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烨少?的确耳熟。
夏忆丹出了房门,客厅的灯被打开,亮堂堂的,她看到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英俊的五官棱角分明,他的侧脸立挺冷峻,有一种无与伦比的气质,男人一只腿优雅地叠在另一只腿,手上夹着雪茄,嘴里吞云吐雾,这样一幅画面,并不让人反感,反而有一种魅惑人心的you惑刺激着人的感官,这样的男人是个妖精,绝对是个妖精。
夏忆丹觉得黑暗的气息在整间屋子盘绕回旋,凉风飕飕地刮,她要晕了。
周围站了两名黑色劲装的男人,个个目不斜视,魁梧挺拔。夏忆丹认得那个男人,南宫烨。
靠,不是说后会无期吗?怎么会找到这儿来了?
南宫烨这才正眼看了一眼夏忆丹,脸立马沉了下来,眼睛阴鸷地有些吓人,他低语命令道:“你们先出去。”
“是——”三名男子有序地出去,带上门,在门口守着。
夏忆丹很不安地看着南宫烨,很聪明地不说话,多说多错,不过,他到底想干嘛?
大半夜的,非奸即盗。
南宫烨冰冷的视线在穿着吊带背心的夏忆丹身上逡巡,出来的时候她特意穿了一件外套,可是还是引人想入非非。
她的睡裙子下露出一节白皙的的小腿,丝薄的睡衣给她添了别样的风情,尤其是那一头披散在前的长发,慵懒迷人,想起那一夜的疯狂,南宫烨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眼神顿时变得暗沉。
夏忆丹总觉得这个男人很危险,尤其是那眼神,透着幽幽的绿光,太可怕了,她下意识地拉紧衣服,作防卫的姿势。
“你看够了没?你半夜闯进我家,我可以告你私闯民宅。”夏忆丹终于忍无可忍了。
“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吗?”南宫烨突然反问,那一双洞察一切的眸犀利地锁定她。
我要告你
夏忆丹愣住,那一夜的错乱,她至今记忆犹新,脸开始微微发烫,她深吸一口气,辩道:“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我……”最后,夏忆丹实在没有勇气再说下去了。
“我可不记得我得了什么便宜?夏小姐你提醒一下在下,可否?”南宫烨缓缓地站起身,原本就狭小的空间因为他的存在瞬间显得更小了,他一步一步向夏忆丹走来,夏忆丹后退,再后退,直到最后后背抵在墙上,无路可退。
他抬手按在墙上,夏忆丹就这样困囿在他的怀里,夏忆丹推他,可是他纹丝不动,男人足足高了她一个头的距离,身形的差距,夏忆丹明显处于弱势。
夏忆丹抬头,愤恨地说:“你夺走了我的初夜,还说没有占我的便宜?你快给我走开。”夏忆丹继续推他,南宫烨却将她不安分的双手反剪在后,顺势抱住了她。
夏忆丹大囧,挣扎不得,只能恨恨地瞪他。
“小野猫,你说我强占了你的初夜,这可就冤枉我了。你的初夜是我拥有了,没错,可是却不存在强占之说?”南宫烨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夏忆丹怒红的小脸,光滑的肌肤令他爱不释手,挑逗着,呵着暧,昧的气息。
夏忆丹心怦怦地跳,属于这个男人独有的男性气息全然包围着她,那一夜的混乱又一股脑的钻入脑中,她的脸越来越热,好似又一次中了春,药一般,这种心悸的感觉令她想逃。
“混蛋,你还狡辩?”夏忆丹躲着她,控诉着。
“呵呵,难道你忘了,那一次可是你主动的,话说回来,好像还是你占我便宜。”南宫烨的唇离夏忆丹的唇只有1cm的距离,说出来的话似在喃喃,那样的蛊惑人心,令人心神俱荡。
夏忆丹听他这么一说,刚才还很愤怒的神情瞬间一滞,好像是,那一天她中了药,实在控制不住了,就一直往他身上蹭,好像还又亲又摸,全程主动。
夏忆丹突然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羞得就想找个地洞埋了自己,脸红透了,就像煮熟的虾。
夏忆丹正愣愣不知所措时,南宫烨的唇已经压下来,攫住了她可口的红唇,辗转反复,夏忆丹睁大眼睛,在不知反抗的前提下,已经被他抱起来转战床上了。
他高大的身躯倾身压在夏忆丹的身上,俯身吻着她,夏忆丹开始反抗,双手双脚齐用,又踢又打,“南宫烨,我要告你强,jian,你放开我,啊……救命啊!”
南宫烨不理会女人的呼喊,有力的大手禁锢着女人的乱动的手,按在头的两侧,他俯身非常认真地吻着她美丽的脖颈,细细啃咬,引来夏忆丹轻呼,南宫烨撕了她身上薄薄的睡裙,白皙的丰盈使他的双眸瞬间变得通红,口干舌燥,他难耐地俯下身允吸着,南宫烨是个**高手,对情事还处于茫然状态的夏忆丹显然不是对手,她全身颤粟,破碎的shen,吟从口中溢出,更鼓励着男人的动作。
看完的姑娘们记得收藏、推荐哦!拜托了,亲们的支持是偶最大的动力……
我有丈夫了
“南宫烨,我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呜呜……”夏忆丹哭着求饶,已经没了一次清白,不能再失了第二次。
身上的男人身子一顿,停下了动作,看着满眼泪花的夏忆丹,他突然有些下不了手了,心中懊恼,第一次感到这么的无力,他抬手拭去女孩眼角流淌的泪水,夏忆丹还以为他良心发现了,于是继续装可怜,没想到男人竟然说:“小野猫,做我的女人。”
夏忆丹瞪圆了凤眸,眼角还挂着泪珠,楚楚可怜,她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话,错愕了很久后拼命摇头,果断拒绝。
南宫烨也没有生气,缓缓的声音如带着蛊惑,手指摩擦着夏忆丹的唇,抚摸着她的脸颊,“知道你得罪的那个日本人是谁吗?他所属的堂本家族,是日本黑道界出了名的心狠手辣的一个家族,你得罪了他,他在a市的黑帮势力会轻易放过你吗?嗯?你能安然活到现在,你觉得是谁的功劳呢?”
夏忆丹脸刷的白了,唇瓣轻轻颤抖,“是……是你在帮我?”
“除了我,还有谁会这么大费周章的帮你呢?”南宫烨魅惑一笑。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你完全可以不必理会我的死活的?”夏忆丹问,她其实都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帮她,虽然之前是她主动求他帮忙,但是那也是一时情急,像他们这样的人,完全可以袖手旁观。
“如果我说我对你感兴趣呢!”南宫烨要亲吻她的唇,夏忆丹惊恐地别开脸,男人不悦的瞪着她,夏忆丹缩缩肩膀,低着头不说话。
除了她的身体,她没有其它的价值。
夏忆丹咬咬牙,半晌道:“我有丈夫了,不能成为你的女人。”为了活命而出卖自己的肉,体,她做不到。
南宫烨捏住她的小巴,逼她看着自己,“有丈夫?有丈夫的女人还是个处,女?”
“我没骗你,是真的,你不信,我可以给你看我的结婚证。”夏忆丹说。
南宫烨一双眸狠戾的眯紧,他当然知道她已经结婚了,在此之前,他早就把她的事查了一个底朝天,他原先以为,她会为了寻求他的保护而隐瞒,没想到竟然为了拒绝他而说出来。
他从她身上起来,夏忆丹如临大赦,赶忙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她小心翼翼地问:“你要看结婚证吗?”
南宫烨顿时一阵气结,狠狠地瞪她,夏忆丹弱弱地缩了缩肩膀,不敢说话。
南宫烨突然俯下身,双手撑在夏忆丹两侧,就那样直视她,夏忆丹眨眨眼,他问:“就那么不想成为我的女人?”
夏忆丹很勇敢地说:“我不爱你,要我对一个我不爱的人虚与委蛇,我做不到。”
南宫烨一愣,双眸一紧,“哪怕死?”
“那就死吧!”夏忆丹微微一笑,说的很平静,澄澈的凤眸中不含一丝杂质,神圣的光环在她的头顶眩出耀眼的辉泽,让南宫烨移不开眼,突然他不说话了,他突生一种毁掉这个女人的冲动。
你想得美
太过美好的东西,有时候并不值得存在,尤其是像他这种长期生活在黑暗之中的人眼里,实在是太碍眼了。
“女人,我真的很想把你一口给吃了。”说这话时,南宫烨的语气是那种咬牙切齿的,好像在磨牙,随时等着撕咬,那语气直让夏忆丹毛骨悚然,她毫不怀疑这个变态男人会生吞了她。
实在很惊悚有木有?
南宫烨眸中飞速旋转着漩涡,晦墨如海,诱人迷失其中,接着粉身碎骨,夏忆丹在这种眼神中,不自觉低垂了头,咽了口口水,心中暗叹,妖孽啊妖孽。
你这是要勾引我么,烨大少?
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罂粟的气质,美则美矣,可是太过致命,生人勿进。
男人缓缓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沉声道:“不愿做我的女人,那就做我的保姆好了。”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感情,就像暴风雨前夕,海面和平得看不出任何危险。
夏忆丹眨眨眼,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你……你说当你家的……保姆,是吗?”
男人眸色如墨,锁定她的目光透着无限危险,夏忆丹胆颤心惊地说:“我可以拒绝吗?”
“不想明天横尸街头,你尽管拒绝。”声声凿心,直击夏忆丹脆弱的神经,她身体微微轻晃了一下,犹豫不决。
事关小命,马虎不得。节操虽然很重要,但是命好像更重要一些吧!
“明天早上8点来西翎花园别墅,迟到一秒,后果自负。”说完,连眼神都没施舍愣愣发呆中夏忆丹,抬脚往外走。
夏忆丹突然叫住他,“等一下。”
男人脚步一顿,没有回头,夏忆丹迟疑地问:“当你的保姆应该……应该不用……陪睡觉一类的吧?”
男人脊背一僵,周身散发着层层怒气,好半天才从齿缝中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你想得美。”
听着男人的脚步逐渐远去,再听到楼下的汽车发动的声音,夏忆丹这才放松了一口气,不过……什么叫“你想得美”?
貌似是占我便宜啊!好像说成是我占便宜,怎么会有这种变态男人呢?
第二天一早,夏忆丹在早早起了床,快速梳洗,穿一件牛仔裤,搭配一件淡黄色雪纺衫,再扎了一个清爽的马尾,整个人特别的青春靓丽,朝气蓬勃。
她本就生的美丽,这样简单的打扮呈现出一种脱俗的气质,一双美丽的凤眼顾盼间风情无限,引路人频频回头。
打听多时,夏忆丹终于找到了西翎花园别墅,它坐落在郊区,附近大大小小坐落着别墅,这一带是富人区,别墅多也属正常。
夏忆丹按了门铃,响了好多遍别墅的金色铁门才自动打开。夏忆丹进了门,不禁惊叹了一声。里面的的绿化很好,紫色和绿色灌木被修剪得井井有条,而它们中间的小树也在园丁的妙手下被修建得特别有层次感,以一种艺术的美丽夺人眼球,大气尊贵在此展露无遗。
夏忆丹来到大门前,抬手轻轻一推,门就打开了,她小心翼翼地露了露头,“里面有人吗?”
“南宫烨,你在不在?”
要无家可归了
她见没有人回答,就悄悄进去了,里面的装潢无不透着低调的奢华,夏忆丹正入迷地观赏着里面的种种摆设,一道熟悉的魔音响起。
“还愣着做什么?”
夏忆丹如梦初醒,回身就看到南宫烨一身黑色家居服,环着手臂倚在栏杆上,正一脸严肃地盯着她看。
深邃的五官时时透着冷酷的色彩,颀长的身躯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蓄势待发。哪怕一身再普通不过的家居服,穿在他身上处处都显示出矜贵。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生来就是一个绝佳的衣架子,什么衣服穿在他身上都能穿出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