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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过的十分绮丽。
都说第一次会特别疼,可不知道是穆塔特别温柔还是特别有手段,除了开始轻微地疼痛,后面倒是过得很是舒服。
过完之后,我还在他的怀里好好地睡了一觉,睡得异常安稳。
第二天醒来,穆塔对我说:“艾玛丽,我们绿洲是回不去了,愿意跟我去别的地方吗?”
我点点头,问道:“我们会去哪里?”
穆塔抱了抱我,说:“艾玛丽,等你伤好了之后,我们就离开这里。到那时,可能要长久地在非洲漂泊了,你真的愿意吗?”
我微笑着,坚定地点点头,却然想起穆塔那天篝火时对我说的突尼斯的海滩。
我对穆塔说:“在走之前,我能不能去看看你说的那个海滩?”
穆塔吻了吻我的头发,抱我越抱越紧,好久才说:“好。”
作者有话要说:看来继子的人气有些低啊,要想想办法~
29
29、火灾 。。。
那次在展览厅之后,我很久都没在家里见过湮明。
不知道他是有意逃避还是我们两真的作息时间很不相同,反正,我每天去公司,上班下班,都没有见到他的踪影。
过了好几天,李秘书才告诉我,湮明最近一直在各地视察酒店翻新工作,见不到人也是正常。
这阵子,湮迪小朋友被婷婷接去合院,说要让他安心学习书法,培养学院派气质。
我知晓这件事情后,十分同情我的宝贝儿子。想想,要让一天到晚活蹦乱跳的湮迪静下心来练书法,那实在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
不过,也因为这些事情,我一个人住这么大间的房子,过得十分清净。
直到那天晚上刑锐的突然来访。
也不知刑锐是否故意挑在这个湮明不在的时候过来找我,总之,他这次的只身到来还真是让我觉得十分惊讶。
一进门,他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一下坐在了沙发上,眼神锐利地看着我,没有给我任何缓和的机会,就对我说:“蓝小姐,我相信你也知道我这次来的目的。”
就算我对人情世故再不察,刑锐从湮龙去世后就一直三番五次地来找我,我当然知道他得目的。
我还是很有礼貌地端了一杯茶给刑锐,慢条斯理地说:“如果你是想问我关于我手上股份的事情,不好意思,我相信你已经知道我的答案了。”
刑锐端起茶杯,看了看,却没有喝,然后说:“蓝小姐,你跟湮龙也好几年了,你应该知道我的底线。”
我在刑锐对面坐下,静静地看着他好一会,然后说:“就是因为和湮龙在一起那么久了,所以才知道您不会对不起湮龙。”
其实我并不是很了解湮龙和刑锐之间有怎样的恩怨纠葛,但是,对很多事情,还是有一些耳闻。据说当年刑锐曾经欠过湮龙恩情,要不然,黑白两道都呼风唤雨的他Qī。shū。ωǎng。,也不可能只屈居龙祥酒店的一个握有少量股份的董事了。
而且,湮龙经营龙祥的这么多年,特别是最后两年湮龙病重,龙祥的大小事务基本上都由刑锐负责。那时候,也不见刑锐有什么大的动作。所以我想,刑锐也应该算是一个知恩识大体的人吧。
倒是最近,刑锐终于展现了他对龙祥的野心。又或者也许是湮明的作风逼得太紧,刑锐为了自保,开始有了动作。
刑锐把茶杯一放,那力道差点弄碎了茶杯,然后眼神直直地看着我,说:“蓝小姐,事不过三,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说这个事情,以后,还请多多指教了。”
我看着刑锐,忽然觉得他如豹的眼神中透着浓浓地威胁。
我心里却懒得在意。
如果我还是对原来记得不真切,我可能真的会对他的威胁感到害怕。
可是,我脑中却记起了原来,记起自己有好几次都差点直面死亡。那些经历,也让自己觉得,很多事情,根本没有那么可怕。
刑锐起身准备离开,忽然又回头对我说:“蓝小姐,我曾经就听说湮龙想要和墨洛克合作,但是迟迟没有决定是因为你。不知道有没有这个事情?”
我摇摇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提到这件事情,于是回答:“刑董事您肯定误会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和墨洛克合作一直是湮明的想法。”
刑锐面上一笑,又缓缓地说:“蓝小姐,最近我还听到一些风声,说你负责的那个珠宝展上,那个墨洛克的皇室之宝,希望之星的钻石是赝品,不知道蓝小姐你听到这些议论没有。”
我听了,心里一惊,表面上却不懂声色:“刑董事,如果这话给墨洛克那边的人听到了,可不太好吧。”
刑锐听了,没有再回答,只是漫漫一笑,笑得神秘难测。
送走了邢锐之后,我心里忽然觉得不踏实。
那个刑锐,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事情?
我一个人坐在卧室的梳妆台边,思前想后,望着镜子出神。
好久,我低下头,打开梳妆台的抽屉。
那里面,躺着那曾经不明来历的银质的密码盒。
我想到了很多年前,我救穆塔的那个晚上,在湖边遇到的人。
当时,那个奄奄一息的人拉着我的脚,把这个盒子给我,要我尽快交给穆塔。我却把这个盒子看成了一个普通的铁盒。
许久以后,这个盒子被打磨光亮,银色的材质和上面的油橄榄图案才重现天日。
可是,这么多年,我不记得这个盒子里有什么。
每次看见它,我只有静静地看着,轻轻地抚摸。
但是我却坚信,它在我的生命中举重若轻,不然,五年前,濒死的我,被湮龙发现时,也不可能手里死命地拿着这个东西。
我拿起盒子,摆弄着这个盒子上的密码锁,却还是记不起开启的密码。
我叹了一口气,把盒子放回原处,然后起身,洗漱完毕,上床睡觉。
晚上,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床头的电话大作,一直响个不停。
我接起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急促的声音:“你们家着火了,赶快逃生。”
这个声音让我猛地惊醒,这才发现家里已经是警铃大作,而且烟雾环绕。
我咳嗽得不停,烟雾呛得我眼泪直流,头也开始有一点昏昏沉沉。
这时候,我迷迷糊糊地觉得睡房门被推开,一个人闯了进来,可是我却看不清楚那个人是谁。我感到那人走近我,在我还没说话之前,用一块床单把我裹了起来,并拿了一条湿毛巾敷在我的脸上。
我却神经似的想把那条毛巾拿走。
耳边却忽然传来那人恶狠狠的声音:“拿毛巾捂住嘴,别乱动。”
听到这个声音,我昏沉的脑袋有一丝的清醒。
天,居然是十多天没有回家的湮明!他怎么来了?居然比救火队员还快。
我想说话,却又听到他的警告:“别说话,尽量控制呼吸。”
他打横将我抱起, 迅速地穿过烟雾弥漫的长长的走廊和楼梯。
湮明抱着我的双手让我觉得很踏实,我靠在湮明的肩膀上,不住地咳嗽。
猛然,我想起那个银质的密码盒,于是揭开湿毛巾,对湮明说:“让我回去,我有东西放在卧室了。”
湮明可能开始在憋气,听到我说话,想说什么,却被烟呛得咳嗽了几声。
咳嗽完之后,他说:“天妩,我得先把你救出去。什么东西,我回过来帮你拿。”
我不住地摇头,挣扎了一下,大声地说:“湮明,让我去,你不知道是什么的。”
湮明却没有理会我,继续大步往屋外走。
我手抓着湮明,边咳嗽边对他说:“让我回去,湮明,那个东西很重要。”
可是说完,不知道是因为烟雾的关系还是怎的,我的眼泪不止,眼睛也越来越模糊,居然慢慢地昏睡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
我侧头,发现长的输液管正扎扎实实地固定在我左手手部的血管上。我用空着的右手按了一下护士零,不多久一个护士就进来了。
她熟练的帮我检查了输液瓶并帮我量了一□温,然后对我说:“有亲属要见你。”
我侧头,想看看那人是谁,一个声音却先一步传到我耳里:“伯母,没见到你的继子,很失望吧。”
在我还来不及搭话之前,他又说:“伯母,你最近怎么回事?我听说你这几天时间,就晕倒了两次,而且这次居然还是从火灾中死里逃生。”
我摇摇头,沉默了一会,才淡淡地说:“你不要上班吗?”
那个说话的人却大步流星地走过来,坐在我的病床的一角,对我眨眨眼,说:“你的继子在你这赔了你一个晚上,今天早上实在没办法要去上班,就让我代劳了。”
我看着钟家亦,想到是湮明救的我,问道:“湮明怎样?”
钟家亦调侃地说:“房子塌了,他为了救你,自己伤了几根肋骨,腿也断了,还重度烧伤……”
我打断了他的话:“就这样了还去上班,我的继子还真是敬业。”
钟家亦终于收敛了玩笑的嘴脸,老老实实地说:“他受了点轻伤,昨晚也就草草包扎了一下。”
我没有继续问什么,倒是钟家亦又开始说话:“伯母,我可是听说你继子不顾自身安危的到火灾最严重的你的卧室去救你,而且还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在你的病床旁边守了整整一个晚上,你怎么就没一点感动的感觉呢?”
我看了钟家亦一眼,没有说话,心里却一点也不像表面上那么淡定。
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当时我知道发生火灾并且看到烟雾缭绕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可能会真的就死在那里,可是真的没有想到,湮明居然会来救我。
那么大的烟,我都不知道他是怎样准确的找到我的。
而且,他这几天不是总在外地吗?为什么昨天晚上会回来?
钟家亦又插话:“伯母,说说话吧。湮明特别交待让我一直陪着你,等到他来,我才可以走。你说,这么久的时间,我要是没人陪我说话,那会有多郁闷。”
我无奈地说:“钟家亦,有没有人说过你话很多?”
钟家亦听了这话一愣,随后又一笑,但我总觉得他的这一笑邪魅得异常:“伯母,那也要看跟谁说话。有的人,我一句也不会多说。”
我看看钟家亦,他脸上的笑忽然就转成了调侃。
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不了解钟家亦,他外表是绝对的花花公子,英俊,精致,又爱名牌;行为也是绝对的花花公子,爱搭讪女生,却又绅士体贴;可是,他却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事情。
和他在一起,都是八卦别人,或者自己被八卦,却很少能聊到他的事情。
今年的贵公子榜把钟家亦从外到内分析了一个彻底,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这个男人的雄厚背景以及和他传过绯闻的女人们的雄厚背景。
当时贵公子榜对他的评价是,外表多情,内心专一。我记得我看到的时候差点没晕倒,这个男人,那些编辑怎么就能透过现象看本质,说他是专一?
心里真的还积累了不少的疑问,于是问道:“要不,你说说你的情史?”
钟家亦先是一愣,然后大笑:“伯母,我能有什么事情?如果你实在想听长篇连载故事…”他一顿,想了想,提议道:“要不,我给你讲讲哈里波特?”
我晕。
我索性一闭眼,眼不见为净。
可是,我终究在和钟家亦催眠般的谈话中迷迷糊糊睡着。
醒来的时候,我看到了湮明。他坐在病房的沙发上,前面的茶水桌上摆了一堆的文件正待批改。
我轻轻一动,想要说话,他却先一步从文件堆中抬起头来,刚好与我眼睛对上。那一刻,我心头有一些微动,仿佛瞬间忘记