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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睡着。
她没有再拒绝,这条命剩下来了,还有好多事情要做。纵使连糖吃起来都会变成苦的,那也只能咽下去。身上所有的暖意都已经蒸发了,她好害怕,只能紧紧的捉依附着他,贪婪的想从他的身上汲取一点点,一点点可以活下去面对一切的温暖与勇气。
他让她倚靠着,看着她再一次的沉沉睡去。大手细细的描绘着那张美得令人觉得惊心动魄的小脸,柔凉的温度让他爱怜不已。这几天真是够她受的了,他没有打扰她,只是任由她抱着,温柔的唇轻狂得如同燕子掠过水面般,轻轻的吻过了她精致的小脸。目光如同月华般的温柔的铺满了她的身上。。。。。。。
第二天早上她起来的时候,身边早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身边的位置冰冷一片,他应该很早就已经走了。
雷氏这么庞大的机构,总是会有说一些临时的状况,他不可能总是陪着她。窗帘拉开了,睡了一晚之后,她好像已经好了很多了,只是关节还在酸痛着,大概是发烧的后遗症吧。
拿起了电脑,靠在沙发上看着所有的新闻。并没有特别的报道,她的眼眶莫名的湿了一下,这个身份成谜的男人呀,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好到让她几乎想要掩耳盗铃的想要相信他爱她,他喜欢她,他是真心的。
她从来没有像这样的迷茫与伤心过。她的一生难道只是要用来保卫这个家,如伊敬观临死时说出的秘密,如同俞芝瑞被警察带走时,交代的守住安华,有一天交给伊明兆。虽然伊敬观在最后的时候说的话让她觉得是一个真正的父亲的样子,可是她还是不能接受。
她一直排斥着伊家的那些人,她一直以为他对她不闻不问的,可是她不能否认的是她的生命是他给的。直到现在屋子里空无一人的时候,她才感觉到了那些陪伴了她二十六年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看着院子里的落叶,带着绝望的枯黄,她的耳边响起了伊敬观对她说的话:“渺渺,我的孩子。。。。。”
他的声音很小,气息微弱,眼底只有一丝微弱的光,如同风中之烛一般的。
只是一口气,他那个时候就是只有一口气悬着他的命,而那一口气随时都会断掉。而在他要告别这所有人都贪恋的花花世界的时候,他选择了告诉她最残忍的事实。
“我本来想用我的自首作为封印来把这件事情彻彻底底的结束掉。。。。。。。”那时他说话的时候真的是在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哪怕是耗掉了最后一口气,也要告诉她这些事情。
“可是现在看来已经是不可能了,就算是我死,这件事情也不会结束。渺渺让我来告诉你,当年的事情。。。。。。。”接着他说的话如同一个个的惊天响雷般的,把她打得整个人的血液都在倒流着。
“他跟文嘉在国外就已经认识了。。。。。。渺渺,我也是才知道不久的。我只怕我已经是没有时间了,这一切的事情都不是偶然的,你一定要小心。。。。。。。”他每说完了一小段话的时候,都会颤抖与喘息,他极力的想要多拖延一点点时间,想把一切都交待清楚,可是没有办法。
死神只是轻轻的呵了一口气,便吹掉了那微弱的生命之火。只留下他带着遗憾眼,死死的盯着她。。。。。
伊渺打了个冷战,给她的私人律师打了个电话 ,让他来一趟伊家。
洗了个澡,关节的酸痛好像好了许多。她换上高领的白色毛衣,深灰色长裤,黑色的风衣在她的腰上随意的扎起,显露出了细如杨柳的腰线,门外传来了管家的叩门的声音,然后老管家恭敬的说着:“小姐,张律师来了。”
“张哲,我这里有两件事情你要马上为我办一下。”伊渺看着张哲,郑重的交代着。
“这件事情除了你我,绝对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她的眼睛盯着他看,张哲推了推脸上的金丝眼镜不屑的哼了一声,然后才正色的说着:“就算是你不相信我们的友情,至少你也要相信我作为一个律师的专业素养。”
“这件事情有点棘手,我要改掉我的名字。”伊渺大口大口的喝着热水,她一整个早上都在想要如何做才是最好的。跟智商最高的男人纠缠,她只能在暗地里步防,如果伊敬观跟她说的是事实的话。
“还有呢?”张哲并没有表现出他的好奇,紧接着问下一个问题。
“我要立一份遗嘱。”身体里的血液如同结了冰一样的,冷得流动不了。一杯一杯的喝着热水,还是觉得冷,书记里开足了暖气,她的手都没有暖过来。
“你在说什么?”张哲那平静的神情终于被她的这句话撕碎了,脸上带着紧张与担心。
“伊渺,如果有事,我都会帮你的。到底出了什么事要你来立遗嘱这么严重?”张哲着着低着头的女人,才不过几天,在她父亲的葬礼上,他跟她谈过一两句话的,当时并没有察觉出她有什么不对头的。
立遗嘱这在豪门之中是常有的事情,不过她二十六岁,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立遗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严重到让她觉得有可能受到死亡的威胁?
☆、玉石俱焚也再所不惜
:“伊渺,若有什么事,只要我能做的,这多么年的朋友,你应该明白的。”张哲看着伊渺的脸,她的脸是矛盾的,透着迷惘,同时又很坚定。
“你能为我做的就是帮我处理好我交待你的所有事情。”她慢慢的说完了她的遗嘱,因为她知道这一场仗很难打,她末必会全身而退。如果万一她发生了意外,她要保证的是她的母亲有生之年的所有的生活。当然她会尽量避免这一切的发生,她会尽量让自己远离危险,但是做一份让自己没有后顾之忧的遗嘱,会让她心里更踏实一点。
他是她最想要好好爱的人,最想要与之相守一生的人。可是到了最后,如果揭开的事实会让人无法接受的话,她该如何呢。
有一种女人,爱也爱得绝对,恨也恨的绝对。在她的思想里,爱与恨都如同黑与白,或者是径与渭一样的,清清楚楚没有一丝的混淆。伊渺就是那一种女人,如果她付出了真心,却换回了欺骗与背叛,那她就会百倍千倍的讨还回来。
或者是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
可是她还是抱有幻想,她还是希望伊敬观给的是错误的情报,她还是希望这个男人是真的爱上她。就算是不爱,哪怕只是迷恋她的美丽也好。
“好吧,伊渺,祝你好运。”张哲知道伊渺的性子,若她不想说,那么他再问也是徒然,所以收好公文袋,离开了伊家,如果这些事情都要准备的话,也是要费些时日的。
送走了张哲,伊渺又找来了管家 ,吩咐了在她不在的时候,不准放任何人进入伊家。
“我说的是所有人,你明白了吗?”伊渺的身体还是很虚弱,不过说话的样子去是足以令人信服的。
“还有,以前大太太的几个贴身用着的人你让他们今天之内都离开伊家。多付三个月的薪水,但是天黑之前必须走。”她不要有任何的耳目留在她的身边,而那些人都是不安定的因素,也要通通让她们都离开。
“好的小姐,还有什么吩嘱的吗?”管家恭敬的问着。
“还有的就是,无论谁问你什么,你应该知道怎么回答,如果让我知道从你的嘴里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那你的老脸可算是丢光了。”伊渺低头喝着水的眼眸往上一挑,露出了一道冷得刺眼的光。
“小姐放心,谁是主子我就听谁的话,这是规矩。”管家回答得很慎重,伊渺的嘴角勾了勾,示意他可以退下去了。
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她在等一个结果,那在等待这个结果的时间里,对她来说好像是上天的一种施舍,施舍她刚刚体会到了爱的美好,所以从指缝里多流出了一点点时间给她。
她吃了一点点清淡的粥,从小她的身体就算不错,所以睡了两天,喝了足够的水,吃下了点东西之后,她觉得没有太大的问题了,便开着车出了门去。
到了雷赫的办公室外,助理看到她已经笑着迎上了去:“伊小姐 ,雷总还在开会,今天从早上到了现在,都不带休息的,你看连饭都没顾上吃。要不然我先去为您通报一下?”
其实精明的助理是在拐着弯的告诉她,现在的雷赫非常忙,而且她在开的这个会非常的重要,所以才会连饭都顾不上吃。伊渺笑着说:“不用的,别打扰他,我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我等他一会儿没有关系。”
他的办公室旁边有一间不大的会客室,她坐在沙发里,雷赫的助理已经为她泡了一杯水果茶来。
“您这两天病得利害,咖啡,茶都伤胃。希望这个伊小姐会喝得习惯。”水果的香味从茶杯里飘散开来,让人觉得整个人都精神了好多
“谢谢你了。”伊渺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怎么她一病连他的助理都知道了?不过听管家说在她昏迷的时候,他守了她整整两天,所以他的助理知道他的去向也不是什么太奇怪的事了。
”那您先休息一会儿,等雷总会一开完,我就过来通知您。”助理走了出去后,额头上渗出了冷汗,还好她没有坚持要进去。虽然他不知道办公室里的女人是什么来头,甚至看不清楚她的真面目,大大的丝巾,遮住了半边脸的墨镜,还有那顶黑色的帽子,看起来有点眼熟可是她不能肯定那是谁,只能在心里猜测着。
办公室里的女人是谁她不能肯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不能让伊渺进去,否则她这助理可真是不用干了。
雷赫办公室
伊文嘉拉下了裹着半边脸的围巾,摘下了墨镜,小巧精致的脸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空气中。红唇轻挑,眼光有一点点迷乱,又有一点点疯狂的看着雷赫。
“如果你能拿到她的授权书,我就马上签字。”伊文嘉看着背对着她的男人,高大强健如山的背景使上情不自禁的想要依靠上去,只是如果她靠上去只会令他厌恶的推开吧?
“伊敬观已经死了,她母亲也已经去自首了。如果当年真的有人要为那件命案付出代价的话,那也已经够了,我不想她受到任何的牵连,杀人的是她的母亲。当年她还只是个孩子。”雷赫站在窗前,他甚至不想跟伊文嘉面对面的坐着说些什么,因为这个女人让人厌恶得连看一眼都觉得是多余的。
伊文嘉刚刚还想说话的时候,桌子上的内线电话响了,雷赫走到办公桌前接了起来。
“雷总,伊小姐来了,我安排她在小会客室里等着,您看。。。。。。。?”助理的话顿了一下,便没有再往下说了。她在等待着雷赫的指令。
“你进去陪她说话,十分钟之内,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出来。”雷赫怎么也没有想到她虚弱成了那副样子,还强打起了精神来看他。
早晨起来的时候,她还在睡,睡得很沉。她的小脸大半都埋在了他的胸膛,长长睫毛阖住了黑晶石般的双眼,嘴唇还有一丝丝的干燥,他不忍心吵醒她,这一场病之后,她的小脸缩了一圈,好像他的一个手掌都已经可以完全牚握了。
一想到这些他的心里就不舒服,这些日子真是够她受的了,不是不舒服,是心疼。他从来没有心疼一个人的感觉,而她是让他确确实实的体会到了。
“你给我马上离开这里。”来不及让他多想,雷赫走近了伊文嘉,大手如同钳子般的牢牢的钳住了她的手臂,把她往外拖。
“她来了,你害怕吗?”看着雷赫面色铁青的样子,伊文嘉心底里涌出了几分疯狂的报复般的块感。这个男人也有这么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