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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
美,婉奴张大嘴,宛如呼出一个大大的感叹号,大惊大愕地瞅着他,俨然被他的风姿吸引。
婉奴感觉哥哥南宫槿榕握着她的手更加紧了几分,声音更加温柔,“妹妹,我们走,他这轻功哥哥也会,没什么了不起。”
“哥哥教我轻功……”婉奴回头期待地望着南宫槿榕,由于吃了酒的原因,声音柔软近乎撒娇。
“我教你。”宇文桦逸落在他们身前,抽唇轻笑着,抢过了南宫槿榕要出口的话。
“桦逸王,天晚了,槿榕顺便接妹妹回家,你就不用送了,改日再见,告辞。”南宫槿榕面含雪意,语意恭敬,拉着婉奴侧身而过。
南宫婉奴拖在后面的手紧紧被宇文桦逸握住,她喝得醉意迷离,宇文桦逸真不放心南宫槿榕那个样子拉她走。南宫槿榕以前与他无话不说,坦率直爽,可这几天明显变得深沉忧伤,看婉奴的眼神痛楚而视无旁人。
“槿榕哥,你怎么在这里?看见你太好了。”清脆的声音传来,一个甜美可爱的姑娘从旁边阁楼跑来,拉着南宫槿榕的衣角快乐地说着。
婉奴见她漂亮可爱,有些面熟,想不起是谁。南宫槿榕挣掉被她拉着的衣袂,不想答理她。
“槿榕哥,你怎么不理杨琪了,你说过杨琪长大了你会娶琪琪的,槿榕哥……”杨琪撒娇地噘着嘴。
婉奴终于想起她就是杨琪,穿回女儿装的她更加美丽可爱。婉奴脸上有了笑意,难道她就是哥哥思念的人儿?她挣脱掉哥哥槿榕的手。
“妹妹?”南宫槿榕回头负气地盯着她,气息加重,语气严肃。
“哥哥,我没事,既然你有朋友,你就陪陪朋友吧。”南宫婉奴满面笑意,向哥哥放心地摆摆手。
就在他们放手这档口,何大爷与何四爷两副冷若冰霜的面孔插进他们之间来,站在婉奴身后,将她与南宫槿榕隔离。
宇文桦逸迅速牵着婉奴向浮桥走去,南宫槿榕愤然磨牙面色森冷走在何大爷与何四爷的身后,目光如炬。杨琪叽叽喳喳不厌其烦不停地唠叨着,似乎并不需要他回答,他也无心回答。
杨琪何许人也,宇文桦逸舅舅的女儿,宇文桦逸外公杨宇帆的孙女,杨宇帆在京都的老式传统产业现在由杨琪父亲在经营,而宇文桦逸旗下的杨氏产业,皆是他自创的新新产业,只是因为他外公杨宇帆的缘故都打着外公的杨氏商号。细微的区别在于桦逸王的杨氏产业,绣着一个雄鹰商标。
他们穿过树林,桦逸王牵着婉奴上了马车,何二爷与何三爷已经先一步上了车头,何大爷何四爷随即跃上马车,呼啸而去。
“你上我的马车做什么?”南宫槿榕瞪着笑盈盈爬上来的杨琪,没好脸色地嘀咕。
“槿榕哥哥,送我回杨府,我没有马车,你就顺搭上我吧。”杨琪装出一付可怜兮兮的模样,谁见了谁都会怜惜三分。
“刚才你桦逸哥哥的马车你不上?”槿榕坐上马车,靠在软垫上,轻轻阖上眼,负气地不再说话。
“你知道我哥哥不让我坐他的车,再说坐也只是坐那俩辆拉侍卫的坐骑,没趣。槿榕哥哥最好了,曾经有人欺负琪琪,槿榕哥总是帮着我的,今天见到琪琪怎么不开心了?槿榕哥。”杨琪见南宫槿榕闭上眼,似乎有些疲倦,也不再出声打扰他。
今天上午,桦逸哥哥叫她与婉奴姐姐做朋友,说与她做了朋友就能见到槿榕哥,还真是没错。只是上午在学堂等了一上午没有等到婉奴,下午在重生堂才见到了她。
婉奴在桦逸王的马车里,里面有些暗黑,隐约能见到他的身影,她掰过宇文桦逸的胳膊,好奇地询问,“王爷,杨琪是谁?她很喜欢我哥哥是吗?”
“嗯,她是我舅舅的女儿,槿榕到我家玩儿从小就认识她。”宇文桦逸靠在软垫上温和地瞧着她。
“怪不得她姓杨,今天还主动接近我,原来是冲我哥哥来的。她性格爽直,很不错,我喜欢她,她要是做我嫂子就好了。”她眯着眼儿憧憬着。
“婉奴这样想就好了,你哥哥也挺不错的,只是……”桦逸王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你直说就是了。”婉奴靠近了些,想看清他的表情。
“只是要多给他们创造机会,槿榕似乎对琪琪不冷不热。”宇文桦逸瞅着她,语序很慢,她口里散发出的淡淡酒香,宛如一缕春风吹进他心里。
“哦,知道了,谢谢你啊。”婉奴想着哥哥痛楚的眼眸,不由得心疼起哥哥谢谢起桦逸王来。
宇文桦逸听着她的谢谢,唇角漾起丝丝笑意,她今晚比任何时候都温驯可爱,让人疼惜。
“何二,走偏门。”宇文桦逸不想惊动南宫府里的其他人,吩咐何二爷走离奴院较近的西侧门。
“是,王爷。”何二爷的声音清晰地飘了进来,晚上马车驾速不快,马儿的踢踏声很有节奏地响起,犹如和谐的四步舞曲,在静谧的夜幕下奏响。
鞭声缓缓的扫动,马车渐渐停了下来,宇文桦逸随婉奴下了车,随意地站在门旁。荷香从后面马车跳下来,跟了上来。
“王爷,你回吧,我自己进去就好。”婉奴说罢用小枝挑开门闩,走了进去,她前脚一进,桦逸王后脚就跟了进来。
“你喝了酒,我不放心,我送你回去。”
“可是我有荷香呢。”婉奴刚说完,宇文桦逸二话不说,拉着她就往里去。
“你跟进去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婉奴被他大步拉着,小跑步跟着他跑,活像家长拉着自家小娃儿。
“有些事你忘了本王可没忘,你说要本王赔偿你的,我不会赖账。”宇文桦逸拉着她直径走进奴院,在贺妈妈和奶娘惊奇的眸光中走进南宫婉奴的小楼,径直向楼上走去。
“什么赔偿?让我想想,我都糊涂了。”婉奴皱着眉想着,头脑有些不清醒,今天晚上的事好象乱七八糟的。
“不怕,本王会让你想起来的,慢慢想。”宇文桦逸进入她的闺阁,坐到矮几后的条椅上。
☆、052 酒后百态
贺妈妈与奶娘从惊愕中苏醒,慌忙忙碌起来,荷香上楼添了烛火,送上热茶,提上打包的食物。曾经宇文桦逸瞧都不瞧他们家小姐一眼,南宫府的人自然更加瞧不起奴院里的人,自从他们家小姐到河翼二叔家回来后,王爷对婉奴眷顾有佳,不止一次亲自登门直入闺楼,她们比他家小姐还开心。
宇文桦逸轻蹙娥眉瞅着条几上的风花雪果,眼前浮现出在森林与南宫槿榕抢摘圣果的情景。
他的眸光从雪果移到了婉奴微红的俏脸上,“这雪果是槿榕送来的?”
“嗯?”婉奴将眸子移向雪果,伸手抓了起来,脆生生咬了一口,“管他谁送来的,我正口渴,先解渴再说。”
宇文桦逸瞧着她有滋有味地啃着,几下就啃去一大半,一点没有闺阁女子的矜持。他伸手夺过雪果,也毫无形象地吃起来,就当是槿榕这个未来大舅子成全他俩。
“喂,你干吗?这是我的。”她扑上前夺取,跌入他的怀中,“给我,你又不是没钱买,干吗和穷人抢食,你赔我。”
“好,以后再赔你。”他把雪果吃尽,将胡扔进茶几上的篓中。余光睨见伏在自己怀中的人儿,正瞪着眼虎视眈眈地瞅着他……
他眼里笑意涌现,唇角抿出一缕不易察觉的傲笑之意……
南宫槿榕送杨琪到杨府后回到南宫府,见大门外异常冷清,想必桦逸王的马车已经离去,远远地向奴院注视片刻,缓步回到自己的榕院。
窗外隐隐约约飘来悲戚的乐声,宇文桦逸眸色一凝,迅速放开婉奴,起身关好门窗。
“你干吗?”婉奴像懒蛇一般顺势伏在茶桌上,瞧着他怪异的举动,甚是不解。
“夜深起风了,深更露重,以后晚上关好窗户再睡觉,听到没有?”宇文桦逸确定声音隐去,才放心回到她身边坐下。
“哦,知道了,你回去吧,我浑身无力想睡觉。”她伏在几桌上,凤眼惺忪迷离,似乎他是两个人影向她飘来。
“又没人劝你喝,自个儿把自已喝得不能自理,让我侍候你睡着后再回吧。”宇文桦逸弯下腰,轻轻抱起她无骨一样的躯体。
“你干什么?放下我,我有丫头侍候。”无力的手捶在他胸膛上,宛如隔靴搔痒。
“小姐,小姐……”荷香在门外叩门,轻轻地唤着。
“什么事?”宇文桦逸不高兴地冷喝一句。
“回王爷,荷香已将旁边的房间收拾妥当,夜深了,如果王爷不方便回府,就在这里将就一宿吧。”荷香听到桦逸王不高兴的嗓音,自己只是丫头,哪敢露心思撵他走,孤男寡女,她们家小姐还未出阁,也不能失了清誉,只得将旁边房间打扫出来,如果王爷自重,理解她们的良苦用意,自会离去。
“好,我知道了,你们各自休息吧。”桦逸王的语气缓和了许多。
“是。”荷香应声离去。
宇文桦逸坐在床沿,一手将她揽于臂下,一手帮她脱靴。他的气息轻轻巧巧隐隐约约从她脸庞拂过,一股男人身上特有香气缭绕鼻端,她眸染异色,不经意地闭上眼,不知是羞涩不敢看他的眼还是怕如此近的对视后不知如何是好。反正此时亦很困倦,浑身无力,窝在他怀里不想动弹。
宇文桦逸拉过被褥盖在身上,垂眸凝视着臂上娇嫩的容颜,伸手轻轻抚顺她额边的秀发,温热修长的手指徘徊在面颊久久不愿离去。
须臾,听见她轻轻浅浅的气息声,若有若无地从他颈项边扫过。他温润的薄唇轻轻勾勒,叩上幽黑的凤眸。
窗外偶尔传来一两声鸟鸣,南宫婉奴意识渐渐清明,一股温热清香的气息扫拂在她的脸庞,她倏地睁开眼,缓缓抬起头,见到一张光滑俊朗的脸近在咫毫,长长的睫子修出一弯漂亮的剪影,肉红的薄唇轻抿着,美艳绝伦,是他?桦逸王,她躺在他怀里?
温暖的被窝让人流连,青涩的容颜泛起一抹烟霞,她多么希望他多睡一会儿,别那么早醒来,让自己认真欣赏欣赏他。
只是,他怎么到了她的床上的?她努力回想,昨天在巅峰阁与他一起用晚餐,喝了不少果酒,头脑晕乎乎的。后来哥哥来接她,桦逸王从楼上飘逸而下拉住她的手,然后送她回家,他居然没有回去?
她拉开被褥瞧了瞧,身上的亵衣穿得整齐完好,由于自己侧卧着,一条腿加大半个身子搁在他身上,动作甚似暧昧,她撇嘴鄙夷着自己,轻轻抬起腿离开他的身体。
偷偷抬起头来,对上他含笑的幽瞳,她吓得‘啊’地叫了出来,一拳掴在他胸膛上。
“哎哟,”他用手按着胸脯,很受伤的样子,“你干吗打我?你能不能温柔一点。”
“你吓死人了,你为什么这时候睁开眼睛?”她感觉自己刚才窘透了,自己如此小心翼翼的动作,他居然玩味地看笑话。
“我醒了就睁开眼睛,难道婉奴想让桦逸装睡,想在桦逸怀里多赖一会儿?”宇文桦逸凤眸浅弯,笑得甚是惬意。
婉奴瞧着他欠扁的笑,怒道:“滚起来,恬不知耻躺在人家床上做什么?”
“本王早就想起来了,无奈你不但压着我的胳膊,几乎整个身体都压在本王身上,我被你钳制在身下,你不起来我怎么起得来。”桦逸王懒懒地靠着,笑意依然地瞅着她。
“你无耻,你为什么昨晚不回去?你就是一只黄鼠狼,你没安好心,趁人家喝醉酒就想揩人家的油儿。”婉奴从床上跳起来,指着他啧啧地叫骂,好像只要声音高就有理似的。
“姑娘,说话慎重,昨晚好象是你揩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