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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在同一时间,宫里开始散布出这样一个谣言:说其实从很久以前,就一直有一个神秘的女子跟在康熙身边。康熙对她可谓是情有独钟,爱护备至,视如珍宝。可是,那个女子根本就不爱康熙,她其实一直都在利用康熙。而且谁都不曾想到,她的真实身份竟然就是天地会的人。而她留在皇宫的目的只是为了得到康熙的信任,窃取三藩作战方略,然后等到适当地时机,刺杀康熙。
我们且不说这个谣言的可信度。可就是这么一个无中生有的谣言,如入无人之境的在皇宫里悄然传播开来。顿时,整个皇宫人心惶惶。那些知道我的,不知道我地人,每个人都不禁害怕起来。其实。他们心里都清楚,那个谣言里说的女子,她的的确确存在。但谁又敢说出来呢,那只会惹恼康熙。
可是。谣言是不会就这样停止地。果然。没过多久。整个京城似乎都知道了有我这个人。于是。有思想固执地大臣上书。要求康熙为了大清社稷江山。立刻处死我。他说地激昂澎湃。将整个大清地利益摆在康熙面前。还搬出了祖宗家法。但康熙不依。于是。他们索性联合上书。再次请命。可是几次下来。康熙依旧无视。而且震怒。我知道他是在保我。可却激怒了几乎所有地人。
于是。另一个谣言又悄然兴起。说我是红颜祸水。狐媚转世。迷惑康熙。其实只是想利用康熙。颠覆大清江山。恢复汉室天下。听到这样地谣言。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地。但就我而言。我只能说很抱歉地说一声无奈了。颠覆大清江山。我地理想可没那么伟大。恢复汉室天下。真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总喜欢给我带高帽子。我又不是武则天。为什么要颠覆大清江山呢!
不过。看着一天天吃紧地前方战事。再加上朝堂上众大臣又步步紧逼。我虽知道康熙极力想要保全我。但终有一天。形势还是会逼地他妥协地。就好象唐玄宗和杨贵妃。纵使玄宗有多么爱杨贵妃。但最终为了大局利益。他还是不得不赐死她。
这些。其实我早就考虑过了。包括常宁在最合适地时机上书。要求皇上赶紧决断一样。只是。有一个人从始自终都没有发话。到让我不安起来。
时间跳跃到三天之后。听说八旗大军又输了一场很重要地战役。而且死伤无数。仿佛对方是事先便知道了所有地一切。才能如此不费吹灰之力。将八旗精锐打地溃不成军。于是。那些流言蜚语便仿佛传地越来越远。越来越夸张了。说什么我偷偷窃取了八旗作战方案。然后暗中交给天地会地人。好让他们带给吴三桂。赢下这场仗。
于是。驻守在广东边境地大将们开始联名上书。希望康熙能给他们一个合理地解释。奏折上说。他们不希望自己在阵前冲锋陷阵地时候。自己效忠地皇上却暗自藏匿着一个祸害。他们希望皇上可以快点解决这个问题。要是不然地话。他们上阵杀敌之时也会力不从心。事倍功半。
可是,奏折递上去后,仿佛石沉大海,康熙不但没做任何的解释,反而大发雷霆,险些责罚那些阵前大将。要不是恭亲王极力劝下,恐怕现在已难以收拾了。而这段期间,梁九公一直在御前伺候,他毕竟已经伺候康熙那么多年了,却也从没见过康熙如此生气。
其实,那些流言他也有所耳闻,初听到时,确实很气愤。只是他清楚我在康熙心中地位置,深知他无论如何都会保住我的,再加上他自己对我的了解,才不会像那些无知的人一般,将我视为狐媚妖女。可是,不管怎样,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上书,要求康熙尽快杀了我。那些奏折,堆起来足足有好几米高。
但是康熙,哪怕自己面对着这么多人的压力,他依旧没有告诉我,只是靠了他一人之力,尽量保全我。
这日,已经是第五天了,我五天都没见到康熙了。从梁九公那里得到的消息,康熙已经三日没有早朝了,一直将自己关在南书房。我知道康熙现在很为难,但五天过去了,我真的很担心他。
于是,趁着四下无人,我悄悄来到南书房。南书房外,空无一人。仿佛是康熙有意遣散的。我轻轻推门,抬眸便瞧见康熙坐在书桌前,对着那整整一张大清地图,发呆着。几日不见,他似乎苍老了不少。头发有些凌乱,衣服也皱巴巴的。那双红通通的黑眸,那深深的眼袋,都让我看着心疼。
他似乎太过专注了,并没有发现我。我轻步上前。直到来到他面前,他才愕然抬头。“怎么会来?”一看是我,康熙原本紧绷的脸孔才缓缓放松,露出疲倦的笑容。
“我来看看你。”我淡淡地说着,缓缓牵起他的手。将他地大手放在我手掌之间,静静的,不发一言。“你看看你,都累成什么样子了。”我望着他,心疼地说。只是那淡淡的一句话,却包涵着说不出的感情。
“我没事。”康熙一手拉过我,让我坐在他的腿上。在我面前,他从来不会说朕,我们就好像两个平民百姓,一切尽在不言中。
“是不是有什么烦心地事?”他紧锁着眉心,我伸出一指,轻轻帮他揉揉。“能告诉我吗?”我试探的问着。其实那烦心的事。我又岂会不知,只是从谁口中听到。都比不上由康熙亲口告诉我。
但是闻言,许久之后。康熙都没开口。他只是将目光射向那一张大清的地图,然后愣愣的,眼神变得好严肃。“没……没什么烦心地事,你别多想了。”最终,他还是没有说出来。他将所有的烦恼与压力全都加在他自己的身上,他不愿告诉我,不愿让我一同承受那痛苦。我知道他是为我好,可我……好心痛。
那些所谓的烦恼,其实全都是我一手造成的。可是面对他,他却将他们全部咽了下去。他宁可自己承受一切,也不希望我因此而烦恼。
我……我真是天生地灾星。
“真的没事吗?”我不放心他,见他疲惫的模样,心疼地搂住他。
“恩,”他闷的一声,接着紧紧抱住我,“我没事,真的没事。”他很肯定地说,我知道那是一个男人为了保住自己心爱地女人而做的承诺,所以……我没有拆穿。
一个人默默的离开,我不希望自己再带给他烦恼。他是大清的皇上,我相信他有能力解决这一切。
在回来的路上,我碰上了好些宫女。只见那些宫女偷瞄我的眼神里,都带着一些害怕。在靠近我时,甚至都不由自主的跑开,仿佛我会吃掉她们一般。
回到屋子,我的心情也因此而低落。不过还好,铃兰并没有因此而离开。
见我回来,她首先迎上来,为我沏上一杯茶,然后扶着我坐到床边。“小姐。”刚坐下没多久,耳边忽地传来铃兰那轻柔地声音。我回眸一望,只觉得她一脸犹豫,好像有什么话想说又不敢说地。“说吧。”我浅浅一笑,眼神示意她放心地说。
“小姐……你真的没事?”见我应许,铃兰这才轻轻开口。
“恩?”我不解地望着她,“我能有什么事?”我眉眼一挑,反问她。
“可是外面……外面那些传言……”铃兰见我一脸无所谓,心一急,眼光便不自然地朝窗外望去。
“那些传言怎么了?”我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如今传的风风雨雨地流言,话中到带着一股玩味。“小姐你不介意吗?”可是,铃兰似乎担心的很,焦急的神情全都印在脸上。
闻言,我淡淡一笑,然后无所谓的一耸肩,“我为什么要介意!”我回眸反问她,然后微微一笑。
“可……可是他们把你说成那样,难道你就一点也无所谓?”那些传言,就算铃兰有心不去听,但它还是会不自觉的溜进她的耳朵。有时她甚至愤愤的认为,那些人一定是故意胡编乱造的,为的就是要重伤小姐。
然,我听了之后还是只有淡淡一笑,并没再多表情。“我为什么要有所谓呢,”我望着铃兰,轻声反问一句。有所谓,其实,我又怎么可能无所谓呢!“如果我真的有所谓,那岂不是正中了他们的下怀。”我不温不火地说着,其实心中又怎会不知。
只是,流言之所谓流言,不就是无中生有,所谓无风不起浪,一起便不是一时半刻便可以压制的。
“小姐……”听了我的话,铃兰似乎也不再那么气愤,只是她一想到外面的人对小姐的评论,她的火……“小姐,如果……奴婢是说如果,皇上真的因为那些传言而……而迁怒于你,那你会……”
“他不会的。”没等铃兰说完,我便淡笑一声,轻轻摇头。他不会的,这点把握我还是有的。“五天过去了,但在我面前,皇上始终只字未提,你认为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吗?还是你以为他会相信那些传言吗?”我不禁轻笑起来,略带讽刺。如果……我是说如果,康熙真的相信了那些传言。那么依照他的个性,又岂会等到现在!!
“可是……万一……”但铃兰似乎仍然不太放心,毕竟君心难测,尤其对方还是康熙。
“如果真的有万一……”我突兀的一顿,然浅浅叹息着,笑说道,“大不了要头一颗,要命一条,反正我又不是没死过,还会怕吗!!”我轻松地笑着,似乎根本就不将此事放在眼里。
第173幕 打入天牢
又是几个无眠的夜晚,我伴着星光入睡,却总是被无尽的黑暗吵醒。…》于是,披上轻纱,辗转于清冷的月光下,我漫步在墨黑的夜空下。不知不觉,也许是随心的走着,我竟又一次走到了那个自己穿越而来的树前。站在那棵熟悉的树下,我抬眸静静望着,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惆怅。
我……还能回去吗?
正当我闪神的时候,突兀的一个声音响起,“怎么又遇上?”不用回眸,只感觉那弥漫在空气中淡淡的龙涎香,我就知道他站在我身后。“这也许就是缘分吧!”康熙缓步上前,他身后没有随从,只有他一个人,在浓密的夜幕下,显得很孤寂。他叹息地说着,走到我身旁,望着我,只是淡淡的凝望。
我一抬眸,看了看天,然后掐指一算,“三更了,还不休息?”我问他,有点像管家婆的味道。
“心烦,睡不着。”他浅浅一笑,随后朝着远方走去。与我,似乎只是一句问候,然后擦肩而过,像对待老朋友一样,并无异样。
然,望着康熙那渐渐远去的背影,我忽地有一种冲动。有点生气,有点气愤,我脱口而出,“你要到什么时候才愿意和我说实话?”我朝康熙吼道,在无声的黑夜里,显得格外响亮。
但是,许久之后,仍不见康熙转身,或有任何的回答。我不禁恼怒起来,对于他不温不火的态度,有时真让人受不了。我愤愤上前,一把拉回康熙,逼着他与我对视。“你说啊……”我望着他,我能看到他眼中那无止尽的忧愁与苦涩,将他黑色的眼眸完全的淹没。
“等到我确定可以保住你的时候。”终于,康熙开口了,声音低沉到完全不像他说的。但他的这句话,却深深印在我心里。永远永远,即使未来我在遥远的天边,他的这句话依旧萦绕在我耳畔。
这一刻,鼻子猛然一算,我竟有种想哭地冲动。“不会有那个时候的!不会有的。”我无奈的摇着头,嘴里边说着,然后眼睛一痛,感觉有一股热流正缓缓流下。有种罪恶感。忽地有种罪恶感袭上心头。
但马上,肩膀一紧。生生被康熙搬了过来。“相信我。”他望着我,慎重地说道,“相信朕。”他将称呼该成了朕,仿佛也在告诉我。这一刻他是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