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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臣妾遵旨。”涟月开心地说,“恭送皇上。”她半跪着,看着康熙离开,然后立马整个人靠近我,把放大三倍地脸贴在我身上,“怎么了?皇上看起来好像很不开心啊……”她皱着黛眉,撅起小嘴问道。
“有吗?他刚才不是蛮开心的啊。”我打马虎眼地说,“对了,找我有事?”
“不是,只是好几天没见了,今天正好碰到,就上来和你打个招呼。”涟月这个丫头,似乎是年纪小,对任何事情的忘性都很大。这边还在惦记着康熙的事,那边我一问,她就立刻兴奋地开口,然后拽着我的衣袖左右摇晃起来。
只是这边,我和涟月还没说上几句话,那边就莫名的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呵呵,娘娘您瞧,那花开的多美啊。”很显然,这个时候的御花园,似乎不只是我们在。“您快看啦……真地好美啊!”假山后面,惠嫔身边的小宫女小菊正开心地指着几株芍药说着。
“娘娘……”蓦地,我喃喃自语着。眼瞧着她们就要从假山后面走出来了,不知怎么了我,我竟然下意识的把涟月拉到树丛后面,躲了起来。
“恩,是很美。”接着,我就瞧见有好多人从假山后面的小石路上缓缓走来,边说边笑着。“那是惠嫔和蓝贵人。”耳畔,涟月轻声说着,接着我们便稍稍退后,以免被她们看见。可就在这时,树丛的另一边突然传来的一个熟悉的声音,彻底止住了我退后的脚步。那个声音,尖锐犀利,话语里带尽了嚣张的气焰,却令我尘封地记忆再次缓缓开启。
“哎,不过可惜了……”树丛的另一边。走来的也是正好在这个时辰出来闲逛的……荣妃娘娘。
“荣妃姐姐,您可惜什么啊?”惠嫔一眼就瞧出那是现在四妃之一地荣妃,然后脑中迅速联想起荣妃的家世背景及目前的地位,接着眸芒一转,立马摆出一副讨好的模样,露着一脸的欢喜。弯着腰凑了上去。
“本宫是可惜,这芍药再美,却还是比不上百花之首地牡丹。”荣妃媚眼一挑,骄傲地看着这些巴不得在自己面前充当小丑地小女人,一仰头,话中有话地说。
“那是,那是……”这边,蓝贵人也连忙上前,一脸伪笑地巴结道。“娘娘说的是,说地是。那芍药就算再美,又怎么可能和牡丹争奇斗艳呢!您说对吧。荣妃娘娘。”蓝贵人扯着一脸假惺惺的笑容,说牡丹二字的时候更是拼命朝着荣妃,我看就差没把自己贴到荣妃身上去了。
然而,看到这样一幅几个女人围在一起互相讨好,虚伪做作的画面,我站在树丛后面不禁摇起头。微笑,从她们每个人脸上如花的笑靥里,和那一句句假意的恭维,我不知道那到底有多少出自真心。也许。这只是后宫里最常见的画面,几个无聊地女人,在自己搭建的小楼里自顾自的自我疗伤。“依痕,我们……还是走吧。”我叹息着,恍惚间感觉到涟月轻轻拉拉我地衣袖,然后小声地在我耳畔说道。
“怎么了?”我不解。
“别问那么多,”她刻意小声地说。宫中这些年,虽然她一直都乖乖的,但这些人的恶言恶性。她还是有所耳闻的。“走啦……”拉着我,涟月小心翼翼地往后面溜去。
“呦,那不是宜嫔妹妹嘛!怎么急着走呀?”可是,我们最终还是被发现了。一句话,彻底暴露了我们的行踪。涟月一手拉着我,我很明显可以感觉到她身子一颤,然后僵硬地转过身子,赔笑道,“呵呵。原来是惠姐姐。还有荣妃娘娘,蓝贵人啊。怎么这么巧!”涟月傻笑着,现在心底一定恨不得自己赶紧溜走。“是啊,真巧。”说话的是惠嫔,一双上扬的丹凤眼,看上去就是那种很有心机的美丽女人,“妹妹,你身后这位是?”然见她缓缓上前,一张娇艳的玉容慢慢靠近涟月。忽然,她似乎愕然发现跟在宜嫔身后地不是她的贴身宫女,而是一个陌生且略带神秘,双眸阴冷的女子。
“她啊……她是……”涟月一慌,脑子里刚想着该怎么解释,突兀间一声大吼打断了她的思绪。“是你?”这边,是荣妃正用着惊恐万分外加不可思议的眼眸望着我,然后一脸妖艳的脸上满是惊呆的神情。
终了,虽然不是我愿意见到的画面,可我们还是又见面了。“荣妃娘娘,别来无恙。”我轻抿唇角,叹一口气,然后绕过涟月,信步来到荣妃面前。“荣妃娘娘,这些年过的好吗?”
“你……你……”荣妃错愕着狰狞地表情,手颤抖地指着我,然后不顾形象的瞪大着双眸。“荣妃姐姐,您怎么了?”许是瞧着荣妃一改常态,一旁的蓝贵人连忙上前挽住她的手腕,看似担忧地问。可没想到,荣妃非但没有领情,还很不耐的甩开蓝贵人的手,“别碰本宫。”
我轻笑一声,嘴角弯起一抹别样的笑意,又望向一直在蓝贵人身后偷笑的惠嫔,“荣妃娘娘,暴怒是很容易中风的,难道您不知道吗?”果然不出我所料,惠嫔看似不精,实则却比那蓝贵人来地聪明。因为她能分出什么时候才是巴结荣妃地最佳时机,才不会像那个蓝贵人,撞在荣妃的枪口上,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第142幕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你……你……”望着我微弯的嘴角,挑衅的话语,荣妃显然是被我气炸了,哆嗦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依痕,你们……认识啊?”在众人之中,涟月似乎是进宫最晚的一个,所以甚至没见过荣妃几面,更不用说看到如此失态且怒发冲冠的荣妃了。于是,她不解地靠近我,问道。
“不认识,”我浅笑着,“我怎么可能认识如牡丹一般的荣妃娘娘呢!”我故意掐重牡丹二字,只不过她在我眼里,就如同一朵已然凋谢的败花,甚至连涟月都不如。
“你……你好……你……”荣妃知道我是在刻意羞辱她,气到爆的脾气终于还是没能忍住,脏话还是脱口而出,“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一样的下贱。”
“下贱?”涟月一惊,没想过高高在山的荣妃真会如此失态的破口大骂,“荣妃娘娘,您怎么能……”她刚想发挥自己的姐妹主义精神,上前帮我,可没想到荣妃连给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立马呵斥道,“你也别得意。”荣妃伸出一只细长的手指,然后来回在涟月眼前晃着,“哈,本宫那时候就觉得奇怪嘛,皇上到底是看上你哪一点了,竟会宠你那么久。不过现在看看嘛,原来也只是一个可怜的替身。”这个宜嫔,她一早就看不顺眼了,要不是因为这两年康熙对她宠爱有加,再加上她自己还算老实,她早就想找到机会好好修理她一番了。
不过嘛,现在瞧瞧,荣妃发现似乎这根本就不用她动手,因为她也不过是只可怜虫。
“你看那双眼睛,”她一手滑过涟月的眼眸,“哎,真是生的活灵活现啊,难怪皇上都被你迷的神魂颠倒。”荣妃一脸的戏虐。“只是可惜啊,你终究也只是个代替品。”
“替身?代替品?姐姐这话说的妹妹怪听不懂的啊。”这个时候,见荣妃心情大转,惠嫔找准时机搭道。
“呵呵,那也难怪,她在宫里的时候。你可还没进宫呢,自然不会知道了。”荣妃回眸,手绢一遮自己的唇角,眼前横转,奸笑道。
“那娘娘就说给我们听啊,我们可是很想知道,她到底怎么个下贱法。哈哈哈……”惠嫔跟着荣妃,两人一搭一唱的,那样子别提有所嚣张了。
“这个嘛。叫本宫怎么说呢,哎呦……”顺着惠嫔地话,荣妃故作撒娇的说。“人家那下贱的样子,本宫可连说都说不出口呢。”接着,她又是一阵嚣张的狂笑。
看着荣妃和惠嫔在那里自顾地疯笑着。嘴里还口口声声地说着下贱。涟月小嘴一嘟。顿时直冒火气。这个荣妃。她又不是没听说过。只不过在她眼里。荣妃长地跟只大肥肠一样。(奇*书*网。整*理*提*供)还要在这里耀武扬威。简直就是倒胃口。“喂。你们够了没?”终于。涟月看不下去地吼道。然后拉着我转身要走。“依痕。我们走。”
不过。涟月似乎忘记了一点。这可是荣妃好不容易等到地机会。能好好地修理我一番。已报她四年前被我羞辱地仇。所以她是说什么也不可能就这样放过我地。于是。她一使眼色。立马就有好几个太监拦在我们面前。“站住。本宫有叫你们走吗?”她气焰嚣张地说。“宜嫔。别忘了。你再好也不过只是小小地一个嫔。还没资格在本宫面前发号施令。”
“你……”涟月回眸瞪着荣妃。咬牙切齿地就要爆发了。我连忙一把拉住她。“没事。”我柔声在她耳畔讲道。然后用眼神示意她要忍住。“可……可是……”涟月不甘地看着我。见我淡淡地摇头。她最后也只有撅起小嘴。在一旁生闷气去了。
“对。没事。没事。”荣妃得意地笑着。她明知道涟月地身份是不敢在她面前放肆地。于是就更加耀武扬威起来。“来啊。惠妹妹。蓝妹妹。你们瞧瞧。”她一甩手绢。招呼着惠嫔和蓝贵人。
“瞧什么啊。娘娘?”两只跟屁虫齐声合道。
“当然是瞧这两个小美人啦。”这次。荣妃竟然把涟月也扯了进来。“不过。最主要还是要你们好好看清楚这个美人。至于宜嫔妹妹嘛。不过就是一个可怜地代替品。还傻兮兮地帮着她说话。”她这话。说地再清楚不过了。就连惠嫔和蓝贵人。也从我们两相似地容貌里看出了些许端倪。
“哦,原来是这样啊,妹妹自然明白了。”惠嫔抿起嘴唇奸笑道,“只是荣姐姐,哪里有小美人?我怎么没看见啊?”她故作盲眼的人,一双手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呵呵,妹妹知道了,难道是人太贱了,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吗?”说罢,她和着蓝贵人一并谄媚地笑着。
“对啊对啊,我怎么也没瞧见啊。哈哈……”
“你们……”看着惠嫔和蓝贵人在那边自说自话,涟月气的简直牙痒痒,手不知不觉的紧紧捏成拳头,一双海眸恶狠狠地瞪着荣妃和其他两条跟屁虫。
“怎么?生气啊?发怒啊?”荣妃这人,平生就喜欢看的就是涟月现在这副快忍不住却不得不忍下去的表情,她一阵狂抖,于是笑的更加花枝招展了,“哼,也不掂量一下自己地身份。”她仗着自己是康熙亲封的妃子,气焰嚣张的那是……
可是,她现在似乎一门心思都在涟月身上,看着涟月气的通红的脸就是一阵狂笑,到忘了涟月身后一直冷漠看着的我。各位,有句俗话说的好,我忍,我忍,可是我忍无可忍。那么,既然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了。于是,就在这一刻,我眸芒一闪,嘴角微微扯出一抹诡异的笑靥,周围顿时变得嗜血起来。手臂一直,顺着臂膀,一把匕首稳稳落入掌中。
“你……”还没等荣妃修理完涟月,我就已经出手了,“你……你要做什么?”说是迟那时快,我的匕首早就在所有人没注意到地情形下稳稳架在了荣妃的脖间。她大惊,望着脖间冰冷冷的匕首,顿时吓的花容失色,“来人啊……来……”她大叫起来,完全不计形象。
“你要再喊一声,我不一定能保证自己的手不抖。”可是,我没给她机会,就在她耳边冷冷地说道。那声音,和那语调,是我四年来最惯用的,绝对让人寒到骨子里,不敢再动一下。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显然荣妃也被我的话镇住了,一动不敢再动,配合地很。
但是,有谁敢把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