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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哑巴了。”宇文桦逸走上前,似乎渴坏了,端过婉奴手里的茶,猛喝了几口。
荷香瞧着这阵势火药味浓郁,冲上前来施了一礼,“回王爷,回大少爷,不是这样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上回听大少爷说南济很好玩儿,所以我们抽空就来了,是小姐临时说走就走的,没来得告诉你们,你们要不信可以回去问奶娘。”
荷香这样说,想必他们能找到南济来,一定是从奶娘嘴里知道他们的行踪。
宇文桦逸盯着地上的破碎茶具,冷冷的眸锋转到西门傲雪脸上,他坐到婉奴身边,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抬起头来看着西门傲雪,说道:“西门傲雪,好久不见了,本王等婉奴满十六岁我们就成亲,到时可别忘了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西门傲雪瞅着他们俩,见婉奴并没有反驳,只是抬头看了他哥哥南宫槿榕一眼。
“好,祝贺你们,希望你们真能幸福。”小厮从新上了热茶,收拾干净残杯退了下去。
“哥哥……”婉奴见哥哥南宫槿榕站在一边,轻轻叫他坐下。
南宫槿榕走上前来坐下。
“槿榕,才回去几天又来南济?不要说是为了找你妹妹?”西门傲雪探究地瞅着他,他何时对这个妹妹也上心了?
“上次事情没有处理好,顺便来处理一下。”南宫槿榕淡然地说着,揭开茶盖,让热气升腾。
“都完善交到我手里了,还没处理好?”西门傲雪好笑地瞧着他。
“别的事。”他说是别的事,那自然是别的事。
“哦……我们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一会儿就在这儿喝两杯。”西门傲雪说罢,伸手示意,让店中准备酒菜。
“你们聊,我和他们斗地主去了。”婉奴站起来,向小楼走去。
“斗什么地主?”宇文桦逸不解地问她。
“哈哈哈……”
宇文桦逸瞪着西门傲雪喝道,“你笑什么笑?”
“今天下午我和她们斗地主,那两个丫头让我跪了一下午。”西门傲雪此时忍俊不禁地笑着,他现在终于明白婉奴应该是在乎他的,不然也不会记恨他,让他罚跪。
“下棋?”宇文桦逸还纠结在那棋上。
“不是,玩纸牌,三人玩儿的。”西门傲雪这才收住笑,想想被她整也是很幸福的事儿,这两人居然还不知道斗地主为何物,想来婉奴没有与他们玩儿过。
他们几人和和美美心平气和地用完晚餐。第二天一早便赶往京都,赶了两天,到傍晚时达到了乡下香院,休息一晚后才进城回了南宫府。
回到南宫府后,婉奴才知道,她姐姐南宫诗琦将秦超送的聘礼扔了一地,并哭着跑到祠堂,与她母亲呆在祠堂不愿出来。
婉奴一回府就被徐管家请去了礼堂,西门碧找她,不会有好事,她不就是收了秦家的彩礼么?那可是冯老夫人说他们做了冲动之事后,她才作的决定。
荷香跟在婉奴身后,默不作声没有说话,两手焦急地搓着。
婉奴心里并不害怕,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能奈她如何?
她们穿过几处院子,顺着石阶爬到祠堂,余妈妈已在那里候着,见婉奴到来,将她带进祠堂。
“跪下。”
婉奴看了一眼西门氏,并没有下跪,见南宫诗琦眼睛红肿地站在旁边,愤怒地瞪着她。
“到了祖宗祠堂,你还不跪下?”西门氏勃然大怒,厉声呵斥,重重一掌拍在桌上。
“我又没做错事,为什么要下跪?”婉奴淡然地回道。
西门氏一个眼神,余氏与张氏沉着脸逼迫上来,想要强按头。当她们两人接触到婉奴手臂的瞬间,她向后双挥拳,将她两人打得后退数步,两人鼻子同时流出血来。
“你反了你,居然敢打她们,我的话也不管用了是吧?你说你没做错,连大少爷你都敢勾引,他可是你的亲哥哥。”西门碧指着她怒声大骂,气愤难填。
“母亲,说话谨慎,他可是你亲生儿子。”婉奴挑衅地瞅着她,她就不怕家丑外扬?
“如果没有,他天天为什么往你院子里跑,整天喝得醉熏熏的叫着你的名字,我说你就是个狐狸精。”她目光咄咄毫不饶人。
“他为什么往我院里跑,你问他好了。”
“好,你狡辩,可是诗琦这事你能脱得了干系么?你先用邪术吸了诗琦的内力,让她身无还手之力,再引她进客栈,然后……”西门氏说不下去,愤怒地瞅着她,再说道:“然后她中了秦超的圈套,你说,你们是不是事先串通好的?桦逸王都已经不再退婚了,你还顾忌诗琦做什么?你不是和那王爷已经都上过床了吗?为什么还要害诗琦?你说。”
“我什么时候和秦超串通好的?我什么时候引她进了客栈?你们别乱说,秦超一直中意诗琦,常常跟在她身边,从来不理我,怎么成我和他串连好了?到底怎么回事你们问当事人,问秦超不就知道了。”
“你还狡辩,那秦家送彩礼你去收什么?有你什么事?”西门氏气得按住胸口喘息。
他们都那样了,难道她认为自己的女儿还能嫁别人吗?婉奴帮她收下也算给她台阶下不是。婉奴这样想着,不知道怎样开口说出冯老夫人的原话,说孩子们冲动了,他们自己私订了终身。
“聘礼是我同意收下的。”婉奴回头,见到哥哥南宫槿榕走了进来,劈头盖脸接了话。
“槿榕,你又来搅什么乱?这段时间你在做什么?人都瘦了。”西门氏见到自己儿子又帮婉奴说话,微微有些不高兴。
“要怪怪你的好女儿,”南宫槿榕上前压低声音对西门氏说着,“冯老夫人说两位年青人冲动,他们两人已私订终生。”
“你是怎么当哥哥的?竟然听她胡说,她孙子一厢情愿,我们怎能咽下这口气。”西门氏气极而愤,不住地咳嗽起来。
“母亲,既然都那样了,还想怎样,闹得满城风雨伤了和气,如果他反悔不娶诗琦,那不是我们更失面子,得不偿失。”
西门氏看着儿子,沉默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然后回头对女儿诗琦说道:“诗琦,你哥哥说的没错,你要想开点,桦逸王不喜欢你,嫁过去也没用,秦超好歹还对你上心,他定不会亏待你。”
“可是我就是不服气,就是她,是她让我失了内力,使我没有还手之力才被秦超占了便宜。一切都是这个贱人的错。”南宫诗琦指着婉奴骂个不停。
“婉奴,怎么回事?”南宫槿榕回头温和地看着她,轻轻问着。
“我又不是故意的。”婉奴凑到哥哥耳边轻声说道:“桦逸王给我那个玉佩是吸仇恨的,谁让她那么恨我,内力被它吸去了。”
“嗯,”南宫槿榕福了福头,对西门氏说道:“一切都是误会,别再追究了。”他以前还以为是宇文桦逸输给她的内力。
西门氏如刀的眸子盯着南宫婉奴和她儿子亲密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她捏紧罗帕,口气决然道:“槿榕,你快十九岁了,还没有瞧上眼的姑娘?你都没成亲,你叫诗琦如何嫁人?”
“有,母亲,儿子有心上的人。”南宫槿榕看了一眼婉奴,淡然地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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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家的姑娘?”西门氏眼里有了光亮,也坐直了身子。
“桦逸王的表妹,杨琪。”他波澜不惊云淡风轻地回着。
南宫槿榕回避着婉奴探究的目光,一直耷拉着眸,话从他口里出来,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好像经过深思熟虑过一般。
“杨琪?她才十五岁,你表妹西门映虹不好么?她一直心性颇高,听说在品茶会上她主动向你示好。”西门氏蹙着眉,看着自己这个冷漠的儿子,真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
“不适合,我就喜欢那没心没肺的。”南宫槿榕决然地说着,好像他决定的没有人能更改。
“好吧,看你自己去提亲还是等母亲出祠堂后再去给你提亲?”
“不用母亲操劳,这事就交给儿子吧。”南宫槿榕微微折转眸光,碰上婉奴探究的目光,似乎他已经看到她和杨琪和睦相处进进出出的模样。只有他娶了杨琪,婉奴才会常常出现在他的身边。
他们从祠堂出来已过半上午,兄妹二人缓缓下了台阶。
“哥哥,你真喜欢杨琪?”
“嗯。”他轻轻哼了一声。
南宫婉奴从未见他与杨琪亲密交谈过,婉奴知道他先前一定在外面听到他母亲说婉奴勾引他,但是自己与他又不可能,真不知该怎么劝他。
南宫槿榕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出了府钻进马车上班去。!槿榕帅哥热切切的心被女主牛逼哄哄地炮轰了!
何二爷风尘仆仆从外面回到桦王府,没作停留,直接敲门进入宇文桦逸的房中。
桦逸王见他回来,待人给他上了茶,二人坐在阳台上,望着墨绿的湖水,听着何二爷的汇报。
“上次在河翼海船上,婉奴姑娘被擒,后面塔西郡主身边的刀疤脸侍卫就暂时消失没有出现,王爷那时的怀疑是正确的,婉奴姑娘的失踪应该与他有关,当时我们怀疑郡主只是为情,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么简单。”
何二爷吹了吹浮茶,啜了一口继续说道:“我这次到西凤国打听到,十六年前,当时我大炎与西凤国正在交战,苏楚材在西凤国边境,杀了我大炎领兵的周副将,从他手上救起了西凤国将军,就是现在的驸马爷,也就是塔西郡主的爹,从此就跟在他身边,后来成了塔西郡主的师傅。”
何二爷缓了口气,喝了口茶,见王爷没有问话,就继续说道:“王爷,他姓苏,十六年前边境那场战争,正是苏泽源的哥哥苏泽渊率领打退的,那时你父皇准备秘密派人到边境将苏泽渊将军执行死刑,他是准备派一名太监去配合周副将行动的,而你父皇身边一位叫素缓缓的宫女自告奋勇前去执行这项任务,你父皇居然同意了。”
“在边境,素缓缓用色诱让苏泽渊喝下毒酒,听说他跳了崖,没有找到尸首,而那位面上有疤杀了周副将之人正好姓苏,他就是塔西郡主的师傅苏楚材,他既然是她师傅却要屈身为侍卫回到大炎?这与我们上次到松林坡苏家坟头祭拜,那里多了许多香烛能联系起来。苏楚材一定就是苏泽渊,而且他既然掳了婉奴姑娘而又放了她……”
何二爷没敢往下猜测,这个桦逸王自然能明白。
宇文桦逸端着茶,注视着远方,眸色凝重。朝中的事他一向是不理会的,也没有权利理会,朝中办案没有对错,只有权衡利害关系,这个他自然明白。
“王爷,如果斩断苏楚材这条脉,是不是一切就又归于平静了?”何二爷的意思是要杀苏楚材灭断导火线,以免烧到婉奴。
“看看再说吧。”因为他不知道婉奴知道多少。“走,我们到南宫府。”
“是。”他们走出小楼,上了马车。!桦逸王牛逼哄哄的情报网络可以将世界翻个底朝天!
南宫婉奴带着荷香在街上闲逛,吃美食,看帅哥,瞧热闹,就似没长大的小屁孩儿。
而就在不远处,塔西郡主身着红色公子装与宇文宗泽和夏侯绝一起踏进红楼藏缘楼。
三人面带微笑看上去其乐融融,他们来到顶楼雅室坐定,进来几个唱曲儿的姑娘。
夏侯绝指着唱曲儿姑娘说道:“去把你们妈妈玲嫣叫来。”
“是。”一位姑娘矮身离去。
一会儿丰姿犹存的玲嫣笑呵呵进来招呼贵客,“哟,我当是谁?原来是二位爷,宗爷、绝爷今儿有何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