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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余因的模样仿佛昨天还在脑海当中徘徊,今天她却成了呆在他身边的人。他有时候真的很想穿越到十年前告诉那个时候的自己,你眼前的小姑娘就是你以后想要一直保护一直珍惜的女人。
怕打扰到余妈妈的纪善生直接就将余因接到了自己的家里,扶着迷迷糊糊的余因走近房间,他倚着墙壁看到余因径直的躺到了床上,或许是因为太困太累,一下子放松后的她就再也不愿意清醒过来。
见到她这模样,纪善生也不想将她从床上捞起来,自个走到卫生间拧了毛巾就地给她擦了一把脸,此时余因还迷糊的不知道在嘴里嘟囔了什么,翻个身两腿夹住被子就将自己的脑袋窝进了枕头下面。
他侧身坐在床沿上,手中的毛巾还濡湿的放置在手心,就这么静静的坐了一会才起身离开房间。简单的收拾下后就去了客房睡觉。
因为明早得早起,他也没有多花时间去重新找被褥了,将就着从柜子里面随手拿了一套床单就盖在了身上。
余因在睡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候突然醒过来,她伸手找到床头的灯,打亮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睡在了纪医生的卧室里,她迷糊的意识一下子惊醒,那些破碎的片段也渐渐的重新被置入脑海。
她感觉嗓子无比的干,于是起身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刚走不到几步的时候便透过客房半开的门里看到纪医生侧卧的背影。
她一怔,脑子里瞬间就浮现出自己都看不懂的情绪,她猛地摇摇头走到那边喝了好些水。再次经过客房的时候脑子忽然一热,后退几步悄悄的推开客房的门走了进去。
她站在床边看了一眼已经入睡的纪善生,咬了咬唇轻轻的掀开被罩的一角,小心翼翼的钻了进去。她手心紧攥,不敢离他太近怕惊醒他,所以一动不动的平躺着盯着天花板。
她以为慢慢的自己会睡过去,但没有想到越来越清醒,甚至心跳都越来越快,她在心里一直问自己,为什么要进来?为什么要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那个时候就好像无形当中有股力量不断的催促她靠近。
她闭上眼睛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手指头在被罩下面狂动,慢慢的往纪善生的后背挪去,在感受到热源后她骤然停下来,那一秒钟觉得自己心跳快的要爆表,犹豫几秒后还是迅速的缩回手,觉得还是离开为好。
但她一起身,又反悔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纠结,如果信怡知道的话肯定会说她精分。而就在她处在矛盾里无法选择的时候纪善生轻轻的翻了一个身,伸长右手盯着余因坐起来的背影唤了她一句:“余因。”他睡眠一直很浅,在余因走近他床边的时候他就已经醒过来。
纪善生冷不丁的一句吓的她一个激灵反过身,见到纪善生盯着自己的目光,她突然一阵心虚,窘迫的拉了拉嘴角:“我……我那个……我去睡了。”她没有想到他会突然醒过来说这一句话,这场面让她尴尬到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时她索性想离开房间,但转念一想,她和纪医生的关系已经确立了,她也没有必要跟以前那样躲躲藏藏的掩饰自己的感情。
想到这里,她也不知道忽然之间哪里来的勇气,一仰头就躺在了他的身边,故作镇定的为自己来这房间找了一个十分蹩脚的借口:“你这边要凉快一些。”
纪善生不禁哑然失笑,翻了个身靠近她,余因下意识的想要往外面一缩,但手却突然被他的大手攥住,一下子她的心就如小鹿一样扑通扑通猛跳,在这近在咫尺的地方她看到了纪善生的笑眼,她仿佛从这双眼睛里看到了他们的过去。
情绪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在合适的环境下它就会发生不一样的变化,在这样的环境里余因情不自禁的伸手环住他的腰,扑上去堵住了纪善生欲开口的嘴。
她热情却毫无经验的吻让纪善生有些招架不住,兴许是来的太过突然,顿了几秒后他才用力的抱住余因乱动的身子,一点点的将主导权握在自己手里,顺带告诉她怎样才是深吻。
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很难停下来,比如现在这样。
他几乎就要失控,在看到余因喘着粗气红肿的小嘴后他抓准自己一丝理智,碰了碰她的嘴角后突然平躺下来:“去那边睡,这边晚上太凉。”
余因侧过脸,虽有些害羞,不过她也不会抗拒那样的事情,况且她愿意把自己交给纪医生,但纪善生突然说出这话,她误以为是自己不够好,反身将细胳膊搭在他的胸膛上嘟囔着问:“不凉。”有他在身边,热都来不及。
“听话,如果受寒了还……”
“纪医生……”余因突然打断他的话:“是不是……我……”
看到她的表情,纪善生立马就猜到了这丫头心里的心思,凑过身吻了吻她的眉眼低声说道:“现在还不是你身心交付我的时候,这是对我自己的尊重也是对你的尊重。”他扬了扬笑容,伸手搂住她在她耳畔继续说道:“如果觉得不凉也可以在这边睡,不过答应我,别乱动。”
天知道这对他来说比做一台心脏手术还要耗费精力,所以在确定余因睡着之后他就轻轻起身转移了阵地,把主卧的厚被子给她盖住,随后他就在主卧的床上躺了一个多小时。
***
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就天亮了,纪善生准时的出了门,出门之前在冰箱里拿了一些面包和牛奶放在吧台上,在客房的门上还贴了一张便条,交代了早餐都在吧台上。他知道余因早上不用去医院,所以他醒来后也没有叫醒她,而是任由她睡。
等余因醒过来的时候都已经日晒三竿了,想起昨晚上的情景之后她猛然翻身起床,两三步打开卧室的门,看到安静的大厅,她眉头微微一蹙,刚转脸就看到了贴在门上的那张小便条。
嘴角不经意的浮起了笑容,脚步轻快的走到吧台处。
而纪善生一大早到医院第一件事情就是去院长的办公室,院长向来很早就在医院,这是他知道的。
看到他进来后,院长带着笑意从一堆文件里面掏出一个文件夹放在他的面前,顿了顿:“没睡好?”
纪善生微笑的摸了摸鼻头。
随后院长才把话题转到正题上来:“我知道你一直以你父亲为榜样,也知道你心中对任何事情都有一定的分寸,我相信经过这些事情后你能真正的意识到哪些更为重要。”
院长不像副院长那样冲,走到哪都是和蔼的模样。纪善生微微点头接过那叠文件,正要走的时候院长突然叫住了他:“善生,我有想法让你带一带我儿子,不知你的想法怎样?”
纪善生双脚一滞,转头看向面色平静的院长。徐院长和他父亲是一辈人,甚至年龄还比他父亲要大。纪善生知道他对徐海风向来管的不是很紧,他膝下有两子,不过长子已经在一个意外当中失去了性命,也就是徐海风的亲哥哥。
不知道应该说那场事故是一个意外还有是一个早已种下的恶果,或许是院长将自己一生都奉献在了医学上,不能忍受自己有一个叛逆甚至无能儿子。当时徐海风还小,所以他把所有的期望和严厉都交付在长子身上,徐海风的哥哥与徐海风的性格有点像,都是不认输的人,但院长逼的太紧,压力太大的他在一个事故当中放弃了求生的机会,自此离去。
而院长也因为这件事情才对徐海风放任至今,甚至他如果说不学医,他也随他去。而徐海风偏偏就要选择走着条路。
而院长突然说要自己带徐海风,纪善生一时觉得奇怪。
徐院长似乎是看穿了纪善生眼中的疑惑,无奈的扯了扯嘴角绕过桌子走到他的身边说道:“海风他哥走之后我就发誓不会让他重走他哥的路,所以我从未管过他,从未在他的身上施加任何的压力。但自他实习开始,我才发现,虽然他和他哥有相似的地方,但志向却大不一样。”
徐院长一边说一边回想起自己在医院内所见到徐海风的样子,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表明他选择学医并不单单只是因为家庭因素,更多的应该是他自己内心的驱使。
“或许当时我培养的对象错了,海风他哥志向就不在医学上,我还把他逼的那么紧。而海风是打心底想从医,我却没能伸出手助他一把。”
看到徐院长脸上苦涩的表情,纪善生心里清明一片。他能理解院长心中所想,当年徐海风他哥哥的葬礼他也到场过,那时候院长脸上的悲戚他到现在也忘不了。
三医院对纪善生来说不仅仅是个工作单位那么简单,它从某一程度上已经成为了他心中的一部分,他所有的圈子都在这里扩散,他的家庭,他的朋友,甚至……他现在的爱人。
“我会尽我所能。”
听到纪善生这样回答,院长理了理表情扬起嘴角:“谢谢你了善生,再过几个月他们就要上研究生,到时候抽空让他再到心胸试试。”
说妥之后他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在他离经医院一个礼拜后,在电梯门口遇上了蒋施卓。
作者有话要说:忍者神纪 。。。 哈哈。。
话说*不是打的严么,抽空会码一章两人的亲密戏,到时候会在章节下通知,在发放到童鞋们的邮箱里可好~~
☆、第48章 心间(下)
而昨天晚上白起刚打开家里的门,就碰上出来喝水的白妈妈。
“怎么这个点回来了?不是值班吗?”白妈妈放下水杯走到他的身边,摸到他潮湿的衣服后眉头微蹙:“怎么回事?”
白起心情有点不好,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就走上了楼。白妈妈站在他身后看到他落寞的背影,想开口问的话也吞咽回了肚子里,尤其是回想到善生同自己说过的话,心中更是苦涩难挡,替白起难过了好一阵。
想着应该将这件事情告诉白起,让他趁早了却心意才好,但一想若是白起听到这个消息该是多么难过,犹豫了半晌还是决定挑一个适当的时间告诉他这件事情。
下午余因在医院里换衣服时信怡猛地跑进来一手就将门给关上,她看着余因定了定神,似是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撩起衣袖很干脆的坐在余因的对面直视她眼睛说道:“现在给你时间,有什么要问的尽管放马过来,我豁出去了!统统替你解答。”
余因愣了愣,说实话虽然她脑子里有很多想问信怡的话,但要她正儿八经的将问题都说出来,她一时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问。
想了好久,她才从昨天晚上切入:“你……为什么和他……那个,而且你不是说不喜欢徐海风吗?别告诉我都是冲动惹的祸,并没有感情基础……”如果信怡真的这样告诉她,她一定会对自己的三观产生怀疑。
而被自己打脸的信怡觉得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了此地步,她也索性不狡辩什么了,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昨天喜欢上了。”
“昨天!?”余因惊愕道。
“是的,哎……感情这档子事谁能说清楚?再说昨晚上黑灯瞎火孤男寡女的,而且……”信怡想到昨天刚刚与余因他们分别之后白起突然打过来的电话。
“怎么了?”那时候她刚和他们分别不久,于是很好奇为何这么快打来电话,难道是已经碰上徐海风了?但那时电话那头的白起却突然告诉她一件事情:“文信怡,徐海风上次和那个主播动手都是因为你,你那被你捧在手心的主播劈腿在先,徐海风只是为你抱不平才动手,而且你也知道那段时间他也没什么好心情。”
白起说完后还没有给信怡任何反应的时间,就这么给挂了。那一刻的文信怡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