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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费一番气力跟法官周旋。
乔明珠又气又急,突然哽咽起来,“博远这是干什么啊?他不顾自己的死活,也不顾我和风儿的死活?还有悠悠你——”
“我已经被您撵出阮家了,乔阿姨。”悠悠犀利的堵了回去。
“也是啊,你都已经被踢出阮家了,阮家是家财万贯还是一文不名,跟你没丁点儿关系!”
乔明珠目光狰狞,“所以你就勾结外人,怂恿你爸爸把家产充公,让我和风儿也得不到!你这个白眼狼,忘了是谁把你养大的!敢背叛我们?”
“乔女士,你没有资格谈背叛,是你先背叛了自己的丈夫。”一直默不作声的浦东成,再度拿出一份协议书,“阮伯父不同意解除跟悠悠的收养关系,他跟你感情破裂,申请离婚。”
乔明珠如遭雷击,死死攥着那张离婚协议书,嘴角微微扭曲,勾勒出一个冰山弧度,灼灼火焰隐藏在冰层之下跳动。
她不止是泼天的震怒,还有泼天的不甘。
没有人可以抢走阮博远!这辈子他只能是属于她。
从认识这个男人第一天开始,她就想尽一切办法用尽一切手段把他留在身边,她要他一直陪伴在身边,活着在这世上,死了下到黄泉。
乔明珠一直挺起的脊背,顺着沙发往下滑落。恍惚间阮博远似在眼前出现,高大又模糊,朝她轻笑着,夜风拂过了他的黑发,他在夜色中被黑暗羽化,一下子幻变成许多的影子,在她眼前摇摆晃动,愈来愈远,愈来愈远……
“我不同意离婚!我们的感情没有破裂!”乔明珠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锥子似地手颤颤指着阮悠悠,“……是你!都是你挑拨的!”
掐住乔家的软肋
“乔女士——自重!”
浦东成站起身,挡在悠悠身前,直视面容狰狞的乔明珠,语气笃定,整个人像是隐在暗处的豹,浑身积蓄着慑人的力量。
“你口口声声说,跟阮伯父的感情没有破裂,那你在负责调查他案件的人面前,指证他渎职贪墨,那厚厚一摞的记录,那些唾弃言辞,都是信口开河?”
“那个时候,人赃俱在……我要自保,不得不那么说。”乔明珠的气焰开始萎靡。
“那你的意思,是有人逼着你这么说?还是你对那些人撒了谎?”浦东成冷嗤,“你可以保持沉默,没有人能强迫你,但是你说了,一切都被记录在案。如果你不肯接受协议离婚,一旦上了法庭,那些话将成为呈堂证供。”
乔明珠再度语塞。本来大好的局面,因为浦东成的介入而崩溃,她想借着阮博远身不由己的机会,把悠悠这根扎进眼里八年的刺拔掉,扫出阮家,结果是她自己被扫出阮家!
“乔女士,你的父亲是政坛名宿,你也是政协委员,你们的一言一行都有很多人盯着。你当众说出那么多鄙弃丈夫的话,他也确实如你所愿,身败名裂了,他知道自己再也配不上你,自愿跟你离婚,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他休想!”乔明珠低吼,宛如一个身处绝境的沙漠旅人,执意不肯放弃任何一丝希望,当她无法区分海市蜃楼和真正的绿洲时,极致的渴望开始反噬理智,最后,变成极端的绝望。
多少年了,阮博远都在挣扎着摆脱她的阴影,她死也不肯放手,她就是要笑着,笑看他如何在她堆砌的绝望中喘息前行。
哪怕唇边的弧线化成了锋利的刃,直直刺向他的心底,他流了多少血,她就流了多少泪……都不在乎。
不能爱,无法相爱,从始,到终。
那就伤害吧……彼此伤害彼此纠缠下去,永不结束就是最好的结局……就算得不到他的心,得不到他的爱,至少她还能拥有他的恨。
攥着刺目的离婚协议书,乔明珠恶狠狠地看着悠悠,终于明白原来爱与爱之间从来不是等价交换,爱,也可以换来伤害,憎恨,还有撕扯不断又痛彻心扉的纠缠……她的身体开始摇摇欲坠,站都站不稳。
悠悠忍住上前搀扶的心思,她跟父亲一样,都铁了心要摘掉这个女人“阮夫人”的头衔,让她不能再藉此兴风作浪。
两人开车回蓝墅,路边霓虹点点飞速掠过。
浦东成的眉眼隐在斑斓的夜色里,嘴角有冷冷的笑。车窗外无边际的墨黑里,命运的巨大齿轮正诡谲的缓缓转动。
“你不用担心你爸爸,他现在过得很好,有专门的人照顾饮食起居,不比从前差多少。我正在想办法,看能不能在他的身体上做点文章,等判决书一下来直接保外,不用真的去服刑。”
“谢谢你……帮我。”
悠悠说得生分又干涩,脑袋斜倚在他胸口,感觉到他努力抑制着胸膛的剧烈起伏。知道他肯定生气了,可是他不发作,她也不好开口说抱歉的话。
就这么一路沉默。
嘤咛求饶
晚上,依旧倚着某人的胸膛醺然入梦。
梦里也是他,浅麦色的肌肤上一层薄薄的汗,紧贴着她的曼妙线条,巨大的火热在她身体里埋着,上面有他的身体脉搏在跳动,于是她的身体里有了两种心跳声……
醒来时夜色正浓,她光溜溜地躺在蓝墅的大床上。
浦东成裹着宝蓝色的睡袍,坐在不远处的小吧台前品酒,听见她的动静,热情的吻上来,嚷嚷着要她把这几天欠他的都补上。
悠悠刚刚睡醒,身体里慵懒舒畅却提不起一丝力气,被他面对面抱了起来,放在胯间大力冲撞几下,随着暧昧的声音一下子全部进入。
“嗯……”悠悠软软的趴在他的肩窝处呻吟,本就正在梦中跟他欢爱,挪到现实中毫不生涩,身体里很快传来酥麻温润的熟悉感觉。
浦东成整个人覆了上来,咬着她的下唇将舌头伸进去,一阵狂吮,她的嘴被他堵的严严的,小小的鼻翼大张着也呼吸不畅,整个人挣扎起来,身体因为挣扎而更加紧致。
眼看她快晕过去,浦东成才放过她,转攻她此时因大口吸气上下起伏的胸。大掌罩住嘴里无暇顾及的另一只,火热的掌心用力的揉弄。
悠悠从窒息里缓缓清醒,耳边听着他吸溜的暧昧声,感觉他的舌头裹住自己的顶端,微咬,揉动,惬意的感觉一波波扩散开,却始终不见他动。她难耐的曲起两腿,缠在他腰间,扭动着,用身体里最温热的部位摩擦他。
“磨人的小东西!”东成狠狠的咬住她微嘟着的小嘴,整个人往上冲,重重的一下接一下撞击。
每一下,他都将自己送入最深处,研磨她,再抽出到入口,用力的冲入,火热随着摩擦越来越涨大。渐渐地悠悠受不住,嘤咛求饶,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催促他快点结束。
他喜欢在她半睡半醒间爱她,看她因为他的抽动完全变成另一个人,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用最婉转的语调叫他的名字。
“说爱我……”他在最后几次快速的抽动里,埋在她耳边低低命令。
悠悠浑身颤动着再次攀到顶点,含义不明的嗯嗯几声,眯着眼睡着了。
浦东成却睡不着,他重新裹上睡袍,端着酒杯坐在床头,就这样坐着看着想着……
天一点点的亮了起来,他握着她的手微微一动,悠悠醒了,见他炯炯的盯着她看,不由裹紧了自己,眯着眼懒洋洋的问,“想什么呀,一动不动的?”
浦东成盯着她看了好久,终于下定决心,“悠悠,我们谈谈。”
藏了她这么久,他一直想跟她开诚布公,她身后的人和事太复杂太诡谲,波澜起伏牵扯了无数段令她伤心难堪的往事,曾经他不想伤她。
悠悠睡眼惺忪,拖过一只糖果抱枕搂着,继续睡她的懒觉,丝毫没有起床的自觉。
浦东成皱眉等了一会,“我再说一遍,起床。”
声音已经冷至零度。
悠悠终于从被子里伸出头,气咻咻地打量着这个大早上发邪火的男人。有什么不高兴说就好了,板着个脸吓人,夜里睡着睡着又压上来搅人清梦,把她折腾的四肢都像拆开了重装一遍,他神清气爽了,就要“谈谈”。她没有第一时间配合,他就黑着一张要吃人的脸……
“我很困!”
悠悠缩回被子里,支着耳朵等了半天,没有动静。她到底心虚,慢慢探出头来,浦东成依旧站在床前,居高临下恨恨的望着她。
悠悠撇撇嘴,想再缩回去补觉。
“当初你费尽心机勾引我,就只为了救你爸爸?”他终于问出口,血淋淋毫无顾忌。
悠悠瓜子脸瞬间涨红,心也一揪一揪的疼,想起里最难熬的那一个半小时,这辈子她再不想有第二次。
“你对我好……我知道。”悠悠把被子卷的更紧,低低回答他。
浦东成冷笑,“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回答!”他在她长长的沉默里窒息,暴怒。
“是!爸爸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悠悠拉过被角裹在胸前,拖着长长的尾翼滑下床,“只要能救活他,再下贱、再不要脸的事,我都干得出来!浦东成,你满意了吧?”
偌大的客厅,站着她和他,四目交迸,剑拔弩张,嗖嗖嗖嗖你来我往。
突然浦东成笑了,像那次在那样捏着她的下巴,“宝贝儿,如果我的消息无误,你在三年前,就为了另一个男人跟你爸爸闹翻,从此再没有回过家,连电话都不肯打。阮悠悠,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最重要的人?还是说,那个男人才是你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陪闺蜜去酒店捉奸
听着他摔门而去的声音,悠悠跌坐在被子里。
父亲当然是她这辈子最重要的人,经历过卓扬的背叛,她再傻也明白过来。
八年前,相依为命的外公猝然过世,从未见过的父亲忽然出现。折火一夏,她经历了此生最忽悲忽喜的时光……
三年前,那个穿着白衫的帅气青年,从他的父亲身后走出,洒然自我介绍,记忆中他修长的手指温暖而有力,朝她微微一笑,俊朗的面容璀璨如天边的星。
彼时,夏亦正浓,闷热的天气里,有蝉在窗外聒噪,睡莲在池中摇曳,仿佛就这么一瞬,周遭突然安静,天地无声。
怎么还是那么清晰,还以为,过了这么久的事情了……还以为,早就忘掉。
怎么忘得掉……
怎么就……忘不掉!
浦东成大概真的怒了,足足一个礼拜没露面,悠悠也纠结了一个礼拜,直到她接到庄言的电话。
美女大律师不止在法庭上锋芒,连捉奸也那么彪悍——从兜里掏出一张房卡,“嘀”一声打开了酒店房间的门,无声无息潜了进去。
壁灯太暗,悠悠握紧迷你摄像机,紧跟在庄言身后,如临大敌。
不愧是六星级酒店,厚厚的羊毛地毯消去了所有脚步声,两人穿过客厅,合力撞开了卧室的门,趁着奸夫贱女没回过神,悠悠闪电般地打开房间内所有的灯,霎时,迎面那张大床上,一对激战正酣的男女无处遁形。
尚京生这厮身材的确是好,修长结实的四肢,汗津津的肌肉,看得悠悠目不转睛。
很快,她的注意力转到他怀里的美女身上——
悠悠还是第一次见到*的乔薇,果然好身材,*蛮腰,又白又软,软若无骨的折在尚京生身下,眼角含春,唇间放浪又满足的娇哼着。
庄言一个箭步冲上前,揪着她的头发拖下床来,两记结结实实的大耳光,把人搡倒在地,抬脚一顿死命猛踩。
又细又高的跟鞋,踩在白嫩嫩的肉上,触目惊心。
乔薇的惨叫声惊动一层楼,死死捂着脸怕毁容。
尚京生一惊之下,裹着被子跳下地,分开缠斗的两女,百忙中不忘转头吼悠悠:“把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