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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止给赵敏这针锋相对的一阵挤兑,心中已是不悦,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自敝祖上于唐玄宗时迁未谷中隐居,茹素之戒,子孙从不敢破。”
赵敏冷笑道:“原来尊府自天宝年间便已迁来此处,那看来还真是世泽绵长了。”公孙止拱手道:“不敢。”
赵敏道:“既然你们这里如此隐秘与世隔绝,那我们也不便再过叨扰,这就告辞了。”说着便起身要走。
公孙止立时道:“二位贵客既到谷中,说什么我这谷主也该尽尽地主之谊,款待二位一番才好。”
赵敏起身拉着小龙女的手,冷笑道:“谷主的款待我们可是消受不起!我们还有事,告辞!”
公孙止看着两人美丽相貌,心中大动,暗道:“我十多年未动凡心,今日好不容易遇到两位如此美人,怎能轻易放走?”当即道:“二位远道而来,怎么也该当住些时日,休息休息再行告辞。我这谷中风景秀美,想来二位也会喜欢上这里的。”他看看屋外的阳光,又道:“现下已到午饭时候了,咱们不妨先吃了饭再说其他。”转头对旁边的一名下人耳语一阵。
赵敏冷笑道:“我们不饿,这就走了!”
公孙止大怒,他一忍再忍,此刻终于再难忍耐,喝道:“你还当真不识好歹!你当这绝情谷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哪有那么容易?”
赵敏冷笑道:“怎么?还想用强不成?”
公孙止厉声喝道:“今日你们休想出谷,哼!”
赵敏哪里理他,拉着小龙女便往外走。却见门口涌出来十来个人,张着一张渔网拦在门前,已然阻住二人去路。
赵敏知道这渔网厉害,她和小龙女现下又没兵刃,无论如何难以破网而出,奈何不了这么多人结的渔网阵。只得对小龙女道:“姐姐,看来我们不好出去了,这渔网阵厉害着呢。”她对自己执拗拉着小龙女来山上看风景的行为已甚是后悔,眼见当下生出如此事端,心中更是愧疚。小龙女倒是丝毫不怪罪于她,心中虽是微微忧心,仍是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赵敏心中自责,也没想出脱身之策,但在小龙女面前,她可不愿向公孙止低头,说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我们今天还非走不可了。”
公孙止心道:“如此两个美人,我怎会轻易放你们走?”喝道:“你们谁也休想走。”说罢一挥手,门口的十多人立时拉着渔网向龙、赵二人网去。
赵敏心中一凛,见前路被阻,当即转身向公孙止攻去,小龙女与赵敏心意相通,也是挥掌向公孙止拍去。
公孙止嘿嘿冷笑一声,心想:“你两个年轻美女,也忒不知天高地厚了,竟感如此造次。”当下出双掌向小龙女赵敏打去。
四掌相交,砰的一声,公孙止但觉胸口气血翻涌,双臂酸麻,当下大吃一惊,委实没料到龙、赵二人功夫如此高强,再也不敢托大,向后一跃,躲了开去,胸中却兀自闷痛,气息不畅。
小龙女、赵敏疾步抢上,欲擒了公孙止为质。却不想公孙止一拍手,竟从内堂又涌出十余名绿衣弟子,张着渔网向龙、赵二人扑去,甚为迅速,二人登时被双网夹在中间,眼见难以逃脱。
就在这紧要关头,只见赵敏拉着小龙女的手,两人同时施展轻功向上一跃,登时跃至三丈高的房梁上,逃开渔网阵的包围。
公孙止心中一凛,心想这二人轻功竟也如此高明,这三丈高的房梁竟然说上便上,就是自己也无此等轻功,当下既是嫉妒,又是愤怒,不禁惊怒交加,但随即又想:“就算你们武功再好,也逃不出我这天罗地网。”
赵敏站在房梁上寻思:“这渔网阵甚为了得,要从门口突围怕是不易。如今又没带玉峰针等暗器,也无法远距离伤敌,看来今日当真凶险之极。”她不禁愧疚的看着小龙女。小龙女虽然心中也是不安,但却依旧微笑着,并不责怪赵敏,轻轻抬头看了看屋顶,赵敏心领神会。两人同时向上一跃,伸掌击出,登时拍烂椽木泥瓦,欲破屋顶而出。
谁知两人刚探头出屋,却是被屋顶的一张渔网罩住,赵敏大吃一惊,当下抓住渔网,潜运内功撕扯,却是丝毫不见破裂,心中更是惊骇。小龙女也是暗暗扯着网子,依然没能撕破。
就在这一瞬间,龙、找二人连着屋顶埋伏的张着大渔网的四人一同跌落下来,压塌了大片屋顶,只见泥瓦木屑粉尘纷飞,眯了龙、赵二人双目。几人霎时便跌落在地,小龙女、赵敏轻功绝佳,自是没什么问题,但在这眯眼的瞬间,已是被渔网罩住,周围涌上来的二十多人又是一阵结网捆束,登时把二人牢牢缠住,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
自屋顶摔下来的那四名绿衣人,却是被摔断了腿,均是抱着腿痛苦叫喊着。公孙止喝道:“都给我闭嘴,嚷嚷什么?”那四人听了,纵然疼痛难忍,却再也不敢出声。
这时八个绿衣弟子抬着那四人走了出去,公孙止向着龙、赵二人道:“嘿嘿,你们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赵敏心中恼怒,但她二人被渔网紧紧勒着,难受异常,还好两人落地时被渔网一罩,便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的,此时虽然不好受,但能感受对方的怀抱,心中倒是稍稍安心。
公孙绿萼早前见父亲欲强行留下龙、赵二人,心中便暗暗担心,此刻见两人被缚,更是忧心,但她自小惧怕父亲,因此这时也不敢出言劝阻。
公孙止此时心中甚是兴奋,心想擒住她二人,不怕她们不就范,日后在娶了她们为妻,那是何等美事啊,心中登时一阵暗笑,命人把龙、赵二人抬下去关起来,他得先为婚事筹备一番。
小龙女与赵敏被关到一间石室。赵敏心中既懊恼,又甚为愧疚,说道:“姐姐,都是我不好,害得你我遭此大难。”
小龙女心中也微微惊惧,她自出古墓以来,从未遇到这等事情,对她二人此时狼狈模样,也是不知所措,但听赵敏自责话语,她还是出言安慰道:“这不怪你,敏儿,咱们还是先想办法先出去再说。”她二人此时被网子捆得紧紧的,相拥侧躺在地,难以动弹,这般滋味委实不好受。
赵敏虽然深负谋略,但在此等境况下,也是丝毫想不出脱身之策,不禁又深深自责起来。这时她二人脸颊几乎贴在一起,小龙女感受着赵敏渐渐急促的呼吸,幽幽道:“你也别在自责了。既来之,则安之。现下既然没法脱身,那还是静下心来,再着急也是于事无补。”
赵敏不再说话,暗暗运功调息,小龙女也闭上眼睛养精蓄锐。
不知不觉间,已到晚间。两人听到屋外脚步声响,均睁开眼来。不多时,只听吱呀一声,石屋铁门开处,进来一伙人来,当先一位便是公孙止了。
赵敏久闭双眼,她面向门口,此时被后面几人所持火把强光照耀,不禁微眯双目,恨恨地瞪着公孙止。
公孙止嘿嘿冷笑,道:“怎么样,被捆着的滋味不好受吧?其实大可不必如此,只要你们答应我一件事,我立刻放了你们。”
赵敏冷笑道:“你做梦!”公孙止大怒,他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打量,见她二人紧紧相拥,亲密异常,不由得又是嫉妒,又是愤怒。他见赵敏屡次对自己嘲讽讥笑,更是勃然大怒,心道:“既然如此,便别怪我心狠手辣。”他知二人关系定然不一般,既然赵敏甚难向自己屈服,那只有以她来要挟小龙女了,当下毒计猛生,对着一名弟子道:“去割几束情花来。”
赵敏心中一凛,暗暗叫苦,却是无可奈何。过不多时,石室门口传进来一阵醉人心魄的花香,只见那花朵五色缤纷,娇红嫩黄,一名绿衫弟子拿着一丛的情花走进室来,把用牛皮包裹着手处的情花递给公孙止。公孙谷冷然道:“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说着右手一挥,用情花束向赵敏背上抽打而去。
赵敏动弹不得,虽是被渔网层层罩住,但还是被情花刺伤。霎时之间,但觉全身犹如被千万只黄蜂同时蜇咬一般,四肢百骸,剧痛难当,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轻叫出声。小龙女又是怜惜,又是愤怒,向公孙谷主喝道:“你干什么?”说着转身一翻,把赵敏压在身下,为她挡下公孙止抽来的花枝。
公孙止大吃一惊,想要收手,却已是不及,已然抽在小龙女背上。小龙女登时全身剧痛,不禁也颤抖起来。赵敏身心皆是疼痛难当,颤声道:“姐姐,你……你不该这样……”她知道这情花毒的厉害,此时她二人皆是中毒,她痛楚之下,不禁心生绝望,但悠忽之间,想起这情花毒又不是无解,心中又生出一丝希望,紧紧抱住小龙女。
公孙止见她二人刚中情花毒便发作,心中疑惑,但一想便是了然,不禁惊骇异常,这情花毒与爱意相通,她二人因情爱而致使毒立时发作,这让公孙止嫉妒惊怒异常,狠狠地盯着二人,喝道:“你们已中情花毒,每过一个时辰,疼痛便增一分,三十六日后将会全身剧痛而死。只要你们答应与我成亲,在十二个时辰内,我有秘制妙药可给你们医治,如若不然,便是神仙也难救。”他心中也是暗暗叫苦,这绝情谷仅剩的一枚丹药已被那疯老翁盗走,他此时出言相骗
,实是逼迫他们与自己成亲。但一想到最多享受她们三十六日的夫妻生活,便直叫可惜,然而却无丝毫怜悯,阴狠异常,想着纵然得不到她们的心,那也要先得到她们的身。
赵敏已是对公孙止恨之入骨,冷冷的道:“你妄想。”如今已是中了情花毒,她猜想公孙止也未必有解药救她二人,不禁骂道:“你这卑鄙小人,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你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公孙止大怒,喝道:“真有你的,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说罢左手一挥,领着众弟子退出石室,带上了室门。他心想再关她们一夜,明日她们定然忍耐不住,求着自己索要解药;纵然她们依旧死扛强忍,待到那时定然也没多大反抗力量了,自己纵然用强,也要让她们缴械投降,那么一切事情就好办多了。想到这里,不禁嘿嘿奸笑几声。
☆、君淑二剑
赵敏见公孙止走了,心中愤怒依然难平,更兼情花毒发作,全身犹似千万只黄蜂同时蜇咬,四肢百骸,也是剧痛难当,不禁低声号叫。小龙女也是如此,但依然强忍剧痛,浑身颤抖不已,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赵敏,但却没有呼痛出声。
赵敏感受到小龙女的痛苦,身心皆是万般难受,但如此痛苦倒使她神智清明不少,忙颤声道:“姐姐,不要……想其他事情……快运功镇定心神……”她调整内息,运转真气,浑身剧痛便慢慢消散。
小龙女依言而行,不一会便觉身子不再疼痛,紧紧勒着赵敏的手臂也温柔下来,怜惜的轻轻拥着她,然而,只是心中稍稍动情,便觉心中又是一阵刺痛,顿觉这中的毒奇怪异常,心中不免惊惧,不敢再多想,只是暗运内功。
赵敏见小龙女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