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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是花心的。”婉奴淡漠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各人心里都有杆秤。
“这样啊,只是桦逸王对小姐关怀备至。”荷香也恍然大悟的样子,想想小姐也许是对的,男人的心都是三心二意的,前些时对小姐不值一提,现在又对小姐呵护有佳,是应该有所戒备才好。
“恒乙在做什么?”婉奴从梳妆台前起身向楼外走去。
“应该在看书。小姐,你好久没穿男装了,今天怎么又穿上了。”荷香跟了出来。
“和恒乙出去玩儿,穿男装方便。”
婉奴走向恒乙的房间,奶娘从里面收了脏衣服出来,互相亲热地打招乎,恒乙见小姐进来,就停了念读,脸上挂着笑意。
“走,恒乙,我们上街,到书坊去选些书回来,让你堆着看,以后有看不完的书。”
“好,小姐是世间最好的主子,奴才恭敬不如从命。”恒乙心里说不出的美,书是他的最爱,有了书生活才有意义,他脸上是难掩饰的笑意。
当婉奴主仆走到南宫府大门口,见到哥哥南宫槿榕的马车,就改了主意,“恒乙,我不和你去了,你自己去买书,想买多少都行,我找哥哥有点事。”
还没等恒乙回答,她已钻进了南宫槿榕的马车。
“妹妹,上哪里玩儿?要我带你一段?”南宫槿榕诧异地看着她爬进车来。
“哥哥,我想到你上班的地方去玩儿。”她脸上堆满笑容,害怕她哥哥不答应。
“妹妹,不行,那是很严肃的地方,哪能随便进出玩耍?”他眸子温和,面色严肃。
“哎啊,哥哥,就带我去一次嘛,我还从来没去个那种严肃的地方。”婉奴拉着哥哥的手臂摇摇摇,开始死皮赖脸撒娇。
南宫槿榕瞅着她噘着嘴儿娇憨的模样,心底一片柔软,他伸手轻轻握住她拽着自己手臂的手,温柔地说道:“要不哥哥请一天假,陪你出城去玩儿,我们去摸鸟蛋。”
“哥哥,随随便便就请假不去上班这样不好,摸鸟蛋下去再去,我就是想去瞧瞧哥哥上班的环境,看是个啥地方。”
“那里都是男人和一些无聊的文案,没什么好玩儿的。”南宫槿榕为难地说着。
婉奴想到,一向冷漠严肃的哥哥,应该害怕她去给他惹乱子,心里挂不住。
婉奴一改女儿腔调,放开他,坐直的身子,恭敬严肃地说道:“大少爷,奴家今天就是你的侍从,老老实实做一天你的侍从,绝不给你惹麻烦。”
“……”
“真的哥哥,我很老实的,你随便找个地方,我乖乖呆着看看书或者文件都行,我很有分寸决不乱来。”她仍然很恭敬地回着。
“好吧,一会儿不许随便乱跑。”
“是,奴才谨遵大少爷教诲。”她真是忍不住想给他一个飞吻,但是动作上却很恭敬老实。
他侧过头静静地看着她,伸手抚了一下她的脸,轻轻说道:“调皮。”
南宫婉奴确实很老实地跟在南宫槿榕身后,来到外务部,静静地跟着他听着他与其它官员打招呼,然后进了他工作的地方。
“哥哥,隔壁那是档案什么室吧,我到那里去看看有什么书可以看?”
“好,把这腰牌拿上,把我这两套卷宗交给陈列室的张老先生。”
南宫婉奴接过腰牌和卷宗,恭敬地回道:“是,南宫少爷。”
她来到陈列室,将卷宗恭敬地送到张老头手中,他诧异地看着她,“你是?”
“张老您好,在下是南宫大人的新来的随从,你就叫我小奴吧,请您老多多关照。”婉奴相当恭敬地回着。
“好说好说。”张老头见这个俊俏年青人对他甚是恭敬,脸上堆满了笑意。
“张老,我可以熟悉熟悉这里的环境吗?”婉奴望着一排排整齐的卷宗,心思微转。
“好,你请便,别拿乱了就行。”张老戴着老花镜,瞅了瞅手上的卷宗,递给婉奴道:“把它放到第八排第二层。”
“是。”她恭敬地领命拿着卷宗消失在陈列架中。
她翻看了一上午,没有看到有关刑事案件的卷宗,都是些一般杂务。
后来与张老闲谈中,她说自己想看断案故事,才从他嘴里知道,刑事档案都陈列在刑部档案室。
“张老,你有没有文件送到刑部去?我帮你跑腿。”婉奴讨好地说着。
“没有,我们与他们部门基本没有来往。”张老喝着茶,心里想着,这个年青人是不是有家人犯了什么事儿。
婉奴突然想起夏侯绝是刑部侍郎,只是每次遇见他后都是闹得不欢而散,求他几乎是不可能,“张老,听说刑部侍郎夏侯绝生得风流倜傥,年纪青青就娶了五房妾室,是真的吗?”
“那还有假,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又不是秘密。”张老每天守着陈列室无聊,有年青人与他聊天更是滔滔不绝。从他嘴中还知道,夏侯绝的爹绍辉王夏侯振更有癖好,喜欢看画书,春宫图更甚,是他的一大癖好。
南宫婉奴从外务部出来,迅速跑到街上地下交易的地方,买了一本《烟花春事》带进外务部。由于张老喜欢喝茶,顺便买了一筒好茶送给他。
南宫婉奴将面部涂了一层油黄色,再点了几个黑污点,确实自己都认不出自己时,才放心拿着卷宗,到刑部跑腿。
她凭借外务部腰牌进入刑部内档案陈列室,陈列室门口,一个胖乎乎的老头拦住了她,“什么人?有何事?”
“您好您好,你一定是赵老,这是外务部张老让我给你送来的毛尖,请您一定要收下,不然我回去交不了差。”
婉奴殷勤地送上茶叶,无论是语言还是动作都甚是恭敬,让对方没了脾气。
“客气了,客气了,张老客气了,好久没见到他了,他还好吧?”赵老笑得合不拢嘴。
“他很好,我今天来帮他送一份卷宗,说是你们刑部侍郎叫夏侯绝的大人要的。”
“谁找我?”婉奴话刚说完,夏侯绝跛着脚从对面房间走了出来。
婉奴恭敬地双手奉上,“回绝爷,这里有份卷宗,从外务部送来的。”
他拿过卷宗,瞅了一眼外面的字,“疑似物品?!”
他‘嗯’了一声,拿着卷宗转身一拐一瘸回到办公地儿。
婉奴回头与赵老拉近呼,说想看看评书说的那些故事,于是在赵老的陪同下,她看了几个故事。
她查到了苏泽源满门抄斩的案子,苏泽源修陵墓时偷工减料,贪污公款,上面证人画押有三个人名让她震惊,现今丞相西门庭,绍辉王夏侯振,还有她爹爹南宫浦。
而以材料看,当时负责陵寝工程的总负责人并非苏泽源,而是西门庭,苏泽源只分负责地宫,此事,首先是由地宫渗雨引起,虽然这是由苏泽源负责,但总负责人却置身事外,她有些不明白。
从材料上看,地宫渗水的原因是因为苏泽源贪污公款,资金不足所制,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由于他拒不认罪,厉言反抗,怒骂皇上,最后惹得满门抄斩的重罪。
她从刑部出来,给哥哥带了信,说自己上学去了,不再回外务部。
一脸的黄油太难闻,她匆匆回了奴院,清洗后换回女儿装,才上学去。
荷香跟着她上重生堂习武,恒乙刚得了新书,也不妒嫉,正好埋在书中取乐,乐此不疲。
婉奴焦着眉慢慢走在街道之上,¨wén rén shū wū¨一语不发。
“小姐,我们走得太慢了,已经迟到了。”荷香看小姐今天面色严肃,若有所思,跟在旁边也不敢出言语打搅,现在见时间不早,才轻轻催促。
“月烟还在店铺吗?”婉奴回头瞅着她。
荷香愣了一下,回道:“还在,我给她送了日常生活用品,天天送有鱼肉蔬菜,她让我帮她买了几本书打发时间。”
婉奴回转身没有回话,仍然凝思着,不知不觉走到了重生堂大门。
“婉奴同学,好象迟到了?”吴老笑呵呵地招呼她们。
“吴老,下午好,您不用担心,迟到了宇文教官罚跳蛙跳,那个我喜欢。”婉奴的笑容瞬间回到了脸上,说罢也不停留,向里面走去。荷香礼貌地向吴老福头,跟上前去。
荷香正纳闷,今天小姐阴晴不定,不知道上午又碰到了什么事?
婉奴远远看见宇文桦逸站在场边树下,似乎在等她,其余的同学分组别正在进行对抗训练。
婉奴唇角勾勒,挂着丝丝冷笑,目光淡淡地瞅着他,缓步向他走去。假如说苏泽源是她的亲人的话,宇文桦逸的父皇杀了她全家,他是不是就是那个仇人的儿子呢?
当婉奴瞧着他清冷的眸光中有责备的意思时,她突然眼眸微眯,露出甜美笑意,正是宇文教官要责备她迟到的瞬间,让她顿悟,灵光闪现,心中有了应对办法。
婉奴泛起桃花般暖笑,迎上他探究的眸子,这倾国一笑,将他的威严碎了一地。
“宇文教官真是好雅兴,不去指导你的学生练习,站在树下吹春风?任凭如何吹,你也不会发芽开花。”婉奴瞧着他俊郎严肃的脸,自顾自地说着。
宇文桦逸凝视着她惬意的容颜,放低声音问道:“上哪去了?迟到这么久。”
“和一个朋友约会。”婉奴的表情忍俊不禁地渲染着。
“谁?能让婉奴依依不舍忘记时间?”他巍巍然不可撼动地站着,没有移动一分毫,眸色清幽了几分。
“他人长得眉清目秀,性格沉稳,自带三分威仪,很有男子汉气度。”她仰望天空,眯着眼儿憧憬着,然后笑容满面地看向他。
荷香咽了一口唾沫,睁大眼瞪着她,青光大白天,她真能睁着眼说瞎话。
宇文桦逸听罢,她说的不就是南宫槿榕吗?面色瞬间黯沉,犹如暴风雨即将来临。随即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向后面树林走去。
“喂,你放开,这里是学校,男女授受不亲,我是重生堂的好学生,不想和你私奔,你放开,黄鼠狼,你要带我上哪去?”婉奴挣不开手,只得跟着他嚷嚷一通。
荷香莫名地瞧着他们,不知他们这为哪般?
“我不会带你私奔,我要名正言顺娶你进王府。”在僻静处宇文桦逸放开了她的手,认真的凝视着她。
“谁说要嫁给你了?你以为你有钱很了不起?你以为你是王爷人人都会喜欢你?”
她向后靠到树上,他手撑着大树认真地瞅着她,深邃的眸底漾起雾色,“他给你说了什么?”
她错愕地瞅着他,“谁?”
“你刚才说的那个人。”
他知道她说谁吗?自己上午与哥哥在一起,当然说的是他了。
“他让我听话,好好跟在他身边,不许乱跑。”
“你们上午在一起?”宇文桦逸的语言冷了几分,寒眸一转不转地瞅着她。
“你知道我说的谁?”婉奴好奇地瞅着他问,她哥哥的醋他还在吃?
“南宫槿榕,他不用上朝吗?”他隐忍着,声音平稳。
“没想到你还真的知道,是不是你派人跟踪我?”婉奴顿悟,要不然他哪会这么聪明,自己只是随便说说想糊弄他一下,他也能猜中?望天。
“你觉得有那必要吗?”他眸色一恸,把她拉进怀里紧紧地拥着,“婉奴……”
婉奴感到他拥着的手有丝丝颤栗,她鬼使神差地没有推开他,伏在他怀里听他‘嘭嘭’的心跳声,那宽实温暖的胸怀让她不忍心离去。
她的温顺让他有些许安宁,温润的声音贴进她耳里,“婉奴,放学后我带你去玩儿。”
“不。”婉奴轻轻推开他,对他咧了咧嘴表示歉意,“我已经答应哥哥今天早点回去。”
“又是他?!”他终于怒声叫了起来,胸膛微微起伏,“你宁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