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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暄凝了眉,面对尹向晓,神色是少见的严肃,“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尹向晓双臂环胸,“普通人啊!你们这些大男人干嘛没事总盯着弱女子不放呢?欺负女人,你们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她对这些个男人嗤之以鼻。
赫连暄质问:“如果真如你所说,她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为什么会有人为了维护她,在A市引起轩然大波,还差点炸了NK大楼?这种能力,这种技术可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
尹向晓立刻反驳,“这一切肯定和她没关系,很有可能是某些人结了仇家,那些仇家多到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这一次完全有可能是仇家找上门了。干嘛随便冤枉人?”她意有所指,眼角瞥了瞥南宫烨,那神色特别的轻蔑。
死男人,竟敢告忆丹,活该楼被炸了。
她邪恶地想,他怎么就没被炸死?
南宫烨抬了抬眸,“这一切都从商场那场风波开始,一件接着一件,你说和她没关系?”
尹向晓握拳,对着南宫烨大吼,“她不会干这种事?”就算全是界都与他为敌,她也不会,更不可能会去炸他的大楼。
那个傻丫头,她太了解了。
赫连暄揽住尹向晓,“晓晓,我是怕你被一些人利用,到时候不仅仅是南宫烨出事,可能也会连累咱们儿子,你真的忍心?”赫连暄动之以情,一步步攻破尹向晓心理防线。
“忆丹她不会……”尹向晓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赶紧住口,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南宫烨晃着酒杯的手猛地停住,声音带着颤抖,“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尹向晓若无其事地说。
一直沉默的上官朗这时说:“你刚才说——忆丹。”
“我没说。”尹向晓大声否认。
“你说了。”南宫烨缓缓站起身,冒火的双眸死死地盯着她,尹向晓吓得后退,紧紧攥着赫连暄,“赫连暄,你就任着他欺负我?”
赫连暄却问:“晓晓,夏忆丹不是死了吗?”
“口误不行啊?”尹向晓有些心虚般气急败坏。
南宫烨狠狠地摔了酒杯,哗的一声,酒杯粉碎一地,他的脸上被一层浓浓的戾气覆盖,赫连暄急忙护着尹向晓,拉她到一边,要不然南宫烨一冲动真的会尹向晓动手。只要一涉及到夏忆丹的事,他就容易失控。
即使七年过去,他依然无法忘怀那个女人。
赫连暄郑重地带着警告地对尹向晓说:“晓晓,说实话吧!就算你现在不说,我们也会去查清楚,到时候事态只会比现在更严重。”
尹向晓纠结死了,“就是……就是忆丹回来了。”现在夏忆丹莫名其妙地被告上法庭,以南宫烨的势力搞不好容易真的会致她于危险的境地,再说了,现在她都结了婚生了孩子,这个男人应该不能再把她怎么样了吧?
事情早了早好。
南宫烨身形大震,“你说什么?”
上官朗也觉得不可思议,“她不是在那场爆炸里死了吗?”
尹向晓说:“她当时被她现在的丈夫救了,两个人在国外非常幸福地生活着,还生了两个非常可爱的孩子,就是这样。”
南宫烨几乎同时崩溃掉,踢翻了面前的茶几,“我不信,我不相信,你在骗我。”他红着眼睛,眸露凶光,嘶吼而出,“她在哪里?告诉我她在哪?”
尹向晓有些害怕这样的南宫烨,缩在赫连暄怀里,“你找她也没用,你和安娜的那些破事她都知道,现在又为了那个贱女人要告她,忆丹她恨死你了,我劝你不要去招她嫌。”尹向晓很不客气说,心里特别爽。
一阵风刮过,南宫烨没心情再质问,夺门而出,赫连暄看看尹向晓,还是有些不相信,死了七年的女人突然回来了,怎么都觉得匪夷所思,“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比金子还真的。”尹向晓伸手揪住赫连暄的耳朵,“有你这么做人家老公的吗?竟敢把我往火坑里推,你是不是不想要老婆孩子了?”
赫连暄连连求饶,“老婆,这件事太严重了,你只要讲个实情,又不会缺块肉。”
“老娘心里不爽。”尹向晓怒吼一声。
赫连暄哀嚎不断,“老婆,饶了我这一次吧!再也不敢了,疼疼疼……轻点。”
上官朗摇摇头,“问世间情为何物。”
一个痴痴守着,一个甘愿成为老婆奴。
他呢?他又如何?
想到她,上官朗深邃的眸暗了几分。
薇儿……
还是没保住
夏忆丹和孩子们刚从附近的超市往公寓走,买了许多吃的,欧尓曼手里拿着果冻吸啊吸,好欢乐的样子,欧尓煜帮妈妈分担,拿着一小袋东西。
“妈咪,爹地明天真的会回来吗?”欧尓曼扬起小脸问。
“当然啦!爹地昨晚打电话回来,是这么跟妈咪说的。”夏忆丹笑着说。
欧尓曼蹦蹦跳跳,“我又有新的芭比了,耶!”
“曼曼,不许乱跑,会摔倒的。”夏忆丹提醒。
这时,尹向晓的电话来了,夏忆丹接起,脸色一下子变得特别的难看,她静静地挂了手机,欧尔煜奇怪地问:“妈咪,怎么了?”
夏忆丹从恍惚中陡然清醒,看向欧尔煜,勉强扯着笑,“小煜,妈咪突然忘了买葱,你能帮妈咪再回一趟超市去买吗?”
“哦!”欧尔煜把手里的袋子交给夏忆丹,很乖地往回走,朝超市走去。
夏忆丹心底很是不安,该来的还是来了。
她牵起欧尓曼一步步朝前走去,欧尓曼吸着果冻,一脸茫然不解。
一辆炫目的跑车停在公寓前面,男人一身长款的黑色大衣,刚劲的身躯屹立在寒风中仿佛等了很久,微垂的眉目浸了风雪。
夏忆丹紧了紧欧尓曼的手,勇敢地走了过去,站在他的面前,没有说话。
南宫烨缓缓抬起头,那一双如大海一般广袤深邃的的眸深深地定格在面前的女子身上,眸光动了动,薄唇轻轻颤动,终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夏忆丹冲他微微一笑,就像对一个久别重逢的老朋友打招呼,“好久不见,烨少。”
南宫烨呼吸一滞,怔怔地盯着她,倏尔,脸上出现了一道裂痕,像冰冻许久的冰块突然被砸了一道裂痕,接着是一发不可收拾。
“忆……丹……”他艰难出口,心在猛烈的激荡。
七年了,面前的女人与记忆中的女人有了分别,现在的她,一头黑色波浪,垂至腰间,妩媚成熟,耳上挂着如明月般明亮的珍珠耳环,秀眉淡扫,略施粉黛,那双灵动的凤眸依然美丽,只是,只是为什么……
为什么看他的眼神不再热烈,不再眷恋,更多的疏远,冷漠的疏远?
“忆丹,你真的还活着?”南宫烨沙哑出声,眼睛热热的,好像下一秒,感激的液体就要奔涌而出,“我不是在做梦,是不是?”
同样的梦做过太多太多,每次清醒,身榻又是冷冷清清一片,没有她的温度。
她的心里同样翻江倒海,剧烈的震荡,仿佛血液逆流,表面上却若无其事,她决不能,决不能再给这个男人践踏自己的机会。
那样的痛经历过一次,决不要再尝了。
南宫烨伸手想要去触摸她,触摸她真实的温度,缓缓抬起的手都在颤抖。
夏忆丹却轻轻退后一步,避开了他的接触,南宫烨的手就那样顿在半空中,忘了反应。
夏忆丹低头对欧尓曼说:“曼曼,跟叔叔问好。”
欧尓曼眨了眨眼,乖乖地冲南宫烨问好,“叔叔好。”
南宫烨这才注意到夏忆丹身边的小女孩,很漂亮的小女孩,他疑惑地盯着欧尓曼,欧尓曼有些害怕地往夏忆丹身后躲,“妈咪,叔叔老盯着我,我怕。”
“妈咪?”南宫烨不可置信地脱口而出,猛然想起尹向晓说起,夏忆丹结了婚,而且生了孩子,他怎么都无法相信,他苦苦痴守的女人,竟然嫁给了别人,还为别的男人生儿育女。
这不可能。
他偏执地认为。
南宫烨猛地抓住夏忆丹的肩膀,“忆丹,这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是你女儿呢?她完全不像你,我一点也不相信。”
夏忆丹抬手推开他的手,镇静地解释,“我丈夫说,我女儿像她奶奶,她奶奶是法国人呢!这没什么好稀奇的。”
“我不信,我不信……”南宫烨低吼而出,赤红了眸,“你怎么能给别人生孩子?”
夏忆丹冷冷反讥,“烨少能娶妻生子,我为什么不能?”
“不,不是你想得那样的,忆丹……”南宫烨想解释,想告诉她,他没有娶蒋妍,没有孩子,他这么多年想的人只有她,可是看到夏忆丹冷若冰霜的脸,南宫烨竟一句话都解释不出。
他在她冰冷的目光下痛苦绝望,猛地,他想起一件事,“我们的孩子呢?忆丹,我们的孩子呢?”既然她活着,那他们的孩子是不是也活着呢?
他眼里有了期盼,他和她之间,还有孩子,凝结了他和她的爱的结晶。
在绝望的心底开始有了一丝希望。
夏忆丹的眸更冷了,“我能活下来,已是万幸,你觉得孩子能活下来吗?”
南宫烨大受打击,心脏仿佛被锤子狠狠地敲打,那一下一下,有千斤重,他失了力气,踉跄向后,身子抵在车上,久久无法从痛苦中恢复过来,“孩子没了,没了,我们的第二个孩子还是没保住。”
第一个孩子,他亲手给弄没了,第二个孩子,还是因为他,没了。南宫烨如何不难过,那是他和夏忆丹的孩子,他冷血地踹没蒋妍的孩子,不代表他不喜欢孩子,他只把他和夏忆丹的孩子当做是自己的孩子,孩子接连失去,他该如何承受。
夏忆丹暗暗咬着唇,手也不自觉攥紧,指甲陷进手心也不觉,可是她逼自己冷眼旁观,如果对他心软,她将会万劫不复。
她不可以失去自己的孩子。
绝对不可以。
欧尓曼看着南宫烨癫狂的模样,脸上有些害怕,小心地扯了扯夏忆丹,“妈咪,叔叔是不是生病了?”
“是,生病了,生了很严重的病,该治了。”夏忆丹牵着欧尓曼的手冷漠转身,南宫烨却一个大步从身后抱住她,力气之大,夏忆丹挣脱不得半分,夏忆丹让欧尓曼先进公寓,告诉女儿,一会儿她就进去,欧尓曼一步三回头地看着妈咪和那个奇怪的叔叔,懵懵懂懂的,她要去打电话找哥哥求救,直觉告诉她,那个奇怪的叔叔是坏人。
欺负妈咪的坏人。
“你这是做什么?放开。”
哈哈,终于见面喽!这下不能找我算账了吧!(*^__^*) 嘻嘻……
苦日子到头
“不放,这辈子我都不要再放开你了。”南宫烨把脸埋在她的肩窝,“忆丹,回到我身边吧!我不在乎你结婚,不在乎你和别人生了孩子,只要你回到我身边。”
南宫烨贪婪地闻着来自她身上的芳香,久违的味道,依然如故。
夏忆丹被他的话牵动心弦,却强忍着泪水,“你不是为了你的女人要告我吗?现在这般深情款款还真是讽刺。”
“我不知道是你。要知道是你,我怎么会这么做呢?宝贝儿,原谅我。”南宫烨的声音近乎卑微,只要能重新拥有她,他什么都不在乎。
“放开吧!被周围的人看了影响不好。”夏忆丹硬着心肠冷声道。
“我才不在乎什么影响,我只在乎你。”南宫烨紧紧地抱着她,非要她一个承诺。
夏忆丹铁了心,“你这样对待一个有夫之妇,我的丈夫会没了颜面,你自然不在乎,可是我在乎他的颜面。”
身后的男人放开了她,猛地转过她,满脸怒火地盯着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爱他吗?”
“当然,要不然我怎么会和他有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