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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手成拳,将“羽化”紧紧包在掌中,勾起一抹微笑。“谢谢。”
她不看他。“没什么。”
他凝视她,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温柔。他想用力将眼前的女孩拥入怀中,永远不要放开。“新羽。”
“干嘛?”
“我爱妳。”
她没好气地睨他一眼。“胡孟杰,你真的很肉麻。”
他望住她,笑,雪白的牙在日光中闪耀,毫不犹豫地扬手将手上的宝石掷出。
她瞠大眼。“孟杰!”
金褐色的琥珀项链越过天台的栏杆,在明朗的天幕底下,划出一道完美的银绿色拋物线,一下子消失在视线外面。
她转回头瞪着他,一脸不可置信。“胡孟杰!你疯了!”
他朝她眨眼睛。“我为妳疯狂。”
“你不是一直很想要那个“羽化”吗?”
“但是我更想要妳。我不想一辈子都活在怀疑的阴影里,怀疑妳会不会有一天能够真正相信我对妳的感情。”他凝视着她,脸上依旧带着微笑,明确地知道自己并不觉得遗憾。“新羽,我不会再错第二次。我早就明白:在妳和“羽化”中间,我只能选一个。我选的,是妳,就只有妳而已。”
他看见潮湿的泪光在她的眼角闪动。“……你这个笨蛋,你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
他摇头,伸长胳臂,将她拥入怀中。“是这样吗?”
“笨蛋、笨蛋、笨蛋……”她边哭边笑。“你是我看过最笨的笨蛋了。你不是说,那块琥珀要一百多万吗?”
他楞一下,然后拍击额头,用力叹气。“说的也是,我竟然忘了。那么,新羽,看在那一百多万份上,妳愿意原谅我吗?”
窝在怀里的人儿将脸埋进他的胸膛,模糊地说了些什么。他露出温柔的笑,将双臂收得更紧。“我也爱妳。”
春风吹拂,炫目的金色阳光里,他彷佛看见一只美丽的蝴蝶,在经过千万年的沉睡后,终于迎接新生的羽化,翩翩飞入蔚蓝的晴空中。
话说回来。“那个……新羽。”
“嗯?”
他真的忍不住了。“我想……我还是跟妳借杯水喝好了。”
十根辣椒……他毕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
【全书完】
跋
新历年期间,梨陌跟好友谈及新年的计画,非常有理想有抱负地说着写完这本之后,打算要如何如何如何……好友听完,很含蓄地评论了一句:“这位同学,我记得去年这个时候,某人好象也是类似的情景。”
那是文言文;白话文的说法是:梨陌根本一点长进也没有。(大哭)
呃,或许有人要问:作者没有长进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种不算新闻的新闻,跟这个故事有什么关系?
咳咳,当然是有的。(点头)
悲剧的起源,是由于作者有一种怪异的季节性自虐症……每到冬天,就一定开始进行不可能的任务:写推理悬疑性质的故事。而这种症状,据说已经持续三年。
前年写完一本,自己看了看成品,默默收回柜子里。
去年写了半本,写到一半,不小心弄死一个角色,悲伤地哀悼完浪费的时间,还是默默将没写完的稿子收回柜子里。
而今年的冬天……就是这本。非常严谨地按照大纲写完,却花了比预计超过三倍的时间。(仆)
话说回来,作者明明不是推理迷--至少,跟身边很多朋友比起来,完全不够格--一个月看的推理小说,有时候甚至不到一本,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症头啊?(呆)
《羽化残像》,顾名思义,写的是一个羽化的故事,蜕变、玻茧,从毛虫变成新生的蝴蝶。
在破茧振翅之前,会有很多的困难、许多的挫折,在身上、心里,留下各种的伤痕,即使最后蜕变成功,这样的痕迹,也不会完全消失,以各种的方式残留。
伤痕,会成为胜利的勋章,或只是痛苦的回忆,端看个人的选择与努力。
尽管不敢自称是正统的推理迷,作者却很喜欢看浪漫悬疑故事。近代罗曼史的起源,也是以这个类型的故事开始;从最早的原型《简爱》、《咆哮山庄》,到《米兰夫人》、《蝴蝶梦》,以至于当代许多作者创造的故事,都包含了悬疑的成分。
然而,喜欢是一回事,真要写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悬疑和浪漫要并重,完全不是自己想象中这么简单的事情。(抱头)
以推理的标准来说,这个故事并不是太复杂,也没有什么精巧过人的诡计,但是梨陌却从秋天写到冬天,眼看着春天就要来了,才终于逼自己写完。
虽然成品和自己原先的蓝图非常接近,但是应该会有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作者不会再尝试类似的题材……只要,作者的季节性自虐症不要又发作就好。(泪)
选择琥珀当作故事的重心,除了意象和主旨的契合,也因为在宝石中,琥珀的价格其实并不高昂,不是那种能让许多人趋之若骛的美丽矿石,硬度更是只有2到2。5(一般指甲的硬度是2到3,玻璃的硬度是6),非常脆弱。
梨陌想写的,就是这样的“宝物”。
谢谢各位好友,在作者苦闷的写作期间,提供各种帮助。实质上的、精神上的。特别感谢Rita和老布,大恩大德,请受作者一拜。
也谢谢K、学姐和Q,一如以往,帮作者担任辛苦的审稿员。(鞠躬)
下一本,梨陌要回去写轻松可爱的校园故事,跟这一本,会是完全不同的风格。还请各位读者大人多多指教。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