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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悠悠敢对卓扬任性放肆,却从来不敢真的跟浦东成犟着,哪怕他再对她温柔呵护,照顾得细致周到,她潜意识里就知道他是危险的,有些事她如果超过了他的那根线,是会倒大霉的。
浦东成不知道是在跟谁通电话,眉心紧皱,见她进来只给了她一瞥,悠悠识相的放下咖啡,退了出去。
她还没走到门边,门却自己打开了,“嘭”一声撞上了她圆润挺拔的小鼻子。
李天一刚进来,就发现门口站着的那丫头眼熟,虽说现在捂着鼻子蹙眉瞪眼的,可就是觉着哪里见过。
他挠着头发“你是……”了半天,还是没想起来。
那边浦东成冷冷开口,“李中校,进来不知道要先敲门吗?当我这儿是你家的卧室?”
李天一“啊”了一声,他这哥们虽说平日里酷了点,也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对他开火啊,还有就是他什么时候用上女秘了?
“哦——”他指着悠悠,恍然大悟,想起浦东成手机里的那些*。
“咝——咝!”悠悠痛得差点爆粗口,尤其是看清此人眼里闪着狼一样光芒的时候,“麻烦让一让,我要出去了!”
“哥们,就是她吧?比照片上还漂亮,滋味也辣!”李天一眉开眼笑,夸张地吸了吸鼻子,“我最近日子过得清汤寡水,改天你让我也尝个鲜吧,我用CC跟你换。”
浦东成笑了,可是李天一瞧见他那笑就腿软了,开始后悔刚才一荡漾就猴急猴急地没抻住。没等他夺门而逃,脸上已经挨了一拳,偌大的总裁办拳来脚去,一片混乱。
李中校再出来的时候,下巴上添了淤青,看来是被修理过了,不过神色倒是比进去之前还要飞扬几分。
悠悠注意到他穿着伞兵服,肩章两杠两星,看他年纪也就跟浦东成差不多,还真是年轻有为。
“悠悠是吧?我叫李天一,东子的发小,现在海军陆战队,这趟回B城休假……你晚上有没有空?”
悠悠忙着玩游戏,抬头瞥了他一眼,笑得灿烂,“没有。”
李天一闹了个没趣,摸摸鼻子,看了眼身后紧闭的门,凑到悠悠跟前小声的八卦:“嗨,你跟东子……到哪个阶段了?他这人出了名的喜新厌旧,翻脸不认人,我就不一样了,分手八年的女朋友都保证随传随到!这是我在B城的手机号,前七位号码跟东子是一样的,后四位是……”
悠悠被他震撼得哭笑不得,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桌上的内线就响了,浦东成冰冷的声音传出:“李天一,三秒钟之内消失。”
李天一恨得咬牙吸气,不敢再废话,拔腿就溜。到底是大帅哥,惊慌暴走的模样都透着一股潇洒。
要拿悠悠换名模
悠悠给浦东成当秘书的这阵子,类似两杠两星这种奇葩见过不少,能跟浦大少厮混到一起去的,大多是和他从小一起混大的公子爷,现如今,也正是二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男人最会玩的时节,有好的,可大多数的,不是东西!
她转眼忘了这个人,正打游戏打得开心,内线再次响起,“进来。”
呼之即来,这种感觉就像是被极细的针刺进了皮肤,很痛,旁人见不着伤口,于是悠悠没有喊痛的理由。
刚推开门,人就被他压进柔软的沙发里,陷的很深。他来不及扒光她的衣服,大手伸进裙子里一把扯下丁裤,又将自己的裤链拉开,急急的冲了进去。
这样衣着整齐的结合,让悠悠更加难堪,双腿乱蹬的拒绝,半晌自己累的够呛,他却纹丝不动,只是轻松的压着她,享受着她挣扎带来的绞紧。
“你……不要……嗯……”这里是他的办公室,人进人出的,被人看到她以后都没脸见人。也不知道这里的隔音效果好不好,说不定这时外面已经有人贴在门上偷听!
悠悠狠下心挣扎,被他冷着脸揍了几下屁股,“给我老实点。”
他慢条斯理的在她身体里转着圈磨动,从从容容地享用她,还从抽屉里拿出一瓶效用不详的喷剂,对着她涨红的花蕊猛喷几下。
“不要……”悠悠仰着头,竭力压抑着冲出口的呻吟声。
浦东成又顶了她几下,忽然真的退了出去。
“你……”悠悠小脸绯红,扭头瞪他。
“你刚说了不要的。”他放开衣衫不整的悠悠,真的坐了起来。
悠悠气结,硬忍着腿间的不适,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明天我去第二军区。”身后某人突然冒出一句,旋即躺在沙发上假寐,静等着鱼儿上钩。
悠悠停下脚步,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这件事她煎熬了这么久,当然不能功亏一篑。
她不说话,走到沙发前坐下,小手直接拉开了他的裤链,伸了进去,她不是第一次这样取悦浦东成,浦东成也不陌生这个动作,却还是引的他一声亢奋的低吟。
她的舌头伸过去软软的舔他,按他曾经教的那样,用上唇裹住牙齿,只把惬意留给他。
“悠悠……小悠悠……”浦东成抱着她的脑袋,一遍遍地喊她,硬忍住一跃而起吃干抹尽她的心思。
门外不时有零散的脚步声响起,悠悠不用猜也知道外面站了多少人,至少三拨。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敲门,傻瓜也猜得出老板和小蜜大白天躲着人干什么。
浦东成一边牵着她的长发控制力道,一边逗弄她,“宝贝,刚才那位李公子对你很有兴趣。”
悠悠一遍遍告诫自己要忍。
浦东成喘着粗气,坏心地凑到她耳边低语,“宝贝儿,他想用本城第一名模……换你一夜。”
悠悠僵住,小幅度的往外挪了一点点。
“我觉得很合算……”某人火上浇油。
悠悠从他胯间抬起头,突然间涕泪滂沱。
金屋小鸟
遇见浦东成以后,悠悠一度觉得,她是掉进了一个没有明天的童话里,他对她随心所欲,但也有求必应。庄言嗤之以鼻,说浦东成就是一个超级火山坑,女人被外面镶嵌的钻石迷惑,趋之若鹜飞蛾扑火,一个个跟下饺子一样“噗通噗通”往下跳,生怕晚了几秒。
现在,童话落幕,火坑浮现,悠悠身心俱伤地徘徊街头,一溜橱窗里挂满了今夏新款,曾经她最伟大的理想是成为全世界最顶级的设计师,现在,她最卑微的愿望是不要被浦东成糟践得太惨。
暮春的傍晚,天高云淡,往事也跟着一起变得更加透明。
悠悠走得累了,去购物中心的顶楼会所小憩,她很喜欢这里的大露台,高高在上,俯瞰远处后海的美景。
有服务生过来,摆上精致的茶具,花式手法忙的不亦乐乎。悠悠一瞬不瞬地盯着看,心却不知道飘去了哪里。
“如果心情不好,来一杯普洱茶吧。”
耳畔有人说话,悠悠意外的闪了闪眼,这才意识到这张矮桌对面不知道何时坐了一个人,卓扬。
“一杯薄荷茶,谢谢。”悠悠吩咐完服务生,浅浅笑看眼前的男人,“心情不好的时候,更需要提神,免得被人算计了还不知道。”
“算计……?”
卓扬若有所思,笑的淡苦,眯起眼睛看着对面的前女友,衣服都不是新的,但他一件也不认识。每件衣服上都记录了她平日的生活……没有他以后的生活。
好在脸还是那张娃娃脸,他深藏于心时时用回忆勾勒的容颜,没有丝毫的改变。
她十七岁时总是给了他二十岁的错觉。如今她真的二十岁了,他却希望一切都停滞在三年前,哪怕半年前也好。
他们被命运携手时光摧毁了的爱情,就这么一去不返,她的愤懑她的怨恨她的不甘……他都懂,她无法释怀但他也有说不得的苦衷。
一道高墙,横在了她和他之间,她跨越不了,他亦走不出去。
每天夜里拥着燕妮入梦,梦里却浮现另一张脸,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分裂成了两个。
一个自己清醒的与她保持距离,另一个自己却不断在问他,你是不是还忘不了……于是,有了撕裂的疼。一闭上眼,心里五味杂陈。
卓扬偷偷看了悠悠一眼,她正拿起一片面包,无聊得用手一点一点撕碎,有的扔进嘴里有的撒落桌面。即便冷漠,即便安静,他依然看得出她碰到了难题。
“有什么心事吗?因为他?”
傍上浦东成这棵参天大树,卓扬想不出她还有什么值得忧心,除非是因为这棵大树本身。
悠悠无声冷笑,有点佩服前男友的犀利。这段日子,浦东成替她隔绝了所有找茬的人,同时也隔绝了所有他不希望出现在她身边的人,她困守金屋,像只翅膀被捆上的小鸟,自由一下子变的遥不可及。
你的今天我有责任
想得到,就要先失去——阮博远如是,卓扬如是,浦东成亦如是。
往事在袅袅茶雾里斑驳流转,隐隐散着一股窒息,直逼心底。悠悠忽然心生恐惧,虽然看不见浦东成的人也听不见他的声音,她却始终觉得,整个世界都是他的气息。
他数日不回蓝墅,龚姨心疼她,昨夜就悄悄拉着她说了一番知心话——她父亲还羁押在第二军区,犯的事也还没有定论,是死是活全靠浦家斡旋;外有阮博远的政敌虎视眈眈,内有乔家的人恨了她这么些年,要不是有浦东成罩着,天知道那些人会怎么对付她一个小丫头……
总而言之,统而言之,她曾经位高权重的父亲已经指望不上,她的未来全凭别人做主,浦东成愿意替她做主,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手机来电了,屏幕上蓝心调皮的笑脸一闪一闪。
这个当初她没怎么放在心上的女孩,既不富也不贵,很普通,却很真。
她三言两语就让悠悠明白了,生活中所谓的幸福快乐不止一种,既然不再是人人艳羡的小公主,那就死心塌地当个平凡小女人,哪怕代价是一生甘苦,也乐意之至。
挂上电话她的心情也转了晴朗,铁了心不再去浦东成手下当什么秘书,被他荼毒还要被他那些狐朋狗党低看。
做人就该像蓝心,本钱不够开形象店,就先开一家饰品店,过得逍遥自在。
“悠悠,你真的变了很多——”卓扬察觉她的雀跃,用眼神一点一点审视她。
“是啊,不像卓公子你,从来就没变过。”是她当初看走了眼,以为是王子跋山涉水拍马而来,没看清白马白衬衫下那颗乌黑龌龊的心。
她招来服务生埋单,余光看见卓扬端起咖啡,已经冷掉了,他却喝的很有滋味,“悠悠,以后,你希望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他不死心地追问。
“以后……你觉得我和你还有以后,还用得着有以后?”悠悠看着他,似笑非笑。
“怎么,你是打算跟你的初恋情人……老死不相往来?”卓扬的唇角也微扬,勾勒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离开浦东成,离开B城,停止你乱七八糟的生活,我已经联系了你在巴黎的导师,帮你保留了学籍,下一学年重新就读,我还记得你的梦想是——”
“什么叫乱七八糟?!”悠悠瞬间冷下脸,与他冷眼对望。
“我没有必要跟你解释,只是通知你。”他轻描淡写的说,却不容商量余地。
“你是在命令我吗?你凭什么?!”
“随便你怎么看!至于凭什么,你先看看这个。”他递过去的手机屏幕上,是一段视频,一对男女衣衫不整,百无禁忌。
“你觉得,你还能在浦东成身边呆多久,或者换一个说法,你觉得,他对你的新鲜感还能保持多久?还是干脆已经腻了。”
“这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当然有,你落到浦东成手里,是我……照顾不周。”这是他长久以来,无法摆脱的心魔。
是卓公子不是卓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