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凌殊一傻眼的指指自己在看看他的同伴,“额……我们一起去?”
“对啊,大家一起热闹嘛。”
还没到中午就去KTV?去那做什么,睡午觉吗?闹哄哄几人来到他们常去的KTV,果然走进内堂冷清清的,谁这么早来唱K的,就这群神经病。
凌殊一对KTV的妹妹大放绿光,争着去帮忙端水果,平时也没见他这么积极过。
我正无聊着,不知谁递了个话筒给我,“小爱,你也来首嘛。”
抬起头来一看是明乐琰,我连忙猛摇头,“啊?我?我不行的……”
傅飞柏点完歌跑回来,好奇的凑近瞎起哄,“怎么不行了,我还没听过你唱歌,来来,唱首嘛。”
“认识小爱这么久,我还真没听过小爱唱歌过。”
“我不会唱歌的啦……”我气弱的辩驳,天知道我最弱的就是唱歌,很早以前妈妈就放弃教我唱歌,后来妈妈去世,爷爷请的家庭教师只听我唱了一句就逃逸而去,从此没人再让我唱过歌,也不是我声音难听,只是一开口唱歌,就会觉得难以忍受。
“怎么可能有人不会唱歌的,不要害羞啦,唱一首啦。”
说的轻巧,一首歌也要人命啦。
“我,我真不会……”鬼才害羞了!我是怕你们心脏不好,经不起我吓。
凌殊一端着果盘进来,“你们在聊什么?聊这么开心?”
“我们在叫小爱唱歌。”
“叫,叫,叫小爱唱歌?!”凌殊一不敢置信的怪叫一声,手里的果盘差点扔了出去。
余骏音皱了皱眉,有些不满凌殊一夸张的叫声,“怎么了?你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凌殊一根本看不见余骏音的脸色,右手扶着脖子哎叫道,“你们叫小爱唱歌?我,我血压突然高了,我要先回去了。”
余骏音直接把他给拽过来,拉掉凌殊一扶着脖子的手,“你小子想去哪,年纪这么小哪来的血压高。”
凌殊一不断的向门口挣扎,“放开我,我死也不听小爱唱歌。”
傅飞柏的好奇心更是被勾了起来,不断的追问,“怪了?小爱唱歌怎么了?”
“对啊,阿一你认识小爱最久,这么不给小爱面子?”
“不用给我面子……”我在一旁小声的插话,只希望大家忘记叫我唱歌的事。
“呸呸,给她面子,小时候听她唱过一次歌,害我连做三天噩梦不说,去做了半年的心理辅导才缓过劲来,才几岁威力就这么大了,现在不就更不得了,再听我还有命在啊。”凌殊一的声音渐渐高亢起来,泄露出声音主人内心的激动情绪,更是一副无语问苍天的悲惨模样。
“没这么夸张吧?”
我右手一垂左手,迥然大悟的望着他,感激的心情不言而喻,“难怪那时候有整整半年没看到你,而且那时候刚好妈妈也放弃教我唱歌,原来是你的功劳啊。”
学习唱歌对我来说是一种痛苦,可是妈妈最拿手的便是唱歌,自然希望唯一的宝贝女儿我,也得到她的真传,不够,唱歌是要天分的,没有那天分,就是再努力也无济于事。
凌殊一怒了,他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老猫,咬着牙,狠狠地用眼刀砍我,“功劳!你这个臭丫头,害我这么惨还说风凉话,我掐死你!”若不是有其他三个人拉着他,早扑上来咬我了。
第 34 章
“冷静点!小一!”
“就是啊,我们不让她唱就是了,别激动。”
凌殊一隐忍着满腔的怒火冷哼一声,“哼,我这是救你们知道不,若是你们听完她唱歌也上心理医生那辅导半年,看你们还笑不笑我。”
傅飞柏拿起话筒,“既然小爱不能唱,那我来唱好了。”
气氛还算融洽,不过……总觉得怪怪的,说是今天我和傅飞柏约会,可为什么会变成我们一群人来KTV唱歌了呢?
反正无所谓了,看电影也一样的无聊,还不如回家看动漫,非常不喜欢电影院人那么多的感觉,在家多自在,想干嘛干嘛,我果然还是适合宅。
真不明白现在那些人,为什么这么讨厌宅,特别的爷爷……我要怎么说服爷爷继续让我宅下去呢。
傅飞柏突然把一罐冰可乐丢给我,硬挤在我边上,无聊的喝了一口饮料,“喂,你发什么呆呢?”
顺势打开了可乐,找根吸管插上,撇撇嘴否认道,“我哪有。”
傅飞柏注视着他们三人唱歌,低声问,“很无聊吗?”
我无聊的快睡着了,再看不出那是猪头,我虚应了下,“还好啦,只是不习惯这么热闹。”
在家我能精神的玩电脑,可在这么热闹的环境下,除了想睡觉,我没有其他的感想了。
傅飞柏眼珠子一转,贼笑的看着我,嘴角勾起的弧度加大,“那我们走吧。”
“走?去哪?”
电影是不打算看了,虽然我没恋爱过,好歹也玩过不少恋爱游戏,可上头不是去公园就是去水族馆,更甚至去儿童乐园,不要吧……我对那些可都没什么兴趣,公园,又不是老大爷大妈要去那锻炼身体。
傅飞柏神秘的朝我眨眨眼睛,“去个特别的地方。”
看他这么说,我看看唱的正欢的那三只,“要和他们说吗?”
傅飞柏一脸促狭的笑意,“不用了,看他们玩这么高兴,就别打扰他们了,回头传个简讯给他们好了。”
我会意的点点头,“哦……”
偷溜成功,他们几个唱的正欢,似乎也没人发现我们两不见了,虽然有那么一丝的罪恶感,但是……良心不安这个东西,我姬天爱的字典里没这个词。
跟着他一路走,可是怎么绕回住的公寓来了?
“我们这是上哪去?”这就是去特别的地方?回家?那还真是够特别了……
傅飞柏拖着脚踏车,边走边说,“今天有烟火会,人多你不喜欢,我们上山看去。”
“上,上山?”开玩笑的吧?看烟火还上山看……为野猪去?
傅飞柏微笑着拍拍后座,“你坐稳了,我们走喽!”
大哥,看烟火是不是早了点啊?青天白日的,看个鬼烟火啊?
可惜这位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把我按到脚踏车的后坐,就一路猛踩着冲向他口中的山上,救命哇,你的脚踏车技术一点进步都没有,晃悠的我小心肝直蹦达。
到了山上……他竟然跑去农家借锄头,我这才知道他要带我去挖竹笋,快六月的确是吃笋的季节,不过,自己挖?他大少爷的,挖的了吗?
我用小指挖挖耳朵,不太相信的看着他,“你确定要自己挖?”
“当然确定啦,没见我锄头都背上了吗。”傅飞柏非常肯定的点点头,耸了耸肩膀,让我瞧见他肩膀上的锄头。
“可是……你应该从来没挖过吧……”我很无语,他不会以为拿着锄头就一定挖的到笋吧,大少爷吃过笋,还不一定知道没上餐桌前笋长什么样。
傅飞柏甩了甩手,将锄头换了个肩膀扛着,“当然,昨天无聊看电视节目,发现原来自己挖竹笋也这么有意思,也想挖来试试。”
就知道没这么好,看烟火是假,拉我来陪你做苦力才是真的。
我们两个,一个是饭来张口的大少爷,一个是柔弱的女生,谁,谁吐了!
傅飞柏忍不住不屑地翻翻白眼,“你这个家伙,说自己是柔弱女生,你好意思的?”
瞧瞧他那什么眼神啊,我大老远陪他来这里挖笋,还敢这么瞧我,欠揍!
“怎么不好意思了,我哪有说错了。”我娇蛮的将小脸一扬,回以同样不屑的眼神回他,手下的力量不自觉的加大了几分。
傅飞柏这不帮忙就算了,还在那边上唧唧歪歪,“说出来路边的狗都不信的话,你别刨那么用力啦,笋都给你刨坏了。”
我火大的将锄头朝他面前一递,嚣张地呲呲牙,“少废话,有本事你自己来。”
傅飞柏比出一根手指,将眼前的锄头移开了一点,狗腿的地配合着,然後言不由衷的说,“好,好,你就这么刨。”
“哼!”就知道在那指挥,死小子。
傅飞柏蹲在一旁无聊的直摸肚子问,“差不多了吧?我们回去吧,肚子好饿哦。”
听到他那不耐的口吻我就来气,这把锄头他除了有份糠来,挖的时候连摸都没摸过,还好意思蹲那抗议我挖的慢!
我不禁丢掉手里的锄头,狠狠的指着他,“就知道吃,你大少爷都没动手,还敢喊饿!”
傅飞柏摆出一副纯洁无辜的表情,企图掩饰他的行为,“你也知道的,我对这个不在行。”
我忍不住的开始霍霍磨牙,将挖出来的笋直接丢进带来的小袋子里,歇眼瞧着他说道,“我就在行了?等下做好的笋都没你份!”
傅飞柏不止嘴角,连脸皮也一起抽搐了一下,很没自觉地化身成小狗样,两眼亮晶晶地看着我,“不要生气嘛,来,笋由我来扛总行了吧。”
我自然是不客气的把东西都丢给他,“当然你来扛,我快累死了,你还真是标准的狮子座。”
这种扛东西的体力活,不给他给谁做,我又不傻。
傅飞柏挑挑眉,饶富兴味地问,“狮子座怎么了?”
“前几天无聊看了下星座,发现你集合了不少狮子座的缺点,喜欢指挥别人,没耐性,缺乏节俭的美德。”见他问了,我就一字不漏的把我看到的所有缺点都报了出来,谁让他总是欺负我的。
傅飞柏夸张的一拍额头,委屈的缠着我抗议道,“我不是这么多缺点的吧?总有好的地方的吧?”
似乎一直说人缺点不太好,我努力回想了一下,才勉强说出两个优点来,“额……好啦,你还满守信用,诚恳正直,为人大方也算是你的优点了。”
“那是,我这个人最正派了,走,我们吃午饭去。”傅飞柏听后似乎很满意,接得意洋洋的扛着竹笋走人。
唉……这倒霉的约会,累的我半死,没事跑来刨笋,直接菜市场买不就好了,非花那么大力气自己挖。
按我看根本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下次再跟着傅飞柏这小子发疯,我姬天爱三个字倒过来写!
勉强吃了一顿丰盛的竹笋宴,下午没事干,我们两又拎这个竹篓去溪里捉鱼虾玩。
为什么说是捉鱼虾玩,明显就我们两饭桶,抓的到才奇怪了,卷起裙子在边上打个结,跟着傅飞柏摸了半天的鱼,愣是连个屁都没摸着。
若是被阿一瞧见我这德行,气吐血那还是小事,他精心为我裁剪的衣服,此刻已经成咸菜,皱巴巴的不能见人了,他一定会拿剪刀玩飞刀射小姬,砍不死我也吓死我……
时值五月,阳光明媚,温暖的阳光笼罩大地,山林里独有的泥土味充斥整个地方,远离市区的喧嚣,到处都可以看到轻飘的飞絮,在充满了悠然浪漫风情的季节里,慵懒的虫鸣与和风吹过新叶的低吟编织着春天的交响曲。
随着流水的声音,我们发现山里有一条清澈的小溪。很少瞧见这么清澈溪水的我们,自然是兴奋异常,丢下东西就去玩水。
“扑通”一声,我踩到了湿滑的石头,一屁股摔进溪水里,好不容易站起来,惨兮兮的望着傅飞柏。
“哈哈!”傅飞柏笑得肠子打结,抱着肚子直喘气 。
见他捧着肚子笑个不停,我顿时气的涨红了脸,恼羞成怒的吼道,“笑笑笑!笑掉你的大牙!”
“好,好,好,不笑了,不笑了,哈哈……”傅飞柏连忙憋着笑,直到脸部肌肉都跟着扭曲,才喷笑出来。
“你去死啦!”气的我把溪水甩上岸,可惜他逃的够快,给闪了过去。
“你先上岸来,手给我。”傅飞柏见我真的生气了,这才伸出手来,将我拉上岸去。
人是爬上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