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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驸马(11)
“怎么回事?”
东方雪冷冷的问,眉不悦的蹙起,从龙倾婴手上接过娇小的倦缩成一团的月迟落,怜惜的抱在自己怀中,待看清女子满脸的泪珠时,眉目间忍不住的疼宠。
“七色春,太子妃与皇后!”龙倾婴收回曲着的手臂,答的简短。
太子与四王爷貌合神离也不是一两天,宋芷诗和皇后本就是嫡亲婆媳关系,谋害不了他东方雪并想在月迟落身上下手,偏偏东方雪早有防范,哪那么容易让他们得手。
看来他得加快速度动手了!
东方雪再次紧紧蹙起如画的眉目,俏薄的唇够出一抹冷笑,冰灰色的瞳孔,淡淡的折射出说不出道不尽的冰寒。
“把‘温柔’的解药给我。”他淡淡出声,声线疏离冷漠。
龙倾婴不语,依言从怀中掏出温柔的解药递给他。
接过解药,东方雪轻声叹息了一声,专注的望着怀中的女子,骨节分明的手指细细的描绘着她如洗的眉目。
他的王妃,不算是个美人,但也清秀有余。
尤记得,初见时,千金宴上,她全身仿若没有骨头般倚着椅子,像只晒太阳的猫儿般全身带着慵懒的味道,那弯弯的秀眉、蒲扇似的长睫、俏丽小巧的鼻、粉嫩嫩的唇,无一不是吸引、无一不是诱惑。
不!要真说初见,那该是在皇宫的东成门。
彼时,他坐在马车上,马车经过东成门时,帘子被风卷起,远远的看见,女子狼狈的摔在地上,懒懒散散看似恭敬怯弱,却是不将任何人放在心上的神态让人心里似猫在饶。
东方雪定定的看着怀中的女子,薄唇勾出浅浅的笑意,一时间竟入了迷,直到女子哽咽的声音传来这才回过神。
“阿雪……我…难受………”
娇娇的声音,软软的、像似糯米般干甜到了心底。
公主驸马(12)
“阿雪…我…难受……”
娇娇的声音,软软的、像似糯米般干甜到了心底。
东方雪止不住的全身一震,那一刻,寒冰似的眸子在瞬间化去冷气,一身的温柔宠溺只为怀中的女子倾洒而出,紧紧抱着女子的双臂也在无意识的收紧收紧再收紧,似要将女子揉入骨血才罢休。
“乖!再忍忍,我这就帮你解毒!”
亲了亲被月迟落咬破的粉唇,东方雪语气略带担忧的问:“她身上的毒可有解?”
龙倾婴摇头,一字一顿:“除金叵罗外,无、药、可、解!”
“金叵罗么?”东方雪勾起嘴角,漫不经心的冷笑,抱着月迟落就往卧房走,临走,淡淡的一句话飘进龙倾婴耳中。
“即并为了金叵罗,本王也定会坐上那位置!”
淡淡的语气,带着不容忽视的霸气。
龙倾婴一愣,随之紧紧的皱起好看的眉毛,虽不赞同他为了金叵罗才要那位置,但却也无他法,想着,眉目也随之舒展开来。
“那么,倾婴定会为主上,扫平一切阻碍……”
以他三公主驸马的身份,倾尽全力为他扫平一切阻碍。
丢下这句话,龙倾婴的背影缓缓的溶进夜色中。
那厢。
东方雪抱着月迟落走进内室,大掌放在她后背安抚着她。
她轻轻的抽泣着,泪珠覆满了脸颊,体内的欲望撩拨着,难受的在他臂弯中挣扎痛苦。
他看着她的泪,薄唇抿的更紧了。
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三两下的退了俩人的衣裳,红果果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她肌肤粉嫩嫩的红,身上有被指甲抓伤的痕迹,脖颈上还残留着些须青紫的吻痕。
他看着,眸子沉了沉,一瞬间,铺天盖地的吻了下去。
休书一封(1)
他看着,眸子沉了沉,一瞬间,铺天盖地的吻了下去。
他吻的很深,灼热的气息包裹着她,在她的唇上缠绵悱恻。
温柔的冰灰色瞳孔,一瞬不瞬凝视着她,眸光中,缱绻千万。
她迎合着他,脸上是未干的泪痕,灿如琉璃的双瞳,望着他,有着迷惑、有着乞求与痛苦,似妖精般皈魅的气质与纯澈相结合成一种致命的吸引。
“…阿…雪……阿…雪………”
那一声声的呼唤,几乎让东方雪不能自持。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由她叫出来,会是这样让他疼到心尖尖上的感觉,有种让人想要将她揉进骨血般的冲动!
从嘴唇一寸一寸的吻下去,他将她脸上泪痕吻干,怜惜的吻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一个挺立,他温柔的进入了她,在她身上开始律动起来,她抽泣一声,紧紧的抱着他,霎时间,时间似乎停止,快感如潮水般将他们淹没。
那一夜,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如鲜艳的花朵般雍容的在他身下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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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迟落醒来后,已是三天后的清晨。
阳光透过纱窗折射进来,淡淡的太阳光如母亲温柔的怀抱般包裹着大地。
她迷迷糊糊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体,看到了身上残留着的无数吻痕,一瞬间,乱了心跳。
她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东方雪留下的,还是哪个同样被下了春药的男人。
如果要真是别的什么男人留下的,她又该拿什么样的态度对待东方雪呢?
毕竟这是个封建的朝代,自己可以为了命而不在乎贞洁,但是东方雪他能不在意么?
他堂堂一个四王爷,就算度量在好,又岂容得下一个失贞的王妃?
那晚的事,她只模模糊糊的记得一些临碎的片段。
在她已经完全放弃挣扎的时候,就算在那一刻东方雪知道了她的处境,怕是也来不及阻止。
休书一封(2)
在她已经完全放弃挣扎的时候,就算在那一刻东方雪知道了她的处境,怕是也来不及阻止。
月迟落叹息一声,看着身上青紫的吻痕,心中对东方雪的愧疚又加深了一点。
是自己让他堂堂王爷受辱的。
虽不是自愿,但的确是自己对他不贞的。
这四王府,或许从今后也容不下自己了。
这样想着,月迟落不仅有些头大,她不就想找课大树好靠着乘凉,为毛就那么难?
穿好衣服后,路上问了高总管,得知东方雪在书房,月迟落一刻不停的赶过去,心中有些虚、有些乱,更多的却是对东方雪的愧疚。
拧了拧秀眉,月迟落坚定的朝着书房而去。
就算愧疚又如何?
难道能躲避么?
不能啊…还不是要面对!
既然如此,何不先具体找东方雪问个清楚?
即便这种问题有些难已启齿,但自己也不能太武断,指不定就有个奇迹呢?
而且无论如何,也无外乎就是两个结果。
休与被休,仅此而已!
这样想着,月迟落的脚步越发的坚定了,只是那紧拧的眉却没有丝毫放松。
“王妃,王爷说了,任何人不得打扰!”
月迟落愣神间,眼看着书房就在眼前,却被东方雪的贴身侍卫半路拦截了下去。
说话的是道冷淡的声音,虽语气带着恭敬,更多的却是坚定。
这人,月迟落也见过两次,是东方雪的贴身侍卫,名叫潇墨!
月迟落止住脚步,看了他一眼,出声道:“王爷何时出来?”
既然不能进去,那就等着他出来,月迟落这样想着,脚步却比之之前更虚了些。
你说她虚个什么劲啊!
可没办法,她就是有点止不住的虚。
“属下不知。”潇墨淡淡道,王爷何时出来他又怎会知道?
“…呃……”
休书一封(3)
“…呃……”
月迟落愣了愣,就连潇墨也不知道,那她得等多久?
“那…让我先进去吧?有什么事我给你担着?”月迟落有眨巴眨巴俩下眼睛,些试探性的对着潇墨问道。
她怕再等下去,刚冒出来的那点坚定会消失殆见,自己会忍不住掉头走掉。
毕竟这事,怎么说呢,她反正挺纠结的。
潇墨凉凉的瞥她一眼,不语!
“这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再说,有事我给你旦着还不行么?”月迟落额头划下三条黑线,她都退了那么一大步,这人怎么还是没反应?
“王爷说了,任何人不得打扰!”潇墨抬眸看她一眼,声音已然冷了两分,偏偏月迟落就不待见他这冷脸。
“阿雪阿雪……”无视潇墨的冷眼,月迟落尖着嗓子朝着书房开始吼了起来。
没办法,潇墨不让她进去,她不想和他过招让人知道她会武功的事,就只有用这样的最原始的办法了。
“阿雪,快出来……”
“阿雪,王府失火了……”
“阿雪,我要进去喏!”
任月迟落叫破了嗓子,瞪穿了那扇门,可里面的人愣是没半点反映,潇墨也不管,任由她在门口大喊大叫。
不时有丫鬟侍卫路过,都被她这叫声给吸了过来。
众人开始窃窃私语,还以为王府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
潇墨拧眉,看着开始渐渐围拢的众人,不仅有些火大:“您叫破嗓子也没用,王爷根本听不到。”
这隔音效果,据说还不是一般的好。
这会月迟落怒了,冷冷的瞪他一眼,放开声大吼道:“东方雪,你个混蛋!再不出来,我休了你!”什么都不是人得瑟个什么劲?
月迟落心里发闷,捏紧了手心里的东西,那是一封休书,她刚来的时候就已经为东方雪给准备好了。
现在估计真要派上用场了。
休书一封(4)
月迟落心里发闷,这是封休书,她刚来的时候就已经为东方雪给准备好了。
现在估计真要派上用场了。
她怕什么,大不了离开这里!
再说,去皇宫的时候是谁在她耳边说:落儿,没事的。
结果呢?有事的是谁?
她月迟落以后能不能把他东方雪的话当成狗屁,直接无视?
月迟落没有否认自己心底淡淡的怨,是怨啊,明知道不是东方雪的错,可只要一看到自己身上的吻痕,那怨就怎么也压不下的升了上来。
看着那些围着自己窃窃私语,和眼前冷看着自己的潇墨,月迟落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般无理。
这样的认知,不仅让月迟落有些烦躁。
“潇墨,告诉你主子,我要出府玩两天。”朝着潇墨淡淡的摆了摆,月迟落转身就走。
潇墨愣了愣,还未从那句‘我休了你’回过神来。
“落落,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月迟落转身的空挡,门遽然的被打了开来。
月迟落听到声音,缓缓回过头去,首先看到的是消失好久不见的玄之柒,接着是一脸高深莫测的东方雪,他抿着薄唇,看样子似乎有些不悦。
接着,最后面出来的是一张陌生的面孔,那男子长的及艳,有种传说中狐狸精的味道。
刚刚说话的那人,正是消失好久的玄之柒。
月迟落愣了愣,看着东方雪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抿了抿唇,有些委屈,眼泪就这样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东方雪紧蹙起如画的眉目,看到月迟落的眼泪,一瞬间,眸子沉了沉,最终沉默着将她揽到自己怀中紧紧抱着、软声安慰着。
“落儿,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东方雪的声音很软、很温柔,仿佛能让人从头酥到脚低。
龙倾婴勾起薄唇笑了笑,阴鸷的桃花眼流转中,却正好看到玄之柒不悦的皱了皱眉。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晚安亲们。
休书一封(5)
月迟落睁大红红的眼眶定定的看着东方雪,粉唇轻抿着,不说话,眼泪就这样顺着脸旁流了下来。
“阿雪,我…我……”她咬了咬牙,想问清那晚的事,想知道自己身上这些痕迹到底是谁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