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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言扭过脸,露出复杂的表情:“你……去吧。”
“他说派车过来接我,可是我还没说你家在哪儿,他就挂了电话。”
庄言朝她摆了摆手:“他想知道肯定能知道,悠悠,万事顺着他,别考验他的耐心,别挑战他的底线,你爸爸的事正在节骨眼上。”
柠檬小贩体魄高大,站在庄言身边看不出表情,更没有离去。
悠悠眼角瞥见他的左手横搭在闺蜜背后,脑袋嗡地一声凌乱了!联想到他的奇装异服,他背篓里新鲜过头的柠檬,联想到浦东成突然的急召……
悠悠呆愣愣地,一直呆到浦东成面前。
会所是王府改建,建筑典雅,雕着繁复的木窗,房间里的灯全关了,浦东成躺在阳台的条椅上,月光斜斜洒进来,一派懒散。
“悠悠。”他淡淡叫了一声。
“你喝醉了?”浓茶也掩不住酒气。
“过来。”
悠悠走过去就被他搂在怀里,头被按在他胸口,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就想抱抱你。”
这话悠悠听不太明白,也不知道她来这里之前,李天一安排了不下一个排的美女进来伺候,全都被撵了出去。李天一也损,哥们每撵一个美女出门,就灌他一杯酒。
酒后乱性,悠悠的衣服都是被他大力撕开的,手下的力道也有点控制不住。
把她按在躺椅上,拉开她的双腿,没耐心等她慢慢的湿了,拎起桌上剩下的半瓶洋酒洒在自己胯间,按着它往里面顶了顶,两瓣小小的花蕊应声盛开。
他醉得放肆,掐着悠悠的臀一纵腰刺了进去,干涩的摩擦疼的悠悠蹙眉咬唇,一口一口在他肩上咬出深深的牙印。
浦东成知道自己太急了,压着她抵着不抽动,慢慢的转圈磨她,转到她松弛下来,他又故意用力往上顶。最后干脆让悠悠骑着他,自己眯着眼享受……
化成最柔的泥
阮博远事败,悠悠瞬间跌落几个阶级,疾速下坠的过程里,她跌断了翅膀,再不能飞翔,只好选择行走。
闺蜜庄言打击她,说蝴蝶即便没了翅膀,也依然不属于大地,这是它的命运。
悠悠冷笑,这个混乱的世界,信命运的人都活该下地狱。她不信命运,哪怕她已经徘徊在地狱的边缘。
身上的衣服早在激烈的撕扯中褪去,浦东成结实有力的手臂穿过她腋下,轻松的拎起她往床上甩。
悠悠被甩进松软的床垫上弹了几下,浦东成扑上去把她压在身下。她越是乖巧妖娆,他越是冷峻粗暴。
没来由就联想到她也曾经这样在卓扬的身下媚成一汪水,他恨极咬牙,失控得想弄死她。
悠悠在他强大的攻势里化成最柔的泥,瘫软在他身下,予取予求。他勇猛的可怕,她承受到无力,却还是软媚的哼,任他一次次的把她推上无助的空白地带。
“东成……东成……”悠悠皱着眉,搂着他的脖子一遍遍地低喃。
这个大醉后放纵的夜里,充斥着迷乱疯狂的激情,却有这样的一个瞬间,她摈弃背负很久了的重重武装,无数次低喃着某个人的名。那个被低喃的男人,覆着她的身体,占着她最柔软的所在,温柔的俯视着她。
眼神交汇之处,各自安心。
哪怕……哪怕这夜幕重重里,有再多的算计与将计就计,这一瞬,你在爱我,我知道。
抵死缠绵。她终于还是被他折磨的哭了出来,全身涨得绯红。浦东成心疼的连连吻她的鼻尖,恋恋不舍的结束。把她翻到身上趴着,搂在自己心口最温暖的地方,摸着她的头发低声耐心的哄,只一小会儿,她便带着哭意昏睡了过去。
夜深而长,一室缱绻,爱意汹涌……
真可惜,天为什么一定要亮呢。
四肢的反应迟钝的不受大脑控制,腿移一下就是伤筋动骨的疼。悠悠闭着眼痛苦的呻吟,在凌乱的被子里缓缓的动,做着苏醒前的热身运动。
腰上横着的大手如预期般狠狠一紧,她耳边响起男子低沉的含糊声音:“醒了?”
浦东成的脸凑得极近,看着怀里睡眼惺忪的小女子,轮廓容颜一如初见,眉间却添了沧桑气息。
他愣愣的看,心疼的轻轻叹气,不知不觉又贴着她睡过去,再醒时,换成她呆呆看着他。
握着她腰的大手下意识一紧,她顺势往外溜,“又想干嘛?”
浦东成咬牙,晨起的某物又恰好被她光裸的臀磨到,更是倒吸一口凉气,咬牙切齿的瞪她,突然他又泄了气,“悠悠,你不是一个好情人,但是……一个好女儿。”
被夸的人眼里有丝受伤一闪而过,快到夸的人来不及分辨。
要做一个好情人,那她无论遇到多糟糕多杯具多难过的事,也总要把笑容留给他,永远不让他知道她有多痛,或者从来就不痛。
打悠悠屁股
浦东成坐起身,不客气的拽住悠悠的手臂,将她揪起来坐在自己腰上。
他不否认她长了一张迷人心智的小脸,像极了芭比珍藏款里最可爱最完美的娃娃。如果牢牢看着她的眼睛,即便她做了多么令他生气的事,也无法让他对着那双嘤嘤的眸子发脾气,成为伤害天使的罪人。
所以,他微微偏过脸,不想跌进那两潭幽深里。
没错他是黑色的恶魔,据说过于纯净的黑其实是白的反射,这个世界,原本就没有真正的美好。她想从他这里得到之前,要先学会从他这里失去。
“叫点东西来吃吧,我饿死了。”悠悠被他看得发毛,拿起床头电话塞到他手里,“给我一杯热牛奶,两份抹茶面包,好几家专卖店给我打电话,说本夏新款到了……哦,再让服务生帮我到楼下的商场里买条裙子,昨晚那条被你撕坏了……”
悠悠毫无情绪起伏地喋喋着,身下的男人闭目假寐,没有任何反应,她不满地皱皱眉,就要挣脱他下床去。
“啪!”地一声爆响,浦东成扬手拍在她臀上,清脆响亮的一记,惊散了满屋旖旎。然后他下床找衣服穿,蓬着头忿忿出门,关门时响声震天。
等他走远了,悠悠忍着痛,艰难的挪到浴室,检查伤亡情况。
五星大饭店的浴缸闲了一整晚,这时才派上用场。悠悠舒展着手脚泡在温水里,蹙眉盯着浴室天花板上特制的防雾镜子。
她滑腻的肌肤上,四处有泛紫的吻痕,嫩生生的大腿根部指痕重叠,花蕊和花瓣更是被折磨的惨。
“所谓禽兽啊……”悠悠半是自嘲半是无奈的长叹,缓缓滑进温水里,淹没至顶。水面几圈涟漪泛开,然后平稳下来,一串气泡委委屈屈的咕嘟咕嘟往上翻。
忍着痛洗了澡,头发吹到半干时,敲门声响起,依稀传来浦东成的说话声。
悠悠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惹恼了他,这位公子爷不但像传说中那么霸道,还有不为人知的别扭,为免被他折腾得更惨,她得上赶着讨好奉承。把半干半湿的长发揉成诱惑凌乱状,雪白的浴巾裹到胸口,微微露出臀,赤着脚跑去开门——
咻,偌大一辆餐车堵在门口!
送餐的服务生是个十七八岁的帅哥,正端着亲切的微笑等候着,门一开,一个清清凉凉的小美女站在面前,笑得娇娆,帅哥的脸唰一下红了!
悠悠的脸比他更红,自认倒霉地裹紧胸口,瞪大凤眼装气势:“看!还看!信不信我投诉你骚扰!”
帅哥服务生垂着头,再也不敢瞥她一眼,嘴里讷讷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有位先生……帮小姐您叫了早餐……”
他一秒也不敢多呆,把餐车推进来就急急忙忙出去,差点撞上拎着购物袋进门的浦东成,又是一阵窘促的“对不起”。
想出去工作
门关上,一男一女啼笑皆非。
浦东成火气消散了不少,拿出新买的裙子,还有一套粉色内衣,把包装拆开,小心的一一剪掉标签,摆在床上。
悠悠坐在床边的圆凳上,小口小口喝着热牛奶,不动声色。
“这个,待会儿你擦一下。”浦东成变戏法似地从兜里摸出一支软膏,看她愣怔,他挑眉坏笑,“要不要我帮忙?”
悠悠差点被牛奶呛出眼泪。
好像……好像是在很遥远很遥远的从前,某个阳光温柔的早晨,她第一次在卓扬怀里醒来,他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心事,一夜未眠,盯着她的眼睛晶晶亮,见她醒来皱着眉呼痛,他心疼的吻了她许久,然后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消炎软膏,哄着她抹上。
那时她还是阮家刁蛮傲娇的二小姐,用泼辣掩饰害羞,暴打了他一顿,结果一支药膏两个人分享……
现在,同一只牌子的软膏,因为同样的原因,只是换了一个男人……呵呵,还真是物是人非,事事不休。
甚至是这个清晨也如当初一样,窗外长长的走廊上,晨曦撒满一地,空气里飘荡着初夏特有的暖香。
似乎她人生中一切不好的遭遇,都发生在夏天。
悠悠躲在浴室里涂抹药膏,涂完了还不肯出去,抱起双膝靠在窗前,披散的卷发垂搭在肩头,就像翅膀一样包裹住她,映着丝丝缕缕的阳光,看上去真像一个坠落凡间的天使。
一双手轻轻搭上她的肩,浦东成俯身,将她的长发拢到了耳后,抱回卧室的床上,帮她穿好新买的内衣。
粉色很适合她。无论是年纪还是其它。
浦东成在她面颊上轻轻的啄,怀里这个复杂的小女人,心似乎被层层包裹。他很想了解她的复杂,却又害怕迷失在她心底的迷宫,那里是一片丛林,繁茂得生人勿进,藏着许多不为他所知的秘辛。
“我想出去工作。”悠悠穿好白色的连衣裙,试探着跟浦东成商量。
“什么工作?找到了没有?”浦东成闲闲吃着早餐,对她的提议不以为忤,只要她不在他面前装死扮乖巧,早晚他会吃透她。
“我有个学服装珠宝设计的校友,最近从巴黎回来了,她想开一家高级形象店,就在朝阳门那边,人手不够……想请我过去帮忙。”
“新店开张不容易,你可以先去那里办张金卡,再介绍给身边的名媛贵妇,捧捧她的生意。”浦东成收拾停当,搂着悠悠边说边往门外走,“至于工作,我这里正好有个空缺,可以给你试试。”
天下第一帅哥
立春,雨水,惊蛰,春分——
光阴苦短。
清明,谷雨,立夏,小满——
世事纠缠。
阮博远出事之后,悠悠似乎是在伸手不见五指中前行,没有人告诉她该走哪条路,也不知什么时候会一个磕碰摔得爬不起身,眼睁睁被窜出来的鼠辈吞没。直到她被庄言领到浦东成面前,他进入她身体的瞬间,她感觉被人扶住了双肩,脚步一下子有了方向……
“阮小姐,麻烦倒杯咖啡进来。”
桌上的内线响起,浦东成零下一度的冷冽声音传来,悠悠放下手中的ipad,匆匆冲了一杯送进去。
没当他的秘书之前,悠悠印象里的浦东成,除了霸道就是别扭,再就是床上赖皮兮兮不知疲倦地索取纠缠。
当了他的秘书之后,她发现一个全然不同的浦东成,就如此刻,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狂敲键盘,烟灰色的衬衫簇新笔挺,衬的人越发的精干凌厉,典型的冰山腹黑男一只。就连对她的称呼,都从悠悠变成阮小姐,公事公办。
皮相俊雅,内在毒辣,悠悠还没被庄言领着自荐枕席的时候,就听闻过东成浦少的那些手段。她双十年华里遇见的两个男人,浦东成和卓扬,其实真的算是同类:都有常人望尘莫及的出身、俊朗倜傥的风貌、出色的能力(床上或者其它),以及墨黑墨黑的心肝肚肠。
但悠悠敢对卓扬任性放肆,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