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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楼上下都轻拂衣袖回敬,丽娘终请众人进入内堂,开始教授打妇的技巧。
至於另外的两人,彩云等人暂不打扰。
七人从丽娘口中得知,原来不少事情牵涉到一些她们未必可以动的人,彩云和秋月向对方交换眼神後,决定先把可杀的都杀了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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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烟出场了,撒花~~
还考虑该不该写点雷和她的事??
小鼠仍然改不了形容场景的长气写法。。。|||orz
还有,感谢支持!!
☆、百合陵 … 第十七章
默默地被雷扣著手腕拉到无人的花园,青烟哀眸紧盯熟悉的背影,心底暗叹还是躲不了妹妹的追寻。
「紫晏,够了……别再追著我好吗?」话语停下的一刻,手腕传来的痛楚令青烟蹙眉,步伐亦转趋快速,见雷无视她的话,她被怒意气得甩脱雷的手。
「小妹死了……」被打的手隐隐作痛,雷背著青烟沙哑道。
踏入园中亭,花园传来的阵阵清香,犹如为死者轻轻叹息。
最喜欢的小妹终归都是逃不过痨病折磨,青烟猛力拉过雷的身躯面对自己,更抓著雷的衣襟哽咽地问:「是、是何时的事?」
「三年前的寒冬,就是你差人把银票送来家中的一天。」冷淡的声音,冷洌的视线,冷酷的回忆……
雷用力捉紧青烟双臂,即使青烟如何喊痛,她的力度还是递增。
「小妹死前不断念著你的名字,她边哭著边吐血,但仍嚷著要我带她到屋外等你。当晚一直下著大雪,我把她抱紧坐在木门半开的房子,等待已经两年没见的姐姐回家,只是到她闭眼都看不到你的踪影!」
鲜血落入雪中,彷如万花绽放的惊豔,触目惊心的情景把当时的雷吓得手足无措。
青烟双目含泪,迟来的噩耗让她无比内疚,要不是雷一直抓紧她,她必定颓然跌坐地上。
雷小心翼翼松开钳制青烟的手,在确定泪人有能力独自站稳时,两掌顺势贴上亲姐的脸颊,更以拇指擦去凶涌的热水。
自责的表情映入告知者的两潭墨池,雷身上仍然散发出冷寒的气息,但伤心的青烟眼中已失去焦距,满脑子都是小妹稚嫩的影子,口中碎碎念著道歉的说话。
「难道我在你心中没有占一席位?」雷露出揪心的神情问,话里还带著恳求的语气。可惜,青烟已陷入自己的世界,纵使雷不停向她说话,声音不会传到她耳门,就算心意也不会到达冀望的地方。
「如果换成是我,你会为我这样哭泣吗?」她既嫉妒又羡慕小妹轻易得到她的疼爱,哪她呢?
任由她永远追寻,一切都只是奢侈的盼望,她的半身离她愈来愈远,快要到达消失的地步。「在你眼中,曾否有我的身影存在?」
上天是不是惩罚她在十三岁时的冲动?
否则,上天为何要她花上五年时间才能找到她所爱。
双生的孩子出生於狂风雷雨季节,家里在县中开了一家面店,虽不是大富大贵也不算穷困潦倒。
女孩从小已穿著一模一样的衣服,学习同一种乐器,两人总是形影不离,性格也不是相差太远。
到了第八个春天,家里添加一个成员,可是父母忙著店铺的事,小妹就由姊姊们照顾。
父母不在,她们总要找一人来持家,最後姐姐决定打理家务,妹妹跟可爱的小妹玩耍。
转眼一年过去了,隔离住进新邻居,妹妹每天都望著新邻居拿著宝剑出入。
有一天,她的好奇心令她坐在邻家大门前等待房子主人的归来。
「你坐在这里干什麽?」粗眉的男子用剑鞘拍著打瞌睡的雷,雷睡眼惺忪擦拭眼睛仰望男子。
「叔叔你回来啦!你是不是懂得剑术?」雷从地上站起,满面期待的表情让男子大笑出来。
「如果不懂我件来做什麽?难道你以前我真的拿来当装饰吗?这剑可不轻啊!」男子黝黑的脸因止不住狂笑而微红,不过笑归笑,他知道这小女孩突然到家门找他就一定有事。
「你找我有什麽事?」
「我想学剑!」雷双手叉腰下巴略抬道,即使身材娇小,可是气势不弱。
「哦?你想学剑?家境不错的你学来也没用,如果无聊的话就好好照顾你的妹妹,或者自己绣花看看。」小孩想跟他学剑?真有趣!
雷用手指擦著鼻子,刚才的气势渐渐不见。「因为我想保护我的家人……就是爹娘太忙,家里大小事务都是姐姐决定,妹妹只是个襁褓的孩子,家中又没有兄弟,要是有人来我家倒乱或者欺负家人,我就要出手保护她们。」
小小个子,大大念头,男子觉得自己拗不过眼前的邻居,但他却喜欢女孩的率直和保护家人的想法。
最终,男子被雷的真诚打动。
「我是答应你教授剑术,不过我要让你爹娘知道才行,免得他们的女儿受伤了便吵著来找我!还有别叫我师傅,叔叔就行。」
「太好了……」雷在门前高兴得手舞足蹈,男子咯咯大笑。「那麽紫晏先回去,明天辰时来找叔叔!」
後来,雷从叔叔口中知道原来他是一名镖师,只要他閒暇的时候他定会严苛地训练雷,更教导雷不少实用的剑法和告知她一些在江湖闯荡的奇闻趣事,雷每次听得津津乐道。
她认为自己即使练习得如何辛苦,学到的剑术将来会有用得著的一天。
叔叔对於雷的学习速度非常满意,因为他每次送镖完成回去後,她总会让他看到她的进步,使出的剑法都令他必须认真应对才行。
四年寒暑,称不上一身好武功,但足够处理琐事。
例如,她用剑威吓想欺负她的人,或者赶绝骚扰姐姐的无赖……真的是万试万灵!同时,她成功代替已经死去两年的爹娘保护家中的两人。
十三岁的生晨快要来临,邻里的大婶大叔特意送了些食物给一直坚强活著的雷氏姊妹庆祝。
雷学剑完毕便匆促跑回隔壁,她不想青烟太过辛苦,除了一边独自照顾小妹,还要一边做饭。
「今天比平常早了回来!」加完柴草的青烟缓慢起身,脖子的珍贵玉石在雪白的胸口晃了晃。
「项鍊是什麽一回事?」雷本来兴致勃勃的情绪一下子消失。
「只要可以令你和小妹的生活转好,而且有足够银两找大夫为小妹治病,即使牺牲我的一生也值得。」该是她为家里付出的时候……所以她才毅然答应当大户人家的童养媳,好让妹妹们生活得安稳。
「我不是这样认为……」右手逐步抽出利剑,雷的目光透出她复杂的情绪。「你不可以成为别人的妻子,我不允许!」
刀刃划过玉石的绳结和衣服,剑尖第一次嚐试血的味道。青烟和玉石的下场都是碰到地上,血珠则染红了素色的衣服。
随手扔掉血剑,雷推倒青烟躺到平地,然後坐著她的下身令她不能动,青烟双手被抓住,嘴巴是她唯一不受限制的地方。
俯身咬开赤红的布料,雷舐舔冒出的腥血,伤口的痛楚把想求救的声音瞬间拉倒。
从伤口沿颈部吻上泛白的唇,雷的怒气已所剩无几,纵然她想再进一步,但理智唤回她的行动。
盯著身下泪流满面的青烟,雷坐到一旁把青烟紧紧抱住,更不断轻吻她的额角,青烟没有躲开,只是回抱著雷潸而泪下。
其後,雷带著玉石到大户人家替青烟拒绝婚事,事情算是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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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乾燥,嘴唇爆裂
好痛。。。
☆、百合陵 … 第十八章
自从雷吻过青烟,还差点做了不可挽回的事的那一天起,她们确实没有以前那种亲密。
五岁的小妹虽然不算懂事,但小孩特有的敏锐触角让她知道姊姊们的行径很奇怪。
在小妹眼中,姊姊们说话的次数愈来愈少,以前大姊总爱对她和小姊显露笑容,现在的大姊只对她笑,不过她看到笑容後并不觉得大姊真的高兴,而且大姊不常正眼看小姊,小姊亦频频皱眉。
她不知道姊姊们是否吵架,只是她觉得有些东西开始失去,家里没有从前的那麽快乐。
因为感到本来存在的感觉慢慢消失,小妹总是心里的不安挤出无数的泪珠,这个时候,青烟和雷一定上前安慰她,只可惜小妹却哭得更凶。
「小妹,为什麽又哭呢?」对於这种怪异的情况,青烟终在一个下午忍不住问:「我们搞不清楚你近来为什麽常常哭啊!」
盯著青烟,小妹用手背擦著泪滴,之前嘟起的小嘴更变成张开大哭。
青烟拿她没办法,只好转头望向身旁的雷求救,雷向青烟扫一眼,还是纳闷地开了口。
「你总不能一直哭哭啼啼,如果不告诉我们,我们怎会知道你在想什麽?」
「姊姊……不要吵架……好不好?我不喜欢……姊姊们好奇怪……」小妹用她有限的认知道出令她哭泣的原因。
原因,她们是听到了,却不代表她们有和好的一天。
心结一旦绑上,要解除并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解决,尤其她们的纠葛趋近死结。
「姊姊没有吵架,是太忙才少说话,所以你乖乖不要哭。」
对於小妹的灵敏,雷真的感到无奈。为了让小妹的心安定下来,雷撘著青烟肩头笑著。
「我和青烟现在不就很好吗?再哭就不陪你玩耍,所以你快点笑一个给我们看看。」
听著雷的说话,小妹拭去眼泪对两人微笑,两人心里立刻知道不能把心中的情绪表露出来,小心一点为上。
往後,两人都装作若无其事,小妹的笑声再次出现。
但一年後,小妹除了痨病严重令她失去天真的笑容,还有青烟的离去而整天摆著郁抑的样子。
「为什麽当时不和我商量,一声不响就留书离开?你真的觉得我没有能力支撑整个家?」雷带著质问的神情步步进逼,这迫使青烟後退至背靠到墙壁,之後她更刻意用双手穿过前人的肩膀按著石砖,不让青烟有离开的机会。
「如果我告诉你,你会让我离去吗?不会,你、绝、对、不、会!」青烟犀利的目光存在怨怼,话里隐含对雷的不满。「我从来都相信你的能力,但我宁可自己受苦也不想你们辛苦……就像你想独力承担家里一切一样。」
「只要不是当娼妓,当大户人家的姨太太,我什麽都会答应。」要是正当的职业,她是不介意让她离乡背井。「别告诉我你因为当上娼妓而离开我们?是因为气我对你做了那件事?」那一年,她们之间好像建立起一道墙,她猜不透另一半心中所想。
「这不干你的事!」她远走他乡,当上娼妓就只想多赚一点钱给小妹治病,可她万万想不到小妹不幸身亡。
她曾经想过借「因为她在远方不能抽身而不回家」来避开雷,所以每次她派人送银两回家,更千叮万嘱下人不可让雷知道她身处的地方,她还不断跑到其他妓院当卖艺的青楼女子,免得下人真的被雷恐吓说出秘密,届时雷铁定跑到妓院找人。
即使她的想法看似成功,五年後雷的出现打消她以为可行的方法,她心里为自己逃不掉雷的追寻不断叹息。
「你永远只属於我,我不会再让你离开!」雷走回石桌抽出放在一旁的利剑吼道,然後剑尖插入青烟胸前几分再拉出,新的伤口与旧的疤痕组成了一个十字,长短位置分毫不差,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