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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鹰“陈馨圆笑得很贼的走近他,手指还调皮的朝他的背后戳了戳。
“陈伯母,我和伯父谈些……呃……局里的一些事情。你和馨圆再聊聊还是……”他转过身来,抓住她那双移动的手将其固定在她的身侧。
郑怡彩不禁笑笑的摇摇头,并以眼暗示女儿先放过他。
“好,我会打点自己的嘛。”反正暑假很长,她有的是时间并不急在这一时,她让他先歇口气好了。
闻言,他赶忙的拉起兴致勃勃的陈容宽直往后院走去。
而陈容宽当然很合作的顺应这个女婿的要求,尽管一天的会议下来,他的睡意已浓,再加上女儿雀跃不已的述今晚的精彩片段,满足的他已累坏,可是柳浪平都已发出求救讯号,他总不能不睬啊!何况,还能听听被女人设计的心情是如何?这也是很有趣的。
“黑鹰,被设计的感觉如何?好不好玩啊?”陈容宽一坐下身来就迫不及待的想了解他的感受。
“陈伯父,先喝杯咖啡吧!”柳浪平拿起在厨房泡的一杯即溶咖啡喝了一口。
“说说看嘛,我很想知道。”
唉!可是被人设计怎么说好玩?尤其陈伯父也参了一脚,而主角还是他女儿,这到底该说谁吃亏呢?
他再瞥了陈容宽一眼,兴高采烈的他有着和陈馨圆一模一样的漂亮眼眸,只不过他的年纪虽半百了,但里面的纯稚竟和十八岁的陈馨圆不相上下。
“你是我儿子,女婿,有什么不能的?”等了半晌的陈容宽忍不住放下咖啡,倚身向前的瞪着他。
“陈伯父,不是的!哦——好吧!”进退两难的他明白自己是送走了一头虎又引来了一头。
陈容宽开心的放松自己靠向椅子。
“我承认当时是意乱情迷的和馨圆……呃……有了一点关系,那时的感觉是很美很……呃愉快……”
“吞吞吐吐,我也是男人嘛,女儿还是我生的呢,你能不能流利点来谈啊!”陈容宽眉头又皱了起来。
柳浪平是没辙了,他相信陈容宽一定是天下第一人可以听着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女儿如何如何的父亲。
“我……”可是真要谈这设计的事。他就一肚子气,气到很想扭断陈馨圆那漂亮的脖子。唉,他翻翻白眼、爬了几下头,一脸无奈。
“黑鹰啊,你到底谈不谈啊?这么无聊,我要去睡了。”陈容宽一口饮尽咖啡。
“陈伯父,总而言之,被设计的感觉是很不好受的,对她说的那些事,我一件也不会接受的。”柳浪平喝了一大口咖啡,沉静的道。
“为什么。”
“陈伯父,你也知道她的个性。”他无奈的叹道。”她是一个烦恼。”
“没错啊!可是她是你未婚妻,你爱她一辈子、非她不娶、甚至当一对鸳鸯警探,这要求并不过分啊。”
闻言,他的脸黑了一大半,他已经能百分之一百的确定那卷录音带已经被播放过了。
陈容宽看着一脸难看的他,瞧他思考模样,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但是他若想问问自己那聪颖的女儿,肯定没这么容易,除非……陈容宽突然恶作剧的笑了起来。
乍闻那声奇异的笑声,柳浪平直觉的认为他又有什么奇怪的建议或惊人之语了。
“想不想和小圆圆再同房?”陈容宽倾身向前朝他眨眨眼。
“陈伯父!?”柳浪平瞠目结舌,虽然心理早有准备,但没想到是这种话。
“哪,别说我偏心、只为女儿啊,黑鹰。”
他突然秘兮兮的抬起头来看着陈馨圆和郑怡彩分别已开了灯的房间后,再笑呵呵的低头对着一脸困惑的柳浪平道:“我们都是男人嘛,男人也有一种让女人乖乖听话的。'天赋',你明白吗?”
“天赋?”柳浪平是真的不懂。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懂吗?小圆圆怎么设计你?你不会再设计回去?”
柳浪平错愕的看着一脸得意的陈容宽,对这建议他真不知该哭该笑?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唯一牵制陈馨圆的好法子。
“傻儿子,你有没有听进去啊,唉,这招对你丈母娘当然是没用,她早摸透我了,我们也玩不起来“说到这,他是一脸遗憾,因为老婆实在没有冒险细胞,“所以啊,你们还能'斗'的时候使用这招,我担保绝对万事OK的。”
柳浪平蹙眉仔细的考虑着。
“不过,黑鹰啊,不是我看不起你,可是我敢跟你打赌,你没有足够的耐心去和小圆圆斗,所以到最后,你还是会输的!”老实说,他对女儿的信心远超过这个硬邦邦的女婿。
“好,我和你赌!我会赢的,可是若我赢了她,你必须作主解除这段婚约。”
“好啊、好啊,这样好玩极了,啊——我得打个电话跟老顽童谈一下。”他开心的大步离去,而基于对女儿的信心,他根本没有将“解除婚约“这四个字放在脑海。
柳浪平翻白眼,无奈的瞥着他的身影。
算了,反正他和陈馨圆的事,罗焕耿十之八九都有参一脚,他也没什么好阻止的。凝着灿烂的星光点点,他大口的喝完杯里的咖啡,直往陈馨圆的卧房而去,他已暗自决定,他一定要她也乖乖的吐出一个“好“字来。
第六章
“亲爱的未婚妻。”
“呃……”布置得浪漫典雅的欧风卧房内,陈馨圆错愕不已的看着一改冷峻而微笑以对的柳浪平。
怎么了?你不是一直念着要圆房?怎么我来了,你反而不懂伺候了?”他笑笑的坐上床沿。
“你……没……没有发烧吧!”不对劲,真的不对劲,她戒备的盯视着他。
他作势的摸摸额头,摇摇头。
瞥着他古里古怪的神情,她严阵以待,一身粉白睡衣的她也难得的拿起枕头抱在胸前,似乎要阻挡他的靠近。
这可好笑了,柳浪平在心中嘲笑道,原来他的主动反而能震住这个小麻烦,他以前怎么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黑鹰,你真的没事吗?”
见陈馨圆不自觉的直往里头缩,他放肆的躺上床去,我想和你好好亲热一下。”
照理说,这是她梦寐以求的事,可是就不知怎么的,她就是觉得不对劲。
“呃……可是我好累。”她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大哈欠并高举起双臂,对着他逼近的脸庞,她不着痕迹的抱着枕头翻滚到床的另一边,将脸埋在头里。
柳浪平依近她,伸手拿走她的枕头,“可是——亲爱的未婚妻,今晚的'性趣'是你挑起的,我想你应该明白男人在无法舒缓被挑逗的情欲时,是无法安然入眠的。”他俊逸的脸孔闪着笑意。
她对他哈哈的干笑了两声,老天保佑她,她在心里频念阿弥陀佛。
这其中一定有问题,要不然,她也不会那么失败,在这两年多里只从他那里偷到几个拥吻,外加一次药物下的巫山云雨。
“好了,我的未婚妻。”看够了她困惑警觉的神情变化,柳浪平将她围困在他的手臂当中,“今晚你的挑逗功夫很不错,我应该回敬回敬一下你是不是?”
果然,他是来报仇的!她黑白明眸骨碌碌的转了转,看有什么法子可以脱逃?
“干么回敬呢?夫妻嘛,互相尊重便是了,可是我现在累了。”
“好——我就先让你恢复一下精神,赶走你的睡虫后,我们再开始。”他的手渐渐靠近她的手肘。
“哦?”她也注意到了,手忙着护卫那个特别区域,嘴巴则赶紧道:“不用了,我精神回来了。”
“怎么可能那么快?”
他的脸明摆着百分之一百不相信她的鬼扯淡,他温厚的大手继续、缓缓的往胳肢窝上爬,陈馨圆相当怕痒,郑怡彩曾开心的将这个消息提供给他,意味着陈馨圆会是个相当疼惜老公的人。
而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突如其来的一次主动竟能吓坏这个万事捣蛋的小妮子,这或许该是他们都已习惯彼此的相处模式——她追,他逃:她缠,他躲,如今,反其道而行,陈馨圆在怔愣之余,反应也钝了。
“黑鹰——“她双掌合十做求饶状,“别再往上了,我怕痒啊!”
“好是好,可是我忽然想看看你的怕痒到什么程度?”柳浪平扬起嘴角问。
刹那间,他的内心涌起一道暖流,突然觉得在这沉静璀璨的黑夜,凝视着难得反应迟钝的未婚妻、手抚着她白皙柔嫩的肌肤是一种幸福。
“什……什么!?”她瞠目结舌的瞪着他,不明白一向冷冷的黑鹰怎么突然变“性“了。
“你习惯捉弄人,而我到现在才发觉原来捉弄人的感觉确实挺美好的,难怪你乐好此道。”他饶有兴味的直视着她。
干么拐个弯骂人嘛!但是陈馨圆心里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实话,“这……我……我……”她难得的吞吞吐吐起来。
“还是你愿意以挑逗来转移我的注意力?”他索性坐在床上,目露灿光的看着她。
她实在很不习惯面对这样的黑鹰,只是她感到他的五爪又悄悄的偷袭而上接近到她的腋下,害怕“痒功“的她早已憋住气息,动也不敢动。她怎么会有这样懦弱、无能的弱点?真是一点用都没。
见她迟迟不肯施展今晚设计他时的情欲挑逗,柳浪平开始双手齐下的搔她痒,而陈馨圆除了滚来滚去及一声声的笑声交替哀号声外,就是成串的——“饶了我……饶了我!欺负弱小……差劲!不要脸……”
过了一会儿后,“等一下,我做,我做了。”她擦去眼泪后高举手投降。
夜,原本就是男女激情的催化剂,朦胧宁静的黑幕在星月、夜风的穿梭下,自成一浪漫美丽的狂欲浪潮。
陈馨圆的记忆回到今天和柳浪平在警局时的爱欲热恋,纤纤玉指抚上他壮硕颀长的身体,渴欲的呻吟送出她娇艳的唇瓣。
原本就不再是拒人千里的柳浪平怀抱着这柔软赤裸的成熟胴体,狂奔的欲火熊熊燃烧,在抚上她浑圆白皙的胸脯时,不由自主的亦逸出一声呐喊……
汲取彼此身心牵系的两人,狂热的抚摸彼此的身体,而看惯激情的夜仍不忘狂风点火营造更美的旖旎气息……
“哔哔哔……哔哔哔……”
Call机的声音逐渐进入柳浪平陷入情欲的脑海,他蓦地停下爱抚的双手,看着同样被激情撩拨的粉脸酡红、娇喘吁吁的陈馨圆,他不觉低咒了一声,该死的,他竟差点忘了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馨圆,在今夜过后,我们的婚姻就解除了,好不好?”他沙哑着声音,继续扮演着仍陷欲海的痴迷状。
朦胧的凝视着这张俊美、漾着情欲的脸孔,陈馨圆早醉了,她紧紧的拥住他,“好、好,你说什么都好。”
柳浪平露齿一笑,真没想到这个法子这么好用,
只是要离开这个诱人的裸裎胴体,他身心涨满的爱欲因子全都抗议不已,但既然而今而后,两人就不是未婚夫妻关系,自己是没有权利占她便宜的。
“为什么起来?”陈馨圆困惑的看着身着衣的他。
他低头看了下Call机,这么晚了,白鹤还约他到警局会有什么享?”黑鹰,你为什么?”见他连瞧都不瞧自己一眼,地坐起身来将被子盖在身上。
他瞅她一眼,“你刚刚已经答应我,过了今晚。我们的婚姻就解除了。”
她错愕的咀嚼这项消息,半响,她才回应过来,“原来你刚刚趁我没有清醒的时候……”
“我不想说'以牙还牙',只能说彼此,彼此。”
凝着她在激情洗涤下的柔媚风情,已动的欲火再次燎原,他低头抑制,在一个深呼吸下,他才允许自己抬起头来正着她难以置信的带火明眸,“我得到警局一趟,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