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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巨雷,末轻言只是朦朦胧胧的恢复了点意识,在某男怀里拱了拱,抬起手揉了揉耳朵,嘴里嘟嘟囔囔的说了声,“吵,言言要睡觉。”
方寒诺温情的勾了下唇,将她的手拉进被窝里,然后掩上她的耳,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摩擦两下,道,“不吵了,宝贝睡吧。”
外面的雷声慢慢传远,倾盆大雨还是哗哗的下着,片刻之后,两人也就进入了睡眠,房间只听到他们浅浅的呼吸声。
等外面的雷声彻底静了下来,雨也慢慢小了,旁边床柜上的电话闪了闪,在黑暗的房间,天花板上映出一片蓝光。
方寒诺轻轻抬起搂着末轻言腰身的左手,够过旁边的电话
“说。”电话是静音模式,刚刚闪了一下,方寒诺就已经觉察到,睁开眼接起电话。
“主子,”凯文的语调带了几分急忙,“苏彭余出事了。”
这苏彭余,一直派人跟踪着,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出事了,那代表什么。
“嗯?”末轻言不舒服的在他怀里动了动,方寒诺轻轻抬起她的头,抽开放在她脖颈下面的胳膊,掩了掩被角。
下了床,刚拉开阳台门,嗖嗖的冷风就吹进房间里,方寒诺赶忙关上,站在阳台上,风声通过电话传到凯文耳里,“说吧。”
“半个小时前,”只听到那边的凯文道,“在AB两市交界的高速公路上,和一辆卡车相撞,两人当场死亡。”
“知道了,”方寒诺看了看外面已经停了的天,地面上的雨水,顺着低洼的地方,流进清幽河,眼里闪过一丝寒光,“明天再说。”
A市,初夏这季节,大雨来的快,去的也快。
经过昨晚一晚上的洗尘,早上打开窗户,都能闻到一股泥土的芳香。
清幽河的水,仍是缠绵不断的哗哗流淌,昨晚不知道躲哪去的鸟儿也早早在枝头上歌唱。
只是,昨晚的风太大了,现在,本来处处芳香争艳的花儿,已经被吹的一片狼藉,远处,甚至还有几颗小树木,都被狂风连根拔起。
“突然暴风雷雨夜,必有蹊跷。”末轻言站在阳台上,深呼了一会新鲜空气,看着对面有点惨淡的树木,喃喃自语。
事情也正是如此,听到里间有声响,转过头,看见方寒诺进来了。
方寒诺手拉着阳台的滑门,看着她,看到她单薄的衣衫,上上下下睨了个遍,盯着白花花的小腿,脸色就黑了黑,走过去直接拉进怀里,圈着她的腰就抱着进屋,“外面还很冷,穿了衣服再出去。”
怕她着凉,也怕她,这睡衣太单薄了,也太裸露了。
末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睡衣,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只是到了脚腕处,刚刚抬起胳膊深呼吸了下,才将小腿露了出来,“嘿嘿”,笑了笑,伸出手捏了捏方寒诺的脸颊。
心想她的亲亲老公真是可爱,这什么地方,肯定没人看的。
清幽园,在A市北郊,算是比较高档的地方,一般的车辆,直到一两里之外的地方,就要停下来。
在进入清幽园之后,明面上,有清幽园大门的保安,还有那些隐藏在暗地的护卫,估计着苍蝇都飞不进来的。
再者,他们这栋别墅,阳台正对着清幽河,房屋后面就是一大片森林,森林三面都是河流围着,一面连绵起伏一直到视线看不到的地方。
所以,就算她站在阳台上,别说白白的小腿,估计要是脱光了,在这裸奔一圈,都是没有人看到的。
收拾好出了里间,保姆已经将早餐都摆在餐桌上,看到他们出来,问候了声,等他们的都吃的差不多了,凯文也进来,就站在旁边候着。
方寒诺放下刀叉,拿起旁边的餐巾擦拭了嘴角,抬起头看了看还在进行时的末轻言,“言,最后一个。”
末轻言听到这句,不乐意的瞪了下他。等嘴里的咀嚼完,方寒诺拿起旁边的餐巾温柔的替她擦拭着嘴角。
旁边的凯文只是尴尬的扶了扶镜框,将手里的资料夹紧了紧。
“说吧。”方寒诺撇了一下凯文,抬起末轻言的跟跟玉指,轻轻的擦拭。
“主子,我们的人已经回来了,昨天跟踪苏彭余到B市,去了B市西北荒芜地带,晃悠了一天,晚上就准备回A市。”
“苏彭余?”末轻言听到这个名字,皱眉,“欧联的苏彭余。”
“嗯,”方寒诺放下餐巾,旁边的保姆早已经将餐桌收拾赶紧,端上来新鲜水果,“明天一起去。”
末轻言心里还想着欧联的苏彭余,也没有在意他最后那句“明天一起去”,凯文接着继续道,“在AB高速公路拐弯的地方,卡车就直接冲上来,只是那卡车司机撞上苏彭余之后,坐上旁边的小轿车离开了。”
“哦?那就是一场谋杀了。”方寒诺总结了一句。
凯文继续道,“是的,主子,不过我们的人跟着这开车司机,结果开到黄河附近急转弯的地方,刹车失灵,掉进黄河了,现在警方已经进入调查。”
“苏彭余死了?”末轻言对这点有点惊讶,这前几天刚被他们辞退,不是在医院陪着老太太么,怎么死在AB高速公路上了,“就是昨晚?难怪,暴风雨之夜,肯定会发生什么。”
末轻言微微点点头,核实了刚才的想法,“这命案?”
“是夫人,”凯文对末轻言回了下,然后转过头继续向方寒诺道,“早上交警已经赶往现场,现在AB告诉公路已经封锁,只是这黄河里的那位,还没有交警任何发现。”
“哼,这是让他们都死,肯定不会留下把柄,到时候出了结果,也是车祸所致,牵扯不到有关的人。”方寒诺对这件事情做了个完整的剖析,有些人是想让苏彭余死,而这个动手的工具,肯定也活不了,这就是生存的自然法则,对末轻言说,“晚上带你去个地方。”
这事不用猜测,就知道是尤浩搞的鬼,只是这证据,还是要让有些人去查,警局那些人,国家养着他们也不能白养,转头对凯文吩咐,“这事先别管,看看尤浩下一步是什么。”
“是,主子。”说完,凯文也退了下去,告诉司机一会送末轻言去欧联。
司机将末轻言送到欧联门口,看着她上了台阶,就转了个方向回去了,末轻言就继续朝九晚五上班。
方寒诺的计划是,今天在锦薄做一个收尾的工作,明天就和他亲亲老婆一起去欧联。
今天收尾的工作就是,对整顿之后的人员,各大主管,经理进行一次训话,再就是绻影这个项目。
坐在总裁办公室,凯文递上来资料,“主子,这是这一任各大主管经理名单。”
方寒诺接过,翻开,看了几眼,四五十号人的名字就已经记入脑中,“九点半的会议,三十三楼。”
“主子,已经安排下去了。”说完,凯文就退了下去,等关了门,抬起手表看了看,还有四十分钟。
然后就通知安东尼,将有关的资料准备好在核实核实,这次的会议就是新一任领导班子,需要注意汇报什么,需要注意什么,再次给安东尼强调了一遍。
电话那头的安东尼,“是,是,是。”
自从上周,凯文通知下来,安东尼他们就开始着手准备资料,昨天中午已经全部妥当,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亲自审查了一遍,就怕一会开会,有那么不懂事的不长眼的,惹了三十三楼那位不高兴。
距离九点半还有十分钟的时候,新任的各大领导们就陆陆续续的,上了三十三楼。
虽然平时电梯有个总裁专用,还有一个员工的普通电梯都是可以直通三十三楼,但是这三十三楼,他们也没有几个人真正上来过。
坐上电梯的时候,一群人就在电梯里面叽叽喳喳的,议论着终于来了一次高层,一会要好好感受下高处不胜寒的美景。
但是等电梯已经到三十三楼,打开电梯门的时候,一群人就变的鸦雀无声。
一个跟着一个走向三十三楼的会议室,视线哪里敢往旁边飘飘。
各自都找到位置坐下之后,凯文先进来。
进门将会议室扫了一圈,那里面的人都个个提高警惕,盯着门口方向看。
凯文对大家淡淡笑了下,然后抬起手,看了看手表,就站在门口安慰大家,“总裁只是针对新一任领导班子,做个简单讲话,大家也不必太过紧张。”
话落的片刻,凯文明显感觉到会议室的气氛变了不少。
刚刚个个都提高警惕,绷紧神经,会议室就很是压抑,现在虽然大家还是敬小慎微,但是明显好多了,凯文他可不希望,一会主子说,这些人和他开会,难道他是地狱使者,个个都这么胆战心惊。
还没等大家好好放松好好舒坦下,外面就沉稳的传来脚步声。
总裁,锦薄的总裁。
锦薄见过他真人的确实不多,近距离看过的更是不多。
安东尼和苍农。
还有一些真正的骨干,在平日一年一度的年度总结电话会议上见过,但是那都是一瞥,也没能看个究竟。
现在来到这A市,平时都是,匆匆的看着远景,谁哪敢上前说个什么。
平日,他们是八点半开始上班,这总裁来的时间就和他们岔开,也见不到。
这下班的时间,有人故意磨蹭会想一睹总裁的英姿,可是等晚上七八点了都看不到人影,大家就得出结论,总裁肯定比他们走的早。
所以,总裁这上班就是,晚起早归的,他们要按照正常的时间上下班,肯定碰不到。
羡慕总裁啊,晚起早归。
其实这真的是冤枉方寒诺了,他起的很早,睡的很晚,只是因为某女说的,她要朝九晚五的上班,不能迟到,不能早退。
所以方寒诺要从北郊经济开发区赶到南郊的长安路去接她,时间上肯定需要“早起晚归”了。
只是,这事情,他们到死也不会知道的。
方寒诺今天还是一如既往的装扮,白色的衬衣搭配黑色的裤子。
手一直挽着袖口的莲花扭,进了会议室。
走一步,里面人的心就嗝当一下。
身在锦薄几年的,几十年的,都知道,锦薄的总裁。
年轻,只是没想到这么年轻,乍眼一看,就二十出头。
帅气,只是没想到这么帅气,棱角分明的五官,如雕刻家一笔一刀刻画出来的,不能多一分不能少一分。
霸气,只是没想到这么霸气,没有说话,就迈出几个步伐,但是每走一步,让他们的心都沉一下沉一下的,感觉踩在自己心上一样。
走到主位上,坐下,俨然一位王者,眼里深邃的光芒,将他们扫了一圈,个个都咽咽口水,身子向前倾斜,紧张兮兮的。
方寒诺轻蹙了下眉头,被凯文捕捉到,凯文马上给安东尼使了个脸色,安东尼就站起来,将手里的资料递过去。
“总裁,这是新一任领导班子的名单和详细记录,数量由原来的二百三十位缩减为一百二十位。还有将行政部,总务部合并,形成十人一组总共十组的后勤科。财务部,将五百三十位缩减为四百二十位,将财务部门重新划分一组二组三组四组,分别负责A市四个区域……总裁,这就是详细的调整结果。”
安东尼还没说完,下面的人都顾不得看方寒诺的英姿雄发,头偏了个方向盯着安东尼看,不愧为锦薄的总经理,面对上面那位脸不红心不同,不紧张,竟然还把这些数字记忆的很是深刻,个个内心都对他伸出大拇指。
“嗯,”方寒诺听完,这次的裁员,主要还是针对一些光拿钱不做事的人,众多工作都是一个人能做的,非要三四个人做,做完了,然后八卦聊天,“安抚金进行的怎样?”
方寒诺问道这里,安东尼的脸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