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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相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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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她一直不敢向他问起是觉得不可能,毕竟纪录里他的妻子是速水咏子。

“等等!失去记忆的红叶根本不能结婚,没有身分、没有名字,怎么去登记户籍?”裴智宏叫着。

“我不是速水咏子没错吧?”手心泛着冷汗,她只想知道他真正的新娘是谁。

“看来我得说个故事了。”卫极浅笑,看向同样睁大眼的儿子,突然转了话题道:“朗儿,有没有带爷爷送你的玩具盒?”

“有,在背包里。”他滑下椅子跑到客厅去拿。

直到卫朗跑远,卫极方又问红叶:

“你对这件事有疑问,为什么从没问我?反而一再的旁敲侧击?”

“而你正乐得看我问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她微笑的看他,清丽的脸庞充斥着危险的暗影。

“不,事实上你宁愿慢慢来,我也乐得配合。”轻撩她耳边的发丝。“我知道你怕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娶的人就是你。”

她震了下,来不及问些什么,卫极又按着道:

“当然,也如同伯父所言,那不合法。因为在那时我们都不知道你的真实国籍与姓名。”

“为什么我不曾梦过我穿白纱?这么重要的事,我却没梦见过。”她不相信自己曾忘掉这个,连一闪而逝的幻影都没有过。就因为没梦过,所以不相信他娶过自己,也就不曾探问过他。

卫极摇头轻语:

“你遗忘的何只是这个。”

裴智宏突兀的介入他们,很实际的问:

“你们不会是在告诉我,朗儿真的是我的外孙吧?!”

“不会的,爸。朗儿七月中旬出生,我却是八月底失踪。有没有生过孩子,我的身体会知道的。七年前我们相见时,也没有生育过的迹象,不是吗?”红叶很快的反驳。

裴智宏看了下女儿的体型,是不像生育过,而且时间不对……但他怎么觉得有点怪怪的?看向卫极深沉难解的眼色,那股不确定感更深了。

“你怎么说?卫先生?”

“她说的便是了。”

“拿来了。”卫朗捧着玩具盒跑回来。

“帮爸爸把项链拿出来好吗?”卫极温柔说着。

卫朗点头,两三下打开盒子,拿出枫叶项链。

“呀!”裴氏父女同时低呼!

这不是裴智宏特地打造给女儿的十六岁生日礼物吗?一直以为丢了,不料却是在卫极手上。那么纵使裴智宏尚有太多疑问也消了一大半。这人至少无疑的是女儿失踪期间照顾她的人之一。

卫极站在裴红叶面前,将项链挂回她颈子上。

“不谈其它过往了。今天我来,便是要把失物归还,并且索求你的允诺。”

“什么?”她屏息问。

“一场婚礼。”

※ ※ ※

一九九一年的初夏,速水裕之夫妇痛失爱女。甫从短大毕业的速水咏子,努力攒足了一笔旅行基金,准备在投入职场前先好好的出国玩一趟。到美国玩了十天后,参加了豪华邮轮至阿拉斯加八天的行程。

原本一切都该美好的,但一场骤来的豪雨引发了船难,致使当夜有十数个人落海,极力抢救下,仍是有三个人失踪,并且至今没有打捞到遗体。

速水夫妇随着搜索队寻找了半个月未果,心力交瘁之下,几乎崩溃。尤其性情脆弱易感的速水夫人更是因此而一病不起。

卫极那时刚从研究所毕业,一直陪同飞来美国打捞遗体的姨丈姨妈。到了授索队宣布放弃之后,病倒的二老还是在卫极的打点之下回北海道。

二十五岁的他虽已迫不及待想与大学时期好友投入职场开创自己的事业,但精神日渐耗弱的姨妈让他放不下心,不必自己的母亲拜托,他责无旁贷的留下来陪伴二老。

直到有一天,姨妈突然浑身湿透,又哭又笑的扯着他往外跑,大叫着咏子回家了!

他与姨丈都惊骇的以为姨妈疯了!

到了溪边,他们看到了一名溺水的少女。不可思议的是那少女竟与落海的速水咏子有五分相像。

他们救起了一名失忆的少女,并且给了个名字:速水咏子。

连神智仍清明的速水裕之也将满腔对爱女的思念灌注在失忆少女身上,更别说速水夫人了。

失忆的少女只会粗浅的日文,而中文与英文却相当流利。卫极猜不出她来自何方,是相同与他是华侨或是来自大陆?台湾?新加坡?

但后来那也不重要了。反正不会有人一辈子失忆不是吗?重要的是他们彼此吸引。

随着她聪明的发现自己是替身,而非众人所加诸的速水咏子身分,她开始急切要想起她是谁。但她总是想不起来。后来陷入了热恋,其它再也不是第一重要的事了。

失忆的少女最后在速水夫妇恳求下,以速水咏子的身分与卫极结婚,当成是慰藉两者的心愿。事实上,若当时的她想结婚,唯一可行的也就只有这种方式。

再然后,仍不放弃找回自己记忆的少女数次前往京都,因为她对京都的印象很深刻。最后一次,因为丈夫有事正忙,她擅自前往,却就此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 ※ ※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卫朗早在父亲怀中沉睡。卫极简单地说明了红叶失踪那一段时间的生活。

以前总怨他不肯爽快说明一切。如今他说了概括,却让她有恍惚不已的感受。

晚餐时的求婚已使她大脑浑沌不已,再加上这一场宵夜大餐,她轰然的脑袋无力消化。

“那……速水夫妇他们呢?”虽是曾经历过的,然而她却一点真实感也没有。起起伏伏的心情下,只有一片纷乱。

“你失踪后,他们便移民到阿根廷,再也不踏上日本这片伤心地了。三年前已相继过世。”

“很遗憾我们父女俩来不及对他们道声感谢。”裴智宏深深说着。一直以来,他都很希望能亲自向援助过女儿的人道谢。

“不。事实上,姨丈他们一直都很感谢红叶的出现,不然他们可能熬不过丧女之痛。”

他看向一迳深思的红叶问道:“你感觉如何?”

“像听了一个故事,还理不出头绪。”她虚弱的微笑着。

没有真实感!不是经由自己想起来的过往,由别人口中说出来,的确像是听了一个故事。隐隐约约,尘封紧闭的记忆像有些微应和的震动,但一切仍是那么不真实。

她必须好好整理一下,似乎还有什么疑点未厘清,应该还有一些什么事的……。

“卫极,这么说来你与我女儿八年前的婚姻,其实是不成立的,但你们有过一年多的婚姻生活?”裴智宏试着找出不对劲的地方。

“是。”

“为什么不肯等她恢复记忆?”

“她花了八年,却一点也想不起来失去的记忆。由此看来。当年我的决定没有错。何况这也是速水夫妇的要求,即使是替身、移情作用,他们仍希望以此安慰自己女儿有了归宿。

我姨妈虽然在美国长大,但很具中国传统思想,形式上,也算是把表妹的魂魄归到我卫家安憩。”

裴智宏严厉审视他。

“你有两个妻子,哪一个才是你中意的?”

两双相似的眸子同时看着他,并等着他的回答。卫极不答反问:

“你认为我娶你的原因是什么?”

灼热的眼神向她心口焚烧,不难解读他的心思,她有些羞赧的低下头,然后坚定的道:

“不管过去或现在,你必定因为我是我而娶我。”无论她怎样的丧失记忆,都绝对改不了她的本性。她裴红叶从来就不是会为爱委曲求全的人。

“没错,至少你终于弄懂了这一点。”他点头。皱了一整个深夜的眉舒展些许。

“很晚了,我看你们父子今晚就住下吧。如果我们还得讨论一场婚礼的话,我个人建议是订婚半年,明年定婚期。”裴智宏伸了伸腰。一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想不起来。

唉,老了,也累了。

“爸,这一点我与卫极谈了再说,好吗?我上去打理一下客房,让他们父子睡。您也该休息了,让我们都静下来想一想,明天早上还可以再谈一次。”

裴智宏同意:

“也对。谈了那么久,的确需要花脑筋想一下。”

待裴红叶转身上楼,裴父才了下头,看向卫朗纯真、漂亮的睡脸,想到了他要问的。

“为什么刚才的故事里没有提到朗儿?”

“因为你们不认为他该存在。”卫极抱起儿子,不料裴智宏向他伸出双手,两人眼光沉沉的对上。

他道:

“我一直觉得他与我们裴家关系很深。你知道,我相信能打开玩具盒的人,一定与裴家有深刻的联系。”

卫极让他抱过儿子。

“红叶肯定她没生过小孩。”

“如果你还算了解裴家人,”裴智宏在卫极眼中找到他想知道的蛛丝马迹。“那你就该知道裴家人在私人情感上一向避重就轻。加上红叶又有着她母亲太过实际的性格。我开始明白她为什么想不起来失忆那一段了。你能明白吗?”他搂紧怀中的孩子,深吸口气,却平息不了悸动。

卫极与他未来岳丈对视良久。

“她总是把她最重视的事物藏得最深,也从不让脆弱的情绪干扰她。”

“也许是我的错。我们总是教导她别让对手抓到弱点加以利用。所以她不交太黏腻的朋友、不谈感情。她必须随时让自己坚强得像女超人。小子,我不得不说,如果红叶没失忆过,你根本追求不到她,而且还让我的外孙诞生。”最后一句,几乎哽咽,并且肯定里暗有探询的深意。

卫极摇摇头,脸上带着自负的笑。

“第一,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遇到她,我都会追求到她。事实摆在眼前,我并不是抬出丈夫身分,迫使她接受今日的我。第二,如果红叶同意,我们会有的孩子不止朗儿一个。”

“提醒我别试图与你对立。”他笑。“你简直狂妄得令皱眉,我那些朋友怎么尽说你温文可欺?”

卫极微笑耸肩,明白了裴智宏已彻底接受他了。这很好。虽然他从不以为老人家同意与否可以动摇他分毫。

“谢谢你将我的外孙教得这么好。”

“不客气。”

“只是为什么要这么迂回?除了要红叶心无挂碍的接受你之外,还有什么吗?”裴智宏好奇。

卫极点头。

“我做了一些功课。如果一年前我突然跑到红叶面前,告诉她我是她丈夫,您以为会如何?”

“马上被丢出大楼。”

“是的。”卫极一点也不怀疑。

“但你有证据,小朗更是活生生的证明。”

“是。但我不要她因为血缘、证据那些缘故而接受我们父子。何况这也是我认识真实世界里的她的好机会。”

裴父摇头叹息。

“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个顽劣固执的男人?”

“有,令嫒。”

两个男人相视而笑。

※ ※ ※

习惯每日早晨六点左右醒来。她眨了眨眼,首先感觉到一只横过她柳腰的手臂正压着她:再感觉到枕下有一只胳臂环着她肩头,形成亲昵占有的姿态。

呵!她的香闺进占了一个男人。

很奇怪,但并不感到难以适应,彷佛一切理所当然该是这样。是因为知道两人当过夫妻吗?还是身体早已对此熟稔?

无论如何,在未失去记忆的现在,她是“第一次”与男人分享一张床。天哪,父亲与朗儿也在宅子中过夜哩。她得想想为什么昨夜原本在谈婚礼他们各自有坚持,后来为何会变成一发不可收拾的激情?

她知道这一定会发生,毕竟梦里温习过数次。看不真切春梦的实景,但氛围却是火辣得令她醒来良久也忘不掉。卫极的吻常给她自制的疑惑明明是火热至极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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