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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跳地走着,全身充满活力,犹如打了鸡血一般。
“婉奴姐姐,你的劲真的不小,下次对我轻一点。”杨琪扭着胳膊边走边说着。
“知道了,我们回奴院。”婉奴进入南宫府将缰绳抛给仆从,兴兴然向奴院走去。
杨琪跑动上前拉着婉奴的手轻轻摇曳撒娇,“婉奴姐姐,不回奴院,我们到榕院找槿榕哥玩儿吧。”。
婉奴驻了脚步,看着她,“槿榕哥哥说你是没长大的小屁孩,我看也是。哥哥这时也许还未回家,我们先回奴院给哥哥弄点吃的再去。”
“哦,槿榕哥说我还未长大?小桐,我像小孩子吗?”杨琪不解地瞅着小桐。
“小姐,既然槿榕少爷喜欢端庄的姑娘,那小姐以后走路别再连蹦带跳,要步履轻盈,款步姗姗。笑也不能太满,唇绽樱颗,三分妍姿巧笑,婉若清扬便好。”小桐举着头,望着槐枝憧憬着。
“这不是女子礼仪?夫子教的吗?笑的时候随心就好,哪有要笑的时候还得准备姿态?麻烦。”她们听小桐的言辞,都不约而同想到一个人,南宫槿榕的表妹,西门映虹,她的一颦一笑尚还有此婉约,但也没见南宫槿榕对她多留念几分。
她们忙碌一阵,杨琪没少在旁边画蛇添乱,终于烹饪了一篮满意的食盒向榕院走去。
残阳如血,霞光四溢,初春夕阳,并无暖意,但一抹抹璀璨,镀嫣了少女的红颊。
荷香加紧几步,扣响榕院院门,院门轻轻掩着,秦孟顷刻而出,似乎知道她们的到来。
“二小姐,杨小姐,里面请。”秦孟礼貌地伸手。
“嗯。”婉奴轻轻应了一声,抬脚走了进去。
“是,谢谢秦公子。”杨琪很礼貌地福身,然后端直身体,莲步盈盈,秦孟诧异地目光集聚在她身上,她婉若未见。
“不客气,不客气。”秦孟也不自然客气起来。
婉奴笑意更甚,大步流星向里院走去。
南宫槿榕正在院中舞剑,若飞龙游云,稳健潇洒,见婉奴提着食盒到来,冷肃的唇角抿出一丝柔和,深邃寒潭泛起暖波。
他将剑抛向秦孟,风一样站到她的身前,那动作似乎想伸手握住她,婉奴将蓝子搁放在石桌上,举起手帕帮他擦拭额头上的汗珠,并关心道:“舞热了就脱去外衣,背部受了风热也是会感冒的。”她想起宇文桦逸感冒的事,便说出了此话。
“是,哥哥知道了。”南宫槿榕看着她,轻轻应着,旁若无人。
杨琪拧着罗帕效仿上前,婉奴微怔,莞尔一笑抽身退却。
她举着罗帕上前擦拭,被南宫槿榕伸手挡开,喝斥道:“你做什么?”
“槿榕哥,杨琪帮你擦汗。”她抿口媚笑,动作轻柔,声如软玉,知其性格者皆不寒而栗。
秦孟强烈忍住笑,从她进门时就感觉不对劲了,不知道她今天抽什么风?
“不用了,离我远点,大姑娘家,谨慎自己的言行。”南宫槿榕声轻言冷,丫头摆好绵垫,他揎袍落坐,睨见婉奴但笑不语,意犹未尽。
“是,杨琪谨记槿榕哥教诲。”杨琪不怒不恼笑得大方得体,福身施礼,缓缓落坐。
南宫槿榕瞪着她欲言又止,见她笑着碜人,怒道:“别装神弄鬼吓唬人,一边玩儿去,我有话和婉奴说。”
“槿榕哥,什么意思嘛?”杨琪刚刚落下去的屁股‘噌’地站起来,指着他嗔道:“我和婉奴姐姐今天弄了好些好吃的东西给你送来,你不领情,我温柔对你你不喜欢,难道你喜欢现在凶巴巴的我吗?”
“狗改不了吃屎,本性就好,你知道不知道?你那点温柔是会吓死人的。”南宫槿榕嗤之以鼻。
☆、一装,二病,三炫富
“说得这么难听,我是狗,你也不会是人。”杨琪负气噘嘴‘嗖’的一下坐下。
“是啊,哥哥,杨琪刚才给我打下手,很用心给你弄好吃的。”婉奴从蓝子里取出食物,打开给他品尝。
“好,那谢谢杨小姐,我会多吃一些,你也多吃一点。”南宫槿榕推了一盒到她身前,杨琪噘着嘴瞪着他,看那嘴型似乎很想骂他。
“妹妹做的食物真不错,哥哥怕吃上瘾,嘴一馋,以后天天想往奴院跑讨要好吃的。”他缓缓咀嚼着,似乎嚼出的是幸福的滋味。
“哥哥,我今天来,是向你赔罪的。”婉奴说得有些怯懦,害怕南宫槿榕听后像原来一样给她甩脸子。
“你有何罪?”南宫槿榕不以为意。
“罪可大了,昨晚,妹妹我进宫上茅厕被人误认为是男子,今天街上到处是不利于哥哥的流言蜚语,说哥哥假仁假义,人面兽心,与宫女在茅厕厮混,说得可难听了。这些都是我不好,污了你的名声……”婉奴瞅着南宫槿榕说完,见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并没有不悦。
“哦,就这个?不用理会,别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们管不着。不过,我听到的好象不是这个版本。”南宫槿榕瞅着她,俊容上漾起浅浅笑意。
“什么版本?说来听听。”婉奴来了兴趣,这不就是八卦娱乐新闻么?还有几个版本?
“听人说,南宫家的废柴二小姐,女扮男装,进宫上茅厕很纠结,进女茅厕被打,进男茅厕被哄,实在是狼狈不堪。最后生气与宗泽王打赌让宫女在一月内将消瘦的身体吃胖,不然拿她开罪。”南宫槿榕哈哈大笑,那忍俊不禁的派头,似乎他们臭味相投一般。
“哎哟,是些什么人啦?事情哪有这么离谱?不就身穿男装上了一趟茅厕?他们真是生活太富足了,吃饱了没事干。”婉奴哭笑不得。
“还有更离谱的,听说茶堂的评书都说上了,你可是主角。”南宫槿榕摇摇头轻描淡写地说着,似乎并不在乎妹妹的名誉,被人说得越不堪越满意似的。
婉奴闻言差点被下咽的食物噎住,“咳咳,哥哥,你是说我红了?如果说曾经那不堪的名声只是在小市井里传传的话,那现在,我的大名进入宫廷,红遍整个平京城了?”
“是那意思,差不多了吧。”
“什么人呢?我不就是上午在街上帮你解释了几句么?哥哥你说,他们是不是前面还加有南宫婉奴是桦逸王的未婚妻?”
“好象有。”
“我就说嘛,没有他谁会再乎一个废柴渣女上不上茅厕?他就是祸首,如果没有他,我就是杀了人也没人知道我是那个谁谁谁。”
“婉奴姐姐,桦逸哥哥好像什么都没做吧,怎么就怨上他了?桦逸哥说婉奴姐姐很可爱的,桦逸哥这么好,你不能冤枉摸黑他。”杨琪不满意她的态度,她就不明白所有女人都想接近桦逸哥,婉奴曾经也想接近他,当时她也瞧不上婉奴,可是桦逸哥好不容易回心转意对婉奴呵护有佳的时候,她又反而不上心了,真是匪夷所思。
“别人说他好他就好?那别人都说我不好,那我是不是在你们眼里真的就不好?”婉奴挑着眼迫问她。
“那也不是,婉奴姐姐既可爱又聪明又善良,是那些人有眼无珠。”杨琪转嗔为笑,讨好地说着。
“那不就对了,切记人云亦云。既然你桦逸哥被人传得像神一样好,还什么乐善好施,那曾经为什么连一个微笑也不施舍给我?今天一点小感冒就娇气不到重生堂教学,哼,我真想去瞧瞧他躺在床上爬不起来的熊样。”婉奴向她挑眉轻蔑地说着,生病一定是借口,不知道又跑到哪里玩去了。
“那好,婉奴姐姐,我们到哥哥的桦王府去瞧瞧他的熊样如何?”杨琪开心地建议,桦逸哥哥让她请了婉奴几次都被列霸和刘崎那两个孬人给破坏了,今天要是邀她前去府上,也不枉桦逸哥介绍婉奴给她认识接近槿榕哥。
“不行,天快黑了,你自己先回吧。”南宫槿榕俊眸微沉,面色顷刻冷下来。
“槿榕哥哥,就让婉奴姐姐跟我一起出去玩玩,一会儿我让人送她回来好不好?”杨琪见南宫槿榕生气,起身从婢女盘中端过茶水,恭敬地递到南宫槿榕位前,殷勤恳求。
“杨琪,我和你去。”婉奴没等南宫槿榕回话,站起身抚平裙裾,继续说道:“我到想去瞧瞧,他是不是真的下不来床?”
“不行,妹妹,你怎么能扔下哥哥一个人?”南宫槿榕蓦地起身,愠怒地瞪着她。
“嗯?哥哥不是一直一个人吗?我去去就回,顺便取回我自己的衣服。”婉奴说罢,被杨琪挽着就走。
南宫槿榕伸手欲抓,愤而握成拳头重重地挥在石桌上。
“少爷息怒,别伤着手。”秦孟上前一步关心地说着,他举手示意,婢女们将食物撒去,“少爷,外面天凉,到里面用些热食。”
南宫槿榕蓦然转身向厅堂走去,面色沉寂无温,深邃寒潭里是无以言表的痛楚与挣扎。
南宫婉奴随杨琪来到桦王府,进入宇文桦逸的寝楼,刚上楼就听见他正发着脾气,“我让你们出去,别再来烦我。”
随即婉奴见到何三爷从房间出来,手里端着汤药。何三爷见到婉奴,先是一怔,随即破颜而笑,待她走近,将汤药递到婉奴手中,讨喜地说道:“行行好,给他灌下去。”
“喂……”南宫婉奴还未回过味来,被动的接过药,何三爷如释重负笑着离去,听见婉奴叫他,他回头做了个拜托的手势。
“我说什么来着?他就是个小屁孩儿,还什么威风凛凛的教官?生病也不吃药?还让人喂,啧啧。”婉奴侧头轻蔑地和杨琪絮叨。
杨琪陪笑着,待婉奴走进房间,她向床上靠着的宇文桦逸扮了个鬼脸,拉上房门离去。
宇文桦逸见婉奴进来,紧皱的眉头随即舒展开去,眸底燃起丝丝火苗,像沙漠迷路的孩子见到雨露森林。
婉奴将汤药放在床头木柜上,瞪着他鄙夷道:“不想上武馆你也学我装病?那是我的专利,你少乱套用。这药,你喝是不喝?不喝我就倒掉了。”
“喝,谁说不喝?”宇文桦逸端起汤药毫不犹豫倒下肚去。
婉奴见他双唇通红,伸出手背碰向额头,“耶,怎么这么烫?发高烧了还不吃药?你不怕死你就不怕你母妃心疼?”她絮叨着,宇文桦逸靠在床头温顺地瞅着她,心里柔软了几分。
尼玛,你就知道一装,二病,三炫富。
婉奴走到门口大声喝道:“来人。”
瑛萍和莲雨从旁厅迅速跑了过来,连声应着:“小姐,请吩咐。”
婉奴略为思忖,以平时在特种学校所学的卫生常识,指着她们说道:“莲雨,你去兑一些盐糖开水来,每半个时辰给王爷喝两杯;瑛萍,你去给我拿些烈酒和软绵布来。”
“是,小姐。”莲雨与瑛萍福身离去。
婉奴回到床榻边坐下,见他面颊红润,俊眸干涩,都快脱水了,还不喝水吃药,要是等到明日,小命恐怕都难保了,庆幸今天她来得及时。
宇文桦逸见婉奴生气地瞪着他,好脾气地说道:“别生气,我一定好好喝水好好吃药。”
“是啊,你必须好好配合,你现在不能死,我还没有嫁给你呢,你要是死了,我还得不到遗产,我都与你捆绑了十多年,如果你死得太早,我什么都没有捞着,那还不冤枉死。”
“……”
宇文桦逸疼惜地瞅着她,幽幽地说道,“婉奴,对不起,桦逸以前错了,以前没有好好照顾你。”
“谁要你照顾?我看你才需要人照顾才是,少废话,先把盐糖水喝了再说。”婉奴起身从莲雨手中接过盐糖开水,凑到嘴边尝了尝浓度,刚刚好,她肯定的嗯了一声,向莲雨点点头,然后送到桦王爷手上。看着他象小绵羊一样喝了下去。
“好,你们下去吧。”婉奴从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