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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好热水,将身上的汗水冲洗干净,然后穿上那滑稽的四角裤与运动服,活像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似的。
她害羞的走了出来。
“哈……”才走出浴室,就见夏日烈笑望着她,“看看你的样子,真有趣!”
“你笑什么呀?”她蹙起眉头,“这还不是你拿给我的——算了,我去将衣服换回来。”
“不要,不要——”他喊住她,“穿干净的衣服比较舒服,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
“你没有小一点的衣服吗?”看这袖子,活像演野台戏的。
“很抱歉,小一点的可能要我回到国中的时候。”他揉揉鼻翼,瞅着她噘着小嘴的模样,半天才道:“我刚刚切了点水果,要不要吃一点?”
“是什么?”她走了过去,“啊!凤梨!我最喜欢吃凤梨了。”
笑着坐下,于蔷拿起叉子吃了几块,“好甜,还有凤梨心,知道吗?人家不爱吃的凤梨心却是我最爱吃的部分。”
“凤梨心的纤维质很高,我也很喜欢。”他也叉了块放进嘴里,看她吃得津津有味,他心满意足的笑了。
“对了,你的父母还在吗?”于蔷希望能了解他多一点。
“我母亲两年前因病过世,但我和雨妍的父亲都还在,你说我们这种关系是不是很有趣?”他为她倒了杯茶。
“是很有趣,不过可以感受到你们兄妹很珍惜彼此。”她微微一笑,“好希望我也有这么一位哥哥。”
“男朋友不好吗?”他眯起眸,表情认真得让她心悸。
“当然好了,我只是随口说说,你干嘛这么计较。”她脖子一缩。
“当然计较,我可不希望我爱的女人把我当成哥哥,而不是情人。”夏日烈撇撇嘴说:“对了,我都还没亲耳听你说,你——爱我吗?”
“啊?!”她愣了愣。
“逗你的,等你打从心底想说的时候再说吧!”他看看时间,“快去睡吧!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
“嗯,那我回房了。”于蔷回到房间,坐在床畔直想着夏日烈刚刚问她的话。
她爱他吗?
她当然爱了,不爱又怎会放弃自己的坚持,打开心房接受他?
可是要她亲口对他说爱他,不知为什么,她就是开不了口。
好像就是害怕……害怕只要说出口后,他爱她的心就会不见、就会消失……
天,她是受伤太重了吗?
不能再这么下去,她该快快走出来,认真表现自己的心意,否则就太对不起他对她的爱了。
夜已深,秋末的气候总是不稳定,时而带有夏日的闷、时而又带着冬日的寒。
就像现在,透窗而入的风透着一股沁凉,正在房里看文件的夏日风起身将窗子关上,但仍敌不过这份凉意。
突然他想起睡在另一间房的于蔷,记得那间房的被子似乎很单薄,在这样的夜里可能会着凉。
找出另一床被子,他送到她房间,在门外轻扣两声,“于蔷……于蔷你睡了吗?”
等了半天,却没听见她搭理的声音,他只好再敲两下,依然没有半点声响,这下他可心急了!
找来钥匙打开门,发现她好好的躺在床上,再走近一点,微弱的灯影下看见的是她褪下运动裤,只着上衣与四角裤的睡姿。
两条腴白修长的双腿袒露在外,稍显宽大的四角裤隐隐泄露出春光……老天,他是正常男人,怎堪这般的诱惑?
他走过去,将被子放在一旁,坐在床侧轻声说:“睡得这么熟?连我的叫声都没听见?”
她依旧没有回应,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贴在她的俏臀上。
于蔷先是一颤,随即从床上跳了起来,诧异地望着他!
“你没睡着?”夏日烈很意外。
“你说什么?”她立即将耳朵里的耳塞拿掉,这也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羞窘地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双腿。
“天,原来你用耳塞!”他摇头轻笑。
“对,我习惯戴这个睡觉,连在公司午休时也不例外。”她对住他的眼睛,发觉里头闪烁着火苗,她红脸的问道:“有事吗?”
“怕你冷,所以送来被子。”他轻笑出声。
“谢谢。”
“好吧!那你继续睡,晚安。”夏日烈的生理反应告诉他,他就要像大野狼一般扑向她了,所以他还是赶紧离开为妙!
走到门边,他突然听见她喊道:“夏日烈——”
回过头,他魅惑地瞅着她,“还需要什么,尽管说。”
一对上他那双似罂粟般诱惑她的眼,于蔷突被震住,有点手足无措了起来,一时忘了该说什么,只得喃喃说道:“谢谢……”
“哈!”他搓搓眉毛,帅气的笑开,“这句话你说过了。”
“哦……”深吸口气,再用力吐出,于蔷再一次抬起脸对上他期待的表情,“我……我想我是爱你的。”
“什么?”夏日烈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爱你——”她索性扬高嗓音又说了一逼。
见他僵在她面前,定定地看着她,她还以为自己说错什么,可是羞愧极了。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她冲下床,“是我傻对不对?傻得对你说这些,就当我没说,你快走,快走呀……”
“于蔷!”见她的一双小手直推着自己,他再忍不住地抱住她的身子,低首重重含住她的小嘴。
缠绵的吻,让彼此激情燃烧着,更烧掉他仅剩的一丝丝理智!
抱起她,双双摔在床上,夏日烈拥住她姣好的身子,在床上翻滚着……她玉般的双腿情不自禁地缠住他结实的腰身、他灼热的掌心贴向她浑圆的胸脯,外头有着萧萧风声,里头却炽情狂燃。
“蔷……”他沙哑地说。
“嗯?”闭上眼,她大胆地接受他直接又狂野的爱抚,这种狂欲的滋味,让她浑身像着了魔般。
她忘了矜持、忘了她今天才接受他,好像就如他所说的,她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感,所以此刻才会一口气爆发开来!
“我想要你,可以吗?”夏日烈明白自己已收不了手,但还是问了。
“我……”她因为这句话有了片刻的迟疑。
“让我告诉你吧!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要定你了。”说着,他迫不及待解开彼此的衣衫,两人裸裎相对。
“夏日烈……”发现他的动作愈来愈狂野,她心惊地喊住他。
“现在别说话。”他喑哑地堵住她的话。
“可是……你要轻一点,这是我的第一次。”她羞愧灼转过脸。
“什么?”她有了男友还守身至今!
她羞怯地看着他,对他点点头。
夏日烈讶异地倒抽口气,心想自己怎能在这时候掠夺她的清白,他不能连那男人都不如……于是他挺起身,与她娇柔的身子分开,“我……我想我需要去冲个冷水澡!”
于蔷错愕的望着他,又看看他肌肉纠结的强健体魄,还有方才在心底幻想的子弹型内裤,一颗心急剧跳动着,连那股陌生的欲火都在下腹狂燃呀!
“别走……”她对他的背影喊着。
夏日烈闭上眼,但还是按上门把,准备离开。
突然,他的身躯被一个柔软的身子抱住,是她……
“傻瓜,我已经忍得很辛苦了,不要让我毁了你守了这么多年的东西。”天,她柔绵的胸脯压在他背部,还真是一种折磨!
“没关系。”其实她心底明白,她可以守住清白这么久,并不是因为她无情无欲,而是江西德的心里没有这些,他有的只是对名利与金钱的欲望。
而她也习惯这种柏拉图式的恋情,可不知为什么,一遇上夏日烈,她头一次……头一次这么的想偷尝禁果!
就当她的小手无意识的抚上夏日烈胸前那方坚实时,他已受不了的回头激烈的吻她,并抱起她掷向大床。
“不后悔?”
“绝不后悔……”她细喃。
他炯热的双眸锁着她脆弱的眼,结实有力的身子缚住她,在拥吻与爱抚下,双双跌进深渊……
一个无路可退的情欲深渊……
睡梦中的于蔷动了动身子,被浑身酸疼的感觉给震醒了!
张开眼,才发现夏日烈就躺在她身侧,双臂还紧搂着自己……昨晚的甜蜜温存立即闪进脑海,让她心口蓦然淌过暖流。
可是当她抬头看看床头钟时,却立刻叫了声,“糟了!”
迷迷糊糊中的夏日烈将她抱得更紧了,“怎么了?”
“快迟到了。”她慌张的推着他,“放开我。”
“偶尔迟到一次没关系。”见她这么坚持,夏日烈还是放开了她,并眯着双睡眸望着她慌张着衣的可爱动作。
“怎么会没关系?我还没请过假,更别说迟到。”她突然想起昨天换下的衣服好像弄湿了,“完了,我没衣服穿去上班。”
“那就请假半天,等下我带你去买衣服。”他一手托着腮,露出刚睡醒的迷人微笑。
“可是……”
“就当是为了我,嗯?”
他都这么说了,她又怎好再说不呢?况且工作这么久,这阵子又天天加班,她是该好好休息。
“好,那干脆请一天,如果你要上班就去吧!我可以将衣服洗一洗,干了后我会自行回去。”她非常善解人意,并不因为是他的女友而要求他做东做西。
“既然要请假,就一起吧!”他眉一撩。
“你要为我请假?”于蔷感到好意外。
“有何不可?不过请假得做点有意义的事,你想做什么?”夏日烈半眯起眸,笑睇着她。
“我?”她摇摇头,“我很久没这么清闲过,不知道。”
“那我想想。”逗趣的敲敲脑袋,夏日烈忽而一击掌,“这样吧!我们去你家见你的父母。”
“啊!”她拚命摇头,“不行,突然带你回去,他们会吓到的。”
奇怪的是,她和江西德交往三年,每次逢过年过节她想带他回乡下见父母,都被他找理由拒绝,好像害怕跟她回去就得负责似的。
但是他……却迫不及待的想去她家,这表示什么?他当真已经认定她了?
“为什么?我会很有礼貌、很尊敬他们。”他的眸心瞬亮,让她蓦地一愣。
“你为什么想去见我父母?难道不知道去见对方父母的意义?那表示已经交往到某个程度,有互订终生的意味。”她低头拉拉长长的衣袖。
“有何不可?我们现在就是彼此真心相待,就去你家吧!”他起身打开衣柜,“嗯……我要穿哪件衣服才能讨好他们,你父母喜欢什么颜色呀?”
看他这么积极,她的心口渐渐发热,忍不住上前抱住他,“今天不要,等我做好心理准备,况且他们住在南部乡下,一天来回太累了。”
“哦~~你的意思是下次可以让我在你家过夜?”夏日烈笑着反搂住她的身子,“好,就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什么时候可以去拜访你父母。”
“嗯。”她听话的点点头。
“既然你不带我回去,我带你回去好了,我爸就住在台北,很近的。”他脑袋转得还满快的。
“不!”她依旧不敢答应,“再给我一点时间,否则我会紧张到心脏停止跳动。”
“那算了,你说想去哪儿,我陪你去。”他还是拿了套衣服,打算换上。
“就在这附近走走,这里不是有海洋世界吗?听说有一种拟虎鲸,我们去看看吧!”她睁大眼,露出一脸好奇。
“真要去?”在夏日烈的想法里,那种地方是小孩子去的。
“对,我想去看。”过去她一直埋首在公事中,在台北这几年,几乎没去过什么地方。
“呵!好吧!那我们还是去买件较轻便的衣服,再直接过去。”看她充满稚气的笑颜,他忍不住笑着点点头。
“真的,你肯带我去?”本来她不抱太大的希望。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