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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究竟想怎样?非得把事情闹得这么大,把所有的人脸都丢光妳才甘心是不是?”席父一见到羽环就火气上升。“周先生也亲自来了,妳可不可以不要再闹下去了?”
“妳还没嫁人就已经搞出这种事来,不丢人吗?妳要我们怎么跟周家的人交代?”席母骂起人来更是不留余地。“要不是周先生人好不计较,妳看妳以后嫁过去怎么在人家家里立足。”
“我想,她不可能嫁给别人了。”鲁仲泽只觉得好笑,脸上也没有太忧心的表情,站在羽环身边,他们两个就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席家的父母会如此坚持那件婚事。
“你又是谁?”
“他是……”羽环看了小安一眼,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不管他是谁,他诱拐妳就不对!”羽环的哥哥急着要把妹妹和周先生送作堆,怎么讲周家都是大户家人,而且周先生还是留学回来的,即使长得不如这位先生体面,但是男人只有一张脸能看又怎样?没有经济实力是不会让女人幸福的。
“我不会跟你们走,而且我也不可能跟你们走,我已经成年了,本来就可以选择跟我喜欢的人在一起,更何况……”羽环摇着头求救的看了鲁仲泽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妳成年了就无法无天了是吗?”席父怒瞪女儿一眼。“妳以为妳成年了,就可以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
“她选择跟她爱的人在一起,这算什么无法无天?”小安实在有些受不了,直接说了出来。“羽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管就哪方面,你们都站不住脚啊!何必把事情闹得这么难看嘛?你们硬要逼她嫁给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男人,难道这样就合情合理吗?”
“妳怎么这么说?我们当父母的绝对不可能害自己的小孩!”
“我想,现在不需要争论这种问题。”鲁仲泽双手一摊,然后一手揽着羽环向众人宣布,“我们今天已经结婚了。”
“什么!”所有人跟着大叫一声。
“今天我们一早回台北,就先去公证结婚了。”羽环点头道。还好她听了鲁仲泽的话,既然他说先结婚也没什么不好,所以她就同意了。
“真的吗?恭喜妳了,鲁太太!”小安一脸狂喜,比自己结婚还高兴。
“既然她已经结婚了,这件事应该可以解决了吧?”警察也有些头大,像这种家庭纠纷实在很难调解,尤其是这家人完全不懂法律又一直吵闹不休,而且看起来眼前这对男女一点都不像是被强迫的,只有家人在闹事,而且都什么时代了还有这种非得奉父母之命成婚的事,还找警察来,逼人来看戏也不该这样。
“鲁仲泽,你动作真快!”小安忍不住赞道。
“什么?”一直站在旁边,不知道要怎么插嘴的周先生,突然爆了一句,“你是鲁仲泽?”
“是啊,他就是鲁仲泽!”小安这下可得意了,率先回答。
“冠洋开发的鲁仲泽?”那可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对象啊!周先生突然觉得冷汗直冒,他的公司正打算和鲁仲泽合作一个案子,他怎么能惹这种人?
“没错。”鲁仲泽点点头,看着眼前这位穿着西装的男人,他都快替他热出一身痱子了!
“席先生,席太太,我有事得先走了。”周先生一确定了眼前的人正是鲁仲泽,马上转身告退。“这件婚事就当我没提过吧,再说您家小姐也没答应过,我想就这样算了吧。”
“啊!周先生,你不是很中意我们家羽环吗?她是被这姓鲁的逼的啊!她本来不是这样的女孩……”席母连忙道。
“我惹不起鲁先生啊!”周先生一脸苦瓜。他的确是中意席羽环,但是时势比人强。“再说他们都已经结婚了……说真的,我也不想坏人好事。”
说完,他逃也似的夺门而出。
“反正我没有答应过,你们的婚事不算数!”席父仍然坚持。
“我想,结婚是我们两个的事,也不需要别人同意,如果你们还有其它的问题,可以去请教律师。虽然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但若是有必要为这种完全没有道理的事对簿公堂,我也不反对。”鲁仲泽撂下话。他并不想和羽环的父母闹翻,但是他们若真如此不讲道理,他也不客气。
“你有没有搞错!我们养了她二十几年,把她栽培到这么大,今天你说娶就娶,连个聘金都没有……”
“我不是在买老婆,除非你们是在卖女儿?”鲁仲泽料想得到席家父母会狮子大开口,但是他也不是省油的灯。
“你懂不懂人情世故?结婚嫁娶本来就该有这段过程。”席母索性大大方方的要谈个清楚,如果眼前这个男的真想娶她的女见,就得过这关。
“人情世故和用女儿来勒索是两码子事,我娶她是因为我们想在一起生活,如果你们想因此跟我要钱,我们就上律师事务所谈。”
鲁仲泽既然是个商人,当然懂得怎么抓住别人的弱点。
“但是,你们最好想清楚,你们拿什么名目跟我要钱?在法律上你们怎么站得住脚?而且你们得知道,我并不想花钱买老婆,用钱买来的女人对我来说没有意义,我也不希望娶个老婆还得受她的家人勒索或恐吓,为了避免让我有不舒服的感觉,明天我会请律师先到府上走一趟,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一听到律师,再想到他们在法律上的确是站不住脚,席家人不禁面面相觑。面对忠厚老实的周先生什么都好谈,可是眼前这个目光如鹰,说话井井有条,而且动不动就搬出法律来的男人,他们的确讲不过人家。虽然有些不甘心,他们也只好摸摸鼻子走人。
看着鲁仲泽和席家难缠的长辈对话,小安真是爽呆了。她顶了顶羽环的手,两人在一旁窃窃私语。
“妳的超人挺会谈判的嘛!”
“要不然妳以为我怎么会被他骗到法院去公证结婚?”羽环苦笑着,但是望着新婚丈夫的时候,她的脸上只有幸福。
尾声
“多吃点啊!”
房东夫妻知道鲁仲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和羽环结了婚,兴高采烈的在自宅为他们办了个小餐会。
“仲泽,不打算补办喜筵吗?”房东先生问道。
“现在年轻人哪时兴那种累死人的事呢?两人开心就好了嘛!”房东太太回想起自己年轻时的婚礼。“办喜酒真是麻烦,化了个吓死人的大浓妆,还得向一堆亲戒朋友敬酒,累都累死人了。”
“那对面的公寓不打算退租吗?”房东先生问道。“我想你们都结婚了,租约可以取消了,那些租金我可以退给羽环。”
“不不!”羽环一听房东先生这么客气,马上跟着摇手。
“那地方我们还是打算租的。人和人之间偶尔会有些摩擦,如果她哪天不高兴,又回不了娘家,她还是得有地方去。”鲁仲泽想得很远。
他想,以羽环和娘家的关系,即使他已经和席家人达成共识,也准备了一份大礼送过去,席家人拿了钱之后的确没再口出恶言,但是这样的结果羽环心里并不好受,她总觉得自己像被家人卖了,自然不会想再回那个家。
而他得为羽环着想,毕竟来自不同家庭的两人,在一起不可能完全融洽,就算日后两人真有了龃龉,她还有个地方可以待,而对面的小公寓很近,他可不想追老婆还得追到天涯海角。
羽环望了身边的鲁仲泽一眼。虽然当初两人跑去公证结婚时她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心里只想着先结了婚就可以逃出家人的掌控,现在她却发现结了婚似乎也没什么不好,至少鲁仲泽十分替她着想,甚至连以后如果两个人吵了架,她的避难所都替她安排得好好的。
“我看你们两个也不太有机会吵架吧?”他们两个连个小动作都可以看得出恩恩爱爱,哪有可能吵架?
“但还是得以备不时之需啊!”鲁仲泽笑着说道。
“对了,羽环,仲泽当时是怎么跟妳求婚的?”房东太太对这一点可是很有兴趣,以仲泽这样体贴的男人来说,他求婚的动作一定也是惊天动地。
“他直接把车开到法院,然后问我要不要公证结婚……”羽环支支吾吾的讲述着过程。
他们度假那几天处得很好,鲁仲泽很温柔也很体贴,对她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回台北时,他就直接把车开到法院外,跟她说如果他们先结了婚,只是一个公证的手续就可以替她省去很多麻烦,而她的父母也没有理由要她嫁给周先生了,当时她为了那桩婚事而有些心烦,听了他这么说只觉得好像还满有道理的,就这么点头了。
“啊?”房东太太觉得这答案实在太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羽环当然也觉得这样的求婚过程有些草率,但是鲁仲泽毕竟不是超人啊,他不可能让每一件事情都完美无缺,再说当时她并没有把结婚看得太过严重,而且他一再保证她婚后一样可以过她的日子,只是同住一个屋檐下,她还是有自己的空间和时间,那听起来的确很诱人。
不过,婚后她发现她选满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时光,一个人品尝孤寂的萧瑟的确不是她真心想要的。
告别了房东夫妇,她和鲁仲泽回到对面的家中。
坐在梳妆台前,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发呆。
鲁仲泽发现她似乎有心事,于是从她身后拥抱住她,“在想什么?”
“没有。”羽环耸耸眉,取下了颈子上的钻石项链。那是鲁仲泽送给她的结婚礼物。
“我为什么觉得妳有心事?”
羽环低着头想了想,感觉他的手挪到她颈边轻揉,像是为她推解烦忧。
“我能问你到底付了我爸妈多少钱吗?”
“是个值得的价码,这样妳会开心点吗?”他倒不介意席家人跟他要多少钱,至少他知道那数字是在他可以负担且能接受的范围内,而且重点是他不希望羽环跟家人决裂,如果金钱可以维系她和家人之间的情感,不至于到翻脸无情的地步,那他可以接受。
“其实你不用那么做的。”每回一想到此,羽环总觉得难过。
“有些事本来就必须付出代价。”他们对羽环有养育之恩,他可以体谅这点。
羽环对着镜子里的他微笑。其实这样也就够了,她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得上是真正的结婚,她的确有着她的生活,丢了工作,鲁仲泽一点也不在意,现在她可是有老公眷的女人,在各方面似乎都没什么好抱怨的,只是……
房东太太提到的求婚那项,每回一想到当时的状况,羽环就难免有些遗憾。
没有鲜花烛光,也不是花前月下,他说要结婚的时候就像是问她要不要吃牛肉面一样,没有太认真的恳求,可是她竟然答应了。
几次午夜梦回醒来,发现身边多了一个男人,羽环总是望着他熟睡的脸庞,回想他在车里那段求婚的经过。
没错,鲁仲泽的确如他所说的,他让她过着她想要过的生活,他给她充分的空间独处,甚至除了几个简单的亲吻和亲昵的爱抚之外,就没有下一步的行动,他像是保护一件珍贵的宝物,但这样的婚姻生活实在有些诡异,不是吗?
有时她被鲁仲泽拨撩得不能自己,她也想付出一些回报,可是他却总像怕惊扰了她似的停住动作。
他说他们只是提早结婚,还是应该先享受恋爱的过程。
这话听来没错,他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这阵子她已经完全了解了他,该要培养的感情也早已经浓得化不开了,那么……那一步究竟要何时才要跨过?
“发什么呆?”鲁仲泽见她沉默不语,于是开口问道。
“我只是在看这条项链。”羽环看见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