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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雨夜
第五章雨夜
再醒来时,头痛欲裂,却枕在一个十分柔软的物事上。我□着想要起身,肩膀却被人按住。
「澄绯,妳别起来。」
我睁开眼一看,脸刷的红了。原来我枕在江晨曦的腿上,她的脸离我好近好近,近到我都能感受到她的鼻息,还有睫毛搧动的气流。
「……我在哪?」为了转移该死的注意力,我连忙问她。
「在我车上,我送妳去医院。」她担心的望着我,脸贴着我越来越近。
「不要、别去医院。」我挣扎着想要起身,无奈身体太虚弱,被她狠狠按住。
「妳这样不去医院,去哪里?妳别动,好好躺着。」她看我挣扎扭动的样子,用严肃的语气道。
「我包里有药,妳别送我去医院,不然……不然我就跳车。」
江晨曦见我固执的样子,沉吟片刻,便不再拂我的意,在我的包内翻出那塑料药罐,我直起身,接过药丸,连水都没喝就吞了下去。过了半晌,头痛终于退去,只剩下隐隐的闷胀感。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整个人是倚在江晨曦身上的,我的头靠在她的肩窝,她一手揽着我的腰,另一手则紧紧的握着我的手。
「好些了吗?」她见我挣扎的要起身,搂在我腰间的手稍一失力,我又跌回了她的怀抱。
「妳别乱动了,这样靠着我舒服些。」
她搂得我很紧,我软软地靠在她身上,竟不觉讨厌。只是她的发丝挠得我好痒,忍不住动了动。
「不是叫妳别动了吗?怎么这般不听话。」她语气有点凶。
我委屈的说:「妳头发弄得我好痒。」
她闻言松开我的手,把长发束起,又将我搂回怀中,又要来拉我的手,我却不乐意了。
「柳小姐。」
「妳这人也真奇怪,一下子叫我澄绯,一下叫我柳小姐。」
见她又那么生份的叫我,心底竟有点失落。
「那么,妳是喜欢我叫妳柳小姐多些呢?还是叫妳澄绯多些?」
她呵气如兰,声音回荡在我耳畔,我觉得脸又热烫烫的。
「随妳怎么叫。」我恼她刚刚那样凶我,闷闷地说。
「澄绯,妳生气了?」她又厚脸皮的牵住我的手。
我不想理她,装作睡着了。其实这样倚在她肩上,真的好舒服。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觉得很有安全感,就算外面风雨再大,心里也知道有个人会揽着自己、疼着自己。就在这样安心的氛围之下,我睡着了。
再醒来时,车内黑漆漆的。江晨曦仍然握着我的手,我也依然枕着她的肩。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只剩听觉、触觉。我感受着她手心的温度,她柔软的身躯,以及她呼吸的起伏。我惊觉自己的思考逐渐扭曲,慌张地从她的怀抱中挣脱。
「江……总裁,对不起,一直压着妳。」
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只不过感觉握着我的手一紧。
「没关系,我见妳睡得熟就没叫妳了。下车吧。」她语气淡然,开了车门便出去。
我也正待下车,脚还没踏到地上,却被凌空抱起,吓得我一声尖叫。只见江晨曦一脸玩味得看着我。
呜呜,堂堂柳家二小姐居然被一个女人公主抱进屋子,这样成何体统!等等,屋子?
「喂喂!江晨曦!妳要带我去哪里啊?这里不是我家!」我慌乱得看着眼前壮观的别墅。
「谁说要去妳家了?这里是,我家。」她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的笑,不顾旁人的眼光,把我抱进了屋子。
我看帮她撑伞的司机还有开门的帮佣,似乎都见怪不怪,反倒只有我一个人紧张这怎么回事……难道江晨曦她常常抱着女人回家过夜?不对,我在乱想什么啊!
江晨曦见我脸色酡红,以为我是害羞:「做什么紧张,又不是第一次来。」
我向她抗议:「喂,妳说什么,我明明是的第一次来。」我想了想又补上一句。
「是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来!」
她眉头一皱:「妳别乱动,等等把妳摔下去。」边说边做了一个假动作,我吓了一跳,双手连忙搂住她的脖子。
「妳别乱来啊!本小姐很脆弱的。」
江晨曦她脸不红气不喘的抱着我上了二楼,她明明也才比我高了一点,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
见我疑惑的瞪着她,江晨曦悠悠的道:「我学过几年气功。」
我有点发笑,很难把气功跟她亮丽的外表连结再一起。
「妳平日的兴趣该不会是,胸口碎大石吧?」
「骑马、击剑、攀岩。」
我想回她几个我厉害的兴趣,但是左思右想,好像就只能说出『睡觉、睡觉、睡觉』这三个……
进入房中,江晨曦轻轻的将我放在床上,顺手拉过被子掩着我。然后一句话都不说,直勾勾的盯着我看。我被她盯得有点不自在,不禁脱口问道:
「江总裁,我跟妳是什么关系?」这不问还好,一问之下她似乎有些生气了。
「妳问我跟妳是什么关系?妳柳二小姐冰雪聪明,难道猜不到吗?什么样的关系会让我不惜一切也要进到病房见妳一面、什么样的关系会让我关注到要拍到每一项妳要的物品、什样的关系会让我这样毫不顾忌的……让妳上我的床?」
她语气急切,步步逼问,这些激烈的问句让我眼眶湿润。扯着她的衣袖大哭道:「姐姐!」
她身躯一僵:「妳叫我什么?」
「妳不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姐吗?」我边抽的鼻子边问她。
看样子她对我的答案很不满意,脸若冰霜的瞪着我:
「柳澄绯,非要我亲口说出妳才甘心吗?」
看她这个样子,我顿时觉得有点危险,放开她的衣袖,我问道:
「不然妳说,我跟妳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盯着我的脸,一字一句的对我说:「妳是我女朋友。」
我呆愣愣地望着她,她见我没有反应,又说了一遍:「妳,柳澄绯,是我江晨曦的女朋友。」
女朋友这三字在我脑中仿佛回声一般拨放。
「我、我不相信,我怎么可能是妳女朋友。」我大惊失色。
「怎么不可能,还是妳先追我的。」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我怎么可能是这个讨厌鬼的女朋友,还是我先追她的!?
「我、我怎么可能……」我头摇得跟波浪鼓一样,慌张否认。
「怎么不可能,妳强吻我,让我做你的女朋友,现在妳又否认了!」
强吻!?我居然……强吻她。
见我脸色惨白,她又淡淡的道:「强吻算什么,更进一步的我们都做过了。」
她的话像是连续炸弹一样炸在我心里,我们不仅接吻过、那个过、甚至还是恋人的关系?天啊,这两年,我究竟是做了什么?
「我不相信,妳、妳有什么真凭实据,快拿出来。」我决定秉持的打死不承认的精神,耍起无赖了。
只见江晨曦表情严肃的道:「白纸黑字的契约是没有,但是证据却是有的。」
我还不知道大祸临头,对她伸手道:
「拿来。」
「妳真要看?」
「我要看。」
「妳确定?」
「江晨曦妳到底有没有证据!妳说说而已的吧!」
我冲着她大吼,殊不知一吼完就被推倒在床上,双唇被她赌得严严实实的。
这莫非就是……强吻?我哭笑不得,现在倒底是什么情况啊?
「妳…我要看的是证据,妳亲我做什么?!」趁着她好不容易离开我的双唇,我连忙抓紧机会问她。
「妳不是要看证据吗?我这就给妳看。」
旋即火热的双唇又贴上了我的,这个吻来的比前一次浓烈许多。不是轻轻的触碰,而是霸道的含、咬,她的舌在我口中婉转起伏,沿着齿列、腔壁描绘着。我沉溺在这个绵长的亲吻之中,无法自拔。
「呼吸。」她离开的我的唇,声音微喘,有些沙哑。
她这个学过气功的人都如此了,遑论我这个差点在吻中昏厥过去的人。吻离开了我的唇,却落在耳际,细密的吻在我的□起伏间碎落。她轻轻含住了我的耳珠,吸啜着,彷佛那是她千里跋涉后啜饮的一弘甘泉。
若说她的吻是温柔的春风,那她的手便是雷雨。在我的胸前不住的揉捏,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那小小的□在她的包覆下挺立。我沉重的喘息完全被窗外的雨声掩盖,她的吻离开了我的耳畔,来到锁骨处,吸允。热烫的唇似一把烙铁,在我的身上烙下一枚又一枚红印,彰示她的君临。
不知道用嘴帮樱桃梗打结厉害,还是用嘴解钮扣够厉害。我只记得她吻落之处,我的衣衫就极其自然的解开了。江总裁不只练过气功吧……
我裸着上身,任凭她的吻、她的手在我身上来回肆虐。一声声娇吟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她的呼吸和我的呼吸一致,随着雨的节奏,婉转起落。
「妳这里,有个蝴蝶状的胎记。」她的吻,她的手指在我的下腹处打转,唇靠近我的耳畔,用那低沉、嘶哑的声音说。
我心底一惊,这个胎记的位置如此私密,除了家人几乎没有其他人知晓。江晨曦怎么会……难道她跟我真的……?
她见我没有响应,以为我尚沉浸在她所带来的欢愉之中。她的指尖探入那薄博的布料中,掬起一丝银亮的水丝。
「澄绯……澄绯……」她边唤着我的名字,指尖也不安分的搓揉着敏感的花核。
「啊!」
我的□再也压抑不住,无法克制的自喉中流泻而出。她沾着我流淌而出的花蜜,在花核处不住的转圈、按压、揉捻,我无法克制的「几乎」要到达了那高峰。那是自我有生以来──除却消失两年记忆以来──未有过的欢愉。
我心神一震,怎么能这样不明不白的,就在别人手中……这样可不行。
「等等…」我推着江晨曦的肩膀,示意她停下。
她似乎是对我的身体着了魔,根本听不到我的叫唤。
「江…嗯…晨曦,我叫妳、叫妳停…啊!」
我的不合作似乎是惹恼她了,她的指尖落落在花核上的力道更甚,我几乎都要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双腿紧紧的夹住她。
「江……晨曦……快停……医生……头……」我被弄得句不成句,只能勉强从牙关中挤出几个关键词。
她听到我这么说,修长的身子一震,深邃的眼眸对上了我的:「妳说什么?」
我见她眸中水气氤氲,不禁一征,她这是,为了我动了情么?
「澄绯,妳不舒服吗?」她以为我不回话是头又疼了,于是揽着我,忧心的问。
「不是,我这个…头里面的…血肿还在,不能够太激烈的动,所以…那个…也不行。」
我吞吞吐吐地扯了个谎。
「那妳,相信我了吗?」江晨曦收紧手臂,紧紧的揽住我,她的双眸凝视着我,如炽热的铁钉,狠狠地钉住我的双目,不让其移动分毫。
「我不知道。」在她这样的目光之下,我无法吐出其他字句,只能给出这样一个答案。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