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今天晚上,猎人终于回归到她原本应该拥有的技能,她……剥掉了小白兔的衣服。
“这里叫‘血海’。”时麒突然说。
她把陶野一口气扒了个精光,趁她想合拢膝盖的时候双手扶住了她的膝盖,大拇指压住的地方,恰好在足太阴的这个穴位上。她压了压这个穴位,把这双膝盖向陶野的胸前一推,双手滑下去,捉住了陶野的脚踝。她又按着陶野脚踝内侧四指三寸之地,“这里叫‘三阴交’。是足三阴经的交会穴。这些穴位对女人都是非常重要的哦。再过些日子天变冷了,如果你晚上泡脚的话,水位一定要超过这个‘三阴交’,对痛经什么的都好,没事多揉揉。”说着她真的替陶野揉起来。
人为什么要穿衣服呢,自然是因为脱光了会没有安全感——至少此刻的陶野是这样认为的。她身上未着寸缕,被柔暗的灯光一打,连她自己都有着说不出的难耐,偏偏时麒还一本正经地介绍什么穴位,她哪里有这个注意力去听。
被时麒捏住的脚祼从她的手里滑落下去,轻轻勾住了她的腰,微微摩挲着那里,像在……钻木取火似的,热力在腰间一点点聚集起来。
好了,不能再开玩笑了,陶野快要从小白兔变身了。时麒俯下身去,贴在陶野的身上。她不像陶野那么害羞,本着平等互助的原则,她的衣服是自己脱掉的,也不知道陶野是故意还是无意的,她准备的睡衣居然是条短短的睡裙,害她两条大腿都几乎在外面晃荡,直到脱衣服的时候时麒才意识到裙子是有多方便的。
拥抱、亲吻,这些她们之前就做过的事自然是已经有了默契,陶野的内向全部体现在了外表,此刻的她,即使头顶要热得冒烟,浑身都颤抖得厉害,她也坚定不移地把手伸向自己想去的每一个地方。手底下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身体是这样的美好,简直让她有顶领膜拜的冲动。
忙着和陶野互相抢占地盘,时麒终于面上一喜,占领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高地。她的手指就停在那儿,然后伸前身子去吻陶野,一边低声笑着:“我教你认最重要的一个穴位。”
陶野瞪大了眼,浑身一动也不敢动,只有胸脯那里起伏得越来越急促。
指头下温润潮湿,且有越发厉害的趋势,纵使自以为镇定的时麒也逐渐口干呆燥,感觉自身的水气也都涌了下去,渐沉入径。
“这个穴位有个很好听的别名,叫……‘屏翳’。”时麒指尖前移,瞬间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柔软——并且,自己的和别人的,原来触感竟是如此的不同。
这个穴位是督、任、冲三脉的□□。当初时麒学认穴位的时候因为少见这个“翳”字就在网上查找了一下这个字,她才知道,这个字原本是有“羽毛做的华盖”的意思。由于它的位置的特殊和隐秘性,她曾一度觉得汉字果然是博大精深的,而到了现在,她更是深感其中的奥妙。
她想,与这个穴位临近的前方,想必也被屏覆在华盖之下,要用怎样撩羽的轻重,才能既不惊扰了主人,还能平复她心中的动荡。
哦,时麒又想,她大可不必小心翼翼的,因为主人,已经向她发出了邀请……
夜很漫长,秘径幽深,有的是时间彼此探寻。
第七二章
不知道谁说过,热恋中的女人是最美的。
时麒开始把她从武当山上学回来的基本功,在拳馆里教授了。单单是那几十种腿法,就踢得孩子们叫苦连天,如果是往常,时麒是不会留情面的,最近由于心情比较好,小孩一撒娇,她就纵容一下,事后发现不妥,又狠狠补回。总之有些失了平常的状态,但是她自己意识不到。
会在感情正升温中还保持一点警觉的,是陶野。但是日子过得太顺了,她内心的那些变化,也慢慢显露出来。
时教练不在,拳馆唯时麒作主,在尽可能的时间里,陶野都陪她在拳馆里。相反,在陶野上班时麒没有事的时候,时麒也会把时间都交给她。
比如说晨练结束,陶野上班去了,配了钥匙的时麒就会在她下班之前到她宿舍里。她会买好菜,洗好切好,然后等陶野回来做。每次坐在她的小房子里,听到外面走廊传来急促却轻快的脚步声,时麒的唇边都要扬起笑容的。而两个人吃完了饭后,头靠头的睡个午觉,陶野又上班了,时麒可以睡一个下午,再等到四点钟,起床去拳馆等放学的孩子们来练拳。
陶野则会在下班后去拳馆等她,两个人回去吃饭,晚上再去公园练拳。
这是最平常的一天,也是陶野最喜欢的生活。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真是做什么平常事都带着斑斓的色彩,无论怎么重复,都像是全新的一天,从没有过的快乐。
时麒并不常在陶野家里过夜,就像陶野说的,她妈一个人在家,需要人陪,陶野有时候也会去她家吃饭,但到底不能完全放松,她觉得还是时间的问题。
过了一段时间,她们都分别碰到了别人问类似的问题。
在单位里不常说话的陶野,话变得有点多了,脸上的笑容也明亮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原因,既然她并没有买什么新衣服,但总有人问她是不是穿新衣服了,看起来很漂亮。这个话题进而的引申,就是问她是不是谈恋爱了。
陶野不是个感情外向的人,多年的敏感,也养成不过多谈论自己的习惯。只是这一回她觉得大家的目光是真诚的,是真心为她高兴的,让她怎么都不好意思的随便敷衍过去,只好含糊的认可了,但等人家惊喜的追问什么时候喝喜酒时,她终于还是勉强的转移开话题。
其实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她早应该想到这一点,自然也会试着让自己放松心态。婚姻一向不在她人生考虑的范畴中,既使是被她妈逼得急了,那动摇也是微乎其微的。现在遇到了时麒,她自然就再也没有想过。
时麒和她不一样,时麒现在的生活圈子眼见着缩得不能再小了。除了家里就是陶野那,除了拳馆就在公园,或者说,除了练拳就是在恋爱。
她每天早出晚归的,时妈也看不出她的变化,能发现的人,自然就跟练拳有关,徐意萱就是其中的一个。
周六的时候她们两夫妻又来拳馆了,准备跟着时麒学一套武当的剑法,时麒多说了一句何通也学了这套太乙玄门剑,徐意萱立刻捡了话题接过去问她们在武当山上怎么样。
这话题一说,可糟了,时麒突然想起来陶野并不知道何通上山找过她,顿时脸急得涨红了一下,因为陶野就在她身边压腿。
陶野果然转过身来,默默地看着她。
“我和他没有的事,”时麒轻快地说,“他是去学东西的,就学了这套剑。前后才几天功夫,所以也不是很难。”
“嘿,你解释干嘛呀,我又没问什么。”徐意萱坏笑着跑开。
时麒咬着牙瞪她,伸手去拉陶野,陶野没躲,她心一喜,紧紧攥住。
其实陶野在一瞬间里,心潮几乎是汹涌的起伏了一下。她不知道何通去找过时麒,也不知道时麒是忘了告诉她还是刻意不告诉她,不过她想,那并没有什么区别。
如果时麒不喜欢她,不会和她在一起,甚至还有肌肤之亲,那不是勉强可以做下去的事,她相信时麒不会。那么,现在有何通,即使这个不成,以时麒的条件,未来还会有王通、李通,如果时麒能坚定不移地认定她,不管哪个通来都行不通,那她又有什么可担心的。说到底,她们之间的问题,即使要出,也应该是两个人之间,与别人没有关系。想到这里,陶野的心里好受了些。
陶野紧了紧时麒的手,说:“我很久没开胯了,不知道是不是收回去了。”
是的,自从比赛回来,她就没再开过胯了,人总是有懒惰情绪,前段时间时麒不在,她对自己也放松了一些。而对于开胯来说,这种松懈肯定不行,她也犹豫了一段时间,是不是要重新再开一次。
时麒听了瞪起了眼:“不会吧!”
这时徐意萱已经去开胯了。她对这个比较执着,坚持的也特别好,在家的时候刘成会帮她开。无论什么事有个人一直在身边支持你鼓励你,自然就不容易放弃。
陶野一边踢腿一边等徐意萱开完,然后她靠着墙坐下。徐意萱帮她按住一条腿,微微拉了拉,就笑着说:“你这腿可能真又收回去了。”
有经验的人一拉就知道,陶野咬了咬下唇,看向抓住她另一条腿的时麒,女孩的表情也不太好,她心里顿时惭愧。当初开胯的时候时麒没少帮她按摩,等于都白做了。想到这里,陶野坚定下信心,重新再开后,一定坚持下去。这一回时麒在身边不同以往,应该更能给她勇气。
不过当撕裂般的疼痛真的再度来临时,陶野发现信心这东西也是很容易溃败的。
“痛……”陶野深深地吸着气,按住地面的手支撑不住,一把拽住了时麒。
时麒不动了。她居然发现自己几乎不敢动。
她只要一动,陶野的脸色就白上几分,那眉间的痛楚显而易见,汗水也立即渗于额角,手底下捉住的细细的脚踝都在发颤。
什么叫感同身受,今天时麒终于尝到了一把个中滋味。
时麒定在那里,不拉也不收,徐意萱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陶野见时麒脸上很犹豫,顿时知道自己可能影响到了她。想当初不管自己怎么叫痛,按住她腿的时麒都不会变脸。还说过什么你别哭,哭了也没有糖之类的话,说真的,当时让陶野觉得她淡定的何其残忍。陶野收回了本能地向时麒寻求依靠的手,抹了把眼中已经悬在那里的眼泪,硬声说:“开吧,我不痛。”
时麒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她默默地把陶野的腿小心地收回去,然后站起来:“过来,我帮你松下脚。”
徐意萱见状,以为时麒放弃帮陶野开腿了,连忙说:“没事,慢慢来,我觉得也没那么紧。”
陶野朝她感激地一笑,从地上爬起来,乖乖地跟着时麒走了。
如今地毯上是小孩子们在踢腿。那些腿法里有许多腾空的动作,为了避免受伤,是一定要在地毯上练的。时麒让徐意萱帮忙监督一下大家,就把陶野带到休息的那个小房间去了。
陶野进去后关上门,想了想,打了反锁。她一转身就看到时麒坐在床上微微仰头望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令她不安。
“你……生气了?”陶野喃喃地说,“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坚持下去……很差劲啊?”
时麒吐了一口气,闷声说:“你想到哪里去了。”她伸出手去,把陶野拉到身边,环住她的腰,把脸埋在她的腹前,“我只是刚刚发现,我比喜欢你还要喜欢你。”
“啊。”陶野仿佛被击中般轻轻叫了一声,眼中迅速模糊起来。
“看你开胯喊痛,我觉得心痛。”时麒的手紧了紧,陶野失去重心,倒下来。时麒翻了个身,把陶野压在身/下,见她眼中带泪,不由愣住。
“有你这句话,”陶野伸手摸着时麒的脸,笑着说,“我就是痛死也愿意啊。”
“你要痛死了,那我肯定比你先痛死。”时麒嘟囔着,低下头去,吻住她。
比喜欢还要喜欢的感情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