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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齐一连串的问题,让晓洁忍不住打断,“停停停。这么多问题,我要先回答哪个啊?先说我会去皇海,有部分是因为汤骏没错,但是最重要的原因是,谁让你帮我付WIP的那一百万人民币的?我自己欠的钱,只能**给皇海慢慢还债了。”
子齐失笑,“一百万的事被你发现啦?怪不得皇海一直没有兑现那张支票。”
晓洁笑笑。
子齐欣慰地说:“知道你在皇海过得好,我就放心了。佳宜怎么也不肯跟我说你的近况。”
晓洁笑了一下,有点歉疚,道:“是我拜托佳宜不要跟你说我不在英国的。”
子齐说:“不是说好要当朋友,朋友不能知道你的近况吗?”
晓洁尴尬地笑一笑,“Sorry。对我来说,要面对你,还需要一点时间沉淀。”
子齐不想逼迫她,故作轻松地说:“算了,也没关系。我只是……还是会担心你。”他喝了一口咖啡,掩饰自己的软弱。
晓洁道:“我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
子齐道:“是啊!看得出来,你不只过得很好,而且还多了份坚强、成熟的感觉。”他从头到脚打量着她,她浑身上下充满了干练、沉稳的女人味。
晓洁笑着说:“呵呵,是吗?我也听说你跟白季晴发展得不错,我很替你高兴。我以朋友的立场祝福你们。”
子齐道:“谢谢你的祝福。我和季晴,现在也只是朋友。”
晓洁揶揄道:“是吗?真可惜。其实撇开私人感情,我一直觉得你们很配。”
子齐也开玩笑地道:“你真的变得很洒脱啊!太让我伤心了。”他做了个受伤的表情,逗得晓洁直笑。
子齐道:“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晓洁眯着眼看他,“是私人邀约吗?”
子齐立刻澄清,道:“公事邀约,我只是想讨论La Vanne的事。”
晓洁爽快地用手比画了一个“OK”。
两人之间,已无芥蒂。
汤敏正在办公室里专心地批阅手上的公文,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她抬头,便见汤骏急匆匆地走过来,道:“姐,为什么派晓洁去台北?你明知道她跟子齐的关系很尴尬。”
汤敏淡淡地道:“就是知道她跟子齐的关系,才刻意派她去的。”
汤骏不解,“什么意思?”
汤敏说:“于公,晓洁最清楚海悦的工作方式,在台北也有人脉,她当然是代表皇海外派到台北的优先人选。”
汤骏追问:“那于私呢?”
汤敏说:“于私,当时我并没有拒绝曾董提出的交换条件,要你和楚楚在一起。现在曾董的眼睛一直盯着晓洁,想找机会把晓洁给捏死。现在我把晓洁调开,是要保护晓洁,分散曾董的注意力。你说,是不是应该派晓洁去台北?”
汤敏说明后,汤骏才恍然大悟,抱歉地说:“原来是这样。对不起了,姐,是我误会你了。”
汤敏看着汤骏,掩饰着心底的情感,轻描淡写地说:“你是我弟,姐当然会保护你想保护的人。”说完,她打开了文件,一手按着太阳穴,忍着头痛开始看文件。
她心烦地说:“最近二馆的工程快要结束,半年内就要正式启用了,之后还有招商的问题。”
汤骏看着汤敏辛苦的样子,终于忍不住道:“姐。”
汤敏看了他一眼,“嗯?”
他鼓起勇气开口说:“你搬回家来住吧。”
汤敏对他的提议感到意外,她抬头看他。
汤骏说:“就算加班,有我陪你一起想,两个人铁定比一个人快。晚上饿了,有周叔替你做夜宵。周叔成天来回跑替姐送煲汤,姐舍得吗?”
汤敏有些感动地看着汤骏。
汤骏微微点头,以期待的眼神看向汤敏。
汤敏神情放松,终于答应,露出温暖的笑容。
晚上,汤敏和汤骏坐在餐桌上,周文从厨房端菜上桌,开心地说:“小姐,少爷,你们等会儿啊,再上两个菜就可以开饭了。”此时桌上已经摆了五六道菜。
汤敏说:“够了,周叔,咱们也就三个人,吃不了这么多的。”
周文笑得合不拢嘴,“不多不多。大小姐今天搬回来,这么开心的事,当然要大大地庆祝一下啊!”说着,他又进厨房忙去了。
汤骏道:“你早就该搬回来了,看周叔多高兴。”
汤敏还没回答,门口电铃声响起,“这个时候是什么人?”
汤骏狐疑地看向门口,说:“我去看看!”
汤骏起身去开门,看到楚楚站在门口,他颇感意外,“楚楚?!你怎么会来?”
楚楚微笑着说:“嗨!我听说总监今天搬回家了,特地来恭喜你们!”
汤敏走过来,看到是楚楚,客气而生疏地招呼,“还没吃饭吧?一起吃吧,周叔做了不少拿手菜。”
楚楚笑着走进门。
汤敏、汤骏和楚楚三人在餐桌上用餐,周文在一旁伺候着。
楚楚拿出一瓶红酒,对汤敏笑着说:“总监,这是我从我爸的酒柜里拿来的86年波尔多的红酒。”
汤骏惊讶地道:“86年波尔多红酒是顶级的年份,这一瓶红酒的价值不菲啊。”
汤敏露出浅浅的笑容,道:“楚楚,你太客气了。”
楚楚嘴甜地说:“不会!总监是汤骏的姐姐,就跟我的姐姐一样。总监有开心的事,我当然要替总监开心!”
汤敏说:“要是让Uncle知道红酒是被我们喝了,铁定会不开心的。我不希望Uncle误会。”
对于汤敏的暗示,楚楚和汤骏听出了话外之音。
汤骏道:“是啊!Uncle一定也舍不得喝,要是知道我们偷偷把酒喝了,是不太妥当。”
楚楚说:“放心,我会向我爸爸负荆请罪,不会让大家为难的!”
汤敏优雅地一笑,道:“你的心意我明白,来者是客,周叔,麻烦你替我们开一瓶69年的勃艮第红酒吧。”
“是,大小姐。”周文转身去拿酒。
汤敏客气地说:“谢谢。大家快吃吧!趁热才好吃。”
“好。谢谢。”楚楚伸出筷子,夹了一块鱼肉,“汤骏,你最喜欢的脸颊肉,我帮你夹吧!给你。”
“谢谢。楚楚,别光替我夹,你也吃啊。”汤骏并不太想接受楚楚的照顾,但出于礼貌还是接受了。
楚楚热情地说:“还有,碗给我,我帮你装汤!”
汤骏勉强笑一笑,递出碗,然后客气地说:“要吃虾吗?我替你剥一尾吧。”
楚楚面露难色。
汤敏道:“楚楚对海鲜过敏,小时候有一次不小心吃到虾子还叫了救护车,你忘了啊?”
经汤敏一提醒,汤骏想起,尴尬地说:“对,我差点忘了。”
楚楚微笑着摇了摇头,表示毫不在意,但是在没人注意的时候,神情中还是难掩失落。
吃完饭,楚楚和汤骏一起走进汤骏的房间。楚楚在书架上看到一个倒下的褪色小人偶,立即上前扶起,并说:“汤骏,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它?”
“啊?什么?”汤骏不明所以。
“就是它啊。”楚楚指着小人偶。
“你说的是它啊,大惊小怪,怎么了?”汤骏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
“它的脸都磨损了。”
“这都是小时候的玩意儿,旧了也很正常的。”
“你怎么一点都不珍惜我们小时候一起拥有过的纪念品?”
“小时候的事我早都不记得了,这个人偶要不是你一直要我留在这里,恐怕我早就丢掉了。”
“那是我们第一次一起为一对新人当花童,后来,新郎和新娘就把这对小人偶送给了我们俩,一人一个。我还想着有一天,它们会重新在一起的。”
汤骏看着楚楚的表情,有些无奈,说:“楚楚,其实我们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了啊。更何况,这两个人偶已经分开这么久,或许已经不适合再在一起了呢?”
“可是这对人偶本来就不该分开啊。不是吗,汤骏?”楚楚没有听懂汤骏所说的意思,满心欢喜地看着他。
汤骏却没有回答。
台北高级饭店的客房内,晓洁穿着套装从外入内,沿路脱了高跟鞋,丢开包包,摘下身上束缚的首饰,一副很累的模样,然后直接趴倒在床上。
她在床上翻了翻,然后努力地从身上掏出手机看,全是垃圾短信,一条汤骏的讯息也没有。她埋怨道:“臭汤骏,连一封简讯也没传给我。”
她转头看向床头的彼得兔,把它拿到眼前,拉了拉它的耳朵,质问:“彼得,你有没有觉得汤骏最近怪怪的?很怪对吧!都不理人,传讯息也不回,吃饭也不找一下。真的很讨厌。”
她对彼得兔喃喃抱怨着,这时,门铃声响起。她心下一阵疑惑,把彼得兔放下,起身去开门。
门打开,她微微一愣——佳宜正挺着大肚子站在门口,对着她灿烂地笑着,手里提着一个轻便的袋子。
“哈。”
晓洁开心地抱住佳宜,但是两人之间却被佳宜的大肚子卡着,两人瞧了半天怕压到宝宝,最后笑了出来。
晓洁惊喜地问:“佳宜,你怎么来了?”
佳宜说:“很想你,所以就来了。”
晓洁又惊又喜,“傻瓜,不是叫你不要来吗?挺着一个大肚子,要是我的干女儿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佳宜说:“你放心,是小马载我来的。我赶他回去了,叫他过两天再来接我,我们又可以开睡衣party了。”
晓洁听了,开心地拉着佳宜兴奋地欢呼,“佳宜,我真的是太感动了。谢谢你,谢谢你来陪我。”
她又忘情地要抱佳宜,想到刚才的“卡肚”,便弯身对着佳宜的肚子讲话,“哈,你这两天要好好陪干妈哦。”
佳宜忍不住笑了。
晓洁替佳宜把行李拉进房内。两个人躺在房间的大床上,开始聊天。
晓洁说:“算一算,我们已经好几个月没见面了,再过几个月你就要生了,要不要我请假?”
佳宜打断她,摸摸自己的肚子说:“你放心,小马很照顾我,现在连提个东西他都大惊小怪。怀孕的是我,你们比我还紧张。拜托,我是孕妇,不是病人。”
晓洁又问:“店里呢,生意还过得去吗?人手够吗?”
佳宜道:“不用担心,我们请了一个帮忙洗碗和打扫的阿桑,我负责收银台和送菜、收桌子。小马只要负责厨房,工作轻松多了。”
晓洁放心地说:“那就好。”
佳宜吃力地坐起来,有些迟疑地说,“晓洁,有件事,我一直很犹豫要不要告诉你。”
晓洁疑惑,“怎么了?”
佳宜认真地说:“是关于高子齐的事!”
晓洁愣了一下,说道:“哦,你是想说他跟你打听我的事情吗?放心啦!他今天下午跟我说了,我知道了,谢谢你帮我保守秘密哦。”
佳宜赶紧摆手否认,“不是啦!”
晓洁奇怪地看着佳宜,“那是什么事?”
佳宜说:“我要说的是,这段期间,高子齐他常常带客人来光顾,也帮了我们很多忙。”
晓洁有些意外。
佳宜又道:“有一次我肚子突然很痛,小马又不在店里,是子齐送我去医院的,那一次幸好有他在,宝宝才保得住呢。”
晓洁听了很感动。
佳宜奇怪,“他没跟你说吗?”
晓洁淡淡地笑道:“他都没跟我说。”
佳宜说:“有机会帮我好好谢谢他喽。跟他说,以后来我这里吃饭,就不用给我们钱了啦。”
晓洁没好气地看着佳宜,道:“拜托,他比我们两个加起来有钱很多很多,才不在乎这个呢!不准算免费哦!顶多打七折,我会帮你转达的!”
佳宜忍不住笑出来。
“不错嘛,去上海之后,更学会精打细算啦。”佳宜盯着晓洁看,两手捧着晓洁的脸一阵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