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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进了城,向南宫府方向驶去,刚到南宫府门,婉奴精神顿好地坐起来,道:“王爷,你不用进去了,告辞。”
说罢,跳下马车向南宫府奔去,刚进入婉奴就嚷嚷叫着,“荷香,烧水,我要洗浴更衣。”
“是,小姐。”荷香从绣房里跑出来应着,见小姐身上的蛋黄,也没多问,就进入厨房准备。!彻彻底底从头到脚透透彻彻洗了一次浴!
桦逸王的马车并没回王府而是又折回到郊外,他们来到林子见到了婉奴装蛋的篓子,里面的禽蛋全都破碎,大树下有打斗的痕迹,树下有一滩血迹,旁边有带血的箭矢,箭矢是拔下来的,应该是零距离的攻击,王爷太阳穴的青筋如蜿蜒的小蛇。
那箭是夏侯绝常用的无疑,看来夏侯绝并没有讨到好,婉奴先前匆匆回城被他们撞见应该是受到了惊吓。
南宫婉奴洗漱更衣后,焕然一新,容光焕发,像什么事也没发现过。
她带着荷香来到店铺,见月烟已离去,本想将苏家的事问个明白,结果人已不告而别。
她们来到藏缘楼,月烟并没有回到那里去,她们扫兴而回。
婉奴回到寝楼,拿出昨天偷出的苏泽源案件始末的卷宗,从头到尾抄了一遍。然后上街买了筒上好的茶叶,向刑部档案室走去。
档案室外室里,赵老正戴着老花镜看着书,婉奴堆笑上前,礼貌地叫着,“赵老,辛苦了,这里有南方刚送到京城的茶叶,是我孝敬您老人家的。”
赵老头取下老花镜,看清来人后,才笑着接过茶,“小奴啊,客气了,昨天才送了茶今天又送,改天我一定请张老喝一杯。”
“那好,我回去给张老说一声,他一定会很开心。”婉奴向对方房间看了一眼,夏侯绝受了伤,今天不会前来。
“小奴,今天有什么事吗?”赵老放好茶叶,想到她一定有什么事要办,才会这么客气。
“也没什么大事,昨天送了个卷宗过来,只事顺便来瞧瞧看有没有要取回的卷宗。”
“那你等等,我到刑部室问问。”赵老站起来客气地说着,向对门走去。
“好,麻烦赵老了。”婉奴趁他离开之际,迅速溜进档案室将卷宗放回原处,然后折回外室。
她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不想留下尾巴,给哥哥南宫槿榕惹麻烦,毕竟只有她来过这里,动过那些卷宗。
做得没有痕迹就没有人怀疑上她,就不会给哥哥惹出麻烦。
“小奴,”赵老很快就回来了,见她直说道:“那只是一件很小的事,备不起案也没有头绪,以后就不用再关心了。”
“哦,好,赵老你忙,我回了,告辞。”
“好好,以后有空来坐坐。”
“好,一定来。”昨儿婉奴买了一本《烟花春事》的黄书,故意在上面透露了个假出黄书的人名和地址,本就知道这事太小他们不会查,再加上这书正是投夏侯绝的爱好,他一定想看,也不会追究谁用如此小的芝麻事来打搅他们。所以才来来去去定不会给外务部的卷宗签名惹麻烦。
第二天中午,婉奴带着荷香照常上学去,她的姐姐南宫诗琦带着她的婢女跟在她们后面,现在论武技她们不是婉奴的对手,动手是不可能了,只得酸言两语讥讽几句,不骂,她们心里不痛快。
这时户部尚书公子韩凉从旁边楼里出来,走到婉奴身边,随意地说道:“婉奴,你哥哥南宫槿榕在楼上,他让你上去一趟。”
南宫婉奴瞅着他半晌,韩凉以前与她哥哥在光武堂习武时,两人走得比较近,但上次见他与宗泽王和夏侯绝走在一起,所以不以为信道:“我哥哥不会在这里。”
“你哥哥本来是到南济去了,但走到半路有事又折回来,他正在三楼。”他说后就退去。
婉奴犹豫了一下,跟了进去。
南宫诗琦听说她哥哥在里面不知道他们搞什么鬼,也跟了进来。
里面宽敞,楼层蜿蜒,婉奴走到二楼拐角处被人捂着嘴拉了进去……
南宫诗琦来到三楼,进入房间,嘴里呼叫着她哥哥,后肩被人重重一击,昏了过去。
“我就不信制不服你,老子带伤的身体一样办你。”夏侯绝翻过她的身体,叫道:“怎么是她?”
韩凉与秦超同时凑了上来。
“不过,她也一样,老子现在看到姓南宫的就有气,办她一样。”夏侯绝一把扯开南宫诗琦的胸衣。
“绝爷,使不得,使不得,诗琦一向与她妹妹南宫婉奴不合,不能毁了她。”秦超慌忙阻拦。
“哦,老子忘了你喜欢这妞儿,那你上吧,我伤口正好不舒服。”夏侯绝退了几步。
“绝爷,不行,她会杀了我的。”秦超见了自己喜欢的女子就有些腿软。
“窝囊,听说她武功都废了,你怕她个鸟儿?你让她把这账算到她妹妹身上就对了,再说,她正好不正眼睢你,你娶了她不就得了,啰嗦。”夏侯绝几人走到外室。
秦超瞧着诗琦脖子下白皙的雪肤,自己几经讨好都没得到过她的青睐,她的心里只有宇文桦逸,现在她安静地躺着,忍不住伸手探去……
当南宫诗琦清醒过来时,见自己身不着寸缕,秦超正压在她身上,她死的心都有了。
在秦超百般劝导下,说自己一定负责,会尽快上门提亲,南宫诗琦听后更加怒骂,哭着骂他不许上门提亲,她不想再看到他。
婢女彩云惊慌从外面跑进内室侍候,流着眼泪不敢多言。
“你死到哪去了,我被人凌辱了你开心了,以后没脸再去抢桦逸王,你可以放心去讨好恒乙那贱人了。”南宫诗琦一脚将婢女彩云踢翻在地,指着她怒骂着。
“小姐,冤枉,奴婢刚才被人打昏了,醒来没见到小姐,只看到秦公子从里面出去,他说你在里面,奴婢就进来了。”彩云从地上爬起来,理顺床上的衣裙,给南宫诗琦穿上。
战战兢兢不敢说安慰话。
话说南宫婉奴被人拉进屋子,大呼上当,集中生机将握在手里的暗镖向对方胸膛插去。
被人扼制住了手腕,她的行动落空,与此同时,对方说道:“婉奴,是我。”
其实刚才对方扼住她手腕时她就看清对方不是别人正是宇文桦逸,“你搞什么鬼?骗我到这里来开房吗?”
“你误会了,是夏侯绝找你上楼,我只是正好在这里谈事,看你上来就拉你进来给你一个惊喜。”桦逸王没有说明,自从昨天在郊外发现夏侯绝受伤后,就派人跟踪夏侯绝,想必他定会找机会报复婉奴。
“他找我?”南宫婉奴目光闪烁了一下,“我和他没有交往,他找我做什么?”
“没有交往就好,陪我喝杯茶,等会再走。”宇文桦逸牵着她坐下,帮她倒上热茶。
瞧着他修长的手指递过来的茶盏,再瞧瞧他狭长看好的眸,毫无瑕疵的俊容,突然很想靠进他怀里,寻求一下安慰。
婉奴没有伸手去接茶,而是站起来坐进他怀里,勾着他的脖子轻轻叫了一声,“王爷……”
桦逸王很意外,更多的是欣喜,她开始接纳他,主动走近他。
其实他猜对了一半,婉奴只是这两天大姨妈来了,心里比较脆弱,想找个怀抱靠靠。
他抬起婉奴的下颌,在她唇上轻轻的触了一下。
“够了。”
宇文桦逸将她揽进怀里,就那样靠着,手轻轻拍在她背上,他能明显感觉到婉奴这两天心情不佳。
只能这样静静地拥着她,表示安慰,什么语言都是无力的。
“婉奴,准备好了吗?”
“什么?”
“两天后是我外婆举办的品茶会,希望婉奴能来给我外婆外公敬一杯茶。”他捧过婉奴的俏脸,期盼地看着她。
“你很在乎他们对我的看法吗?”婉奴见他很认真的样子,平时都不曾在乎过礼节。
“嗯,我是在外公外婆身边长大的,他们很疼我。”他轻轻又碰了碰她的嘴。
“你是不是希望我也疼你啊?”
他见婉奴噘着嘴,自己曾经确实没有在意过她的存在,清华的脸向她展露出阳光般笑靥,“不,只要我疼你就好。”
他把她拥在怀里就这样熊抱着,“品茶会后,我带你出去散散心,好吗?天涯海角哪里都行。”
“好。”她开心笑了,离开他身子,在他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他咧开唇露出一口浩齿,笑得像小孩子一般清纯无邪。!终于盼得云开见月明!
品茶会这天,婉奴带着荷香和恒乙到桦王府旁边的杨府参加品茶会,进入杨府,如同进入了花园,婉奴诧异地看到了许多映山红,开得耀眼夺目。
花园中摆放着桌椅,大家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有说有笑,她扫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姐姐南宫诗琦的到来。
“婉奴姐姐,你来了,今天姐姐真漂亮。”杨琪开心走过来打招乎。
“嗯,杨琪也很漂亮,你瞧那边有几位公子正看着你呢?”
“谁想他们看,姐姐,槿榕哥还没回来吗?”她们瞟了一眼旁边坐着的宇文宗泽、夏侯绝、秦超一行,他们哪里是来品茶的,分明是来欣赏京都美女的。
“是,我哥哥他还没有回来。”
婉奴这一瞟看到一张熟悉面孔,上次进宫在茅厕碰到的那位宫女,素言。
她清纯地站在宇文宗泽身后,婉奴眼光这一停留,瞧见宗泽王笑得玩味地看着她。
宗泽王见婉奴看过去,向她点头微笑。
素言还健康地活着,她很欣慰,婉奴好奇地走了过去,宗泽王不带其它宠妾偏偏带了这位宫女来参加品茶会,婉奴有些好奇。
婉奴礼貌地给他矮身问安,“宗泽王吉祥。”她余光瞟见夏侯绝似笑非笑地瞅着她,像正在看一台好戏。
“婉奴客气了,随便坐吧。”
婉奴并没有随即坐下,而是看向素言,宗泽王会意笑道:“这一月来,你看她达到你的标准没有?”
婉奴有些好笑,他居然还记着这事儿?难道今天带她来就是要给她过目的吗?“很好啊,长得健健康康,白里透红,确实不像原来那般苍白,看来王府里的生活还是很尽人意的。”
“你错了,她并不在我王府做事,她现在做的是园艺。”茶盏在他手中升起缕缕白烟,一股清茶的淡香四溢开来。
“那不更好,不用看主子脸色,心宽体胖。”婉奴正要坐下喝茶,被杨琪架住了。
她轻轻在耳边说道:“婉奴姐姐,我带你去见见我奶奶。”
“我见你奶奶做什么?”婉奴回头轻轻地吼着。
“我奶奶就是桦逸哥的外婆了,你公主奶奶在时,她与我奶奶是最要好的闺蜜,你与桦逸哥的亲事还是她们撮合的呢?”
婉奴随杨琪的眼光看去,花园廓子下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的贵妇人,自从公主平乐奶奶过逝后,有五六年没见过她了。
婉奴随杨琪上前,恭敬礼貌地给她施礼,“夫人吉祥。”
“这是谁啊?婉奴吗?长这么高了,比你娘还漂亮,快过来坐。”她伸手示意婉奴坐下。
“谢谢夫人。”
“你叫我什么?从小都是叫我外婆的,现在更得叫外婆。”她笑呵呵地说着,眼光瞟向远处的宇文桦逸一眼,见他正幸福地笑着。
“是,外婆。”几年不见突然感觉生分了,客套话她又不会说,只得很淑女地应着,似乎恰到好处。
又有一些夫人带着她们的女儿到来,真阳夫人招呼应酬,婉奴与杨琪趁机去找点心充饥。
这两人在一起,哪里还有淑女形像,分明就是没长大的小孩子。
这时人们的目光都看向府门,一位活泼可爱的红裙女子特别显眼,被人簇拥着走了进来,这不是西凤国塔西郡主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