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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锦风,将失去的东西一点一点地拿回来,包括那个男人。
她看向凌宇轩,目光里充满了野心,“我想要一间单独的办公室。”
凌宇轩挑眉,“你创造的价值足够我给你十间单独的办公室了,回头我吩咐Lisa将东边的腾出来给你用。”
叶苗苗绕过桌子,走到他面前,与他四目相对,“我不要Lisa的,我要倪筱尔那间。”
她隔得很近,身上的香味若有似无地从他鼻端飘过,他忽然想起了另一个也常常站在他面前的女人,那女人就从来都不擦香水,但他却能嗅到来自她身上那股自然的幽香。
原来女人与女人之间,还是有不同的。
他笑着端起叶苗苗的下巴,“这么放肆?你就不怕我拆穿你与她姐妹情深的戏码?”
一点一点将他的手挪开,叶苗苗出乎意料地冷静,他直视着凌宇轩,别有深意地笑了,“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恒生的首席辩护律师,你在酒吧见过他和我争吵,你早就知道我会怎么做,所以才让我作为首席律师出庭的不是吗?”
痛快利落地撕掉了两人之间所有的伪装,她很得意能够抓到他的把柄,眼中有着志在必得的疯狂。
凌宇轩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会被她拆穿,他笑意盎然地坐回办公桌后面,“我不在乎手段,只在乎结果。”
叶苗苗不再说话,因为对于她来说,凌宇轩的这句话已经是对她最大的肯定。
倪筱尔宽敞明亮的独立办公室被让给了立下汗马功劳的叶苗苗,工作人员们穿梭着将倪筱尔的办公用品挪到公共办公区域,又将叶苗苗新买的沙发和桌子移往新办公室。
任谁都知道,如今在锦风,曾经风光一时的倪筱尔已经被叶苗苗比下去了。
公司里总是不缺少八卦新闻,更加不缺少议论八卦的传播者们,即使是茶水间这样的公共区域,也有人悄声讨论着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看见没有,叶苗苗还真是真人不露相,短短几天功夫就回到公司,将倪筱尔踹掉成为老板面前的红人。”
“你说倪筱尔会不会怀恨在心啊。刚刚我看见她去洗手间嚎啕大哭了呢,这个叶苗苗也真是的,竟然丝毫不顾及姐妹之情。”
两个女人正鬼鬼祟祟讨论得唾沫横飞,一个声音忽然好奇地插了进来,“她真的嚎啕大哭了?”
“可不吗?我刚刚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女人不满自己的话被质疑,抬起头瞪了来人一眼,顿时脸色通红,悻悻然地拉着同伴走了。
倪筱尔叹了口气,这下好了,经过众多同事的渲染,她彻彻底底成为了大家眼中的可怜虫,说不定连那位毒舌Boss也以为自己躲在洗手间嚎啕大哭呢。
叶苗苗跟随凌宇轩出去应酬了,公司里到处都是同情的眼神和异样的关心,倪筱尔借口要出去谈案件,提前溜得不见踪影。
想起好久没跟谢小诗联系了,倪筱尔打了个电话,本来想约她看电影,没想到迎面跑过来一个披头散发宛如疯了一般的女人。
“杀人啦!杀人啦!”那女人一边鬼哭狼嚎,一边撒开脚丫子跑得风生水起。
倪筱尔收起电话,叹了口气,刚说谢小诗,谢小诗还真就出现了,虽然出场方式实在是令人……侧目。
谢小诗显然也看见了倪筱尔,立马跟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住她,倪筱尔被巨大的冲劲撞得倒退了好几步,正要问她是怎么回事,却见一群面色不善的男人从街角冲了过来。
倪筱尔瞪着对方手里寒光闪闪的菜刀,忍不住怒道:“谢小诗,你到底惹了什么麻烦?”
谢小诗打了个酒嗝,迷迷糊糊道:“我……我也不知道,总之他们就拿刀追上来了,筱尔,你保重,我先走了。”
什么?
倪筱尔诧异地回头,顿时气得火冒三丈,“谢小诗你给我回来!”
载着谢小诗的出租车早已经消失不见踪影了,倪筱尔恨得牙痒痒的,一回头“菜刀帮”们已经逐渐逼近,顾不得形象了,她甩掉脚上的高跟鞋,欲哭无泪地奔跑起来,这辈子交了谢小诗这样一个损友,一定是上辈子作孽太深,老天给自己的惩罚!
“别跑!前面那女的,你给我站住!”“菜刀帮”死死地跟在后面大呼小叫,倪筱尔一回头就能看到在阳光下闪着寒光的菜刀,哪里还敢停下来被宰?
不喊还好,一喊就跑得更快。
一辆吉普车从街上驶过,车窗降下,小莫吃惊地看着哒哒哒跑过的倪筱尔和疯狂地追上去的“菜刀帮”,忍不住急急叫醒后座闭目养神的单亦宸,“首长,少夫人好像正被人追杀!”
单亦宸睁开眼睛,正好看到倪筱尔闯入马路中间,在车流中东撞西奔,引起喇叭齐鸣,交通混乱的情景。
眼看一辆卡车呼啸着开了过来,单亦宸猛地拉开车门,长腿一伸,腾空从栏杆上越了过去,闪电一般将身处险境的倪筱尔给拽了回来。
“亦宸!”倪筱尔惊喜地看着单亦宸,余光瞥见“菜刀帮”追了上来,心中有了底气,立马抱住单亦宸的腰,躲到了他后面,“老公,有人欺负我,你要替我做主!”
这声老公当真是叫的荡气回肠,中气十足声音洪亮,唯恐“菜刀帮”们眼瞎看不到单亦宸的存在,倪筱尔顺势抚了抚单亦宸的军装,一脸恶狠狠的表情瞪着他们。
“菜刀帮”里为首的一个男人长得颇有几分像《熊出没》里的光头强,看起来喜感十足,他摸了摸大鼻子,在单亦宸凌厉的目光中委委屈屈地道:“长官,你们也不待这样欺负人的,不能因为她是你媳妇儿就可以买东西不付钱啊!”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欠你们钱了?”倪筱尔一脸正义地回击。
光头强哭丧着脸从怀里掏出一张单据,递给单亦宸过目,他抹了一把眼泪,越说越伤心,“我就是想赚点小钱,在街边摆摊卖菜刀来着,结果来了位小姐,说是要订购一百把菜刀,我们几个就忙活了一早上,将刀具装箱送到她家里,本来今天是结账的日期,结果她居然说不认识我们,也不记得有买菜刀这回事,我是小本生意,她拿了我的货却不给钱,你说说到底是谁有理了?”
倪筱尔恨不得拿围巾捂住脸,她哪里知道谢小诗跟光头强还有这一出?
眼见身边男人的气息越来越冷清,倪筱尔尴尬地笑了笑,揪住单亦宸的衣角拽了拽,小声央求道:“老公,救救我。”顺便眼巴巴做出了一个给钱的动作。
单亦宸眸光清明,冲随后赶上来的小莫示意,小莫忍住笑将款项给光头强结清了,“菜刀帮”这才千恩万谢地离去。
“一百把菜刀?做什么?上阵砍鬼子?”他俊脸上闪过一片阴云,明显动怒了。
倪筱尔钻进他怀里蹭了又蹭,娇嗔地回答:“不是我,是小诗,我才不会做这么离谱的事情呢。”
被倪筱尔蹭得心中大悦,正准备露齿一笑,忽然想起身边还站着下属,身为长官的威严令他不得不咳嗽了几声,极为严肃道:“站好了。”言下之意是贴在他身上磨磨蹭蹭的叫他如何树立形象。
倪筱尔才不管呢,窝在他怀里就不起来了,“不要!我冷!”
目光下垂,瞥见她赤脚站在地上,眼中骤然寒光闪过,他将倪筱尔抱了起来,怒道:“鞋子呢?”
“跑掉了。”倪筱尔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没穿鞋子,顿时老老实实地交代清楚。
小莫脑子活络,单亦宸还没吩咐,他早已一路小跑着去帮倪筱尔买鞋了。
单亦宸抱着她钻进车里,掏出手绢,抓起她的小脚,替她擦拭着沾上的泥土和灰尘,他专注起来的时候,眼神特别清亮,眉峰中间的褶皱看起来十分性感。
倪筱尔芳心乱跳,觉得自己又要沦陷在他的美颜里了。
明明是同一张面孔,每天起床看见的第一眼是他,临睡前看见的最后一眼也是他,可怎么就看不厌呢。
痴痴盯着他的侧脸,她不争气地咽了口唾沫,声音听起来特别大。
他抬起头,俯身靠近她,在她耳边轻轻吹气,“怎么了?想做坏事”
她脸色通红,这这这……赤裸裸的男色诱惑啊!
“在车里?”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吃错药了,她居然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一副商量好了地点就立马要开始做什么事的节奏。
他轻笑一声,声音好听得像是清越的玉器相撞的声音,“你脱还是我脱?”
这么快就进行到这一步了吗?她舔了舔干燥的唇,打量了他一眼,笔挺的军装,白色的漆皮手套,黑色长靴,这不就是网上最常受腐女们追捧的清冷禁欲系制服帅哥真人版吗?
眼下不扑倒他一定会后悔的!
坚定了信念之后,倪筱尔毫不犹豫地伸手就去解他的衬衣扣子,他没料到她居然真的上手了,顿时满脸含笑,也不阻止,懒洋洋靠在座椅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她动手解开第一颗扣子,忽然停住了,认真地跟他讨论起关于位置的意见,“我已经厌倦了在你下面,这次换我在上你在下。”
男人的尊严被挑战这还得了?更何况还是堂堂正正的军区Boss?
他摇头,态度明确,“不行。”
军区Boss的尊严是容不得挑衅的。
倪筱尔蹙眉,“为了表示公平以及民主,剪刀石头布怎么样?”
瞥了蠢蠢欲动的她一眼,他傲娇地系上衣扣,“不要就算了。”
倪筱尔噗嗤一笑,扑上去抱住他,“老公,你就依我一回嘛,你不是最疼我了吗?”
她知道有事情相求时,对他撒娇一定百试百灵。
果然,蹙眉深思熟虑之后,他妥协了,“就五分钟。”
“成交!”倪筱尔痛快地答应。
车内春色无边,唯一煞风景的是倪筱尔咬牙切齿地捶打单亦宸,“大骗子!不是说好了我在上面吗?”
得逞的他沉沉一笑,事关男人尊严的事情,岂能轻易妥协?
车外,可怜的小莫泪流满面地咬着煎饼,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他现在才发现,这年头,要做好首长大人的副官,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倪筱尔站在谢小诗家门口,敲了很久的门,就在她耐心全无,打算从窗口爬进去时,总算有人来开门了。
开门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亚麻色的头发,英俊的脸上有着一双地中海般湛蓝的眼睛,高大的身材上仅仅只披了一条浴巾,他似乎刚刚睡醒,抬手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问道:“你找谁?”
不悦地推开他,倪筱尔怒气冲冲地走了进去,空荡荡的大厅里满是喝完的空酒瓶,醉醺醺的红酒气息仍未散去,半掩着的卧室房门里,隐约能够看到掉在地上的女人衣物。
她的怒气终于到达了顶点,倪筱尔毫不客气地将谢小诗从熟睡的被窝里拎了起来,她睁着一双迷糊的睡眼恍惚地醒来,嘻嘻笑道:“筱尔,早啊!”
瞥见站在倪筱尔背后的乔治,谢小诗忍不住欢愉地挥挥手,“乔治,你快来,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最好的姐妹,倪筱尔。”
乔治大大方方地伸出手,“你好,我叫乔治,是谢小诗的男朋友。”
“这儿没有你的事,你先出去。”倪筱尔寒着脸将乔治赶了出去,尔后瞪着眼睛看向谢小诗,“为了区区一个关耀宇,你就这样糟蹋自己?你换男朋友的速度这么勤快,以为关耀宇就能看得到然后回到你身边?”
谢小诗扶了一下额头,俏丽的小脸上满是宿醉的痛苦,“筱尔,我的头好痛,我们今天不谈关耀宇好吗?”
倪筱尔突然笑了起来,轻松地耸耸肩,“行,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关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