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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做竺同的手下便冲了进来,“爷,怎么了?”
“没事。”他摆摆手。
“爷,要是有什么事,就吩咐我去做吧!”竺同单膝下跪之后,说道。
“没什么要你做的。”连他自己都没想好要做什么,又怎么吩咐别人去做什么。
***
朗战在回“金岛”的路上,恰好途经竺家的京师商号总部。路过门口的时候,无意间往里瞅了一眼,竟然看见了竺雨沐。
大冬天的,开着大门。他就站在厅堂里,眺望着街道。
两个人四目相对之后,朗战停下脚步,想了想,走进门去。
竺雨沐看了他一眼,并未让座。
朗战也不客气,进门之后就径自坐下来,并且,拎起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一杯热茶,端在手中。
“雨沐,你清减了不少,是不是商号里的事儿太多了?”说罢,品了一口茶。
“你今天很清闲……”竺雨沐走回到桌边,坐在了朗战的对面。
“看见那个要处斩犯人的布告了吗?”朗战忽然问道。
“没有。不过听伙计们议论来着,说是宫里的一个厨子,在皇上的饭菜里下毒,当即承认之后,被钦定为斩刑。”顿了顿,“你进来不会是为了跟我聊这个的吧?”
“正是!”朗战放下茶杯,脸色凝重。
“嗤!”竺雨沐摇摇头,“是不是‘金岛’没了舒辣辣生意就不行了,所以你才会闲得如市井小人一般跑来跟我议论这些没用的闲事……”
“如果你知道这个即将受到斩刑的人是谁,就不会这么说了!”朗战冷冷地说道。
竺雨沐听了,身子一挺,脑海里晃过一个人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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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劫法场和死后收尸
勇劫法场和死后收尸文/伊人树
竺雨沐听了朗战的话,瞬间便想到了舒辣辣。
“不可能,布告里说那是个男人。”他摇着头,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那位’不吃女人做的饭,所以,给他做饭的自然都是男人了……”朗战四处看了一眼,确定没有人在听他们说话之后,低声回道。
“她疯了吗?怎么会跑到宫里去……”竺雨沐再也淡定不下来了,“呼”一下站起身。
“你冷静点!”朗战伸手示意让他坐下泸。
“她是怎么进宫的?”依旧站在那里。
“那个四王爷,要她帮忙为‘那位’做一次西餐,她就傻兮兮地答应了。结果‘那位’喜欢上了西餐,就把她留在了宫中做御厨。谁知道,刚做了没几天,就遇到了这件事……”
竺雨沐又站了一会,才勉强坐到椅子上,“怎么办?不能眼看着她死!若是说这个世界上有人可以操纵她的生死,那么,这个人只能是我!喵”
朗战听了这个霸道的言论之后,忍不状了他一眼,“现在可不是研究谁可以让她死,而是研究怎么能够让她不死!”
“去求我大哥!”竺雨沐想到了竺风坦。
当年他失手害死小柔的时候,就是竺风坦帮他摆脱了牢狱之灾。
“我刚从他那里回来,没用的,他不肯帮忙。”
“你去求,他一定不肯帮忙。我就不信我去求也不行!”再度站起,“我现在就去,你别走,坐在这里等我。若是他连我都不肯帮,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好,我就在这里等你。”朗战点点头。
竺雨沐便快步走出门去。
这里离竺风坦的寓所并不远,竺雨沐来不及等轿子,索性一个人步行去那里。
一路上,舒辣辣各种气人的、可爱的、骄傲的、古灵精怪的形象纷纷窜进他的脑子里,心痛的感觉一阵阵涌上来。
来至竺风坦的寓所之后,等不及通报,就直接闯入了他的房间。
“大哥,求你救救那个丫头!”进门就是这句没头没脑的话。
竺风坦没想到他也会来,毕竟知晓那个斩刑犯“肖清风”真实身份的人就只有四王爷、朗战和他自己。
“是朗战告诉你的吧?”他猜测道。
“是的。求你动用关系救救她吧……”竺雨沐焦急地在地中央打着转。
“我能有什么办法?这个毕竟是皇上钦定的罪刑,任何人都救不了她……”竺风坦的态度十分坚定。
“你!”竺雨沐见他不施援手,火气顿时冲了上来,“在竺府的时候,你就嫉妒我喜欢她,进而百般阻挠我亲近她,甚至以杀死她相威胁。如今,她终于就要被处死了,你不仅不想救,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文*冇*人-冇…书-屋-W-R-S-H-U)是吧?可既然你不想救她,当初又为什么要私下里让府衙告知沈家镇的那些原告们,说她已经暴毙了呢?天晓得你这个身体残缺的人究竟心理变*态到了什么地步!你就是见不得男女之间幸福欢爱、你就是见不得别人拥有你无法企及的美好东西!”
爆豆一般,竺雨沐把竺风坦骂了个狗血淋头。
然而,竺风坦只悠悠然说了一句话,就挽回了全盘局势,“你觉得那丫头喜欢你吗?”
“她……”竺雨沐语塞了片刻,“如果没有你从中阻拦,我一定会让她爱上我的!”
竺风坦摇摇头,“她是不会喜欢你的。别再把精力放在一个将死之人身上了,回去好好打理竺家的生意,找一个好女子娶了,将来为竺家传宗接代、延续香火吧……”
“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竺雨沐苦笑一声,“自从她伤了我那话儿之后,我已经对女人不感兴趣了。除了她,除了她能够让我有那种冲动,再没有女人能够撩拨得了我的***。”
竺风坦有些愕然地望着弟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你就是不肯救她,是吧?”竺雨沐又问了一次。
竺风坦果断点头,“是的。”
“好。从此之后,我们兄弟情断义绝!”说完,拂了拂衣袖,快步离开。
几乎是小跑着,回到了商号。
朗战一见他的神色,就知道事情并无进展。
“他不答应,怎么办?”竺雨沐沮丧地坐下来。
“既然如此,你就别管了。”朗战起身准备离开。
“难道就任由她被砍头吗?”
“当然不会。我会去劫法场!”朗战的脸上露出罕有的凶狠表情。
竺雨沐一怔,“我也去。虽然我武功不怎么样,但好歹也有个照应。”
朗战回头看了他一眼,“你就别去了。如果我没有救得了她,麻烦你帮我们收尸。”
然后,继续往外走。
“你是不是爱上她了?”竺雨沐在他身后问了一句。
肯为一个女人豁出命去,这绝对不可能是一般的情谊。
“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我只知道,不能让在乎她的人难过。”回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之后,就出了门。
竺雨沐怅惘地坐在那里,心里生出一个念头。哪怕他永远都得不到她,也不希望她就这么死去!只要她活着,他心里还有个念想。而一旦她不在这个世上了,他可能连生活的动力都没有了。
***
舒辣辣行刑的当天,朗战早早地就出了门。
他已经把酒楼的事情都安顿好了,对众人说自己这两天要出门一趟,“金岛”暂时由土豆代为管理。
另外,他又交给土豆一封信,让他半个月之后再打开。信上说,如果他半月之内回不来,就让土豆继位大当家,把“金岛”继续做下去,以后每年年底得到的利润都平分给伙计们。
原本二当家莫名其妙就失踪了,如今大当家又要出门去,这事就显得有些蹊跷。众人便纷纷追问,但都被朗战给敷衍过去了。
出门的时候,他是从后门走的,除了土豆之外,没人知道他是那个时候离开的。
“土豆,好好干,别辜负二当家对你的信任!”拍了拍土豆的肩膀,他便翻身上马,驰骋离开。
因为要预先去法场周围打探当天的环境,所以他必须早点出门。
可就在半路上,途经一段相对较为偏僻的树林时,他却遇到了麻烦,——竟然有一群蒙面人从林子里窜出来袭击他。朗战心里十分诧异。
知道他要劫法场的人只有竺风坦和竺雨沐兄弟,难道是他们中的谁跟官府告了密?
可若是官府知晓他要劫法场,一定会派一队官兵来截住他的,为何又要大费周章弄一群蒙面人来截杀呢!
与对方这几个人战在一处之后,渐渐地,他发觉这些人下手并不是那么狠毒,招数之间并不想取他的性命,倒像是在拖延时间一般。
奈何他救人心切,根本就无法同样以君子之风对待那些人。
三下五除二,就将那些人一个个打翻在地。之后,骑上马就往法场奔。
谁料到,没跑多远,马儿的腿就吃了一记飞镖,“嘶鸣”着跪了下去。
没有办法,他只能徒步往法场赶。
后面那些蒙面人都踉跄着爬起来,也纷纷跟在他身后追赶着。追上之后,又跟他缠在一处。他就只有边打边前行,行进的速度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直到冲出这片树林,进入了街市,那些人才作鸟兽散。
进了街市之后,朗战飞奔着去了法场。
还未到近前,就被蜂拥着离开的人山人海给挤得东倒西歪。
“啧啧,真惨,那脑袋滚得,多老远……”
“可不是嘛!伴君如伴虎啊,在宫里做事真不容易……”
“谋杀皇上啊,能死得不惨吗……”
听着纷纷的议论声,朗战的心都要炸开了。
怎么?行刑了吗?
当他穿过四散的人潮,来到法场中央的时候,只见到刑台上一大滩的鲜血。血腥味在整个法场弥漫开来。
“犯人呢?”他颤抖着拉住刚刚擦完大刀准备离开的刽子手。
“扔到乱葬岗去了。”刽子手一把甩开他,拎着大刀离开。
朗战驻足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风风火火地奔乱葬岗跑去。那里经常有野狗出没,他不能让舒辣辣的尸身受到一丁点的污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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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尸臭和不识时务
京师附近的乱葬岗竟然有七处左右,离法场最近的,也有四五处之多。
朗战犹如一只失去了触角的蚂蚁,不再有方向感,只是挨个地方搜寻着舒辣辣的尸首。
乱葬岗上的尸身大部分都是残缺不全的。有的是像她这般被砍了头之后扔到这里来的犯人,有的则是病死之后家里买不起棺椁,便用席子一卷,随便扔到这里来的。其实有席子可卷的尸首的命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那些野狗野狼一样也会把全尸撕咬成凌乱的尸块,新鲜的就会吞食下去,不新鲜的也就随意扔在那里了。还有一部分是错过了野兽光顾的老旧尸体,腐烂之后受到日晒雨淋,最终沦为白骨一摊。
自然,每一处乱葬岗上的最下面一层,都是无尽的白骨,每一具白骨都有一段凄惨的过往。这里承载着的,不仅是一个人的生后之托,也记载着一个个逝去的故事。
虽然已是冬天,乱葬岗依旧尸臭熏天惚。
朗战已经顾不得刺鼻的臭味,见到新尸之后,就匆忙过去翻查尸身,看是否合了她的条件。若是身材娇小的女子身体,便在附近寻找头颅。直到寻找到的头颅不是她的,失望的同时却是松一口气的,心心念念着,希望走完所有的乱葬岗,都不要有她的踪迹才好。
只找了三四处的时候,天色就黑了,他不得不放弃了继续寻找。
这里都是郊外地方,他身上又没有带火折子,不要说光线不允许他继续寻找,一旦遇到了来吃尸体的猛兽,累了一天的他是很难应对的温。
最后,他不得不离开,准备明天一早天亮之后再来寻找,——虽然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