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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摘星
作者:岑妜
备注:
《摘星》
她为了她,失了两年时光。
黄粱一梦,醒来时,她与她,如白纸一张。
且看无敌江总裁如何再度收服弱气柳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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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连续剧
第一章连续剧
规律而单调的哔哔声在我耳旁响起。
「哔──哔──」,
间隔大约是一秒吧。我闭上眼睛默数。这个声音很耳熟,但我却想不起来是在那里听过,我继续闭着眼睛回想。啊,是了,是监测心跳的那个什么仪器,在电视上看过的。但是怎么会听到这种声音呢?感觉,我已经听了很久。
微微的睁开眼睛,白炽炽的灯光刺的我的眼睛涩痛,一片泪水模糊。我正欲抬手抹去泪水,却发现自己的手上插了不少管线。这是怎么一回事?
嗯,这个是点滴,不能拔。这个电线是?好像也不能拔。我一边拨弄着手中的管子,一边直起身子,环视着眼前的房间。
这间房间宽敞、明亮,却摆设着许多医疗器材,看起来是间病房。我的头昏昏沉沉的,瞥见病床旁边有一张给家属休憩用的沙发床。床上的棉被乱糟糟的跌成一团,倒有点像我那个哥哥的不良习惯。我再定睛一看,那沙发床上遗留着一只腕表,这表我是很熟悉的。那年我去瑞士旅游,给哥哥带回了这表,他虽嘴上直呼好丑,却也一直视若珍宝。我心下一凛,看着样子,我要不生了一场大病,要不就是出了什么意外,不然也不会在这病院之中,身上插满管子,还劳驾我哥那个大少爷亲自照看我。
我看过一部电影《Inception》,里头说道要如何辨知处「梦境」之中,那就是回想你是怎么身处于现在。我对于自己为什么在医院里,完全没有记忆,那么这是一场梦吗?我正胡思乱想,没注意到房门被推开了。为了怕惊扰病人,医院的门开合之间并不会发出声音,所以直到我哥出声唤我,我都没注意到他。
「澄绯!!你醒了?」看他一脸胡渣,尚未梳洗的样子。我只能揣想,我之前的情形一定非常糟糕,让他这么注重生活质量跟外貌的人狼狈至此。
「哥,我想喝水。」刚刚折腾了那么一下子,我喉咙干燥的好像火在烧,全身的细胞都在大喊『水!水!水!』
他楞了一下:「这,你刚手术完,我不知道可不可以让你喝水,你等等,我叫护士。」说完他闪身出去,徒留下我以及浑身大喊『水!水!水!』的细胞们。
随后我哥不仅带回来了水,还有一大群医生护士,我被翻来覆去的检查了好一阵子,又照什么片子,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跟我哥说上一两句话。
「哥,我是出空难了吗?」我逮着机会连忙问他。
「什么空难?你傻啦?」他看我醒来宽心了不少,胡子刮了干净也清爽了许多。
「不然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我最后记得的事就是我在洛杉矶登机准备回国啊……」我嗫嚅的说。
他瞪大双眼,好像看见了鬼一样。随后,我又被更多的医生翻过来弄过去,照了不下数打的片子。
「柳小姐做完手术后,颅内尚有些微血块,本院原本评估这些血块可以由人体自行吸收……但是似乎对柳小姐的短期记忆造成了影响……」
我哑然失笑,八点档、九点档、十点档,言情小说、穿越小说、宫廷小说最爱用的桥段,古今中外一大梗──失忆──居然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我身上了。
随即我哥跟医生开始叫板对骂:「短期记忆!哪里短期啊!我妹整整两年的记忆都消失了!」
居然,还一下消失了两年的记忆,这下子真的可以演连续剧了。
听到这里我眼泪立刻扑簌簌的落下:「哥……」
我哥听到我哽咽的哭叫声,连忙回头安慰我:「澄绯你别哭,哥哥一定叫这些庸医好好治你的病。」
我摇摇头:「我不是哭这个……」
自从父母亲过世后我鲜少掉眼泪,我哥看到我哭吓都吓死了,又问:「那你哭什么啊?」
我眼睛眨呀眨的望着他,撇撇嘴说:「两年……那我不就23岁了……我的大好青春年华……」
他声音一涩:「乖,23岁还是很年轻啊,哥哥我都27了。」
我脸一垮:「我知道,你30岁我就不跟你说话了,老……」
我故意这样一闹,让我哥可以稍微宽下心。随后我满脸黑线的哥哥,硬是逼着医生给我开了镇定剂、安眠药,我就在他们吵吵嚷嚷的声音中睡去。其实我心里有点怕的,再醒来,会不会又是一个两年?
作者有话要说:文字是繁简转换的,如果有不通顺的地方麻烦告诉我。
分章段落排版方面,有什么不舒适的地方,也可以跟我說。
预计是个中短篇。谢谢。
☆、第二章 初愈
第二章初愈
再醒来时当然不是过了两年,只是过了一天。我依然在医院休养,但是这些日子我也没闲着,央着我哥给我带了台计算机,复习着这两年我所错过的点滴。
我,柳澄绯,是柳氏集团的二小姐。我哥哥是柳澄皇,柳氏集团的大少爷。
嗯,至少我这部分的脑子没坏,还记得。
我们父母在不知道第几度的蜜月旅行中遇到空难过世,便将柳氏集团留给我跟我哥。不过那时我们还没成年,便交给叔叔,柳烟海管理。不过听我哥说,这两年叔叔渐渐把一些产业教给他管理,隐然有要接班之势。至于我,这两年我都做过什么,我哥可是三缄其口、闪闪躲躲的。他只说我留学回国后,便游山玩水、不问世事,一次出游不小心被后车追撞,才进了院、失了忆。
这天,我正无聊的翻看着去年的艺术杂志,却不知道医院那道无声的房门又给推开了。
「这个花瓶怎么这么丑。」我不留口德的批评的这期专刊介绍的大师工艺品,却不知道有人在门外定定地看了我好久。
「…妳…醒了?」蓦地安静的病房内响起一道声音。
我吓到手中的杂志差点摔落。只见门旁立着一个年纪与我差不多的女子。
这人长得非常好看,一头长发随性得散落肩头,瓜子脸、长睫毛,主要是那眼睛极为深邃,看得人好像都要被吸进去了。不过她看起来极为憔悴,面容苍白,身形消瘦,比我还像病人。
我非常确定这是间单人病房,我也很确定她在对我说话,但是我却不认得她。只得尴尬的答:「是,我醒了。」
她双唇微微颤抖,质问道:「妳醒了,怎么不通知我?妳明知道……柳澄皇他不会让我进来探妳……」
这下子尴尬了,她是谁啊?我哥干嘛不让她看我,这……要直接说我失忆吗?
我只能疑惑的问:「这位小姐……妳是我哥的前女友吗?不然他干嘛不让你看我?」
没想到不说还好,一说之下,她惊讶的一个踉跄:「妳……妳叫我什么?」
我见她的反应有点疑惑,便道:「我叫妳这位小姐。」
她听到我这么说,忙过来握着我的手,有点哽咽地问道:「妳、妳真不认的我了?」
我被她握的有点痛,却又不好意思甩开。还好我哥这时回来了。他老远就高声呼喊着:「澄绯,我给你带来最新一期的八卦周刊呢!」
他一进门,看到握紧我手的女子,面色一变。我哥哥放浪形骸、不拘小节,却是个好脾气的人,我从没看过他那么生气,也从没看过他对女士那么粗鲁。
他沉声道:「妳来这做什么?」
见那女子没有应他,他便捉着她的手想要把她轰出去。
「哥,你干嘛这样?好歹她也是个女生。」我见我哥有点着魔,慌忙劝着。主要是他抓着那个女的,那女的抓着我,我被扯的有点难受。
我哥见我恍恍惚惚的,便说:「澄绯,就是这女的害你出的车祸。」
我大惊失色,对那女子道:「是妳撞我的?」
我甩开她的手,她听到这句话表情有点复杂。
我哥忙趁机把她推向门口:「我妹被你害的失忆了,但现在过得无忧无虑像个小白痴一样开心,麻烦你以后不要来打扰她的。」
「喂……谁是无忧无虑的小白痴啊?」我虚弱的说。
「她……失忆了?」
「对!我妹失忆了,两年内的东西都记不得,当然连你也是。拜托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她了,有个白痴妹妹我很开心。」
「柳澄皇!你说谁是白痴!」我气不过了,拿了个枕头狠狠丢过去。
却不想道我哥一个闪身,枕头却砸到了那女子身上。
只见她紧紧的抱着那个枕头。
「澄绯,我……我定会叫妳再记起我的。」我深邃的眼眸望着我,语气十分的坚定,这种感觉,让我有点熟悉。
正待我要回想,突然被剧烈的头痛打断我的思绪。
「呜……」我抚着头,低声哀鸣。
「澄绯!」我最后记起的,是我哥跟那女子异口同声的叫唤。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两章就会稍微有点进展了。
☆、第三章 竞标
第三章竞标
出院后,我哥见我成天闲着发慌,老是缠着他问一些以前的事。于是便给我派了个工作,他让我管理一个柳氏集团的艺廊。算是个散职,重点就是去些拍卖会上竞标。由于我本来就是艺术专业的,仗着一点眼光、好运跟强大的财力后盾,拍下来的东西在艺廊里面展览个两三天,总是可用两、三倍价格转手出去。我本来就喜爱艺术品,觉得拍卖也挺刺激有趣的,便整天醉心在工作上,忘了我消失两年的记忆,跟那名神秘的女子。
「柳小姐,今天也来啦。」负责拍卖会的陈老板看到远处身着淡蓝色小洋装的身影,便涎着一张脸迎了上去。
这柳家小姐生的眉清目秀,最近大病初愈,脸色有点苍白。虽然年纪看着有点小,却也23岁了。听说这柳家小姐最不喜人探问年龄,小时后还总嚷着不跟三十岁以上的人讲话。虽然有着怪癖,但是几次接触下来,觉得这柳小姐还满正常的,就是有点儿冷淡。但是眼光很准,拍下来的东西总能翻几倍价,遇到有人竞标也不赌气,超过底线就不标,十分有自制能力。
当然以上是陈老板的揣想我是不会知道的。只是觉得这经营拍卖会的陈老板长得面相凶恶,又极爱逢迎,懒得理他。
「嗯。」我朝他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今天来拍卖会主要是想拍一幅仿画,为什么要拍仿画呢?上次我瞧见拍卖会寄来的E…mail中有这幅画,便觉得仿得十分精妙,却有自有一股风格,委托人帮我调查这位画家的其他画作,便觉得他是一潜力股,趁早把这幅画拍下来,以后价格十之□会飙升。
我领了牌,落座。啜了一口拍卖会提供的清茶,脸随即垮了下来,没有味儿。我讨厌不甜的东西。直到那幅画开始拍卖以前我都没抬眼,一直在玩手上的I…pad。
「第九号拍卖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