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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烧你为什么不送他去医院?为什么不打电话喊卓家人照顾,不喊他的未婚妻照顾?非要领着他上你的床?你是医生吗?”他罕见地疾言厉色。
“他不喜欢去医院。”
“呵,宝贝儿你真了解他,那我不喜欢什么你知道吗?”
听见东成的哂笑,悠悠暗自叹气,这种事情,本来就是越解释越乱。
“悠悠,你到底想怎么样?从J城回来以后,你先是装死,现在又装傻!不愿意跟我住一起,要住宿舍,是为了自由跟卓扬约会吗?还异想天开地想挤掉卓家钦定的媳妇取而代之,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我是谁?”
“我是想取而代之,却不是异想天开。东成,我只是一个孤苦伶仃的小女子,你是呼风唤雨的公子爷,命运让我们有了交集,也注定让我们分开。”
“什么意思?”东成眯起眼。
“我爸爸不想让我没名分地跟着你,我也不想,你的家人和你将来的太太也不想,他们已经表明态度对你施压,你能顶得住一时,顶不住一世。”
“卓扬能给你名分,所以你就不计前嫌耍尽手段,硬要嫁给他是不是?”
“我要把卓家欠我和我爸爸的,都讨回来。这看着像是一条死路,其实是我现在唯一的生路。”悠悠站的峭拔笔直,说得气势凛然,“如果你真的想帮我,就帮我搅了卓扬的订婚宴。”
浦东成沉默了一会,调匀了呼吸,走到她面前,“悠悠,我帮你,但是你要对我发誓……永远不许再爱上卓扬!”
形势不由人,暂时,他也只好如此。
当晚,悠悠因为脚部骨裂住进军区总医院高级病房。李天一的叔叔李广出面安排的,高见再嚣张,也不敢来这地儿耍横。
卓家遣人过来打探几次,确定她确实被剁骨刀伤了脚,一个月内不良于行,有心也无力搅扰卓扬的订婚宴。
苦了悠悠,本来没什么事的左脚,硬生生裹成了大肉粽,走路要么靠自己一蹦一跳,要么靠护士推轮椅,闷坏她了。
卓扬的喜宴定在JW,关山旗下的酒店,本来卓家相中了别的地儿,拗不过市长女婿的面子。
豪门喜宴,普通人盯着的是女方的美貌,男方的身份,一颗颗硕大的钻石在中间连接,真到了眼前,也如此尔尔。
悠悠换上事先准备好的护士服,戴上护士帽和口罩,撇开周围可能遍布的眼线,悄悄溜出病房,上了树影下一辆小车。
苏武等她坐稳了,小声吩咐李铁几句,车子疾驰向JW大酒店。蓝心几天前就领着W 馆的心腹员工,早早把她需要的东西搬到那儿。一切都准备就绪,就差她一个主角儿。
等她换好礼服,定了妆,蒙上面纱款款走到宴厅外的时候,卓家的人还蒙在鼓励,以为是谁家的新娘子走错了场地。
等到宴厅内外所有的大屏幕同时黑掉,一分钟后再恢复时,画面已经换了一套,依然是热恋男女甜甜蜜蜜的影响,男方也依然是卓扬,女方却不再是燕妮。
全场哗然!
卓老爷子率先坐不住,使了个眼色,几个负责维护秩序的保镖悄悄朝悠悠靠近。
不等他们翻脸,扬声器里的音乐停了,换成一个醇厚男中音朗诵一首古诗——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
吴宫花草埋幽径,晋代衣冠成古丘。
三山半落青天外,一水中分白鹭洲。
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
……
卓老爷子的面色阴晴不定,几个保镖没接到主人的指示,僵在原地不知所措。全场数百宾客,没有人大声喧哗,嗡嗡窃窃的议论声却越来越大。
诵一首《登金陵凤凰台》不稀罕,稀奇的是诵诗的人,居然是早已被死亡的阮博然。
悠悠对这一切视若不见,径自走到卓扬身边,小鸟依人地挽住他的臂,一旁燕妮的脸唰一下白了,顾不得淑女款的跳起来,“阮悠悠——”
“燕妮,其实卓扬一直爱的人都是我,他想娶得人也是我,今天我来这里,也是跟他商量好了的……是不是,卓扬?”
不等孙子说话,卓老爷子抢先开口,“卓扬,悠悠,你们俩跟我过来一下。”
卓家的嫡亲面面相觑,燕妮尴尬气苦,眼泪簌簌滚落。
到了贵宾休息室,卓老爷子让孙子出去等,自己领着悠悠坐了下来。他自持身份不肯先说话,悠悠更不着急,静静地等。
终于老狐狸耗不起,颓然感慨:“悠悠,过去的恩恩怨怨,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爷爷一直是疼你的,有些事也是身不由己的。”
悠悠还是不说话。
“我了解我的孙子,他不会做临场更换未婚妻的荒唐事。”卓老爷子语气咄咄,逼悠悠出底牌。
“您也许了解您的孙子,但您不了解我,我会做出逼他临场更换未婚妻的荒唐事。”悠悠轻轻揭下脸上的面纱,露出洋娃娃般的瓜子脸,“卓爷爷,您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
卓老爷子惊讶于她的犀利和霸道,沉吟半响,笑了起来,“悠悠,爷爷要是不答应呢?”
“我知道爷爷您最疼我了,我会劝到您答应为止,您是乔家的主事人,您答应了,所有人就都答应了。”
“悠悠真是长大了,学会跟爷爷讨价还价了?做生意嘛,讲究的是要有本钱,你想做多大的生意,就要有多大的本钱。”
“卓家是洞庭首富,悠悠不敢再爷爷您面前班门弄斧,我爸爸从前告诉我,天底下没有免费的晚餐,吃了,就要埋单,如果不肯,就劝到他肯为止。”
悠悠说来说去,只兜圈子不亮底牌,卓老爷子开始不耐烦,他在这里耗得越久,门外的流言就会越多。
不等他站起来,一只黑漆漆地吊坠递到他面前,他昏花着眼接过来,惊得手一哆嗦,居然是一口乌金小棺材!
“卓爷爷,上次我让卓扬转送你一只纸鹤,不知您收到没有,或者是您觉得分量不够,再加上这个怎么样?”
“悠悠,你……你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爷爷您知道就好了。”
卓老爷子震惊无语地跌坐下,眼前这个小丫头滴水不漏,不知道要拿她怎么办?不搭理怕惹大乱子,搭理就要闹天大的笑话,甚至再度受制于人。
房间里静得针落可闻,手机的轰鸣声显得格外刺耳,卓老爷子簌簌听了几句,绝望的闭上了眼。
曾经他以为家族早已摆脱阮氏的阴影,却原来从头到尾都在别人的鼓掌之中。就在一刻钟以前,有人通过快递给权要部门送去卓氏财务检举材料,数额巨大,为建国以来第一。
万幸是复印件,如果是原件,足以把卓家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薄薄一张纸上,递信的人还点出卓家买凶暗杀商业对手,通过进出口渠道大肆走私,财色贿赂政府要员……桩桩件件,触目惊心。
卓老爷子阀阅过人,明白今天不答应悠悠的话,复印件就会变成原件,那些暗中进行的勾当也有可能暴露在日光下,那是区区卓家不能承受之重。
审时度势之后,卓老爷子恢复了从前的慈祥:“悠悠啊,这半年多来,爷爷没照顾好你,让你受苦了,不过你放心,往后卓家还有卓扬,都不会亏待你的。”他顿了顿,开始倒苦水,“当初你爸爸的事儿……闹得太大,很多人想对卓家落井下石,爷爷只能先想办法自保,要不然,现在也没力量庇护你和卓扬啊。”
“卓爷爷的苦心,悠悠铭记在心,往后我会跟卓扬一起好好孝敬您老人家的。”
卓老爷子哈哈畅笑,拉着她的手,打开房门,卓扬正满脸忧色的站在门外,看见爷爷出来,忙迎上前,眼角瞥见他拉着悠悠的手,怔住,“爷爷——”
卓老爷子摆摆手,“傻孩子,什么话都别说了,既然你还这么爱着悠悠,就早点告诉我和你爸嘛,多亏悠悠这孩子勇敢,机灵,现在补救还不算晚。”
卓扬懵了,他本以为悠悠今日过来,不过是耍耍小孩子脾气,闹腾一场酒算了,还担心卓家会不会对她的处置太狠,结果——
卓老爷子拍拍孙子的肩膀,把悠悠递到他手里,“去吧,往后好好待悠悠。”
“那燕妮她——”
卓扬犹豫着刚一开口,立刻引来卓老爷子的呵斥,“那不是你该考虑的事儿!”
几分钟后,卓扬领着悠悠出来,伴着旋律优美的钢琴曲,一步一步走到人前。
燕妮在几个高大的保镖的裹挟下消失不见,燕家的亲眷也被卓家震慑,乖乖退出宴厅。司仪和现场照顾悠悠的差事,全换成了W馆的人。
短短十分钟,这间奢靡盛大的宴厅,被人刻意抹掉了燕妮存在过的所有痕迹,仿佛卓家从一开始,定下的媳妇就是悠悠,仿佛过去半年多的疏远冷淡,从来没有发生过。
追光灯照在新人身上,他们相对凝望,深情款款地互换戒指,接吻,拥抱,一对璧人美轮美奂。
墙上挂着八个硕大的屏幕,播放的内容各不相同,主题全部雷同——那么那么多的爱,那么那么深的情,如果没有燕妮这个插曲,还真的蛮能感动人。
现在,等这些衣冠楚楚的贵宾出了JW,卓家会沦为B城最大的笑话!
悔不当初,如果卓家人从一开始就力保悠悠,固然得罪乔家和幕后黑手,起码还能博得阮氏一派的好感和认同,能换来未来媳妇的死心塌地。现在么,里外不是人,白白搭上了卓家孙少夫人的名分,还要承受乔派的疯狂狙击。
卓扬的演技确实不错,搂着从天而降的准新娘,跟着司仪走完订婚流程,当众幸福滴一塌糊涂。
接下来要给来宾敬酒,第一桌就敬到卓家人面前,三姑六姨早已通过大屏幕温习完从前的慈祥面善,一个个对着悠悠笑得灿烂。
一桌一桌敬下来,悠悠有些薄醉。
蓝心中途溜出去煲电话,她只好独自一人去酒店化妆间,脱下这件累赘的礼服,换上事先备好的旗袍。
踩着七寸高跟鞋蹬蹬蹬蹬,刚转过弯,一双有力的狼臂探出来,搂着她的蛮腰拖进了卫生间,随手扣上了们门。
空无一人的卫生间里,悠悠成了谋狼的胯下猎物。
浦东成也不废话,手脚利索地制服她的踢腾,撩起长而累赘的裙摆,坏心地在她的头顶打了个蝴蝶结,按着她的背趴了上去。
可怜悠悠整个上半身都被拘住,刚一挣扎,某狼凉凉地打击她,“怎么,还没真的嫁给他呢,就想翻脸不认人?”
“你放开我!信不信我喊人来说你*!”悠悠裹在一层层的纱里又气又急。
现在她的两瓣南瓜臀,一双长腿都暴露在外吹凉风,只剩下一只窄而小的丁裤遮丑。
“随便你!”东成屈起中指,娴熟地隔着内内撩拨她,几只手指轮流肆虐,像是在弹奏什么高难度的曲子,看似无节奏却总能抓牢她的痒筋。
花液暗涌,溢湿窄窄的内内。东成低笑着变换指法,趁她沉醉其中,突然褪下她最后一点遮掩。
下一秒,有拉链划开的声音,一个热热涨涨硬硬的东西抵住她的花蕊,轻一下重一下地挑衅她的城防,不进来,也不离开。
“东成,现在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因为卓扬?”东成的嗓子冷冽起来,胯间猛然戳了她一下,差点得逞。
悠悠慌不迭地缩进花瓣,感觉下身一阵难熬的颤栗。今天怎么说也是她跟卓扬的订婚日,却躲在洗手间里跟别的男人欢爱。
东成不再按捺,一下把她捅了个贯心穿,也把她拉回现实世界。
悠悠谋划很久本该扬眉吐气的订婚大典,被一只霸道无耻的坏男人,按在了全市最高档酒店的洗手间里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