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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苏家已经走向边缘,但是欧联的被收购也是另一场给予,而廖征的下马,对于尤浩应该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可是尤浩背后是倪家,这倪家家主倪元可是与尤浩早已狼狈为奸,尤家没有还有倪家,并且刘家现在已经在a市大刀阔斧行动起来,这次廖征的死,说小了就是原来苏家逃税案件的余震,说大了,那可就是逼秦家出手的敲门砖。”
末轻言听后瘪瘪嘴巴,“那廖征的死亡,怕是有人打算将税务局和尤然他们联系到一起,草草了结。”
“嗯,”说着方寒诺站起来,“呵,言言莫急,明天我们就会看到这部戏最精彩的演讲。”
第二天的报纸,很大的标题记载着廖征怎么利用税务局局长的身份,以权谋私,受贿中饱私囊,而他的夫人尤然,更是利用自身尤家的背景,诈骗别人钱财,公安局局长和廖征更是相互勾结,知法犯法,包庇尤然案件,等真相大白于世之后,这些公众人物不堪于丑陋面目,一起落马,双双自杀身亡无颜活在世上。
虽然理由甚是牵强,但是对于八卦的群众,可是很对胃口。
公安局局长和廖征狼狈为奸,然后压下了尤然杀人案件,可是廖征落马之后,公安局局长受到廖征的威胁与恐吓,这件事情就被捅大,公安局局长也被迫下马,然后两人互相咄咄逼人,你杀了我我杀了你,双双而亡。
正文 077 花魁小姐
想着什么来什么,河东狮吼是想着末轻言在欧联身败名裂,可是这天河东狮吼和几个同事一起加了班,大伙说晚了出去结个伴,就一起下楼。
到了一楼大厅处,河东狮吼随意看看,不小心瞄到旁边沙发上的人,心里疙瘩一下,赶紧加快步伐,就打算出大门。
才迈开步伐,后面的痞笑就传了过来,“哎呀,妹妹,你怎么看到哥哥就走呢?”
河东狮吼回头对同事笑了笑,然后偏过头一脸震惊的看着那男的,“哎呀,是哥哥啊,你怎么来都不告诉声。”说着就上前挽着那男的胳膊,连拖带拉,将那男的弄到欧联后面的巷子里,左看右看等看到没人的时候,甩了下拉着他的胳膊,“哼,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情?”
“哎呀,妹妹不记得哥哥了,哥哥可是想念你那滋味很久了,”痞子男一脸淫荡的盯着河东狮吼上上下下的打量,然后抬头看看后面欧联整栋楼,眼里带着绿光,“妹妹发达了,怎么不记得哥哥了,哥哥可是时时刻刻记得你呢,你这多有福气啊,你说要是哥哥也来这里上班,那该多好啊。”
河东狮吼脸色瞬间就便了,耷拉着胳膊,语气冷冷却夹杂着几许担心,就知道上次那事情之后,香香不会那么简单了解,没想到现在派人来这里开始骚扰她了,“要多少?”
“就知道妹妹爽快,”那痞子男一听更是乐呵,那红场的香香姐果然没有错,这河东狮吼现在就是想在这里假装正经,时不时来骚扰下,肯定有红包拿,盯着她白花花的胸脯看了下,咽咽口水,“不多,就一把。”说着伸出一掌。
这痞子男是红场香香的手下,平时那些姑娘在他们手里可是没有少遭罪,进来是第一次的话,还能卖个好价钱,然后用过之后,就被这些手下,左玩右玩,想起那曾经恶心龌龊的画面,河东狮吼一阵泛呕吐,拿出包包,随手掏了几张钱币,就扔在他的手里,“滚。”就准备走,结果被那男的拉住,伸出手就准备上摸下摸,“诗诗,哥哥想死你了。”
河东狮吼气愤的左看右看,抬起腿就顶了顶男子的下部,然后起脚就踩了踩痞子男的脚尖,“你赶紧走,不然我喊人了。”
说完,转身拧着臀部抱着钱包,就害怕的跑开了,也不管后面继续嚷嚷的痞子男,“妹妹真是大方,要是妹妹空虚了,记得来找哥哥哦,”痞子男弹了弹手上的钱币,对着那背影哼了一声,“我呸,贱货就是贱货,还装什么清高,松的都比水桶大,还以为自己是自来水龙头,哼。”
男子正数着手里的钱,前面的车灯就突然亮了,晃了几下,男子偏过头,咒骂了一句,“妈的,会不会开车。”
车子没有停,直逼向他,痞子男一看,将钱往怀里一塞,拔开双腿就开始跑,边跑边回头看后面的车是否有追来。
只是一条路,前面还是个死角,他扶着墙壁的窗户刚站上去,回头看了下车子,停在五六米的地方,车灯再猛然一打,男子抬起头挡了下光线,一个不稳就从窗户上掉下来,摔在地上。
车子又动起来,男子四肢齐用趴着推到墙角,车身顶在他的腰腹停了下来,怀里的钱颤颤的露出几张来,车身虽然停下来,但是还听到车辆嗡嗡的加油声,男子脸上的汗顿时直哗哗的留下来,虽然做了那么多坏事,在红场那一代算是称王称霸,平时得罪的人很多,但是到了最危险的时候,还是很惜命的,看到这车里的人是要自己死,男子靠在墙上的身子瑟瑟的抖,掏出手里的钱,对着司机就大喊,“给你给你,我还有很多,求你们别杀我。”
车里的末轻言听到这句,噗嗤笑了,旁边的方寒诺脸色更是黑了黑,本来早早下了班,在外面吃了晚上,刚好路过欧联的时候,某女就发现了精彩的一幕,非要车子转个方向跟上他们,到了欧联的后巷。
车子停在旁边,他们透过就看到河东狮吼和前面这痞子男在那拉拉扯扯,最后河东狮吼扔给他一踏金钱,就甩了头走人,末轻言想起河东狮吼嫌恶的模样,她将这男子带到这里,肯定是怕被其他人发现,最后扔了些钱解决,就让末轻言不得不想歪,再加上之前的调查,河东狮吼可是在红场风流快活了几年,那这位痞子,很有可能就是她之前的想好。
只是现在河东狮吼从善了,对于之前的人和物都不想提起,那她末轻言就很乐于助人,让她保留这部分美好的记忆,时不时的回忆起,所以,才有了这段,“凯文,掉头跟上。”
“?”
“掉头跟上前面那一男一女。”
凯文偏过头看了看自家主子的神色,毫无表情,看了看夫人神采奕奕的玩味,便吩咐了司机,“跟上。”
那男子说了这句,将身上值钱的都拿了出来,还不见车上的人下来,就伸进自己的裤子里,“嗯,”末轻言看到他这个动作,皱了皱眉头,方寒诺冷着一张脸,抬起手遮挡住末轻言的亮腾腾的双眼,“凯文下去处理了。”
“这个这个,”痞子男从内裤私密口袋掏出一张卡,抬起头就看到以为黄头发外国男子,心想着难道是在红场得罪某位外国人了,可是想来想去,没有发现,这红场只是A市东郊的一条红灯区,算是政府背地里赞许的,说的时不时回去搜查,但是来的时候都是打了招呼的,“大哥,这是我的全部身家,几十万呢,大哥别为难小弟,”男子在车辆与墙壁的夹缝中间动了动腰身,但是被卡的死死的,又愣愣的收回,“大哥,小弟只是出来混口饭吃,没有别的意思,这都是孝敬您的,小弟和大哥无冤无仇,大哥肯定不会为难小弟的。”说着将手里的银行卡双手递上,眼里闪着恐惧,可是眼底却是暴虐,什么人,等他回去了带上一众兄弟,这卡给了也是没有密码的,这密码是香香特意为他们设立的,一般人是打不开的。
“太过打搅了,只是想问路人一件事情而已,”凯文对着他彬彬有礼,然后看了眼抵在他腰腹的车头,“开车水平次了点,没想到将路人逼到这里。”某男的腹黑,凯文可是能学到三分足,这几句话说得自己可是相当无辜,只是来问个事情,没想到把你逼到墙角,更不是抢劫的,所以不必拿出你的家底作为兑换。
痞子男一听,顿时恼火,“妈的,你会不会开车,问路的你怎么开车的?”
“呵呵,这问路当然要问对人,这红场?”凯文只是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看了看那痞子男愣住的模样,继续笑道,“不知刚才过去那位花魁小姐?”
痞子男瞬间愣住,这红场虽说是开了门去招待,来者都是客人,可是只有去过一次的客人,他几乎都能认个大概,可是现在这外国男的提起红场,提起花魁诗诗,却似乎再说天气一样,事情是显而易见的,“这花魁小姐当然还是花魁小姐,不知先生可明白我的意思了?”
花魁仍是花魁,痞子男重复了一句,想动下身子,结果被车身卡的更紧,抬起头神色才正了下,问道,“这什么意思?”
“呵呵,”说着凯文走进他,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直盯着那痞子男瑟瑟的抖了下,凯文才瞥过头,“听说是你妹妹,平时多来看看,不然到了黄泉,都是可怜孤身一人的。”
说完,凯文就转身拉开车门,上了车偏过身,对后面的末轻言说道,“夫人,已经告诉了,这后面肯定会多来欧联寻找那何,河东狮吼的。”
“呵呵,花魁,这花儿呢,要放在阳光地方让人欣赏,你说,”末轻言转过头狡黠的看了眼方寒诺,“诺诺,喜欢什么花?”
前面的凯文咳了下,然后放下格挡,吩咐司机回清幽园。
外面的男子看着开走的车,瘫坐在地方,将地上的金钱捡起来,“妈的,碰到什么任务了”然后拉起衣服,“让多来看看?那以后多来就行。”
“哦,言言知道,当然是莲花了,”末轻言自问自答,然后倚着下巴,“这河东狮吼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一番经历,真是苦命的人儿,”说着还感慨了下,旁边的方寒诺听到,这时间没有任何人,包括他自己,能够欺负他的宝贝,只要有人,那就要等着他们的狂风暴雨,末轻言似乎感觉到他的怒气,抬起头眼眶上浅浅的笑意下面是一层冰冷无情的讥笑,“女孩子呢,当然要用女孩子的手段,她想让我离开欧联,那就让她先离开了喽,这还只是第一步,没想到河东狮吼的经历比起小说都要精彩几分,相信过不了多久,她自己在这里都待不下去了,还有那个大蝴蝶。言言可是都准备一些大礼送给她们呢。”
正文 078 暗地操控
地狱十八层
不是黄泉地狱,而是人间地狱。
是个酒吧PUB的名字。
只为了体验地狱的“美景”,格局可是相当的惊心动魄,更主要的是,来这里的人都是找虐的。
十八层包间,刘易都坐在沙发上,端过茶几上的高脚杯,一口饮尽,眼里粘着毒,扫了眼刚进门,就弯腰恭敬站在那的尤浩,“来了?”
尤浩的脸上身上都是冷汗,本以为解决了廖征,能舒服一段时间,今儿来这酒吧就是为了疏散疏散最近压抑憋缺的心情。
晚上特意叫了一群狐朋狗友,来这里热闹热闹,一群混混疯癫起来,可是谁都扛不住的,包间里面除了吵杂就是喧闹,还有男男女女淫秽的叫喊声,桌上的酒瓶撤了一桌又一桌的,能喝的都开始有点晕晕乎乎的,不能喝的早都瘫在沙发上。
可是就是这会,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还未尽兴的人看到来人,就是一顿咒骂,“他娘的,你是干嘛的,不认识字吗,这是VIP包间,狗腿就赶跑进来。”
还没等说完,就是一阵嚎叫,顿时整个包间安静下来,头脑微微有些晕乎的尤浩,推开身上的女人,这才透过人群看到来人是谁,瞬间就机灵一下,赶忙站起来,迎了上去,“老哥,是您啊,”回头就对那些人喊了一个字,“滚。”
“不必了,少爷在楼上,‘请’你过去,”连正抬手挡了挡,将请字加的特别重,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