绛颜讥讽的勾了勾唇:“我还清楚记得那一日,被人从兆尹府压上的囚车,从西华主街走过,一路上,没有被人少扔鸡蛋、菜叶,还被人泼了脏水。。。。。。”
林欣吃惊地看着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绛颜曾受过这样的待遇。
公西谨言道:“活该!”
“谨言!你要再乱说话,我就立即派人送你回宫。”公西冉夏星目凝起一丝严厉,直逼着公西谨言不敢作声。
绛颜目光淡淡扫过公西冉迁沉色的面容,笑着道:“我当时就在想,到底是谁给了百姓们的权利,竟然大胆到敢在侍卫兵的面前,公然扔东西,我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恶徒,他们有必要憎恶到泼我脏水,而侍卫兵竟然也不阻止。。。。。。。”
林欣忙问道:“大人在怀疑有人暗中操纵在百姓,让他们这么做的?”
绛颜笑而不答,伸手搭上林欣的肩:“你一定没去过奴隶市场,我带你去见识见识!”
公西冉夏望着她们离开的背影,侧头望着脸色暗沉的公西冉迁:“是你让人这么做的吧!”
公西冉迁扬起温和一笑:“皇兄,皇弟不知您在说什么!”
公西冉夏不怒反笑:“本宫在想,她也许连何人给她烙上的奴印,心里面也都一清二楚!”
公西冉迁不语。
在去奴隶市场上的路上,林欣变得比较兴奋呱嗓,不停问绛颜奴隶市的事情:“大人,您当时被何人买走了?”
身后的人听到林欣的问话,纷纷竖起了双耳。
绛颜反问:“你觉得有谁花得起大价钱来买我?再或者说,有谁有资格能买下我?”
林欣想也不想就答道:“没有!”
在她心目中,绛颜就是她的女神。
绛颜很认真的点点头:“嗯!所以。。。当时,我逃走了!”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