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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赖账?那明天赔偿我十六万两?”婉奴兴奋过头,在他硬朗的怀里艳笑无边。
“嗯。”从未见她开心得像小孩子一般,他伸手抚了抚她耳畔的秀发。
“真不赖账,太好了,亲一个。”她得意忘形地呼着,何三爷与宇文桦逸二人同时一愣,好奇地看着她。
就是他们发愣的当口,她撑起身子在他脸庞咬了一口,何三爷抽唇一笑退了出去。
☆、062 好奇心,毁青春
她这一口不带任何感性色彩,纯属凭空多了八万两银子兴奋过度所致。
他咬着牙佯怒地瞪着她,伸手擦拭脸上的口水,“你属狗的吧。”
“这叫君子动口不动手。”然后她笑着从他怀里起来,站到地上,袍子太长垂到地面,她提着长袍说道:“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我转过身,你换吧。”他微微侧了侧身子,安静地坐着。
“不行,人家里面什么也没穿,你还是出去方便。”
婉奴跑上前去拉他,见他眸子一丝星光闪过,安静地看了她一瞬,丝毫不纠结起身走了出去,当婉奴换好衣服让他进来时,他已经套上干净的玉白锦袍潇洒地走了进来,风姿卓越地站在她面前。
声音温沉地说着,“我们回家吧,外面风寒露重。”
“好,回吧。”他们走出洞子,一股夜风吹来,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身子一轻,又被他带到了空中,“哈哈,下次我就身放十六万银票,随便你怎么扔好了。”
“再不好好练习,下次就往火坑里扔,银票烧光没证据。”他邪肆地说着。
“去,小气鬼。”为安全起见,她伸手抓住了他的袍子,怕他以小人之心报复被她敲诈的银子再次扔下她。
在清辉月色下,王爷清华的俊眸玩味地看了她一眼,唇角抿出笑意。
进入桦王府,洗过温泉浴,夜已经很深了,到了寝楼她没有见到宇文桦逸的身影,随婢女走进上次那套寝房,她特意再瞧了一眼架子上仍然陈列的几百套的衣裙,在丫头的侍候下进入内间,什么也不想蒙头便睡。
当天刚微亮,人渐渐清醒,突然想到什么事儿,她猛地坐起身子,快速穿好衣服,胡乱挽了个发髻冲出门去。
“小姐,等等,请用过早餐再走。”莲雨听到她起床的动静后,进入内室准备侍候她时,她正撞过来冲了出去。
“不了,我先回了。”她想着昨天王爷说她哥哥今天要出远差,准备回去送送他。
当她回到南宫府冲进榕院,寝楼收拾整齐空无一人,奴才们说大少爷昨晚没回来,行装早已经收拾好送到马车上。
难道哥哥这么早就出发了?她颓丧地回到奴院。
“小姐,你怎么才回来?”荷香走上前扶着她轻声地说着。
“一言难尽。”
“少爷昨天晚上到桦王府去接你,没有见到你,回来后就发脾气,现在还在你寝楼上等着呢。”荷香说着,用手指了指正楼的楼上。
“在楼上?知道了。”婉奴大步向自己的寝楼走去,上了楼,见她哥哥蜷缩在沙发上。
她蹲在条椅前,歉意地说道:“哥哥,对不起,不过回来得还不算晚。”
南宫槿榕坐起来,拉过她坐在旁边,脸上溢出温和的笑意,“妹妹,跟哥哥到南济去玩儿。”
“南济?很好玩吗?”她婉转凤眸,盈盈地望着他,出去玩耍不是不可以的。
“好玩,那里现在已经春暖花开,到处是绿树红花,蝴蝶、燕子、纸鸢飞舞在蓝天之下,一幅美丽的景致,妹妹一定会喜欢。”南宫槿榕望着她温柔地描绘着。
“哦,那是江南风光……”婉奴憧憬着。
“南济在江北,妹妹你去过?”
“不,书上看的。”
“那,妹妹,让荷香收拾几套衣物随哥哥去玩玩儿?”
“可是,哥哥,要坐很久的马车,好难受。”她搓着手犹豫了,那时的交通不方便,出一趟门,大多数时间都是在马车上度过。
“有哥哥在你怕什么?绝对不会闷,乖,陪哥哥去。”
南宫槿榕温柔地望着她,恳切地说着,眸里充满期待。
这时沉重的楼梯声传来,他不看也知道是谁到来,面色渐渐冷冽,头也没回地说道:“你真是早啊!”
“送你,晚了能成么?”桦逸王威声沉然,面布寒霜,跨进房间,稳健地走过来。
“谢了,没什么好送的。”南宫槿榕眸光犀利地瞪着他。
南宫婉奴很好奇地看着他们,二人真是怪胎,一会儿亲如兄弟,一会儿又开始冷着脸耍酷,连这送别的场面都与众不同别有风味。
宇文桦逸也不生气,唇角轻扬,坐到他们的对面,慢慢说道:“朋友一场,送你是应该的,从京都到南济这条路,本王最熟悉,你要是现在还不起程,天黑之前穿不出森林,到不了驿站,小心被狼群围攻,被狼叼去。”
“谢谢你的关心,这个,我自然知道。”南宫槿榕嗤了他一句,回头拉住婉奴的手说道:“我们走,妹妹……”
桦逸王手腕陡然翻转,一道黄线划过,南宫槿榕冷不防,他的手腕吃痛只得撒开手,指着桦逸王怒道:“你别欺人太甚?”
“你干吗打我哥哥?谁让你上来的?滚出去滚出去,你越来越过分了,老是欺负我哥哥。”婉奴一个靠枕扔了过去,劈头盖脸骂了一通。然后回头关心地看着南宫槿榕。
“我没事。”南宫槿榕释然地瞅着她笑笑。
“婉奴。”宇文桦逸沉声喝着,“你还没吃早饭吧,快到厨房去用早膳,我有话对槿榕说。”
“去就去,谁稀罕听,你要是再欺负我哥哥我跟你没完。”她指着他警告,随后下楼去。
宇文桦逸听着她走出小楼,压低声线警告道:“槿榕,你好好记着,她是你妹妹,永远都是,不管她是不是你亲生妹妹,你只能是她的亲哥哥,如果你想亲手毁了她的幸福,别说我不会放过你,就是她,也会恨你,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
南宫槿榕攥紧拳头,阴沉着脸瞅着他,他居然什么都知道,他说的道理自己何尝不明白?这些天他一再克制着,只想单纯和她呆在一起,并没有其它过多想法。
南宫槿榕的沉默证实了桦逸王的猜想,她既然不姓南宫,她到底出自谁家?
南宫槿榕深深闭眼,转头离去,走到门口冷冷地说道:“如果我从南济回来,她还没有答应嫁给你,那时你就没有资格再管我的事。”
宇文桦逸没有回答,跟着他出了小楼。
南宫槿榕直径走向院门,“哥哥,”婉奴从厨房跑出来叫住他,有些诧异他的不辞而别,“这就要出发了吗?”
“嗯。”南宫槿榕停住脚步,回头深幽地瞅着她,似乎在等待什么。
“婉奴,”宇文桦逸走上前伸手冷不及防握紧她的腰,歪着头温柔地注视着她,动作暧昧亲密,让人联想到他们昨晚刚做过什么,在她发火前,桦逸王轻声说道:“一会儿随我到钱庄取你的银票子。”
他的声音磁性低缓,以两人才能听到的甜蜜。
“哦?”她听后滞了一拍,在她还未发火推开他之前,他放开了她腰上的手。
她怔了半晌,回头看向南宫槿榕,说道:“哥哥,我送你。”
“不用了,好好照顾你自己。”他眸色一黯头也没回大踏步离去,寒潭痛色暗涌,他等待的那句话,应该是,‘哥哥我同你一道到南济去玩儿’,可她没有说。
“哥哥……”婉奴从荷香手中拿过包裹追了出去,“哥哥等一下,这里有刚煮熟的鸟蛋,带在路上吃。”
南宫槿榕一转身猛然伸手勾过她的脖子,她的头伏进他颈项里,他低头在她耳畔沉吟着,“妹妹,记得每天夜里要想哥哥。”
“哦?”
“乖,好好照顾好自己,有难事多找贺妈妈商议,槿榕走了,我会时时想你。”他放开她,离别时那深深的一眼让她心儿猛然一颤,哥哥离不开她?
宇文桦逸紧握的手随南宫槿榕背影的远去而松开,长长地嘘了口气,要是不把他暂时调开好好冷静,他这模样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奴院里的其它人都诧异大少爷的举动,他对婉奴的关心和依恋超出了一般兄妹。
她瞅着孤寂高大的背影远去,心里有几分不舍。
南宫槿榕登上马车,一言不发,从怀从取出婉奴送他的折扇,眸光一转不转地瞅着,恍惚间,车已经出了京城……!她就在眼前,却不能走近她,这就是传说中最远的距离!
马车穿行繁华大街,宇文桦逸瞅着一言不发的婉奴,似乎有一把无形的剑戳进他的胸膛,她何曾为他这样在乎过?
心里不安翻涌,脸上却露出温和笑意,“婉奴,你送给桦逸的纸扇画好了么?”
南宫婉奴听他一问,脸上随即就笑了,“你希望我画什么送给你?”
“只要是婉奴画的,什么都好?”宇文桦逸见她心情好转,心里自然高兴,她对南宫槿榕的离去,不是他想像那般在意。
南宫婉奴脸上的笑意更加灿烂,从袖中取出一柄折扇递了过去。
他狭长的凤眸眯成好看的弧度,她居然随身带着?他伸手接过折扇,幽瞳如星辰般清澈透亮。
让他意外的是画工精美,篆字飘逸,是下了一翻工夫的。
小溪边的映山红开得鲜艳欲滴,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并不是他想像中的桦树,苍松,雄狮,高山。给人一股温馨的感觉。
“婉奴很喜欢杜鹃花?”
“嗯。”他哪里知道,这是她家乡的花,每年春天,映山红将青山点缀得格外美丽。让巍峨的山峰多了几分妩媚与柔美。
只是,映山红旁边,在清澈的小溪里有一只乌龟仰头翘望,她始终是不忘调侃他的,不就是想骂他乌龟王八蛋吗,他并不生气,性感的薄唇抿出甜蜜笑意。
“谢谢,婉奴。”
谢谢她?这货居然笑纳了,并不生气?早知道他看不懂,就直接写个送给乌龟王八蛋。
“不用谢,只是没你那折扇上那只红尾鹦鹉画出入神,她是谁?”婉奴想起了上次从他车上拿走的扇子,上面画着一只格格不入的鹦鹉。
他表情黯了一下,说道:“那只鹦鹉是败笔,那柄扇我早没用了,是别人画蛇添足添上去的,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
“是女人吧?”
桦逸王撩起眸子看了她半晌,道:“吃醋了?那把扇我是随便扔在车上哪儿的,别胡思乱想,扔了吧。”
“哦,扔了多可惜,将就打打蚊子也好。”
“随你。”
“你的钱庄过了吧?别忘了赔我银票?”她挑着帘子,瞧着钱庄从眼前过去,他想赖账那可不行。
宇文桦逸从怀里取出个小册递给她,“我帮你立了户头,身上带那么多银票不方便。”
“哦,谢谢了。”她瞧着上面十六万两银据,还有钱庄鲜红的印章,笑得像花儿一样绚烂。
“那我就不陪你了……”还没等宇文桦逸回过味来,她人已经扭着车帘滑了出去,消失在小巷里……
婉奴来到商铺,从后门进入,月烟还在,没有离去,想必她得罪了丞相大人,暂时也不敢露面,再说她想杀的人没有得手,也不会轻易离开京城,原来她在河翼高调出场,宣扬得人人皆知,让人都想目睹她的真容,结果是想引起某些大人的注意。
月烟见婉奴进来,她并不诧异,起身帮她彻了茶。
“我以为你离去了,你想杀我爹你就不怕我告状找人抓你?”南宫婉奴没有伸手端茶,锐眼审视着她。
“你不会。”她很淡漠,语言也很简短。
“为什么不会?第一次你杀丞相我可以不追究,可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